《渎神:睡服神女攻略(仙侠1v1)》 神女现世(舔阴) 幽暗的魔世冥土,千万道巨雷轰隆隆炸在空中,永无停歇。 终于,一道紫电落在青铜剑柄上,顺着剑身劈入一棵幽黑的古树之中。 树干爆碎。千万片崩裂的木屑中,崩落出一个女子的身形。 女子胴体纯白无暇,若有微光,有种刺破这片阴暗的圣洁之感。 雷声骤歇,幽暗天地陷入天地初开般的寂静。 然而瞬息之后,笼罩四野的黑暗中忽然升起凄厉的鬼哭,无数幽暗飘忽的身影腾空而起,冲出来扑向昏迷的女子。 魑鬼是魔界最低等的存在,没有智能,只贪图血肉,纯凭欲望行事。 这一群魑鬼一直徘徊在周围,就是被巨树中女子的气息吸引。只是女子一直被埋在树中,无从下口,直到此刻终于有了下嘴的机会。 鬼影遮蔽了女子的身体,很快她莹白的肌肤上多出无数细小的血痕。 她的血气中独有一种甘甜,引得鬼叫更加凄厉疯狂,欲罢不能。 女子身上的血痕越发密集,她在昏沉中微微蹙眉,似乎极痛,但始终没有醒来,任凭宰割。 忽然,空中传来金钟震荡般的喝声:“孽物!受死!” 随着声音,一团巨大的火焰环绕着女人腾空而起,金光遍照十方,瞬间吞噬了环伺的魑鬼。 雷暴之地再度归于沉寂。那片瞬杀魑鬼的烈火缩小为温驯的火苗,飞向高空,照出的一个高大身影。 吞噬天地的黑暗里,只见他的眸光似金似赤,灿若骄阳。 他闪现在女子身边,浑身的压迫感收敛起来:“绯衣……咳,神女殿下?” 男人将昏沉的女子抱起,唤了几声,见她没有反应,低头审视起她的身体:毫无遮掩的柔美身体让男人挑了下眉头,待看到遍布她满身的伤痕时,眉头又重重锁起。 知道她神力可能消退,但是对下等的魑鬼也毫无抵御之力?这是衰退到了何种地步? 眼看血痕逐渐扩大,并隐隐现出暗黑色,男人当机立断,俯身含住了伤口。 魑鬼啃噬时会留下毒药般的阴气,让猎物僵硬不能抵抗,若不及时吸出,也难逃一死。 男人吐出一口毒血,确认伤口涌出的血变得鲜红,又用手指拂过,伤口随之愈合。 伤口的痛感,加上被吮吸和抚摸的刺激让女人似醒非醒,嘴角漫出嘶哑的低吟。 男人吐了口气,看到两团洁白浑圆的丰乳上慢慢扩大的黑气,迟疑一瞬,含入了口中。 不愧是神女,有一副完美的身子:肌肤柔滑,身子绵软,饱满的胸脯像是摇荡的酥酪。 加上她血液里的甘甜,对魔界众生有致命的诱惑,男人吐出污血时,眼中已经像是要爆出火来。 他深吸一口气,扣住女人的细腰,猛低下头,吸住另一边乳肉上的伤口。感觉到蓓蕾发硬挺起,坏心地将乳尖也含到口中。 他一边吮吸着伤痕,一边用舌尖逗弄挺立的小花蕾,感到女人绷紧了身子,听到她更清晰的娇吟,他满意地放开女人,重重吐出污血。 一寸寸尝遍肌肤,处理好伤口,他松口气,看着横陈眼前的玉体,用手指描摹绯衣姣好的下颌、脖颈,直至锁骨,在刚刚品尝过的地方轻描浅画,释然地长吐一口气。 女人皱眉轻哼,却还带着痛苦。 还不醒? 他的目光巡视一番,落在了刚刚唯一没有检查之处——绞紧的双腿之间: 绯衣夹紧大腿,脚趾勾起,似乎那里有很让她难受的事物。 魑鬼的啃食无孔不入,再美的身体也只是血肉,私密的地方照样进入啃食。 男人目光闪烁一下,黑暗之中脸大大发烫,不过还是伸了手,摸到那双紧实修长的大腿,试着探入其中。 绯衣却一个劲地并拢膝盖,口中发出抗拒的咕哝。 男人无奈,只好揽住她,一手继续尝试打开她的双膝,另一手扣住豪乳,时轻时重地揉弄。 “乖,分开。” “嗯……”绯衣双眼迷离,身子打开,高高挺起胸脯,就像是将酥胸奉送出去换取更多爱抚。胸口的刺激消散了她抵抗的意念,任由男人抬起一边,露出幽穴。 光洁的阴户上黑气正在蔓延,却不妨碍花蒂充血饱满,微张的细缝悠悠地吐着蜜液,方才一番天师已让她情动至极。 男人一时看痴,听到绯衣的呻吟赶紧收心,一手按住身下渐渐失控的巨物,另一手浅浅探入二指。 才一入身便感阴寒冷气,正是魑鬼留下的污浊。他变换着手指方向,在肉壁四下抚弄按压,摸到那一片软弱,引得绯衣身子轻颤,呜咽连连。 “别哭,我需要知道伤口所在……找到了。” 他抽手时,女人无意识地夹紧,送客时,细缝发出滋润的水声。 此地万籁俱寂,显得这一声水声分外清晰,男人的眼睛里冷静如被火焰融化。他将刚刚被沾湿的手指放在唇边舔了舔,只觉草木清芬之外,另有股妖媚诱人的甜香。 他猛吸口气,将绯衣一边大腿架在自己肩头,双手抬起她的腰肢,嘴唇覆盖住濡湿的穴口。 他狠狠地搅动两片软肉,吸出那里面的汁液,虽然吸尽了魑鬼的毒气,但还觉得没有尝够这女人的味道。 他将舌头探入,一边躲避伤口,一边给软嫩肉壁更多刺激和挑逗。 他探得很深,体质又天然有种灼热,刺激非常。绯衣嗯嗯啊啊地抗议着,身子却投桃报李,越发泥泞。大腿内侧的肌肤摩挲着男人的耳畔,似乎想夹紧他,让他更深入。 果然是造化神秀所成的女体,身上每一处都勾魂摄魄。 在理性崩溃之前,男人用尽意志力松了口,不过离去时忍不住在花蒂上啮咬一口。 结果女人在突然的玩弄下高叫着哭出了声,结结实实地喷了一波。 男人任那一波春水溅到自己脸上,抹抹嘴,冷静的眸光现出魔气:“既然神女赐下雨露,我必当好好奉还。” 你是我老婆 摇曳温暖的灯光下,绯衣缓缓睁开眼。 入眼是高高的天顶和四面灰色的石壁,除了简单的几件家具,再无别物。 目光移向床边,有人披着一件大氅假寐。眉目英挺,相貌冷峻,面无表情。虽然静坐无语,却散发着压人的气势,似乎一座山岳矗立在旁。 有种熟悉的气息…… 思绪一动,脊梁骨便是一阵酥软,一些迷蒙中经历的感觉浮起: 全身被舔舐吮吸的燥热,胸前被揉弄的微痛,还有此时腿间仍隐隐感觉到的酥麻、潮湿,战栗…… 她抱住身子,忍不住软软地哼了一声。 假寐的男人睁眼,露出赤金的双瞳。看到绯衣的神情,毫不客气地搂她起来:“还有哪里难受?” 绯衣觉得舌头打结,好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只能摇头表示没事。 然后她努力地发音:“谢谢。但是,你,谁?” 男人错愕了一瞬,随即释然道:“确实。时光流转,形貌变化,不认得我也属正常。” 他站起来,挺直腰杆,散发出辉煌高贵的气质:“魔世六部同盟共主,常月国国主,龙族族长,云烈。” “……?” 屋子里一阵尴尬的沉默。 片刻,绯衣拍了拍手:“真,了不,起。” 云烈满眼写着欣慰:“记得了?” “不,你看起来,像,期待,我,夸你。” “……”云烈感觉不妙,追问:“你不记得事情了?” 绯衣茫然地摇头。 “能想起什么?” 绯衣闭上眼睛,只有零星的记忆残片,其中的画面一一闪现: 漫无边际的血海,魔物狰狞的爪牙,淹没自己的树藤,无穷无尽的黑暗,还有无休无止的雷霆之海…… 虽然只是记忆,但那份黑暗孤寂仿佛一根根冰针,刺入脑海。 她忽地抱住脑袋:“想不起来……好痛……” 云烈抱住她缩成一团的身体:“好……痛就不想了,那些事也不重要。” 绯衣抓住他的手臂,脸色苍白:“你一定,知道!告诉我。” 云烈沉吟片刻:“过往之事,随他去就是。从今以后,我会照顾你。把你照顾得很好很好,不会再吃苦了。” “我不想,糊涂地活着。”绯衣一字一字地说道,看向他的眼睛晶莹明亮,似乎仙界的天光海色都在其中。 “你叫绯衣,是……” 在说出“天界神女”四个字之前,神志被她清亮的眸子夺魂了一瞬,嘴边的话变成了“我妻子。” 绯衣的语言能力才恢复些许,这下又失语了。她指指对方,又指指自己,一脸狐疑。 然后她断然摇头,情急之下话都说得通顺了:“这里一件女人的东西都没有。你是骗子!” 她要跑,但才跳下床,就被扯入怀中。 云烈迟疑了一瞬,后悔刚才没管住嘴,把妄想说出来了。 但是手臂中的触感实在温暖柔软,他实在舍不得说实话,继续硬着头皮圆谎:“平时我们住在王城,不是这里。这是专辟出来助你疗伤的。” 后半截不是假话,说得非常顺当。 绯衣推开他,保持距离,忽然挽起袖子,质问道:“如果是……那你解释解释,我身上这么多伤哪里来的?你是不是虐待我?” 她的伤康复很快,几个时辰而已,魑鬼的咬痕已变成浅红的斑点。 “我?虐待你?”云烈想起自己为她的奔波就恼火,又觉得挺可笑,两种心情相掺杂,导致脸上扯出一个恶狠狠的笑。 绯衣见了,吓退到墙角:“我懂了!你欺负我,把我打成重伤,打得我失忆了!我刚刚竟然觉得你是好人!” 云烈见她悄咪咪地往门边溜,哼了一声,一手挥出,屋里卷起热风,绯衣被风压推到了他怀里。 她不停反抗,反让云烈想起她半昏半醒时大大方方放送春色的样子,一时邪心大起,手指顺着她的下颌,一直勾画到沟壑中:“我欺负你?我倒真是很想。想看你抱着我哭,想听你向我讨饶,想把你一口口吃掉……”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绯衣耳边,让她莫名膝盖软软的,想跑都用不上力,乱踢乱打:“你,你用了什么法术?我为什么骨头酥得站不起来?” 她诚实地描述感觉,越发让云烈心神激荡,情不自禁贴着她的耳畔说:“我才要问问你,对我用了什么法术,让我看见你就心里着火?” 他说得有点发痴,绯衣直觉地感到这是个好时机,便探头对云烈身后大声道:“你还等什么!现在!动手!” 云烈心中诧异,此地不可能再有第三人存在,但他下意识的回头去看,果然,背后连个鬼影也没有。 然而手里一轻,看回来时,绯衣早已跑掉,只留下门口新添的脚印。 云烈叹口气,躺倒在石床上,预感到此后每一天都会很不妙。 绯衣也觉得不妙,她呆呆地跪在绝壁旁,望着夜色里的漫天风雪。 原来这里是高峰顶上,向下望去,不可见底,只有黑云缭绕,把雪山映得发黑,很不祥的样子。 那还怎么逃?跳下去? “跳下去我也有办法捞你上来。但你免不了受伤,所以别做傻事。”背后传来云烈的声音。 绯衣回头望去,只见高大的人影沉稳在逼近,浑身散发山雨欲来的阴沉。 管他呢!跳吧!他刚刚说他要吃了自己呢!摔死只是疼一下,被咬死要疼很久吧?万一他追求口味先给食物放血…… 念头胡乱往外冒的当口,云烈已在面前,健壮的手臂朝她头顶扣下…… 她大叫一声……发觉肩头多了件大氅。 云烈把她裹成一个粽子,抬起她的脸逼迫她直视自己,冷冷道:“是你逼我用此下策的。” 绯衣感到危机,却不见云烈有所动作,只是四周景物变得虚幻,脑袋里昏昏沉沉,思绪像是各色颜料被搅成一片,光怪陆离又变幻莫测。 一片混沌里,一个声音格外清晰: “接下来我的话是绝对事实,不可质疑。” 绯衣垂下头,讷讷重复:“好,不质疑。” “一,你,是我妻子。二,不可离开我。三,听我的话。” “我是你妻子,不离开你,听你的话。” 入耳的语言仿佛在混沌之海中钉下一根柱子,不可动摇。 混乱的思绪也渐渐退潮,回归清晰的意识。 绯衣摇摇脑袋,似乎刚刚做了一场大梦。抬起头,看到云烈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问道:“看什么?” 云烈拿不定植梦术是否成功,问道:“你是谁?” 绯衣不解地白他一眼:“绯衣啊,你妻子。等一下,你不是要装失忆,借机断绝夫妻关系吧?”说完一脸幽怨地看他,仿佛在看负心汉。 云烈心中五味杂陈,说道:“放心,我断绝什么也不断绝夫妻情分。” 他鼓起勇气抓住绯衣的手,绯衣意外地看了一眼,却没躲。 云烈又指指自己嘴唇,说道:“亲一下?” 见绯衣有点疑惑,云烈缓缓道:“听话。” 这两个字似有魔力,绯衣听了脑海里有根弦被拨动,觉得此事非做不可。于是勾住云烈的脖子,踮起脚吧唧一口。 云烈不待她撤退,搂紧了她,狠狠回吻过去,放开她时,畅快地笑了起来。 “很好!你是我的了!你终于是我的了……不,还不够好!” 他抱起绯衣回屋:“我要你彻彻底底是我的!” 来做夫妻吧!(初夜) 如果绯衣是一张白纸,那就染上自己的颜色。 如果她脑子里全是些胡思乱想,那就霸占她的思绪,让她心里眼里只有自己。 云烈想着,把她放在石床上,抬起她的脸问:“知道夫妻之间该做什么吗?” 绯衣点头:“知道。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 云烈冷峻的脸上透出一点微笑,抓起她的手亲了亲:“说得不错。你可知道如何对我好?” 绯衣挠头。 “我教你。把衣裳脱了,听话。”云烈贴着她耳边,在“听话”二字上格外用力。 绯衣脑海中那根弦一动,顺从地解了衣结。 她原本都已经袒露双峰的景致,忽然又把衣襟合拢。云烈压住灼热的呼吸,耐心问:“又怎么了?” 绯衣歪头问:“公平起见,你是不是也应该脱掉?” 云烈低沉一笑:“说的极是。” 他抓住绯衣的手,诱导她帮自己除了衣服。感觉到微凉柔软的手掌触碰自己的身体时,舒服地微微颤抖。 绯衣碰到他壮实的胸膛,倒像是被火舌舔了,抽回了手,守信用地褪去衣服,毫不避讳地露着胸脯,坦然问:“就这样?完事了?” 云烈却答非所问:“你真好看。” 说着压倒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白皙胴体。 她腰肢细软,双乳饱满挺翘,樱红的小蓓蕾遇冷凝结,随着被按倒拿那一下轻轻荡漾,诱惑非常,却又像是雪地飘红梅一样,有种干净清冽的意味。 天界神女果真异数,敞胸露怀的模样都有股仙气。 云烈玩笑般地用手指拨弄小花蕾,绯衣立刻娇哼出声:“不行!难受!” 她抗议着捂住胸口,夹紧了腿,看来那里有反应了。 真敏感。 云烈声音沙哑许多:“对于我没有不行。这就是夫君该对妻子做的事,至于你就应该受我爱抚。听话!” “好吧……那你摸好了。” 法术再起作用,绯衣松开手,低头看着男人的手指挑弄胸前。 轻微的痛痒感好像一根根小针,刺激着她的意识,她泪眼朦胧,咬着嘴唇,想要躲闪又恪守职责,于是不觉扭起腰肢,反而像是在诱惑猎物。 云烈觉得自己要爆炸,小妮子太会欲拒还迎了!于是加快进度,手指顺着乳沟滑向肚脐,一路探到亵裤中,摸到花唇。 绯衣被发烫的手指撩拨得发抖,夹紧了洞口,但是又愁眉道:“让你摸那里,不会也是做妻子应该的吧……” 云烈望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勾起嘴角:“聪明。我真喜欢你。” 一边说着坚决地深入,摸到湿漉漉的蜜穴,义正言辞道:“我是你夫君,就该这样摸你。听,你这里湿成这样,就是等着我疼你。”说着手指在穴口处捣弄,拨弄出轻轻的到水声。 夫妻二字触及种植在绯衣脑海里的信念,她终于接受了云烈的说法,放松了力气,让男人的手指进去。 “既然是分内之事,这样不是更方便吗?”绯衣说着自行褪下了亵裤,缓缓露出修长玉腿,更大方分开,敞露白晃晃湿漉漉的私处。 她心思单纯有如孩童,没有世间所谓羞耻的概念,姿态妖冶放浪却偏偏目光天真无邪,奇妙地融合两种气质。 云烈的手指还在穴中,看着两片花唇含着手指轻微翕动,一时脑海炸开,呆了片刻才想起运起术法,让下衣消失。 好想立刻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一番! 但是看到她清亮的眼神,又觉得有种骗小孩的罪恶感。 绯衣看着男人跪在自己腿间的景象,忽然脑中灵光闪过,身子一阵颤抖,泛起粉红,忽然可怜兮兮看着云烈。 “我……我想起来了!在那个满天雷暴的地方,我也是这样躺着,然后有人压在我身上。在我身上到处……到处亲……还对我这里又咬又舔!”绯衣指指腿间。 她咬紧嘴唇,眼睛发红,问话也不知遮掩:“是你吧?你手指伸进来时的感觉,和那时候一样……” 云烈不觉得有亏,毕竟那是为了解毒,但是看着绯衣无邪的眼睛,还是心虚,手指不觉停住。 绯衣却怨念地看他一眼:“为什么停?继续啊。” 她贴在云烈耳边,虽然再无第三人,还是用悄悄话说:“我记得当时的感觉……那是好滋味。” 她话音才落,人已经被重重压上,男人霸道地用膝盖将她双腿分得更开,一样滚烫的物事顶住了穴口。 绯衣看到男人的眼睛里冒出血色,觉得事情不对了。 男人在她的腿上拧了一把,道:“都想放过你了,你却要送上门。” 云烈拉她坐起,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扶着绯衣的胯,把她穴口对准身下巨物,与自己紧紧贴合。 他按着绯衣的头顶,逼她看着两人身体交合之处,道:“看好,看我是怎么占有你的。” 说罢他耸身一顶,同时狠狠将女人按下,二者齐发,巨物直直顶进深处! 他的欲望被几次压制又挑动,宣泄出来不可收拾。 绯衣只见一根紫红色的粗物没入自己身体,随之就是剧烈刺痛。她惊叫一声,软倒在石床上。还未明白过来,便觉得那样侵入身体的滚烫粗物开始疯狂进退摩擦,快要撑破她的身子! 她想坐起推开云烈,这男人反而压上来,在她耳边道:“你的身子……哦……好舒服。” 幽穴很深,正配得上他的粗长。润滑至极又紧紧包覆,出入时十分丝滑,而每一处都极柔嫩而有吸力,像是啮咬又像是亲吻。他毫无顾忌地翻江倒海,分身的每一寸都被吸附得又痛又快活。 不愧是天地灵秀所成之体,真是仙品! 绯衣流着眼泪打他一拳:“什么东西!好大!好热!快出去!” 云烈狂笑一声,声音好像都冒着火:“胡说!夫君给你的,你都要受着!” 说罢手掌抚弄起双乳,希望能帮她早些习惯,但实在舍不得放慢节奏,腰胯依旧狠狠抽插。 绯衣逃不得,被他手上的攻势挑逗得弓身紧缩,但是下身实在被撑得难受,便尽力打开双腿,让穴口张得更大。 她身子柔韧,大腿几乎成了一字,粉嫩的贝肉大张,反而成了一副很好亵玩的姿态。 云烈受了鼓动,动得更疯狂不提,还在她大腿内轻抚:“还没教你,放荡的姿势就无师自通了。” “谁放荡了!?还不都是因为你!”绯衣被他摸得麻痒,泪眼朦胧,虽然满口否认,却是媚态横生。 她这番言语在云烈听来比之抱怨更像夸赞,于是抱紧了她,更用力,更深入,水声与啪啪声愈发响亮。 绯衣恼得捶床面,怎么这男人越来越起劲?她觉得这样下去身子定要被撑坏,便看准时机,待云烈猛攻深入时,穴口用力,夹紧了他的巨物。 这一下出乎男人意料,而且抓紧感极强,直让云烈爽到云端,脑海空白。 但也同时精关失守,在吼叫声里泄出大量精华。 云烈伏在绯衣身上,懊恼得不敢抬头。 明明是想给绯衣一个史诗一样的长夜,结果就这样仓促结束了,公粮交得干干净净。 这女人一脸清纯,让男人缴械的本事倒挺强! 下次要再坚挺一些,要让她忘不了我! 绯衣身子被那一波液体激得发烫,大口喘息,心里庆幸:虽然现在身体里涨涨黏黏的,但好在他攻势结束…… 等等? 顶在她腿间、男人刚刚软下去的东西,怎么又挺起来了?好像……还更大了! 她尖叫起来,云烈的目光也重新亮起,惊喜又不怀好意地看着身下困惑的女人。 绯衣推着身上的男人:“不对!这是怎么……你别笑,好可怕!” “绯衣,我的好娘子,你果然是极致的女人。”他大笑几声,亲亲绯衣懵懂的脸,道:“自己还不明白吗?你那里的水是春药,闻之动情,沾之强欲。” 他把绯衣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俯瞰着起伏有致的美景:“你呀,天生就是贪吃的小淫妇。” 话说完,男人已经重整旗鼓,将一双玉腿挂在肩上,重重压上了身子。 你用了禁术! 云烈躺在乱糟糟的地板上,浅睡了一会儿,睁眼转身,绯衣就沉睡在身旁。 他也不记得来了几回,也不知道第几回时两人滚下了石床,什么时候撞翻了家具。他只记得身下的欲望停不下来,每次才发泄出去,女人的爱液立刻又滋养出他新的冲动,竟然没个停下来的时候。 饶是魔族耐力惊人,他更是族中战力之王,也脱力了。 云烈坐起身,调息片刻,把绯衣抱回石床上。 女人秀眉轻蹙,身上满布淡红吻痕,胸上还有他抓过的掌痕,乳尖更是被揉捏得肿大,小腹被龙精撑得浑圆,而略微分开的腿间正有东西流出。 云烈分开她的腿,见到两片唇肉和花蒂都被摩得红肿。因为中门大开,幽穴里两人的体液一下子汩汩涌出,还有一缕处子血液稀释后的淡红,分外淫靡,竟是费了几块手巾才擦净。 他收拾好绯衣身上,恋恋不舍的亲了好几口,觉得身体里又有躁动之感,赶紧撤退。 他自崖边纵身跃下,周身燃起火焰,烧穿了山腰那团乌云,最后落在山脚下。 “你小子还知道下山啊!” 云烈才站稳,背后便有叱骂响起。是一个少年,皮肤白皙得似乎透明,金冠华服,风姿秀雅,甚至有几分阴柔。 不过他插着腰,一脸烦躁,白瞎了文秀的外形。 “我的魔君小祖宗啊,各大部族的长老都在那儿开会呢,你嗖地走人了,招呼也不打一个!知道我应付他们有多累吗?你倒跑禁地来了!究竟是为什么啊!” 少年身后又走上来一侍卫模样的俊朗青年,行礼道:“应晨见过魔君。” 他把少年拖离云烈身畔,解释道:“禀魔君,明相安抚好几位长老后,算到魔君的所在,火速赶来。奈何身手不济,无力攀越山峰,只好在山脚徘徊,已然等了半日,所以臭脾气爆发,还望魔君勿怪。” 少年白了侍卫一眼:“本相素来不以身手见长。让你背我上山,你不是也不行吗?” 少年名为明铢,貌似单纯少年,其实是常月国的宰相,和云烈还有亲戚关系,所以说话无礼一些也无妨。 侍卫从容道:“独自上山是一回事,背负他人就是另一种难度了。还望明相好生努力,不要总是依赖我。” 云烈一副看惯了他们胡扯的样子,淡淡道:“绯衣醒了。” 明铢后退半步,大惊,手指掐诀推算片刻:“确实!万雷荒野上那颗树断了!” 他开始碎碎念:“这还真是头等大事。不知道天界那群老不死是否会感应到。万一他们来要人,如何应对才好?就怕他们借机侵入魔土..….还是以她为条件交换些好处呢.…..等会,她人在哪儿?” 云烈不答,只是说:“纵然天界来人,我也不会交出她。”又道:“正好部族长老皆在,向他们昭告,本座要即日成婚。” 明铢秀目圆瞪:“魔世要出太阳了?你居然肯成婚了?慢着!不会是.….”然后他嗅嗅,大惊道:“你身上怎么有魔族泄欲之后的气息?不、不会吧?” 魔族有非凡的感知能力,且保留了一定程度的野兽天性,所以能捕捉气味里的信息。 被撞破刚刚经历一场欢爱,云烈倒不害羞,魔族风气开放,不在乎这个。 他平静回答:“没什么不会的。我早说过了,我必要娶她。三千年,等的就是今天。我又何必继续折磨自己?” “不对啊,她天界神女,修清净寡欲之道,而且定力不弱,怎么可能任由你摆布?” 云烈故作平淡道:“她法力尽失,且不记得前事,我……总之现在她坚信是我妻子。” 明铢愣了片刻,顿时醒悟:“你动用了植梦禁术!你居然!这是要被反噬的!我不懂,难道那神女得美得天崩地裂,你何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要知道魔界也是出美人的,无论男女。身为魔君见识自不会低,从没见他发痴啊! 云烈想起绯衣或嗔或怒或天真或妖娆的百般模样,只觉意犹未尽,没有答话,只是低笑:“确实挺美。” 明铢抱着心口蹲下来:“小祖宗,你别美了!她天赋修为摆在那里,法术能控制她的时间长久不了。等她苏醒过来,知道你趁人之危,还不踏平魔世?” 云烈点头:“说到点上了。她不是会俯首就范的人。得努力点,让她在意识恢复之前对我上瘾。” 明铢摇晃着他:“醒醒啊我的宝贝外甥,天界都是些冷情冷心的玩意儿。那绯衣神女肯定是冰块里的石头一样!想让她动心,除非你挖出百丈之下的岩浆去烤她!” 云烈倒不觉得难,回想绯衣袒胸张腿的大胆模样,确信这女人就算真冷若冰霜,他也要在里面种颗火种。 一想起来就想回上面再霸占她一遭! “放心。她醒来之后若要寻仇,我来承担。到时候魔君之位给你,兵权给应晨,善加利用各部利益互相制衡,这个魔世翻不了天。” 明铢只觉五脏六腑被痛击:“连退路都想好了?你根本早就策划着使用禁术吧!妈的,老子竟然没看穿你!” 秀气斯文的少年蹲在地上骂娘,其余两人静静看着,想必是早已习惯。 明铢站起来:“我现在当宰相都这么心累了,当魔君更遭罪了!不行,休想让我替你背锅!我现在就要见那个神女,以舅父的身份命令你!” 云烈淡淡道:“舅父又如何?伦理纲常于我魔族本如无物。” 明铢觉得肝疼,侍卫应晨上前扶住,道:“明相莫急,你很快就能见到那个神女了。嗯,若无意外。” 余下两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应晨手搭凉棚看着山峰峭壁:“若我这个枭族的眼神还可信,那位神女正顺着绝壁下山。啊!脚滑了,差点掉下来,真危险啊……” 云烈顺着他目光看过去,依稀看到以纯白的峭壁为背景,有个小点在缓缓下降,似乎是个人。 而山腰那团盘踞的乌云,已经感知到了什么,正向那个小点靠近。 不做夫妻了!(求收藏留言) 绯衣睁开眼,只觉得身上虚弱酸痛,撑着身子坐起,看到杂乱的床褥,一下子回想起和云烈纠缠的场面。 她一开始还能有意识的迎送男人,后来实在力气不济,也试过求他放过,也试过咬人逼他停下,还试过亲他两口实行贿赂。 结果没有一招奏效,甚至反倒惹得那人越来越狂躁,动作越来越强横,抱着自己不知翻滚到哪里了。 她没办法了,任凭摆布,感受着那男人的舔弄和抚摸,私处的撞击和摩擦,还有一次次射在自己深处的热流。 后来她都哭着求了,那坏人只是一边亲一边哄,但是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甚至她都要意识涣散了,那男人也没有停下。 这得跑啊!这肯定得跑啊。 再和他做几次夫妻,岂不连骨头都没了? 就趁现在!很好!那男人不在! 绯衣扶床起身,只觉脚步虚浮,两腿发颤,直把云烈骂了几回。她找到几件云烈的旧衣,勉强穿上束紧,然后检视起屋子。 云烈的生活想必很单调,绯衣只找到一堆习武用的兵刃,练功的衣服。她心想还能搜刮点什么的时候,瞥见一间石室里有座架子,上面郑重保存着一张弓。 一张红得浓艳、晶莹剔透的弓,就像玫瑰花瓣被封存在琉璃之中,明艳灿烂。 她看了便很喜欢,想拿起,又收回手。 别的兵刃一看就知普通,大概只作练功用,但这张弓显然很贵重,拿走怕是不妥。 然而她伸手时,弓上的花纹有所感应地一闪,弓身更是震动嗡鸣起来。 绯衣碰碰那弓,弓便安静了。绯衣用弓轻抵额头,低声说:“倚云,你想告诉我这是你的名字,是吧?还想让我带你走。” 倚云弓微震,表示赞同。 同时还有许多变幻莫测的画面飘入脑中,如同云雾一样展开又消散,她想看清,但只看到丝丝缕缕的水汽。 “头好痛!”绯衣觉得头要炸了。 倚云弓焦躁地震起来,她赶紧拍拍兵器,说:“先不动脑子了,赶紧逃走要紧。但是……” 她抱歉地看着深红色的弓:“我带不了什么东西,而且我需要的是……” 倚云弓应声变形,化作一条长鞭,小红蛇一样乖巧地缠在绯衣腰上。 绯衣甚为惊喜:“对!我正想要一条鞭子来用……你好懂我!” 绯衣来到悬崖边,望着下面黑沉沉的无云,有点眩晕。 可是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告诉她,世上无她不可为之事,只管去做! “叮叮”两声,两把短刀插在了雪色绝壁之上,堪堪可为踏足之处。 绯衣小心地站上去,感觉有些晃,心里又骂了运烈一百八十遍:都是那个男的太狂暴,不然她的腿还能再有力,站得再稳一点! 心里骂着,手上不耽误做事:她用倚云卷起另一把短刀,旋转蓄力,借势钉入绝壁更靠下方的所在。 虽然只是积雪,但也历经千万载,属实坚硬,短刀很容易被打飞。好在绯衣早有准备,背了几十把短刀,试了好几次才把短刀钉进去。 如此,便有了下一处可以落脚踩踏之处,她再用鞭子缠住靠上的短刀,慢慢把自己降下去。 虽然是个慢法子,但一步步来,一定能降到崖底的! “不得不说,在不用法力的前提下,没有别的爬下绝壁的方法了。”枭族的应晨还在手搭凉棚望远,一番解说之后,如此点评,“天界神女还是有点智勇双全在身上的……魔君?” 云烈在他描述完毕时就消失了,向着绯衣下落的位置飞奔。 真是一刻也不得安生!这小妮子还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祸! 素来清浊相生,清气汇集的圣雪峰周边永远环绕着污浊的造物,那可就不是下等魑鬼可比的了! 他想着,便惊恐地见到半山腰的乌云涌动起来,渐渐积聚变浓,化形为兽头模样,几乎有半座山体那样大! 兽头张开血盆大口,向上方扑去。 绯衣觉得山壁在轻颤,抓紧了鞭子,怀疑是不是自己引发了雪崩,但是抬头瞧,积雪十分稳固啊! 她听到脚下有风声渐大,好像还夹杂着什么人喊她名字的声音。 好像……是那什么死鬼相公的声音! 于是死去的感觉又复苏了,被那家伙舔舐抚摸进入摩擦的所有感觉都被激发了!膝盖一酥,人翻了下去。 恰是这一翻,硕大的黑色兽头擦肩而过,在绯衣头顶咬了个空! 插在山壁上的短剑却被这一下咬碎,碎刀片划过她的脸颊,才让她从震惊里回神。 有魔物! 明白过来时,兽头已经俯冲而下,瞄准了绯衣。 绯衣的心砰砰乱跳,手指却娴熟地震动鞭子,使之恢复为长弓模样,拉弦,瞄准,法力凝结为箭,松指,一气呵成! 绯红色的箭矢向上飞去,刺穿了兽头的喉咙。兽头发出愤怒的啸叫,散成烟雾。 可是只是短暂地消散,很快又重新化成一张网,向着绯衣扣下来。 黑色的烟气才触及皮肤,她已经有恶心肮脏之感,差点晕死过去。 真是好毒的魔物! 她其实盼着能晕过去,现在是活生生的面对死亡!要么被黑乎乎的妖怪吃掉,要么摔死,都不是很爽快的死法。 绯衣有点后悔,早知道就在山顶上老实呆着好了,虽然云烈粗暴的占有也让人像死过一回似的,但并不会真的死! 而且……不能说全无快感吧。 至少被他摸得挺舒服,那种灼热的触感…… 就像现在这种感觉。 咦? 绯衣凝神一看,发觉自己不再继续下坠了,反而被抱着向山顶飞去。 “是你啊……”看到身边人的脸,绯衣语气很复杂。 云烈瞥了她一眼,眼中惊魂未定:“为什么擅自下山?你……真是……我……”语无伦次半天,狠狠咬了绯衣脖子一口,又恶声道:“会教训你的!” 说完他忽然身现金光,化为巨大的龙形,周身火焰腾起,冲天而去。 魔网罩下,却被这道火焰长箭刺破中心,引起一阵惨烈嘶吼。云雾有形无质,火焰却能顺之燃烧,红光瞬间照亮半边天宇。 云烈一气呵成,冲上山顶,恢复成人形。 一落地,他就把绯衣俯身放在膝盖上,褪了裤子,大手噼里啪啦在她屁股上狠打十来下,吓得绯衣乱叫。 脆响在山顶回荡,两片玉臀随着打击微颤,颇有弹性。云烈看得心神大动,他怕自己发疯,赶紧给她穿回裤子。 “为什么要下山?” 要知道,他是用植梦术设下了“不能离开”的禁制,必定是遭遇剧烈的冲击,这道禁制才会松动。不知道在山顶这会儿她遇到了什么事。 绯衣捂着臀瓣,看了他一眼,只觉他眼中快要喷出怒火。为了自保,她噗通一声摔在了雪地里,捂着胸口:“难受……喘不上气……太痛苦了再受一点折磨一定会死……”说着状似无心地靠在云烈怀里。 “哪儿受伤了?”云烈紧张了一个瞬间,但是立刻发觉她呼吸平稳,并无大碍。 明白了,戏精又上身了。 但他为防万一还是检查了一番,神色复杂起来。 绯衣生于天界,不像魔族早就适应了魔世的气息,加之身体尚弱,对魔气的侵染抵抗很弱,短暂地接触魔物也会被影响。 “怎么好像真的吸了些浊气?……罢了,给你治疗一下。” 绯衣赶紧被他抱起来,心里大叫不妙。这是要怎么治?她没病啊!停手! 求我就让你舒服(爆炒的前戏) 装病真是得不偿失的一件事! 因为云烈把她放倒了一个雪水化成的水池里。池水澄澈晶莹,清冽之气萦绕,但是冰冷刺骨,她一被放进去就牙关打颤。 随着入池,她身上感到一阵阵灼烧般的微痛,同时水上升起几缕黑气,是污浊之气被荡涤的痕迹。 “这里的雪蕴含清气,恰能洗去你所受的侵染。虽然会有些痛,但于你修复身体大为有益。”云烈一边说着一边施法溶化冰雪,额头上沁去汗珠。 这里是千年冰山,积雪极寒,等闲是没有水池的。非得用他的火焰烧化,才能有蕴含清气的水。 绯衣尝试着爬出水池,哆嗦道:“我、我痊愈了!你、倒也、不用这样费力。” 云烈坚决地把她按回了水池里,摆出一副耿直单纯的样子:“你方才都站不住了,可见侵染颇重,不可大意。” “……”绯衣缩在池角,眼角渗出的泪水都要冻住了。 雪山池水当然有用,她已经觉得力量在恢复,但是……也太冷了! 刚刚干嘛要演得那么悲惨! “其实我……” “不会你刚刚在装病吧?那我不必可怜你了,咱们算算私自下山的帐?” “哦……那我再泡会儿吧。” 云烈看她缩在池子里,长长的睫毛凝出薄霜,伶仃可怜,想打住这番作弄,又气她不让人安心。 他摸着绯衣颌下的线条,用指尖传着热气:“或者你求求我?我下到池子里,水就不会那么冷。” 他的手指让绯衣心里毛毛的,脑中警铃大作,连连摇头。 云烈收手:“那罢了。你自己泡吧,魔气浸染没有被拔除干净不要出来。” 他走远两步,一阵风吹过绯衣浸湿的肌肤,刺骨的冷意让她哭声都在发抖。 云烈叹口气,扔了上衣,跳进池水里。他沉坐在一角,闭目运功,散发热气,这比他用法力融化雪水时高效许多,池水顿时暖了几分。 绯衣觉得回了魂儿,犹豫再三,挪到了云烈身畔。 云烈瞥了她一眼,张开手臂:“要不要我抱着你?” “你没安好心!” “帮你疗伤帮你取暖还不算好心吗?那我可走了。”说罢作势要走,果然被绯衣扯回来。 在他身边实在很温暖,绯衣纠结再三,还是靠了过去,警告道:“只是抱你取暖哦!不给你摸不给你亲,也不给你舔!让你在我身体里戳来戳去更是不可能!” 云烈本是心如止水的,但既身为国君,只有他给别人下禁令,从没反过来的。 不可以?就偏要做做看! 当然,用硬来的就下乘了。 他拉绯衣入怀,火热的气息包围了她:“好,说定了,倒是你,记得自己的话!” 绯衣白他一眼:难道我会求他折腾自己? 池子不深,云烈盘膝坐在池底。绯衣既要和他相拥,不免分开腿坐在他大腿上。她知道男人那里有什么,绷着身子免得两人私密处相碰。 不过这么挺着身子终究太累,而且池水被他暖得温柔酥骨,不多时腿就软了下来,坐在了男人胯上。 结果就挨上了硬邦邦的大东西,隔着衣服也感到了那东西高昂着。 “你!”绯衣要挪开身子,却被固定住。 雪水清气充沛,压制了魔气,让他能理智地控制欲望。但是既然被发现了,他一国之君也不屑装无辜。 做丈夫的,对老婆有冲动,不是天理吗? “如你所言,我没有亲你没有舔你,你为什么要跑?”说着他双手按住绯衣的小腿,胯骨轻动,不停地磨蹭绯衣私密所在。 绯衣觉得那大东西在穴口附近滚来揉去,她身上的衣服都是云烈练功时所穿,很粗糙,把那里磨得热烘烘的。虽然是在池水中,绯衣也能感到那个地方在吐粘液。 云烈在她耳边吐气道:“湿了吧?我闻到了。” 绯衣脸颊大红,他这是什么鼻子?而且那有什么气味? 云烈好像知道她在问什么,答道:“是雌兽情动渴望交配的气味。” 说着他手指在水中轻轻划动,池中慢慢现出一个小漩涡,化成一股激烈回旋的水流向深处涌去。 水流被法力操控,透过布料,钻入绯衣的幽穴,猛地注入喷射,直抵蜜道深处。 “啊!……”绯衣只觉体内深处像是被海浪猛然一拍,升起一股酥麻感,不自觉发出惊叫。 她身子向后软倒,云烈一双铁臂扣住细腰,故意说羞她的话:“像不像我射在你身体里的感觉?嗯……味道越来越浓了,再过一会儿整个池子怕都是你洞里的水儿了。” “你!你使坏!”绯衣挥拳朝云烈脸上打去,不过在碰到他之前,又一股细细的水流钻进了身体里,精准地打在敏感处,导致她拳头一歪,打情骂俏一般落在云烈肩膀。 云烈继续操纵水流冲撞着绯衣的私密处,一脸认真地问道:“禁止我做的事我一概未曾做,何谈使坏?倒是你,想不想要我摸你?亲你?舔你?” 他每说一句,绯衣便觉身上燥热一分。被逼迫到池角时,又听他声音嘶哑地问:“想不想要我插进你的小洞里,狠狠地撞你?” 水柱猛冲进来,喷在宫口,绯衣尖叫一声,软倒在男人身上。 云烈贴在耳边道:“啧啧,被池水稀释后的骚味还那么重。求我,我就让你舒服!” 绯衣气得要爆炸,但是不久前两人身体纠缠的各种画面重现眼前,那些被他霸占时的触觉也如复苏了一样…… 知道很危险,只是实在想要得紧。 她看着云烈胜券在握的脸,自暴自弃地闭上眼,揭开了衣襟:“来吧!” 一双带着水光的白兔弹动着露在云烈眼前,云烈很满意眼前的风光:“看,我就说你会把持不住。多谢款待了。” 说罢伸舌头,勾住了小花蕾。 站在悬崖下面那两个已经看了半天动静。人被救上山了,半天不见下来。 明铢翻白眼道:“妈的,肯定又做上了!咱们走!” “不等魔君再下来吗?方才话还未说完。” “那要等到末世了。他们这一族的毛病就是,刚刚开荤的阶段欲求不满,要个没够!” 应晨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那过三五天再来?” 白衣美少年“呸”了一声:“考虑我们魔族的寿命,开荤阶段短的也要三五十年!”、 侍卫向山壁方向作了一揖:“神女殿下,愿你渡劫平安。” 为欢爱而生(爆c) 水汽氤氲中,绯衣目光迷离,嘴唇微张,双臂将男人的头搂在胸前。 云烈左右轮番吸吮啮咬,两边的雪团子都被伺候得很妥帖,女人已经半失魂魄。 他估摸绯衣的身子已经准备好,便将她的穴口抵在自己腿间,就要推入。 绯衣顿时惊醒:“别!别进来!” 刚刚太意乱情迷,差点又落他魔掌。这次可不能让他为所欲为! 云烈不悦,要入港时她又拒绝了?! “我自己来。” 说罢在云烈惊讶的目光里,探手摸到龙根,摆弄几下调整了角度,自己乖觉地分开腿坐了上去。 “真粗!坏人!”她嗔怪着骂了云烈一句,努力地让龙根进入自己。 云烈被骂得心花怒放,要知道绯衣初夜时生涩得很,做了一次就肯主动,再多经几次人事她该多可口! 奈何绯衣的入口紧窄,一时插入不得。于是她双手摸到自己股间,手指向两边拨弄花唇,扩张穴口,心一横,用力向下一坐——算是吞下了顶端。 云烈哼了一声,顶端被狠狠箍住的感觉爽极了,特别是透过澄澈的雪水,能看到细白的手指拨动穴口的样子,还有被翻出的粉嫩肉壁,真是火辣辣的风景。 “宝贝,快动啊!” 这美味只吃下去半口的感觉太煎熬,他忍不住想顶进去,但是被绯衣命令拒绝:“你不许动!” 说完她搭着云烈的肩,寸寸沉下身子,穴口也随之一寸寸吞吃男人。 她推进得很慢,所以龙根的每个角落都被细细得吸吮,与女人内壁的贴合也更紧密。云烈喜欢得呼吸粗重,似乎更完整地占有了她。 绯衣则觉得身体里每一个小褶皱都被碾开研磨,敏感处被擦过时更是腰都软了。男人的血管强力的搏动好像都在刺激她,比起之前横冲直撞那次,这一回更加销魂酥骨。 云烈非但粗,还很长,她支持不住了,一坐到底,被云烈的巨物直接顶上宫口。 “嗯……啊哈……!” 虽迟但到的快感让她舒服地仰头高叫。 声音落入云烈耳中,竟然脑海金光灿烂了一瞬,只觉得心神荡漾,血气翻涌,欲望爆炸! 原来神女殿下快感的叫声可以迷情吗? 她这身子,真是生来就该被男人宠死! 绯衣吸了口冷气,直腰道:“我再来!” 云烈笑着扣住她的臀部:“当然要再来,但可不敢劳驾娘子了,不然我要憋坏了!” 他托着绯衣圆润的臀瓣把她抬起,几乎脱离龙根时,又坚决地按下去。 绯衣原本很怕疼痛,但因有着水的托举,并不会落得很重,那细腻厮磨的感觉倒是不曾减。 于是她干脆也配合起来,坐下时略略用力,让男人顶得更深点。 云烈捏了下她的小屁股:“舒服?” 绯衣骂了一声坏人,就是舒服的意思了。 “我可还不够舒服!” 云烈就着两人契合的状态,托着她的臀站起来,绯衣忽觉空气很冷,紧紧贴上他火热的身躯,迷雾一样的双眼望着他:“抱我紧点……” “遵命!” 话音落,绯衣便觉身子上下摇动起来,因为贴得紧,乳头被磨得又疼又畅快。而身下两人相交处啪啪作响,蜜水四下迸溅。 原来是云烈嫌池水阻碍,就这么生生用胯顶起女人,再任她自由下落,撞在男人湿漉漉的胯上,拍出脆响。 没了水的托力,绯衣次次被狠顶,细腻的摩挲重新变成不讲理的刮蹭和冲击,不几下就让绯衣神志迷失。 她本该是怕的,怕这男人粗暴地疼爱,但是她此时脑海空无一物,没了恐惧,只剩身体在感知他的火热粗壮。 甚至连话也不会说了,出口只有娇吟:“哦!好深!啊哈!要……还要!” 她的欢爱声像是魔音,纷扰思绪,让他陷入迷乱:“继续叫啊!好听,爱听,多叫!” “嗯……嗯啊……”绯衣更受鼓励,肆无忌惮地浪叫,打湿的长发贴在她身上,勾勒水蛇一样的曲线,魅惑娇媚,白嫩浑圆的胸脯乳波翻飞。 看得云烈干劲百倍,只想见到她更狂狼的模样。 绯衣身子里的爽感满满堆迭,至于极致,忽地醒了两分:“唔……有东西要出来!快停!” 她感到身子深处有种承受不住的麻胀在扩大!云烈知道她要丢,恶意咬她奶尖一口:“这会儿才是停不得的时候。” “啊……啊哈!” 忽然觉得女人身子绷紧,一道强劲的液柱自她宫口跃出,喷在他的顶端。 云烈忽觉下体被施了法一般,有种热流从下身冲上脑海,眼前所见耳中所闻全是绯衣娇娆妖冶的身姿声线,一种让他喉咙干涩的冲动让他只想占有。 他身子摇晃,向前摔去,倒在池子里之前,倒是还有意识翻个身,免得把绯衣压在身下。 “你怎么了?受伤了吗?”绯衣已经脱力,但还是努力扶他,脸红道:“是不是我……喷水太多……害了你摔倒?但是我被你……我控制不了。” 云烈暧昧不明地笑,抓着她的手摸自己身下,绯衣诧异又羞涩:“怎么更……” 刚刚折腾那半天没给他消下半分火? 抬头一看,赤金眼眸里已经没多少清醒,全然是沉迷情欲的狂乱。 她忽然想起来,之前逃跑就是怕被他抓去做夫妻的,被他狂暴地侵占一番,会像死一样。 跑! 她转身就跑,但自然是跑不掉的,魔族的本能就是死盯猎物。 云烈奋起把她压住,同她一同趴在岸上,摸着她脸侧道:“跑什么?刚刚不舒服吗?正式因为把你伺候舒服了,你的身子赏我一剂补药,让我好更用力地疼你呢!” 妙哉,如此清圣的神女怎地身子像是为欢爱而生的? 他站起来,俯瞰女人趴在池边的背影,但见月光照射的烟雾中,白花花的纤腰雪臀反着水光,雪粉飘洒,仿若珠光。 他的手指游走在女人的后背,腰眼,沟壑,大掌忽然抚着臀瓣又拍又捏,看两块圆鼓鼓的小屁股随之震动。 刚刚打了她几下后,就觉得手感很好,又软又翘,现在看到亲手所留的红艳的指印,更是玩弄之心爆棚。前一番和她同床时竟然没有发现这一妙处,他不禁遐想她身上还有多少美妙所在。 “呜呜——你别!”绯衣没有觉得很疼,那男人没有真用力,但觉得丢脸又莫名。 还觉得有点…… “有点刺激吗?”云烈顺着股缝摸到洞口,手指霸道地推了进去,狠狠翻搅:“毕竟喷出水了呢。” 被玩到失智(继续爆c) 刚刚经历了一场颇为扎实的欢爱,绯衣的密道是够宽松的。云烈手指探明白后,二话不说,径直挺了进去,一气到底。 “喔……”绯衣被顶了个结实,就这之前未褪的余韵,激动地叫出声。 不过,刚刚那回他们都疯狂到那个地步了,这次还能怎么做?想想还有点无趣呢。 她心不在焉的样子被发现,屁股上又挨一下,不留神几滴爱液被震落,滴答一声落进水池。 云烈嗅着空气里的味道:“你夹得不够紧啊!这么伺候夫君,真是懈怠!” 绯衣气鼓鼓道:“我就是那么容易出水,又被你撑得这么大,肯定会漏……哦!哦!轻点你这坏蛋!” 她话未半身后的男人已经在她体内驰骋。没办法,绯衣总有办法一派天真地说些虎狼之词,瞬间把男人点燃。 这姿势有如雄兽授精雌兽,唤醒了云烈魔族的动物本能。他将女人双手反剪,一手钳住两只手腕,让她无处可逃,另一手如策马扬鞭一样拍着翘臀,欣赏臀肉震颤,爱液滴落的景致。 绯衣暗自吃痛,小穴内被充满的酸胀自不必说,双乳被压在身下被雪粒摩擦又是另一番难言滋味。此地的雪并非细碎雪花,而是经久不化的粗粝。乳尖在上面蹭过,就如被冰碴刮过,又痛又冷,让她战栗,浑身泛起粉红的光泽。 但是……痛感亦是快感。 她好喜欢奶子被凌虐的感觉,像每次云烈给她的那样。 “哈!……啊……”随着摩擦和遐想,她进了情动的状态,叫声娇媚诱人,引得云烈入得更肆无忌惮。 密道里某些地方被刮过时,绯衣颤抖着睁开眼,才发觉这个体位之下,受刺激的位置与之前不同。 “喜欢?” 绯衣喘息着回头,没有说话,只把臀抬得更高,方便男人找到自己爱的位置。 云烈知其意图,笑了一声,在她臀上又拍:“舒服得不会说话了?好,你要哪里我就伺候哪里!” 话毕虎腰动得又快又狠,见绯衣已经不再躲避,便放开了控制她身子的手,顺着腿缝摸到蚌肉附近,找到了已经充血胀大的花蒂,挑逗般得揉捏拨弄。 那本是女子快感强处,何况绯衣浑身的感官都已被调动到极致。 “不行!”绯衣怕自己承受不住太强的快感,握住了云烈的手。 云烈停了手,却低笑一声:“夫君做什么你都说不行,太不尽责了吧,娘子?好在你夫君宽容,什么都由得你。” 他反握住绯衣的手,诱导她自己去摸那趣味处。手指才一碰,便觉得小肉粒麻痒难耐,惹得浑身战栗,爱液漫出。 “呀啊……” 云烈笑叹一声:“这就受不了了?好嫩的身子!” 说罢他带动绯衣的手大胆揉弄起来,一波一波的刺激让绯衣神志融化,哪怕云烈放了手,她还继续揉弄自己。 穴里,花蒂,被冰碴揉搓的胸,身后灼热的躯体,太多的刺激了,完全不能思考! 云烈重新扶住女体,更用力地抽动,绯衣配合着他的节奏,也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把自己拨弄得高潮迭起,魂魄尽失,只知手上再快些。 “哦……好快活!啊……再快……再用力!” 云烈也再无力气调笑,只一心抽插,他也快到极限,只差一线。 绯衣感觉身体里那东西就在临界处,只是射不出,着实着急,干脆勾勾手指,让男人俯下身,回头吻上他,又轻声道:“我是小淫妇,爱死被你插、被你玩弄、被你欺负的感觉了,恨不得天天被你压着吞你的大肉棒!” 每次云烈说些他们之间欢爱的场景,绯衣都觉得激动非常,反过来对他也有用才对。 那是自然。 温柔天真的人,下流露骨的话,直接让云烈血脉喷张。 “哦……”他低吼着,重重插了几下,在绯衣满足的高叫里,总算把积蓄的欲望释放了出来。 云烈刚刚在一射劲力甚大,打入她宫内深处,快感让她短暂晕眩了片刻。 直到云烈退出去,绯衣兀自保持着高翘雪臀的模样,显然还沉浸在余味之中,任由空下来的小穴里扑簌簌地滴落白液,一副被亵玩到失智的样子。 云烈摸着臀瓣,好好欣赏了一阵她这一番美姿,才叹息道:“你可真漂亮!” 说罢揉她的腰,让她松下劲儿来。 绯衣身子软下来,云烈搂过,给她用披风裹严实了,放在岸上。 不是不想抱着她,只怕忍不住再来一次,他亲亲老婆真的会受不住。 她的床技还得多练,但可以慢慢来,做丈夫的多多陪练就好。 “还没告诉我呢,为什么要私自下山?” 绯衣这会儿脑子嗡嗡的,而且他的声音又诱惑又轻柔,让人藏不住心思:“因为你是个坏人!你和我做夫妻时很残暴!再被你爱几次我会死!” 云烈一时无语,还有点后怕。原来第一夜他有那么疯狂?疯得老婆都要离家出走了?根植在绯衣脑海里的禁制都松动了? 然而魔尊不会轻易低头,特别是不能在老婆面前丢了伟岸的形象,于是他咬着绯衣的耳朵道:“刚刚可是有人自解衣衫求我疼她,还喊些什么用力、还要之类的。那人若不是你,我以后都不碰你了。” 绯衣捂住他的嘴,却没想出反驳的话。 她刚刚好像的的确确很欲求不满地要了又要。咦?不对啊,明明很害怕这回事的! 云烈在她的手心咬了一口:“你还说喜欢被我插、玩弄、欺负……” 绯衣捂住耳朵:“不许说了!那还不是看你发泄不出来,说来刺激你的。” 云烈挪开她的手,让她看着自己:“认真告诉我,只是哄我的吗?” “当然……嗯?”绯衣琢磨一下,自己也很惊讶:“好像不是……” 最开始疼得不行的侵入,承受不来的刺激,现在回味着,倒还滋味不错。而且被这个男人笼罩,环抱,感受他粗重的呼吸和滚烫的身体,他贪婪的爱抚亲吻…… 似乎经过两回,就很习惯,还很渴望被他爱了! “我,我喜欢。”她大声说:“我喜欢和你做夫妻!永远也不想离开你了!” 云烈狠狠地吻上去,乱七八糟地亲了一回,还不肯放心:“真的不要逃跑了,见你挂在悬崖上,我魂都没了。” 想他化身龙焰时那个一往无前的样子居然会这样说话,绯衣觉得实在好笑,拍拍他:“不跑了,至少用你烧洗澡水很方便。” “……”云烈干笑两声,认真地担心他在绯衣心里只和火炉一个份量,毕竟这个老婆脑筋不太正常。 那样的话,只能再在床上加把劲! 啊,什么时候能再尝一回她的滋味呢?真是动动念头心里就发烧!魔族这欲望过剩的毛病真是甜蜜的烦恼。 琢磨着,惊见绯衣缓缓除了披风,白花花娇滴滴的身子露在风里。 “你又想要欺负我了!坏人,看你眼神我就知道!” 她怨念着,但是躺倒在披风上,提膝分开两脚,嫣红的私处坦露在清冷的日光下,内中的嫩肉水滋滋得晃眼:“不进来吗?” 云烈一时痴了,念着她冷抱了上去,但是努力不动情:“你受不了的。” 绯衣揉着胸脯挑逗他,也挑逗自己:“看着我这样子难道你就受得了?” 她已经会了关窍,学着云烈对她做过的,揉捏几下就进入了淫态。 太清纯又太放荡了,云烈压了上去,说道:“那我轻轻的。” 绯衣摇头:“不!我要你也开心。” 千年的冰雪,终究也镇不住这种欲火。 魔君之争(晚上会加更) “若再无他事,就此散了吧!” 云烈说完,环绕注视围坐的六人一遭,便站起来向玄象殿外走去。 魔界六部固定每十日要开会议事。结盟前六部原本各为一国,因为云烈这个盟主的国家是常月,故而各部会派长老来他的王城参与,国君则留在各自国土上掌事。 今日已经开了大半日的会,事情商量得差不多了,云烈已经烦闷至极,想着是抱着媳妇亲热的时间了。 今天是在屋里,还是在雪地上,还是在池水里享用她呢?有没有在空中办事的法子?体验肯定特别不同。 唉,脑子里尽是这些! “魔君且慢,还有一事,我想要个说法。”一名额生双角的黑面孔武老者站了起来,“前几日圣雪峰崩裂,地气紊乱,六部震动,魔界众生不安,原因何在?” 一名身披铠甲的少女怒道:“魔君已经说过,是雪山禁地那片浊气突声异变。麓烛长老你不要为难魔君!” 她虽然穿着武人服饰,但仍掩不住魔族天然的火爆身材和媚色,望向云烈的目光满是仰慕。 麓烛长老不屑地瞥她一眼:“呵呵,你想献媚讨好,老夫却想着魔界众生。雪山附近的清浊两气一直维持平衡,必是有了外界扰动,才会发生崩裂。魔君是否有所隐瞒?” “平衡并非一成不变,魔界地气多变,又有何怪?”云烈反问道:“方才麓烛长老说六国震动,可是在各部都设有缓和异变的阵法,生变时平衡地气,何况你们雨濛国距离圣雪峰最远,怎么其他几国风平浪静,只有你们受了灾?” 他看着麓烛长老闪躲的目光:“明相亲自设置的阵法,几时失灵过?还是你们动了手脚?” 麓烛自然不敢说那阵法已被改造,作为他们国主修炼专用的法阵。 “本君虽为共主,但你雨濛的子民也要你们自己守护。可千万别嘴上说着魔界众生,只把责任抛给别人。”云烈淡淡说完默然看着长老,虽然语气平和,却自有泰山压顶的气魄。 哪怕长老年纪资历都足够大,也没勇气反驳。 魔族就是这样,强者释放出一丝威压,弱小者就会战栗退缩。 直到散会,他还胆战心惊。 麓烛长老喊来随从:“那雪山上应该是云烈的情人。哼,他这几日浑身散发爱欲的气息,强得熏人!圣山底气紊乱不是小事,他却轻描淡写,这不是他平时的作风。” 随从大惊:“难道他每天去雪峰顶和人私会?可是那里……” “不错。那个地方天生克制魔族能力,他居然能一次次突破阻碍飞至峰顶,这不是普通魔族的修为了。不趁这个机会,国主永远不会有胜过他的一天了。” 侍从点头:“明白,该趁现在,他初破童子元功之时挑战。属下这就回去传信。” “非也,不是我们国主……” 长老耳语一番,侍从似有所悟,化为一道电光消失。 明铢望着长老与人密谈,找到云烈道:“看来雨濛国那边又在蠢蠢欲动了。” “无妨。魔界共主之名本就应该凭实力争取。他们凭实力争,我凭实力守。”云烈瞥了明铢一眼:“怎么整场六部会议都不说话?平时你听说自己设的阵法被人说没用,早就开始骂人了。” 跟来的应晨解释道:“明相当时忽然醒悟,魔君殿下为了避免神女降世引发的影响很早就在设计,设计雪山成为禁地,设计各地的法阵抵抗地气变动。他一向认为自己是智力担当,但他成为魔君计划一环却不自知,不禁自愧不如,羞得不敢说话。” 明铢跺脚道:“我是对他这个昏君感到无语!你听到了吗?昏君!” “嗯,快点筹备婚礼,顺便,从库房把这些东西调出来,我要带给她。” 明珠结果一张名单,上面列了不少澄清污浊,祛除邪祟的宝石灵药。“这些都给她?你真不心疼啊。” “你说的,我是昏君嘛,昏君就该这么干。走了!” 驰风国主(反派变态h)(求收藏评分) 电光穿过整个魔世大陆,落在一座遥远的黑色山峰上,恢复为人型。 随从经过长长的地宫甬道,来至一间幽深的大殿,向深处道:“有消息传与驰风国主。” 里面传来一声男人释放的叹息,然后是回答:“进来说。” 信使入内,大殿两边站着恭谨垂首的奴隶,奴隶手中各自按着一个半裸的女奴。女奴个个只披一匹薄纱,勉强蔽体,神色迷离,不住腰肢扭动,娇啼连连,全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信使屏息压住被声音勾起的欲火,暗叫倒霉。驰风国主是个有名的疯子,这不知又撞见他在搞什么了。 国主在高台上盘腿静坐,魔气时浓时淡,流转不息,正在修炼。 忽然他的脸色急剧变红,痛苦呻吟,浑身发汗,头顶升起热气,腿间有东西勃然升起。 底下一名医者道:“糟了!国主阳气又过剩了!快!药呢?” 信使深感不解,这殿中并无药材啊。 然而,他立刻看到一名奴隶拖着半晕的女奴上前,和国主身边的侍从合力抬起她,一人一边分开了她的双腿。 奴隶道:“这只魅姬已用专门滋养阴气的药养了七日,且不曾吸过阳精,体性至阴,正合现在使用。” 医生的手指在女奴阴部摸索一阵作了检查,挥手道:“可以了,用药吧!” 两个男子将女奴的穴口对上国主的巨物,女奴感到身下有物,兴奋地痴笑起来,流出丝丝清凉的爱液。 国主忽然双目大睁,双手扣住女奴的腰肢,嘶吼着将女体套上自己巨物。一瞬间便感到清凉,顿时舒服得长长嘶吼。 信使在一旁看得又惊讶又兴奋,想起刚刚入殿时听到的声音,便知道驰风国主在不停地用女奴消除练功的副作用。 女奴猛然从浑噩中清醒,惊恐地尖叫起来,看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悲鸣起来。然而她的身子被调教得渴望男人,忍不住伸手搂抱国主。 侍从扇了女奴一掌:“凭你也配?” 两旁的奴隶上前,抓了她手臂,一人一边揉搓女奴胸乳,迫使她继续发情,一人往她口中塞入布团。 医生恼火道:“混账,怎么养出这等不禁使用的魅姬?插一下怎么就这般疼?若是吵到国主练功,你如何担当得起?” 奴隶愧不敢言,继续用力刺激女奴。 国主狠狠笑道:“无妨,退下吧。会痛的才有趣。” 说罢他掐着女奴的腰上下举按,不几下就让女奴泄出阴精,国主运功吸收,身上暴走的症状立刻缓解。 但他还不停,继续用女体套弄自己。 女奴惨叫不绝,身体后仰,直至双目泛白,口角流涎,国主仍不见半点手软。 在昏迷中,女奴的身体又丢了一番。国主吸收一番后皱眉:“只泄了一次药效就变淡这许多?真是没用。” 说罢把女人从身上取下,扔在一边,已经昏死过去。 医生忙道:“下一个!”然后挥手,着奴隶将女奴拖走,落下一溜混着淫水和血的液体。 信使顺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看去,隐隐看到隔壁厅中倒着许多女奴,不知死活。 传闻果然不错:驰风国主肃连,在练一门极霸道极刚猛的魔功,若能成功,可成云烈劲敌。 也因为其霸道,反噬甚重,过剩的阳气积聚体内时横冲乱撞,可能冲破经脉,导致残废,所以少有魔真的修行。 想不到,肃连竟然想到用体性本就阴冷的魅姬一族来平息暴走的阳气。 耳边又是一声惨叫,另一个女奴被送到了国主体前。 几番相同的榨取,肃连终于在一个女奴体内释放了,随后他收敛魔气,青灰色的眼眸瞥向信使:“看得有趣吗?” 信使瑟缩地低下头,生怕他暴虐的性子起来,也用自己练什么功。 “别怕。孤不是残暴的人,只要你带给我足够有趣的消息。” “一个能击败盟主云烈的机会,国主觉得如何?”信使忠于职守,将长老的话传给他:“云烈最近开始和女人交合了,元功初破,正是最弱的时候。” “呵呵……哈哈哈哈!你们长老打得好算盘!借我这把刀杀人?不是云烈跌下神坛,就是去掉我这个强敌?”驰风国主恶狠狠地看着信使,捏紧的拳头格格作响。 信使恐惧地低头,希望他多少知道不斩来使的道理。 “有趣!有趣!你们长老的毒计我接下了!” 驰风拍拍他的肩膀,又指指那些被榨干的女奴:“至于你,是不是馋半天了?听说在云烈的王宫里可没几个女人,你们在那儿常驻,应该很无趣吧!” 他冷笑一声,踢了脚身前的女奴:“这个还没死的,赏你。” 来抢女人了(自己玩被看光) 绯衣坐在峰顶的石头上,手里摆弄着一个极繁琐的玉石做的机关,眼睛却望着悬崖边。 云烈说当中有一百零八个零件,构造颇为繁琐,要很厉害的人才能拆解,拿来给她解闷的。 唉,她已经把这东西拆了装装了拆,还想出两三种新的组装方式,云烈怎么还不回来? 他不来,还怎么做夫妻? 绯衣郁闷的想着,把脚边一个香炉踢翻了。 这也是云烈带给她的,连同很多衣服用品,有用的没用的一大堆,她也没细看。 香炉里面有什么千年木料的香气对她身体好。大概是有用吧,这两天精神见好了。 精神越见好,就越有力气来做夫妻,滋味就越美妙,就越想他…… 快停!想不得了,越想心里越痒,连带着,那个地方也痒痒的。 山顶的风吹过,一阵凉丝丝的,绯衣知道那里又湿了。 水池边有几块橙红色的石头,里面似有岩浆流动,云烈说是用法术凝固了龙焰,冷的时候抱着就行。 当然,是他不在的情况下,他若在,直接来怀里。 她凑到龙焰石边,心里一动,想起池水边那一场欢爱里,云烈抓着她的手摸自己…… 再试试? 她屏息把手伸入亵裤,摸索到小肉核,开始轻轻拨弄,发出细细的叹息。 她加大动作,手指在湿漉漉的私处乱搅,猛地戳进了穴里…… “呀!” 她惊叫一声,泛起泪花。没有像云烈那样每次用手指给她扩阴,还细细揉摸让她适应,这样忽然地侵入,让她有点酸痛。 但是适应之后,倒是解痒。绯衣壮起胆深入,用指甲刮蹭,并随着手指的律动扭动身体,让更多的媚肉得到摩擦。 “嗯……哦……啊呀!” 绯衣偶然摸到敏感处,受之不得,腰软塌下来,伏在石头上自我满足,另一手也伸入胸衣中。 反正这里也是无人之巅,她干脆解开裤子,把秘密都袒露在空气里—— 浑然不知背后有一团巨大的阴影,自悬崖后升起,已然将她笼罩。 “云烈……你什时候来……啊哦……还是你更舒服……” 却听背后传来巨大的风声,一个刺耳傲慢的声音笑道:“哦?云烈不在,何不由我代劳,小美人?” 绯衣大惊,手指一时失控,戳得太深,竟把自己抚弄高潮了。胸前的手还不慎扯掉了胸衣,俏生生的雪团子骤然弹了出来。 她爬在水池边,一时手脚无力,只见一只乌黑的大鸟悬在半空,翅膀展开有几丈长,将崖顶遮得不见月光。 鸟背上乘着一人,面庞邪魅瘦削,眼底布着纵欲过度的青黑,目光却不见虚弱,而是透出暴戾之色,正贪婪的盯着绯衣。 “还以为云烈的品味比我们有多高雅,原来也喜欢骚货。” 长老希望他去挑战云烈,哼,才不给他们当枪使。但是他对云烈的变化确实感兴趣,所以用尽法子上来看看什么女人能勾了云烈的魂。 他垂眼审视一番女人半裸的身子,摸摸嘴角:“你资质不错,上面又白又挺,下面看起来也很紧。不如舍了云烈跟我。我比他有经验得多,能让你更舒服。你伺候得好,我还能教你一些吸阳精的修行法门……” “倚云,来!” 肃连说话间,忽然听到背后虎虎风声,他本能地伏低身子躲避,但是忽然觉得不对! 远处飞来的弓拐了个弯,打在巨鸟头上,直接连鸟带上面的人落地。 站起来时,眼前只见一个红衣少女半浮风中,风姿凛然,如花盛放,却又有种睥睨千山的气势。 和方才妖媚自慰的小女子判若两人。 “嘶,原来那小子喜欢这样的?”肃连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平时所见的女人全是被控制、被收买、无从反抗的,他喜欢,毕竟讨好女人很麻烦,直接就能发泄用的最好。只是…… 被讨好了太久,猝不及防遇到了会反抗的,驯服猎物的本能,忽然醒了。 第一支箭射来时,他几乎来不及躲,只避开了要害。 一阵剧痛,那支无形的箭穿透了他的身体。他捂住伤口,看到满掌的血,竟在兴奋大笑之余,舔舐起来。 “很好!你让我流的血,我都要你还回来!” 绯衣不动声色,重新张弓,淡红色的箭簇雨线一样洒落。 肃连化身为电光,在箭雨的缝隙间闪躲,不忘笑道:“看你刚刚发骚玩自己的样子,想不到还有这种本事!” 说罢他唤来狂风,非但吹散了法力幻化的箭簇,还用一片片风刃切割着绯衣的红裙。 布料被一条条撕烂、吹远,丝丝缕缕露出女子丰盈无瑕的躯体,双峰的浑圆形状隐隐可见,上面的小樱桃还从缝隙里探出头。 “好看!这样才好看!”肃连兴奋地尖笑。 风刃在绯衣身上留下割伤,但她不在意,她只是被那种目光看得恶心。 她用手护住胸前的风光,腿也忍不住夹紧。只是如此一来便无法战斗,颓然摔到了雪地上。 肃连一步步逼近,扳起绯衣的脸,见她雪白的脸上添了两道嫣红的伤口,却仍不屈地瞪着自己,只觉得更刺激更美艳。 “如果云烈来找你时,看到你脸上喷满了本君的精水,身下也被本君塞满,泄得满地淫水,还喊着我的名字,你说他会不会发疯?哈哈哈!” 绯衣被他的羞辱刺激到,一股股黏腻的爱液顺着腿内流下,夹紧穴口也止不住。偏偏她裙子支离破碎,根本藏不住,反而半遮半掩,引人遐想。 “啧啧,还以为你多恨我呢。嗯,这个气味,你已经被云烈操熟了!我倒要品鉴一下他调教的女人!” 肃连说着解去了裤子,巨物早就在挺着了。 绯衣见了,嫌恶地扭开头,手撑着地向后退去。 肃连由得她后退,欣赏她在行动时偶尔一闪而过的洞口春色,水滋滋红艳艳。 “云烈是不是不行?看起来他操你不够勤?不然怎还是这般鲜嫩的颜色?” 绯衣惊恐地拢住腿,伸手摸摸后面,已经是水池边,无处可退,眼角不由得泛泪。 哪知肃连又是一记风刃割在她腿上:“喂,我不喜委屈的表情。一会儿我操你时,你可以一定要全力反抗,不然我会觉得很无趣,立刻就会杀掉你!” 然而绯衣脸上却真的不再有害怕的神色,只是歪着头说:“真可怕,那我还是立刻杀掉你吧!” 说完她背后的池水忽地爆炸,蕴含清气的雪水洋洋洒洒落在了两人身上。 云烈说过,这里的雪包涵清气,能抑制魔气,当然他比较强没有大碍,对于其他的魔族却是碰一下都洗髓剜骨一样。 果然,肃连猝不及防,狂吼起来,浑身升起灰黑的烟气。 化为水后清气的效果还更强些,肃连的疯状把绯衣都吓了一跳。 她趁机捡起脚边香炉,把内中的灰往男人脸上一撒,肃连双眼被蒙住,踉跄退了好几步。 “来!” 倚云飞到绯衣手中,化形成一柄弯刀。 刀刃的颜色玫瑰一样艳丽,飘然划过,片刻,肃连的双目涌出大量的鲜血。 “我讨厌你看我的眼神!”绯衣的箭瞄准了他的要害,“这次不会偏了。” 雪山崩落 赤红色的箭透体而过,在肃连胸口留下打洞。 肃连惨叫起来,不敢相信地大吼:“一个只知道玩自己身子的小贱妇,竟能把我重伤至此!哈哈哈!” 愤怒到极致,他大笑起来,浑身散发出锐利的风刃:“那把你剐成肉片,让云烈伤心一下,我心里还能舒坦点。” 顿时山顶陷入风暴,雪粉被挤压成刀片,划过绯衣浑身,艳丽的血扑簌簌滴落,洒在倚云弓上,缓缓渗入。 绯衣已经喘不过气,忽然觉得握弓的手传来巨大的力量,她的脑海里看到许多碎片: 有时她在山海之巅俯瞰众生,有时候在祭坛上颂念祷文,有时候在深海中绞杀巨兽,有时候在传授耕织手艺。 那些画面很陌生,里面的女子容貌是她,但好像是另一个人。 一个冷漠疏离,顽石一样的人。 记忆碎片流入脑海,好像注入了力量,身体背后卷起风暴。 世界忽然安静了。 绯衣却知道不会这么简单,直到片刻后,听到令人脊背发冷的断裂声。随即,地面裂开了巨大的断口,越来越大…… 魔界圣山,圣雪峰,缓慢而不可阻挡地,崩塌了。 山上的一切,都随滚滚白烟一起,埋在了崩碎的山体下。 魔世六部,整个大陆,都陷入剧烈的震动。雷霆陡降,河流倒行,低阶的生物惊恐乱窜,恍如末世。 遥远的常月国王城,云烈忽然抬头,看到乌云翻滚的天色,立刻明白了什么,化为燃烧的龙形飞向雪山。 雪山已经是最安全、最能摒除魔物的环境,难道还不够周到吗? 绯衣,你千万要平安,千万不要出事,不要又消失! 但是站在雪山前的瞬间,他的心凉了。 莫说绯衣,连雪山都不见了。只有灰白色的雪粉被爆炸的风浪吹起,滋滋声里被融化为水汽。 “呃啊!有……人吗?”忽然有块大岩石动了动,下面传来惨呼。 云烈手一拂,石头随之碎成齑粉。“绯衣?” 但那下面却不是绯衣,而是惨不忍睹的肃连。 他的眼睛已被血糊住,甚至整张脸都失了人形,他的胸口更是有个血窟窿,血迹模糊的下身更是未着衣物。 云烈把他抓在手里,火焰像水流一样蔓延到他身上,灼烧他的血液,让他剧痛翻倍:“原来是你!你对她做了什么?她在哪儿?” “啊!你放开我!我说我说!”肃连疼痛难当,连连求饶。 云烈放了他,他却恶毒地一笑:“你的女人好骚啊!穴的颜色可真嫩,摸几下就高潮!啧啧,你好好地操她了吗?怎么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云烈一掌拍在他顶心,一股炽热的力量在他头颅里爆开,顿时肃连耳膜俱裂,嘴里喷出血来,张口大喊,声音却嘶哑得像老鸹。 “魔君,你对我部国主痛下杀手,是逼我们驰风国脱离联盟吗?”一个女人厉声喝道。 一行人匆匆赶来,皆是六部派驻在常月国的长老和一干重臣。他们经历地动山摇的变故,又见云烈化作的火焰飞往这边,所以跟来。 说话的女人一袭兽皮长裙,手执一根装饰繁复、象征地位的长杖,正是驰风国的长老,希蝶。 魔族可以永葆容颜,但她凌厉的目光和雍容的气度,还是能证明她绝非小年轻。 麓烛长老在一旁叹气:“是贵部国主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对魔君的女人下手,魔君一时意气,忘了六部结盟时的诺言也没办法。” 这话令希蝶更加恼怒:“为了争女人就可以杀我部国主吗?魔君,今日你辱我驰风国,我绝不可能坐视!”说罢长杖高举,摆出邀战之姿。 云烈把肃连扔到她脚边:“我杀他了吗?” 希蝶扶起她的国主,惊见一张丑陋扭曲的脸,再无邪魅俊美,更是没了眼睛,对她的互换也毫无反应,似乎也听不见了。 好在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已止血,是用火焰烧的,极高温的火焰瞬间封闭伤口。 就算是疗伤,这也是怀着深仇大恨的。 “他想求死,本君却不会便宜他!” 麓烛长老摇头道:“魔君,何苦下这样的毒手?驰风国主的确与你实力相当,但不至于威胁你的地位啊!” 希蝶握紧了拳头:“原来如此!” 云烈忍不住冷笑。 “都给我睁眼看看,他身上那么多被圣山冰雪留下的伤痕,可见是他亵渎圣地,导致地气崩坏,祸及整个魔世。驰风部愿意脱离联盟也无妨,只要你们敢面对整个魔世的怨恨。” 这是明证,断然抵赖不得。希蝶听闻周围的人议论纷纷,隐隐对她的部族不满,也明白过来国君有错在先,连忙收敛气焰,跪下道:“还望魔君庇护。” 云烈嗯了一声,见明铢也到了,唤他上前:“有劳明相帮驰风国主疗伤。” 希蝶千恩万谢,毕竟国主是很强的战力,有他在其他部族不会欺凌上门。 云烈小声对明铢道:“把那货的脑子给我废了。” 不管他在看了什么、做了什么,不允许他向外说,更不允许他留有半分记忆! 这种人想起绯衣,都是对她的亵渎。 明铢暗暗一惊,这样一来驰风国主就是废人了,外甥是真的动了风雷之怒。就为了一个天界的女人,对魔族如此辣手? “麓烛长老,本君没有和驰风部反目,你是不是不太高兴?” “不,不敢!”麓烛低下了头。 “经年积累的旧文书很多,长老就留守常月城处理吧,无本君命令不得出书库一步。”他小声道:“千万别让我查出你和今天的事有什么关系,否则你的国主也保不住你。” “……” 看着云烈化为火焰离去,麓烛瘫坐在碎石上,低笑起来。 计策还是有用的,说不定比预想得更好呢。他看得出魔君慌乱了,十分少见。说不定真的被肃连挑战了他都不至于这么慌乱。 很好,那就有机可乘。 云烈一直在雪山残迹上空飞行、搜索,却不见绯衣踪影。 无奈,他在无人处落地坐好,默念绯衣的样子,立刻情动非常,抓住火烧一般的下身。 这是龙族的秘密。 因为对伴侣的占有欲过强,不希望交配过的对象另有他人,所以龙精里带着魔力,让被浇灌过的对象上瘾、渴求、非这名龙族不能满足其欲望。 同时只要龙族的人催动欲念,欢爱过的对象就会不自觉地回来重新求欢。 只是,对神女有多少影响力不得而知。 他套弄着自己,怎么也不能纾解半分。 唉,他没有绯衣是不行的,只希望绯衣对他也有万分之一的想念。 他骗你的(补偿两天断更,晚上再加更) 绯衣把倚云化为手杖,艰难地走在怪石中间,怀里的小黑鸟发出惊恐的叫声。 “嘘!不要出声!他还可能追来!” 绯衣把小黑鸟按到怀里,神经质地观察四周,确认安全后,她给小黑鸟顺毛:“真可怜啊,被强行灌注那么多魔气,拉抻筋骨长成大个子,还被逼背人飞越雪山,唉,你伤得比我还重呢!” 雪水喷洒的时候,背负肃连上山的大鸟当然也受到了波及,后面肃连发疯般地使用风刃,更是没管坐骑的死活,在它身上留下几处见骨的伤。 还是绯衣在摔下山时感到旁边有只柔弱无助的小东西,抱在怀里,才免它被山崩彻底毁灭。 雪山崩塌后她不敢耽搁,怕没死透的肃连杀来,抱着小鸟就跑掉了,错过了云烈的搜索。 小黑鸟颤抖着探出头,闻到绯衣身上的血气,眼睛暴张,张开嘴贪婪地想要啄食,但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你想喝我的血?”绯衣有点害怕,果然魔族的本性是要吃人!但是迟疑片刻,她还是举起手腕,按压伤口,流下几滴血。 我应当救世扶危,不计仇怨,此为天命。 好像有个念头挥之不去,让她没办法不这么做。 小黑鸟如饮甘霖,立刻精神百倍,只是还飞不起来。他在地上雀跃着,朝某个方向大叫。 “你要回家?那不是还会落入你旧主人手里?不妥。”绯衣摇头,然而小黑鸟还是大叫,她也只好妥协:“好吧,至少那里有人能照顾你。” 她抱起小黑鸟,按它指引,拖着伤腿,走了小半日,见到一队人马,打着一面画着飞龙的旗帜。 形状就像云烈化形时那种,莫非? 她抱着小黑鸟快步赶上,问到:“你们认得云烈吗?” “放肆!魔君的名讳是你配称的吗?”队伍首领是个俏美又威风的女将,看到绯衣血污满身,比最低等的魔还不体面,已经厌恶了几分,何况如此无礼。 绯衣反而更开心:“魔君?可能吧!他说他是个很厉害的人来的!他在哪儿?” “什么?你还敢胡说?”女将抽出鞭子甩了下来,见绯衣轻飘飘的躲开,风姿翩然,愤怒之余,更为惊讶,因为几百年来她都是名震魔界的第一女将,就算和男人比,可能也只在几位国主之下。 怎么有一个女人这样从容地躲过她的鞭子? “你究竟是谁?” “啊,是我不好,应该先介绍自己,难怪你生气。我叫绯衣,是他妻子。” “恰莉思首领,发生什么事?”队伍后方的人察觉有异,几个人上来查看,却看到首领呆滞地盯着面前的女人。 随即他们也呆住了,以魔世之大。魔世美人之多,也不曾见过这样风姿超然的女人。 而且,她和一般的魔界女子不同,虽然她半裸的身体足够勾人邪火,但是清冷的眉目又有拒人千里的凉意,冰火两重天的观感让人欲罢不能。 恰莉思见几个手下看痴了,恶狠狠地抽了他们,问道:“魔君娶妻了吗?” 手下都被这一鞭打得莫名,低声道:“没,没有啊……” “魔君不是出名的不近女色吗?” 不过也有人迟疑:“但是最近他好像……” 恰莉思打断了他的话:“我只问你魔君可有妻室,何来那么多废话!” “没有,那是绝对没有,人所共知!” 恰莉思对绯衣冷哼:“可笑。” 绯衣听呆了:“他没妻子?那,那是重名了?抱歉我找错人了。” 恰莉思道:“你怕是被人骗了。那人看你傻,用魔君的大名来唬你,免得你找上门去。你们说呢?” 几个手下同样看出绯衣不谙世事,道:“小姑娘,你怕是被骗了色!我们魔族若立了婚世,那是要写在姻缘树上昭告天下的!” “他说你是他妻子,又不带你见过族人亲朋?啧啧,别是把你养在外面当姘头了!” “这般狼心狗肺的东西,别理他了,跟我如何?我还挺喜欢你……喂!” 那个美丽的少女已经化为红云飘走了。 恰莉思握紧了手中的鞭子,心里愤恨难平:原来就是这样一个女子夺走了国主! 她听几位长老闲聊时说起过云烈近来沾了女人,她一开始是不信的,那么心如铁石的魔君,怎么会对女人动心? 他应该沉迷武道,专修魔功,征伐魔世,然后,发现这一路陪他同行的人是自己! 哪里半路杀出来的庸脂俗粉,扰了国主心志不说,还夺了他的童子元功! 啊,是了!她刚刚展现出的身手,必定就是魔尊的元阳之气赋予的能力,不然怎么和自己比? 呵呵,凭着张开脚伺候男人就能获得修为,这和最下贱的魅姬一样! “首领?恰莉思首领?”手下叫了好几声,她才回神,怒道:“又怎么了?” “这只小鸟……属下看着是稀有的万尺鹏?” 因为可以高飞至万尺云端,在魔界少有,故而得名。 恰莉思心思一动,伸手:“交给我吧!还有,刚刚的事,谁敢说出去一个字,就如此石!”说罢手腕一抖,路边的岩石块块碎裂。 看到众人瑟瑟发抖,她定下心,道:“去做事!魔君说了,地气动摇,不怀好意的魔可能出来作乱,都给我打起精神!” “是!” 绯衣狂奔出去好远,直到腿上的伤疼得不能再动,才跪倒在地。 可是跑得再快也拜托不了那些声音: “那人看你傻,用魔君的大名来唬你,免得你找上门去。” “魔世之中谁敢和魔君同名?” “你怕是被骗了色!” 她觉得脑海里有些什么被撼动了,好像海上的雾要被吹散,但是风迟迟不来。 他总是不许我下山,从来不提何时怎样相识的、成亲的。 好像每次他来见自己,就是为了享受身体的欢愉?我为什么那么容易就喜欢上了他呢? 忽然,她觉得腿间酥麻燥热,居然产生了对云烈的渴望,心里有个念头不可遏止,想要再回去找他,抱着他哭,撒娇说经历的一切好辛苦好可怕。 她打在自己伤口上,用疼痛使自己清醒:“不争气,怎么想起他就……” “死也不要回去找他!”她蜷缩着身子,抱头倒在荒野上,听着一阵阵妖风盘旋肆虐,任凭血流。 血气飘到一个幽暗狭窄的洞窟里,娇媚的妖魔睁开了眼:“女人发情的味道?这个样子,小妹妹,你很危险啊……”她舔了舔嘴角。 忘了他(幻想群p) 魅姬是滋生于渴求欢爱的欲望中的族群,本为灵体,但是欲念够强或者集为一身,则可凝成实体。 成了实体,渴求交配的欲望会更强,所以不少魔族会豢养一只或一群魅姬,做泄欲用。 对于魅姬,交欢对象若能力不强,或是只有一个,不利于滋养魅姬的灵体,迟早也是要消散的。 其实,魅姬可以夺舍。只要付在一个美貌的魔身上,挤走她魂魄,非但可以保持形态,连感官都要敏锐许多,欢爱滋味提升百倍! 只是魅姬弱小,能束手让她们夺舍的魔少之又少,真的有,只会比魅姬更弱小,没有夺舍的价值。 然而天公作美,今日竟碰到一个上好的材料! 魅姬纤细的身躯接近乱石堆里的红衣少女。 这身躯足够美艳,而且十分渴望男人,此刻又心志动摇,正好趁虚而入! 魅姬化为半透明的灵体,扑了上去。 “哈!这身子刚享用过童子阳精不久,难怪要得狠!到底是哪族的魔,如此滋补?” 绯衣觉得有种黏腻冰凉的东西笼罩了自己,从每个毛孔里向体内渗入,一种邪肆的念头钻入脑海对自己说: 好好去享受男人的身体,接受他们的蹂躏和侵犯,越多越好! 绯衣点头:对!要什么云烈!谁都一样,只是让这具身体高兴罢了! 她觉得身体在发烫,恍惚里有一群人影围了上来,看不到他们的脸,但能感到他们投来的目光都极具侵略性。 在意识里,她说不了话,只感到七八只粗糙的大手在狂乱地揉搓她的身体,粗暴狂野,毫不温柔,像要把她揉碎。 但是她喜欢! 两个人各自吸食舔舐一边胸乳,灵活的舌头勾弄乳尖,比起只有云烈一个人时只有一边能得疼爱,真是双倍快乐! 这两人忘情地舔弄着,同时搂着腰把绯衣的身体抬起,让她悬空,绯衣不明所以,只是紧张地抓住他们的肩。 舔舐胸部的两人嘴上不松懈,手上也麻利,一人一边掰开她的腿,晶莹黏腻的爱液淅沥沥滴落。 被几个人盯着那里看,绯衣竟然不觉得羞耻,好像她脑子里名为羞耻的概念被擦除了。 “不错,小妹妹,丢下羞耻,你就会快乐了!”魅姬的声音仿佛从世界之外传来。 先上来一人,站在她腿间,未做前戏,径直进入,竟然一插便命中了敏感处,让绯衣泄了身子,软在几个男人身上。 这本是意识想象之中,那些虚幻的男人自然知道怎样让绯衣舒服。 这面目模糊的男人随后便无情地推送起来,伸出两手托起绯衣臀瓣,一边揉捏,一边在自己每一次的深入时将绯衣的身体拉近,两人身体接触时啪啪作响。 绯衣只觉得宫口要被磨坏,想要推开这男人几分,可是身体悬在半空,她怕摔,手臂只能紧紧抓着舔她胸那两个。 真是被钳制得动弹不得,只能生受! 挨了几百下,绯衣来感觉了,那男人也有所感,在她泄身时抽身,自被拍得通红的私处正中,阴精喷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绯衣觉得身体虚了一些,脑子更加昏沉了。 魅姬知道夺舍已初见成效,娇笑道:“你脑子里就这几招?呵呵,你那男人挺怜惜你呢!教你些新手段让你乐一遭,算是我夺走你这身子的报答吧!” 一股巨浪袭来,绯衣忽然觉得脑海中多了些不得了的意识。 占她前庭的男人不曾疲软,挺枪又上,她身上已又是三个男人。 忽然身后现出一人,低头舔舐她后颈上的汗,同时手顺着脊柱摸到了后庭,按压抚弄,甚至两指按了进去。 咦?! 绯衣震惊得一瞬间差点脱离附身,魅姬连忙加强了控制。 魅姬心里有点焦躁:这个女子夺舍起来似乎很费力,她的精神颇为坚韧。不过她甚少做夺舍之事,所以只觉是自己经验不足。 身后那男人将男根顶在后庭门口,绯衣却紧缩着,不敢放男人进去。 魅姬已将她身体控制了大半,用绯衣的手戳着后庭,在意识里对她道:“放松,这是想象,只要你觉得可以进去,就进得去!” 果然,绯衣臀肉不再紧绷,任凭男人进入,意识之中倒是不疼,只是涨得她眼角含泪。 “嘻嘻,将来我哭的样子会这么惹男人疼爱呀!” 绯衣身后的男人由慢及快地抽插起来,刻意去摩黏膜上娇嫩的地方。很快,绯衣后面也是湿漉漉的了,滴答滴答的水声伴着男人的节奏。 占据前方肉穴的男人配合起这节奏,与她身后那男人此进彼退,此推彼进,绯衣身体里无时无刻不被男人占据,快感更是此消彼长。 绯衣本在配合身前的男人收缩穴口,这一下全被打乱,身后传来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了蚌肉,非但无力收缩,还狂喷淫水。 她好不容易收回了一些心神,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忽然策略一变,开始同进同退,原是此起彼伏的快感,变成了剧烈交替空虚,每一下前后夹击都让她兴奋得想要尖叫! 可是她叫不出来,于是回头和身后那那人接吻以示鼓励。 “哼哼,嘴巴可不止是接吻啊!” 几个男人停了,把绯衣放下,她怅然若失间,被他们翻过身子,跪趴在地。 身后的男人重新刺入后庭,挤出一大波粘液。绯衣无声惊叫时,一样粗长滚烫的东西塞进了嘴巴。 这是什么? 她惊恐地抬眼,看到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按住了自己的额头,开始耸动腰胯,和身后的男人搭配着节凑进退,晃得绯衣的身子海上小舟一样。 绯衣觉得嘴里的东西四下乱刮,还深深捅进喉咙,她简直想要呕出来。 “舔啊!这样男人更兴奋,更疼你,也就是更疼我啦!哈哈哈!” 鬼使神差地,绯衣觉得需要听从这个声音,于是卷起舌头,舔舐刺进来的大东西。绯衣见身前那个男人似乎是舒服地长出一口气,也觉欢喜,觉得伺候男人是件美事。 “很好,很有天分!小妹妹,你被魅姬夺舍,可能是个好出路呢呵呵。不过你自己无知无觉,可惜了。” 另外两个男人不曾闲着,也跪下来,继续伸手搓揉她的奶子,嘴上不停亲吻她后背,直让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被疼爱。 她几度被舔弄得塌下腰来,几个男人无情地抽打又架起身子,似乎可以永无休止地占用她…… 这样真好! 绯衣越发沉溺,越发迷失,只觉得就此下去,忘了…… 忘了谁? 管他呢?总之,这样也不错。 “对!这样想就对了!姐姐我会好好利用你这具身子,尝遍魔族壮汉的滋味!”魅姬笑着,用自己的灵体占据了绯衣脑海里最后的空间。 找到老婆了?(晚上再加更) 绯衣不见踪影,但是魔世震荡引发的灾变不绝,云烈不得不回雪山附近镇守。 好在他这边催动情欲,能感知她有所回应,并且不弱,只是不见她找来。 他只能安慰自己,她有倚云弓,没那么好欺负。 绯衣当时问他这把弓能不能送给她时,其实他犹豫了片刻。 不是不知道让她接触旧日的贴身武器会刺激回忆,只是这样有助于她恢复。他既害怕植入的虚假记忆被冲垮,但又盼望着再见她从前的风采,得陇望蜀,所以总做这种矛盾的事。 现在想来,真是庆幸那个瞬间没太自私。 忽然魔兵来报:“魔君殿下,恰丽思将军求见。” 云烈点头示意,心里庆幸有些事可以分神。 雪山崩落,到处是碎石,他在一块勉强平整的空地上搭了帐子,聊作行营。 所以恰丽思可以直接看到云烈在听闻自己到来时愁容一轻,更坚信自己是他最好的后盾。 “魔君殿下,属下巡查圣山周围时发现了一只受伤的万尺鹏。属下记得这鸟崽子很难得,魔君亲自培养,作为礼物送给六部,以示盟好。这可是贵重之物,魔君珍重之物对属下而言就是至宝,所以送回。” 说着她风情万种地微笑,递上了晕乎乎的小黑鸟。 这小鸟闹腾得紧,还啄她的手,所以她用了个晕眩咒。 云烈看了那小黑鸟一阵,缓缓道:“原来如此。” 所以肃连能飞上对于一般的魔族绝无攀登可能的山顶,因为这万尺鹏曾在他身边养过,沾了些他的魔力,加上驰风那边的什么邪药,并非不可能。 “再有这等事派人送给应晨即可。他们同飞羽族之属,他知道如何治疗。至于你,坚守岗位即可。” 云烈的话是提点,也是批评了。这种紧要时分,关心一只礼物实在不分轻重。 恰丽思也听明白了,连忙抱起小黑鸟转身,却又听云烈喊道:“慢,把它交给我。” 恰丽思又开心了,笑盈盈地看向云烈,却发现他眉头紧锁,透出少见的紧张神色。 他一伸手,小黑鸟漂浮至他面前,他凑近了感知一番,问恰丽思:“这雏鸟是捡到的还是有人送来的?” 为什么有绯衣血液的气味? 恰丽思一时不敢回答,云烈已经明白,忽地爆发出摄人的杀气:“送鸟来的人呢?” “她,她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云烈觉得莫名,手掌一翻,半空中结了一个法印,笼住了小黑鸟。他用一缕元神入阵,查了小鸟的神识。 这小鸟修为尚浅,不成人形,记忆里叙事混乱,但清晰得记得山顶之战风刃漫天,绯衣浴血的身姿,雪山崩塌之际抱住自己的手。 还有绯衣听闻自己被骗时茫然又悲伤的脸。 都是最冲击小雏鸟感知的片段。 “她在哪儿?她在哪儿?最后见到她的不是你吗?”云烈抓住恰丽思,魔尊的威压喷薄爆出,吓得她惊恐抱住自己:“魔君在说什么?属下不懂!” 云烈心知问不出什么,放了她,冲出去放声长啸—— 顿时飞沙走石,草木雌伏,上至长老下至魔兵无不震撼跪倒! 长啸过后,他冷静不少,返回帐内,忽略瑟缩抱团的恰丽思,从自己丹田处抽取出一丝赤金色的物质。 “本君的一缕魔气,不多,但足够助你一日千里,权做你告知我妻子的线索的酬谢。” 说罢他先洗去小雏鸟体内绯衣残留的血气,因为魔族对她的血天然向往,怕是会起贪念,然后又将自己的魔气送入。 “好好修行吧。”说罢人已化为龙形离去。 恰丽思难以置信地看那一团火焰飞远,不信他能为一个蠢女人付出这么多,说是只有一缕魔气,但那是龙族云烈的魔气啊。 倒是那只小黑鸟,还晕乎乎的,趴在法阵里瞌睡,一点不知道刚刚被喂了顿好的。 不足一盏茶,魔世重新震荡起来,但不是之前天崩地裂那种,而是似有水流在地面下迂回流动,甚至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赶往奔雷国的明铢脚步骤停,感知到脚下土地的异变,大叫不好:“妈的,他居然动用寰宇周天大阵!?” 跟着他的护卫应晨叹道:“这就是你明明能推算出神女下落却故意不告诉魔君的后果。” “闭嘴!我维护法阵也要力气的好吗?哪有空帮他找女人!” 寰宇周天大阵是环绕整个魔世的巨大阵法,用来稳固大陆,同时警惕外敌所用。 此阵沟通魔世诸多山川地脉河流甚至古树树根,可以遍察大陆各处的异动。 神女的行藏也是异动之一,她是能给魔世带来变数的存在。 这阵是明铢设计的,但是工程量太大,奔波劳碌不适宜他,布阵的事就交给了外甥。所以他们两人皆能操作阵法。 云烈是不惜魔力,也要遍察魔世,找到绯衣了。 明铢狠狠跺脚,闭目凝神,手指飞快捻动:“在鬼哭陵,走!” 就算是云烈,用完大阵也必定脱力,这时候哪个长老国主想搞些破坏可太容易了! 他没有试图去大阵核心阻止云烈,就是知道来不及。 果然,他和应晨追到鬼哭陵时,云烈已经到了,脚步不易察觉地虚浮。 “老姐啊,看你生了个什么玩意儿,就会给我添乱!”明铢说着赶上去,给云烈上了个恢复精力的法术。 他天生嘴欠,忍不住道:“我就说她会给魔世带来劫难吧!” 好在应晨早有预料,在云烈抽他以前拽走了他。 云烈在整个山岗上召唤出微风,嗅着风中的血气。他比任何人都更熟悉绯衣的气味,第一个找到了魅姬藏身的洞窟。 半露玉体,眉目含春的绯衣笑嘻嘻的看着他,正是他心尖上的人。 “啊呀,这么快就有人来了?嗯,看来这具身子很喜欢你,见到你就燥热起来了呢……” 眼前的绯衣轻佻妖娆地贴上来,熟练地摸进云烈的衣襟里:“别皱眉嘛,姐姐会让你快乐得上天!” 云烈接下来感受到的,就是挑逗非常的热吻和急切剥衣服的手。 这小猫挠心一样的亲吻一路向下,甚至来到他挺起的地方。 “脸上紧绷着,这里怎么也紧绷着呢?”绯衣的手指尖拨弄了一下,然后伸出小舌头侍弄几下,扬起俏脸:“喜欢吗?” 云烈觉得心脏被揪住了:怎么会不喜欢呢?这样妖冶放荡的绯衣他甚至乐意死在她身上! 你骗了我?(下一章一定爆炒) 他把绯衣压住,听得她在身下娇笑,大手顺着脸颊摸上她散乱的云鬓。 忽然手心红光骤起,许多细细的火焰烧起,流窜,像火网一样罩住了“绯衣”。 “绯衣”大叫起来,却手脚被傅,挣扎不得。 “好痛啊!我的头!要炸开了!”女子在网中扭动身子,看到云烈,努力做出媚态:“可怜可怜我,你怎么忍心看着我痛苦呢……” 云烈目光一沉,痛苦地看着掌下的女人。 火网困锁的不仅是肉体,也困锁灵魂。对于不属于这副身体的灵魂,能限制其扩大侵蚀。 网中女人扭动间衣服扯得更破,娴熟地挑动着男人蹂躏她的欲望:“看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爱死这幅身体了!来嘛,享受我一下?” 这绝不是绯衣,一眼可知。 但是真的绯衣已经知道了被骗的事实,以她的性格,决计不会回头了。 而眼前这个“绯衣”,是绝对有办法让她走不成的!至少她的身体会渴望自己。 “放开你的禁术,让我吞噬掉她的灵魂,然后,我就永远属于你了!” 云烈合上眼睛,冷笑一声,掌心重重扣下! “那你未免太小看本君!本君可是要连骨带皮,连身子带灵魂,死死地征服她!” 随后他用披风裹住试图撕咬他的“绯衣”,把人抱到明铢面前:“她被脏东西附身了,给她洗魂!” 明铢对于法术的掌握魔世第一,不用绘制阵法,心念动时,阵法自然在地上显现。 “你退出去!” 云烈抱紧披风里的人:“不必。我与她同受洗魂之苦。” “喂!这阵法直接作用于魂体,身体再强也无从抵御!” “呵呵,区区洗魂,本君倒还无所畏惧!” 明铢哼了一声,两人脚下阵法金光大盛,如金笼扣住两人。一道道无形无质的金丝穿入头颅又穿出,好像无数针线在刺穿、缝补脑海。 “绯衣”尖叫起来,他人看来的纤细针线,对于与肉体连接稀松的她而言犹如钢弦切割,等同在活剐她的肉体。 她瞥见阵外施法的明铢,故技重施,美艳一笑间春情无限,扭动着身子欲要挣脱披风:“小弟弟,姐姐给你……” 阵里云烈一把压住她,狠狠吻住,手上更是把披风又裹紧一圈,容不得一点娇声春光外露。 明铢挑挑眉:“给我什么?给我去死吧!” 话毕,魅姬的魂体飘然自绯衣身上脱出,想要逃跑却无出路,阵里的云烈化出一道火刃,将灵体斩为灰烬。 明铢收了阵法,上前瞧瞧满面冷汗的外甥,道:“疼吧?这就是深情的代价!” 应晨上前扶好头晕的明铢,道:“难道不是明相觉得法师的尊严被践踏了,所以用了一个加强版的法术吗?看,自己也没力气了。真是伤敌一万,自损一万啊!” 云烈无话可说,他总不能说,陪绯衣入阵只是防止她做放荡相给别的男人看吧!虽说那两个是正直人。 说出去还以为堂堂魔世之主很小心眼、醋劲很大! “云……云烈?”怀里的人软软地喊了一声。 “我在!”云烈拨开她的乱发,见她面色沉静,比自己状态要好,知道阵法的力量都作用于魅姬魂体身上,放心许多。 “云烈,你,你骗我……” 话音虚弱,模糊难辨,但是云烈听清楚了。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 他用额头轻轻抵住绯衣:“对不起,我骗了。但我真的把你当妻子,除了那一句,别无虚言!” 绯衣的头轻轻落在他肩膀,已经昏睡过去,不知听进去几个字。 云烈把她带回常月王城,城中魔族和长老纷纷震惊,几百年第一次见魔君带女人回来。 他没理会来探听消息的各路人马,把绯衣放在自己床上,亲手给她擦药,换了衣服。 然后挤在她身边假寐,闻着她的草木香,心里宁静许多。 绯衣很怕冷的,在雪山顶上也很喜欢依偎着自己睡觉。 但是雪山没了,那段时光也不会再有了。 眼睛闭着,重重画面却纷纷跳上眼帘,绯衣在哭,或者在暴怒之下杀出魔世,或者是羞愤之余自尽…… 每一次他都无力地看着,他的魔力都在,神兵也在,什么能力都没有丧失,但就是无能为力。 “绯衣!” 他从绝望里醒来,看到身边空无一人,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空落落的。 这时帐帘一掀,绯衣探头进来:“醒了?感觉怎么样?给!”说着递过来一杯温热的水。 云烈有点恍惚,身子不禁一晃。绯衣飞快坐在他背后,让他靠着自己:“是不是那个金光法阵对你的伤害很大?我能感觉到那是直接摧毁灵魂的法术,不是你能防御的。” 云烈细看她的眉目神情,真诚坦然,没有在生气。“我在做梦?” “没有没有!”绯衣把水杯送到他嘴边,一边帮他喝下,一边说:“是不是我失踪又受伤把你吓坏了?唉,让你担心了。我应该能一箭把那坏人送走的,结果事情搞这么大,还把山弄崩了。” 她现出苦恼之色:“你们肯定在忙着修复我留下的烂摊子吧?我能帮着做什么?” 云烈抓住她的手:“等一下,我真的有点晕了。” 他晃晃脑袋:这个剧本不对!正常发展的话,现在即便他没有在跪地认错,也应该在抱着绯衣安慰,怎么全反过来了? 他壮起胆子问:“你在昏迷之前问我……” “哦!骗人的事情,对吧?”绯衣说道:“有个姑娘告诉我其实你并没有娶亲,其他人也说我是你养在外面的情人,我当时好气啊!想着以后不要理你了!” 她感到云烈抓自己的手更用力了,忙说道:“你别紧张,只是当时嘛!后来我的灵魂被压制了,但是我一直清醒着。我看到你来找我,风尘仆仆的,还陪我承受金阵的洗魂……” 她抚摸云烈发呆的脸,柔声道:“我知道这些不是骗人。所以我不能不告而别,至少应该问问你。唉,总不能信别人比信你还多吧!” 她才说完,人已经被抱住转圈压下。云烈眼角发红,俯瞰她的目光火光涌动。 原来她明白我的心,知道我的好!她是不是也有一分的念着我? 心中狂喜,他还是压抑着听绯衣说话。 “所以我真的是你妻子吗?如果你另有所爱,我们不能这样。” “如果没有呢,如果从来就是你,只是你呢?” 绯衣抹掉他眼角的湿润:“那你处理好雪山的事后,慢慢告诉我。我不会跑掉的,你别忘了告诉我就行。” 云烈的吻乱七八糟地落在她脸上,又捧着绯衣的脸颊又揉又捏:“你好可爱!你怎么会这么好!你这样子我想顾惜你的伤都不行了!” 心情经历大起大落,他濒临失控,而且被绯衣的体贴温存砸得头晕目眩,居然手指发抖,解不开衣服。 绯衣贴心地帮他把衣服脱下:“等着,我去拿干净的给你。” “白痴!谁要换衣服了?懂事的话把自己脱干净了!你夫君现在要狠狠睡你!” 为夫要立一些家法(终于爆炒) 绯衣用膝盖去踢他:“你身体不好还想着这种事!” “你不想吗?怎么那么容易被魅姬附体?她们可是追逐欲望而去的下等魔。” 绯衣无言以对,她当然同样很想云烈,在雪山上甚至自渎取乐。从那会儿开始到现在也过了一两日了,云烈可是日日不让她得闲的,没有等过这么久。 好在她是个坦诚的人,确实想要云烈,于是摸到胸腹处的绳结。魔界的女装适合随地办事,轻轻一扯,长裙从中分开,露出满怀春光。 云烈贪婪地舔起她的肌肤,冷不防被翻身压住,只觉绯衣反过来舔着他的脸颊直到耳畔,娇滴滴地说:“今天我伺候你。” 说着她的吻和舔舐像轻纱撩过一样从嘴唇移向下巴,在他喉结处轻咬了一口。 “嗯……” 小猫挠过的感觉导致云烈试图反压的计划就此破产。 待到她舔弄一边凸起,又拨弄着另一边时,云烈打起精神止住她:“说真的,你是不是还在被附体?” 娴熟得让他不安了。 绯衣嘻嘻一笑,捏着他一边揉着,娇笑道:“如果我还是魅姬呢?” 云烈被她手上的动作刺激得酥软,不过还是很清醒地回答:“嘶……那就得给你用个抽筋扒皮的法术了,把你脑袋里的灵魂碾成粉。” “真可怕。”绯衣趴在他身上,指尖在他胸口轻划:“若我就是绯衣呢?完完全全、一点杂质也没有的绯衣?” 云烈细细看她眉眼,这样的狡黠天真魔世没有第二个。 他抓住绯衣的小手,咬了一口,悄悄说:“那我盼着你更贱,更骚,更放荡!” 绯衣仿佛被他的话刺激到,狡猾一笑:“遵命,夫君!” 说完她的吻一路向下,来到黑黝黝地地方,嘴巴对准了扬起的大东西。 “等等!”云烈知道她要做什么,按住她的嘴:“你,你真的要这样?” 总觉得太唐突她。 高贵又美丽的神女,怎么能含着他那个地方? 绯衣脑袋靠在他健硕的大腿上怨念地瞧:“那个魅姬这样对你时,你不是挺喜欢?换我就不行了?” “……当然不是。” “那就躺好,被伺候还那么多话!” 于是云烈受宠若惊地看着清秀高贵的神女跪在他腿间,张口吞吃自己的胯下巨物。 绯衣果然从魅姬的记忆里学了了不得的知识,舌头运用十分灵活,几下就舔得尖端冒水。云烈仰头发出神志昏迷的低吟。 “你果然是喜欢!”说完她张嘴含住,吮吸顶端几个要紧位置,并且让肉棒深入喉咙处。 “哦……”云烈伸手摸到绯衣的头顶,下意识按着,让她含得更深。 比肉穴更温软湿润,他知道自己更大了。 绯衣双手握着含不住的部分,配合嘴部一起套弄,仿佛他在自己体内抽插,不忘给那些暴起的青筋按压揉搓。 云烈闭上眼睛完全沉溺,少有的语无伦次:“哦,绯衣,嗯……” 绯衣时刻看着他神情,见他浑然忘我,渐渐加快速度,并在他的顶端用力一吸。 云烈被吸得精关失手,粗壮的浊流直直喷进绯衣喉咙。就算努力吞咽,更多的还是洒在了脸上身上。 射出之后,云烈清醒几分,大惊失色,找来一块手巾给她:“把你弄脏了!” 绯衣却不接,舌头舔舔嘴唇,把上面的白液吞了,活色生香一个采阴补阳的女妖。 “难怪你总喜欢把我干得嗷嗷乱叫,原来人舒服时的喊声这么好听!”她说着一指头按到男人。 云烈意识迷离,只知道一件事:绯衣已经打开了某扇新世界的大门,不再是浑插猛干就能收伏的小女娃了。 片刻间绯衣骑上了身,用早就濡湿的腿缝去摩擦龙根:“快点硬回来,再给你点甜头!” 她的爱液刺激男人,何况云烈本就生猛,不多时金枪再举。 绯衣笑着夸了句不错,跨骑云烈身上,爽利地一坐到底。她很快适应了腿间的异物,有节奏地抬臀来吞吐男人。 “嗯!对,就是这个!” 念了好几日的滋味,身体被云烈填满的感觉,在空虚许久后更美味了! 云烈躺在她身下,只见她沉迷其中,神色如痴如醉。这里不比雪山冰冷,做了些许时候她身上已经汗涔涔的,两只豪乳反着水光上下摇动,上面还挂着刚沾上的、来自自己的精水…… “啊!!”他被眼前淫靡的画面刺激到,抓住绯衣大腿,配合她重重顶起。 “嗯!太深了!”绯衣又惊又喜,伸手与他十指相扣,免得自己栽倒,“再用力些!我吃得消!” 云烈扬眉一笑,再顶几下:“这是被魅姬调教后的成果吗?” 绯衣不甘心地瞪他:”夫君还有力气笑,那我还可以再放肆压榨一些!要知道魅姬可是要把男人的阳精吸干的!“ 云烈被她眼中第一次见到的野性和挑衅刺激,大吼一声,成功反压,按住绯衣的腿就要进攻。 “等等!”绯衣推着他的肩膀喊停。 云烈挑眉:“现在知道怕了?” 绯衣捶他一下:“怕你什么?只是你很虚弱啊,为雪崩,为找我费了大力,还被洗魂的阵法伤了。我主动不好吗?” 云烈心里软了一下,摸着她汗湿的笑脸:“怕我累,所以你伺候我?” “不应该吗?” 云烈没有回答,因为他很享受,说不应该或者不要,以后可能没这福分了。 他只是温柔地亲绯衣,喃喃道:“你这样好,我怎么能不困你千年万载呢?” 绯衣皱眉头:“没听懂。” “嘘!你不用懂。”云烈按住她的柔软的嘴,心里想把两朵花瓣亲烂,“但是为夫要为你立一些家法,你要好好领略。” “你说。” 云烈摸着她细细的腰,描摹那里的曲线,笑道:“家法第一条:不许用‘虚弱’,‘无力’之类的词汇形容你夫君,尤其是床上,违者家法处置。” “哦,我不是说你做得不好啦……啊!” 说到一半的解释成了惊叫,绯衣只觉下体仿佛被一条热棍粗野地摩擦,耳边全是肉体相撞的脆响。 不过她今非昔比,只是惊讶,并不抗拒,立刻调整了身位去迎合。 因为你情我愿,绯衣情欲满满,云烈毫不留情,不多时就让她泄了两三回,莫说手脚无力,连说话调戏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云烈很满意,粗喘道:“家法第二条:夫君要行家法,妻子不得抗辩,若有违抗,家法从重发落。” 绯衣糊里糊涂,但是还要反对:“这家法全是听你的!” 云烈点头:“没错!家法第三条:一切解释权在我。我的好绯衣,你刚刚又反抗家法了!” 他说着笑起来,根本就是坐等家法被打破的样子。 你们可以称呼本座太祖奶奶 “所以,我们两个是父母之命?”绯衣侧躺在软枕上,目光盈盈地看着云烈。 云烈心虚地取来布,帮绯衣擦拭湿漉漉的身子。他当然会洁身的法术,但那就错失了享受媳妇娇嫩肌肤的机会。 “总之你答应了我娘亲,要一直照顾我。” 这话绝非作假,所以云烈真诚地看着绯衣。 绯衣点头:“那确实是长辈的安排了。”又有点失望:“我还以为是我们两情相悦才成为夫妇的。” 云烈一挥手,实事求是:“我娘看得出我喜欢你。” 绯衣想要坐起来说话,但是腰酸得哎哟一声倒了回去。 云烈把她抱过来,大手按揉她背后。 本来他确实精神不振,但是绯衣这身子就是滋养欢好的对象,于是做了一阵后,便西风压倒东风,绯衣彻底完败。 但是,自己疼坏的老婆要自己伺候回原型,不然明天就不能行凶爱人了。 嗯,明天,后天,此后的每一天! 绯衣勾着他肩膀坐起,认真思考道:“总结起来,就是你先喜欢我,然后请伯母提亲,我答应了。这样?” 云烈艰难地点头,艰难在于“伯母”二字。认真说起来,是不是他和娘亲该叫绯衣“祖宗”呢? 越想越冒冷汗。 绯衣见了,只觉得他想起不在的父母而难过,还帮他擦擦汗。又问:“那为什么你周围的人都不知道你有婚约呢?” 云烈的目光黯淡下来:“后来,魔世生了战乱,你……你没能继续陪着我。” 绯衣觉得这话不清不楚,不过她立刻想起某些记忆残片:她在一片黑暗中瑟缩发抖,找不到方向,只有偶尔的打下的电光。在刹那里,她除了虚无,一无所见。 她抱着云烈,觉得不再那么害怕:“因为战乱,我死了,或者受了重伤,所以没有人知道我的存在,而你用了很大力气救我回来?” “嗯……可以这么说。” “为了我,你很辛苦吧?” 云烈把她压住,细细亲吻,没有求欢的意思,只想宣泄一丝丝压抑的感情。 “重要的是,你回来了,而且不会再离开了。” 绯衣欣然承受他的细吻,推他睡下,重重点头:“不会离开了。既是承诺,必要做到。” 云烈知道这一句不是由于植梦术的限制而来,乃是她发自真心,欣喜中又有点酸楚。 积累的疲惫袭来,他轻轻闭上眼,睡着之前摸到绯衣的手:“喂,别骗我。我睡醒时要是没见到你,家法伺候。” “你!你就知道家法伺候!” 但是没人回答她的抗议了。 绯衣跳下床,来到梳妆柜前,从妆奁盒下拿出一张符纸,贴在帐子外。 顿时,外界一切声音被隔绝,帐里的人陷入更深的睡眠。 绯衣换好衣服,背起倚云,推开门,长长的石拱长廊下,迎面而来的是纤细清秀的白衣少年,和没有表情的侍卫。 明铢道:“折腾得够久啊。哼,昏君!” 绯衣现在的心态已经能大言不惭地无视评论,只说道:“符纸已经贴好了,他听不见。” 明铢叹气:“让你们最后见一面已经是本相仁慈了。你也知道你引出了多大乱子,再留下来类似的危机只会更多。” “明白,我会离开。” 明铢长吐一口气:“你这么明事理真是太好了,不愧是……呃,我是说,不愧是他喜欢的人,会为他好。哦,这是应晨,我最得力的干将,他会亲自送你,保证你安全离开魔世。” 绯衣向应晨点头示意一下,当先走出了宫殿。 应晨离开前别有深意的瞥了明铢一眼,待他们走远,少年愤怒捶墙:“看懂了!说我是人间话本里那种恶婆婆!是我想拆散外甥的姻缘吗?是他妈的六部造反,联盟要破裂!” 外面的翻天覆地云烈都不知道,因为绯衣和明铢都认可他需要好好睡一觉。 梦里,他看到了很遥远的过去。 看到漫天血火,群魔哀哭,崩塌的石墙下,浑身浴血的娘亲抱着自己还有尚且是婴儿的明铢奄奄一息。 看到拖着巨斧的天神散发出金光,那是圣光,却是他们眼中的凶光。 “魔物,伏诛!” 他的巨斧夹着冷风劈下,却被定在中途。 天神的圣光被一抹绮丽的红色压过了风头,容色姝丽的神女似乎是忽然盛放的花朵,不知几时出现的。 “绯衣神女,你这是何意?” “遵昊天法旨,除魔卫道。” “那你应当同我一样,斩杀这群魔族余孽!” 绯衣的目光看过来,波光流转,丽色夺人。 但是冷漠疏离,毫无感情。她是冰封的花朵。 若说她要杀魔取命,相信只在弹指之间。 然而她说:“不对,魔乃心魔,道为天道。你屠戮妇孺,才是魔;而他们只想求存,这是道。” 于是圣光与红衣缠斗一团,针锋相对,不知道厮杀了多久。 最后圣光黯淡,红衣飘飘的女子赤足走来,尖石满布的地面于她如同平地。 她淡然扫了一眼娘亲:“本座救不了你。” 但是娘亲苦笑:“知道的。我的内丹被震碎了,娲皇再世也救不得。我只求你照顾这两个孩子,至少送他们去我夫君身边。他们还小,不曾同你们神族作对过!” 她跪伏在地,鲜血渗透红土。绯衣见了,面露困惑之色。 小云烈一边哭一边帮娘亲擦去血迹:“娘,你会活下来的!我不要跟她走!别跪她,她也是神族,她坏!” 绯衣咬着嘴唇。 “你真不乖,还爱骗人!”娘亲刮刮他的鼻子:“刚刚不是看大姐姐都看傻了?” 绯衣不忍了:“我可以说几句吗?第一,本座并非神族。第二,本座不坏。第三,本座不是大姐姐,你们可以称呼本座太祖奶奶。” 看着母子俩无言以对的样子,她黯然道:“所有人都是这种反应。罢了。” 确实,对于“太祖”二字,她看起来太年轻,对于“奶奶”二字,她看起来又太妖娆。 她手掌轻翻,小婴儿飞起落在她掌上,乐呵呵的还不知愁苦,吐着口水取乐,预示他长大是个嘴欠的。 然后她轻抚小云烈的头,一股宁静平和的感觉自头顶注入,逃亡的疲惫恐惧烟消云散。 “有本座在,他们自会平安。至于你,”绯衣在娘亲额头一点,母亲身体软倒,失了气息。 “你!你杀了娘亲!我就不该相信你!”小云烈哭着捶打绯衣,但是触碰不到她一片衣角。 绯衣拍拍他额头,他就不能动了,只能依命令行事。 “走,我们去见你父亲。” 云烈睁开眼,目光平静,像是穿透了很久远的岁月看向过去。 以前每一次想起这段,他都被愤怒恐惧压倒。但是绯衣回来后,他心境平和很多,回忆往昔,倒是和娘亲最后的温情占了上风。 同时他也忽然意识到,他这媳妇,从前当神女时脑子就不太正常。 罢了,此后她再做什么出格的事,让着点,忍着点,不要动气。 片刻之后,他翻身,发现床是空的。 找遍屋子,没有人。在王城上空飞了好几圈,找不到。 最后在帐子上发现了催眠的符纸。 “好,很好!又失踪!这次还是逃家!”云烈把符纸拍在桌上,顿时石屑崩碎,如怒气一样爆炸。 “把她找回来,我一定要,一定……” 他真的不知道如何补完这个句子,直接踹门出去找上符纸的主人。 三日灭一部 站在岔路口,应晨皱起眉头:“那边不是离开魔世的方向,呃……” “你叫我绯衣就是。” “好,绯衣。”应晨不是假客套的人,继续刚才的话:“明相给我的命令是送你出魔世。我无意与你作对,但你若还想回到王城,恕我无礼。” 说罢他亮出了长剑。 绯衣从容不迫:“不用急,我答应了他离开云烈,这不是就离开了嘛!至于离开魔世……我听说爬山雪山调戏我的恶人是被人怂恿的?云烈已经惩罚了他,我就也放过吧。可是,走之前不找背后策划的人讨个公道,我意难平啊。” 应晨顿时头大:“奔雷国主正在暗中勾连各部反抗,你这时打上门去,岂不是会激化矛盾?” “哦!所以就是这个人给云烈找麻烦,还导致我被赶走?那我不是更有理由找他算账了吗?” “……”应晨拿剑的手握紧又松开,他没有莽到和神女过招的地步:“说吧,怎样做你才肯离开魔世?” “简单!你领路,带我除了那个国主。如果还有其他人要反抗云烈,我们一起除掉!” 应晨脑子嗡嗡的:“那不就是要灭了奔雷部上下?他在自己国内威望极高,而且全民皆兵,动他一下怕是奔雷部就要明着反叛。若非如此魔君明相早就对他动手了。” “那正好,云烈不能动手,我来。而且,嘿嘿,除掉他们我也就不需要离开云烈了!” 应晨这才明白她的算盘:“难道你从未打算离开魔君?” 绯衣吐吐舌头:“不敢啊!真的跑了会很惨的!哦,我们要快点行动,白衣小哥的符咒只有三日功效。三天之后他一醒,我如果不在,嗯……” 应晨识趣地没有细问。而且最震撼他脑海的不是这个:“绯衣,你想在三日内灭了奔雷部?” “并且赶回云烈身边。” “三日灭一部?痴心妄想。” “为何?王朝起落不过翻手覆手间。” 这真是神女才能说的话。翻覆命运,死生肉骨,都是一念之间。 应晨恍然间有种仰视古神的幻觉。 但再定睛看时,绯衣又只是个为喜欢的男人而烦恼的小女子而已。 “好。我带你去奔雷部。但我不会帮你,而且你若失败,我会在暗处设计把责任都推给你,不与魔君与明相扯上一点点联系。” “嗯嗯,好呀!” 前往奔雷部的途中,应晨言简意赅地讲述了如今六部的实力版图: 常月部的首领毋庸置疑是魔君,关系最好的,是和雨部,首领就是明铢,他看似少年实则是个老东西。这两部通婚多年,关系稳固。 应晨居然是黑岩国的王子,六部一统时派来的质子,渐渐成了心腹。但是他离开本国许久,影响力不足。 名存实亡的驰风部不必再提,剩下的,还有骑墙观望的青霓部,以及虎视眈眈的奔雷魔君,带着他的大军。 大概说明白时,忽然一阵剧烈地动,地上突然裂开几个大缝。 一些匍匐在地表的低级魔族猝不及防,落入缝隙中,哀嚎声悠悠不绝。 绯衣化为一道红光,游走于深暗的缝隙里,将掉落的魔族一个个捞起。 应晨暗暗惊讶于她的身手矫捷,她已经不比魔君慢多少,不需要太久,两人就会势均力敌。 明相说得对,快点送走为妙,真的打起来没人扛得住。 “雪山崩坏之后,经常这样吗?” 应晨回过神:“不止雪崩之后,从前也偶有地气异变,只是这次太过剧烈,许多魔族家破人亡。这也是沙罗多煽动各部反抗的最大借口。” 沙罗多就是奔雷魔君,他在各部都有耳目喉舌,让他们数说云烈失德:虽然是驰风国主偷上雪山才引发了剧变,但是云烈竟然把维护地气平衡的圣地当成养情人的金屋,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而且,魔族本不是什么专情的物种。驰风国主看上他的女人,借来尝尝又如何,没说不还啊!共享一个女人盟约岂不更加牢固? 云烈非但不懂分享,反而重刑把他废成一个痴呆,无疑是要削弱其他部族的力量了! 后面这些才是激起反叛的根本原因,不过应晨就没有多说了。 “无论如何,造成灾变总有我原因。云烈说有你们在各部都设置了稳固地气的阵法,我去看看能不能修复。”绯衣把惊恐的低阶魔族安置好,回来找应晨带路。 “确实有。但是,你会?” “能有多难?” 应晨一向面无表情,这下也皱眉了:明铢别的不行,对法术的研究还是独步魔世的,说他布置的法阵能很快理解,实在是有点大言不惭了。 哪怕是神女。 带着些置气的意思,他带绯衣走了一条隐僻难行的山路,需要翻过一座高岗,除了一些低阶魔族鲜有人迹。 他说道:“别抱太大希望。奔雷部的法阵失修已久,明相来修了很多次,总维持不了多久。” “原因?” 应晨耸耸肩:“传闻奔雷部的土地曾为古战场,诸多天神魔族的遗骸掩埋其下,大概有影响吧。” 恰好走到山岗上,绯衣猛地停下、回头,妙目淡然扫过那一片起伏的丘陵。 阴冷的风吹起,夹杂着低阶魔族的哭嚎,颇有惨然的意味。 绯衣嘴角轻挑:“确实埋着些东西呢。” 她对应晨说:“你带我走了一条好路呢。若不是这里,我也要费些脑筋才明白。” 法阵远远在望,已经能看到草绳和法杖隔绝出的一片区域。她化身为一片红云,瞬息飘至阵中央。 法阵感应到了入侵者,千百道箭光骤起,自四面八方射向绯衣所在。她从容拿出倚云,向空中发出一道法力,顿时化为千百道淡红锋刃,一一将袭来的箭光斩断。 在这一息之间,她已经手掌抚地,法阵繁复的笔画闪着光芒次第浮现。 她不需要凝神阅读,阵法的关窍已在脑中。 “确有几分巧妙。” 法阵剧烈震动起来,就像在抗拒她的读取,趁她闭目沉思时,上空凭空凝出一把巨刃,向她斩落。 绯衣不闪不避,任凭巨刃砸下! 浓烟滚滚升起,巨刃嵌插于地面,慢慢消散,力量回归法阵。 但是绯衣却不见了。 阵心空流一滩血迹。 应晨从藏身的枯树后现身,他知道立刻就会有奔雷部的人来查看,但是他不能任由绯衣生死不明。 “别去!”绯衣自他背后现身,抓住他的衣服,“很危险。” 应晨回头,只见她言笑晏晏,平静坦然,只是额头多了一条长长的伤口。 “这个?”绯衣循他的目光摸到了一手的血,“小事。比起这个,你等着瞧。十、九、八……” 她神秘兮兮地倒数着,待数到“一”时,忽然地面爆裂,尘烟四起,阵中的法器一个个崩碎,竟然有无数魔族的尖啸与鬼哭从中传来。 最后,法阵的中心裂开,露出巨大的空穴,一个几人高的怪物自黑暗中抬头,踩着滚落的土石走上地面,每一步都是地震一样的巨响。 “我猜,你一定就是奔雷国主沙罗多咯。改造调理地气的阵法为自己所用,吸收国境内众生的力量强化自身,哼哼,真是弱者的方法呢。” 绯衣摸着下巴对怪物轻笑,完全不管应晨在旁边示意她先撤退。 “退什么?他给我男人找麻烦,我当然要他死呀!” 说完,倚云弓已经搭上了手。 太欠家法处置!(下一章开始爆炒) 怪物睁开血红的眼,用长着长指甲的爪子指着绯衣:“你究竟是谁?明铢都没有看破的设计,你为什么能看出纰漏?” 绯衣还记得应晨要求不要牵连魔君,所以只是笑笑:“重要吗?你把法阵移做他用,根本不管子民的活路,谁都要要管一管的。” 绯衣万箭齐发,却不能阻挡他半分,万道箭光打在沙罗多的皮肤上,像是打在铁板上。 沙罗多嘲笑道:“你能看出我吸收了整个国境之内的地气,还敢来挑衅我?呵呵……哈哈哈!蠢货!”他鼻翼翕动,继续道:“我闻到你的血气了,好闻的味道!吃掉你一定能功力大进!” 说罢蹂身扑向绯衣,双爪劈山斧一样轮番砸下。他力量巨大,却不笨拙,速度之快根本不是肉体可能达到。 绯衣将倚云弓化为两把短剑,勉强跟上他的速度,叮当之声有如天上降下剑雨。 绯衣步步后退,脸色微红。加上暗处的应晨偶尔投出暗器扰乱对方,也只能勉强抗衡而已。 “何必坚持呢?你迟早会被我吃掉!” 绯衣撤退一大步,笑说:“非也。打败你的不会是我,是你自己哦。感受一下你吞噬的那些力量吧。” 沙罗多抚摸胸口,忽然瞪大血红的眼睛。他大吼:“安静!都给我安静下来!” 他的肩膀、手臂、大腿上,处处鼓起大包,他用巨爪按住,那些大包却像有意识一样在他满身游走,躲着他的手掌。 他的身体开始膨胀变形,那些蕴含力量的大包仿佛要冲破他的身体。 沙罗多惊恐地看着绯衣:“你用了什么妖术?” “怎么是妖术呢?很简单。你都能感觉到我的血气能使你功力大进,那你通过法阵吸收的各种力量也会膨胀啊。那不是属于你的力量,因为不如你自身力量暂且臣服罢了。现在他们强大了,又有我这个外在的强敌分你的心,他们怎么不想趁机分裂呢?” “所以你故意让自己受伤?!” “对呀。不然我毫无缘由地把自己的血洒进阵中,你肯定疑心我的目的嘛。被法阵伤到而流血,才能让你这个阴险的家伙信服。” 沙罗多忽然步伐摇晃,身体破出好几个大洞,一些闪烁各色光芒的缥缈物质散入法阵,向远离中心的方向流动。 他的力量在流失,很快就会和普通魔族一样弱。 于是应晨现身,用法术绑缚住沙罗多,好奇道:“既然你挑动其他几部反叛,又何必用这个法阵强化自己?” “他改造了法阵,让吸收的力量归于自身,但是自己也被束缚在这片国土上,没有办法离开法阵范围。” 应晨明白了:“所以他要制造足够的乱子,吸引魔君亲临。” 绯衣十分得意:“想给云烈挖陷阱?哼,我先替他踢爆了!” 沙罗多听到他们的讨论,也就明白了绯衣的身份,阴险一笑:“动动你的脑子!我要他亲临,仅仅是这么简单吗?” 他说完,目光泛白,身体黑光流转。忽然四面八方涌来无数魔族,不是低阶的杂鱼,却都是有智识的魔族。 他们能思考,有谋划,能配合,结成包围圈和战阵一波波杀来,让绯衣和应晨左支右绌。 而且他们仿佛不知疼痛,绯衣和应晨划伤他们的手臂大腿,他们理应无法再提刀,却拼着手脚残废的风险继续杀来。 简直是被操作的战斗木偶! 沙罗多发出低哑又恐怖的笑声:“引云烈来自然是因为,在奔雷国之内一切都在我的掌握!” 应晨咬牙道:“你夺舍你的子民,用他们当炮灰?” 沙罗多嘲弄道:“你可以被他们杀死啊,那他们就不用死了。哈哈哈!” 绯衣终于明白这个人的阴险,因为云烈算是个有责任心的魔君,不会滥杀无辜魔族,所以他一旦陷入这个境地,战力再高也难发挥。 “唉,幸好踩进陷阱的是我呢!”绯衣用倚云拍退了一波魔族,忽然结起手印,脚下有玫瑰色的藤枝自废土中生长,静默但是飞快地爬遍了整个战场。 “收!”她淡淡吐出一字,藤枝缠住众魔族的脚腕,仅仅收住,令人脚不能移。 只是魔族甚多,而且还在向这里聚集,她要操控的藤枝,负担极重。 她竭力保持意识集中,艰难地给应晨指令:“中孚、归妹、无妄、明夷,这四个方位,毁掉!” 沙罗多立刻知道她已看破阵法的核心,这是要彻底毁了法阵。 沙罗多怒吼一声,操控一魔斩断了应晨的手臂! 他只来得及毁掉一处核心,阵法仍然可以维持。 沙罗多走向动弹不得的绯衣,锋利的指甲划过她的脸,留下一道血迹。他用舌头舔了,颇为享受的样子:“哼哼!充满力量的味道!等你耗尽心力,我再享受你剩下的血!” 绯衣冷哼一声,缓慢但是决绝地举起倚云,颤抖着凝结出箭矢。 “不会的。我答应了,要回去见云烈。说到,就要做到!” 这么想着,她忽然多了几分坚定,力气也变强,箭发如风,向三个方位奔去。 沙罗多挥手,两个魔族自断双腿解脱藤枝的束缚,扑向落箭的方向。 一个用身体挡住了绯衣的箭,剩下的两支,还有一支被兵器打偏了方位。被毁掉的仅有一个核心。 绯衣重新搭箭,沙罗多在她耳边笑:“你越来越没力气了。刚才的一击没有毁掉我,现在更是徒劳啊!” 绯衣已经控制了太多的藤枝,接近脱力的边缘,她用最后的一点意志力鞭策自己:“我要回去。他见不到我,会很生气!” 可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法力凝于指尖,但是箭怎么也成形不了。 此时一道火球自天而降,打中了最后一处核心所在。 霎时间法阵崩毁,砂石飞溅,沙罗多被倒流的力量反噬,浑身爆裂,身体急剧缩小。 骤变让绯衣看呆,心神松懈,差点摔倒。 不过她没有摔,是有人抱住了她:“知道我会生气,还敢自赴险境?” 沙哑的声音落在耳边,带着压抑的愤怒,还有心有余悸的颤抖。 “云烈!”绯衣看到他,笑着哭了出来,“你来了就好了!” 云烈手中划出一条小金龙,是他神魂一缕的化身,在被困的魔族身边游走一番,空中多了许多蓄势待发的火球。 他捂住绯衣的耳朵,看着力竭软掉的绯衣,目光又恨又怜:“你呀你呀,实在是太、太……” 他引爆了那些火球,巨大的轰鸣和震动让众魔晕厥。 绯衣在火光和热浪里感到不寒而栗,她看懂了云烈的口型:“太欠家法处置!” 不许丢!(开始炒) 云烈发现床帷上的符纸,立刻知道绯衣的消失背后是明铢捣鬼。 被找上门,明铢不敢造次,毕竟贴身护卫没在,同时他已经知道事情不对。 “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按理应晨把她送出魔世后该给我送个信,但我什么消息也没收到。于是我卜了一卦,结果!发现这两个货去了奔雷部!而且卦象是大凶!” 云烈一拳拍碎了桌面:“她为什么想要去那里?你是不是跟她说了什么?” 明铢心虚道:“也没什么。就是在你醒来之前稍微劝了她几句。” “稍微?劝?” “好好好!我逼她离开你!我告诉她,因为她,圣雪山崩塌,各部都要找你讨说法,还要联合起来反对你当盟主。她一直追问细节,我就把幕后主使之类的都说了。” 他在云烈的拳头落在自己脸上前继续解释:“我只是要告诉她严重性,要她知难而退,谁知道她是想着去找场子!” 云烈不安地捏紧拳。 绯衣当然有自保的能力,但是她还是孩子心性,去挑战一个心机深沉的老魔头就是另一回事了。 明铢拍醒了他:“先放下个人恩怨,我们快点去救人!别让你的女人惹出祸事!”说着就要出发。 “不。”云烈抓住他,“我一个人去就好。你去调集和雨部的族人,万一产生混战,你要安抚其他部众,不要让他们卷入。魔世上下最好都祈祷她平安。” 说完他化为龙形火速来到奔雷部。 几乎是横跨魔世大陆的距离,他不敢停,拼着耗尽魔力的危险也要早一刻赶到。 魔族目力非常,在半空他就远远看到绯衣在战斗,又胶着又危急。 每一次看到有魔族的刀斧砍向绯衣,他的血好像都要凝固,但是他的心脏又分明跳得那么快,浑身的血像是烧起来一样。 总算他还是个历经百战的魔,看到应晨断臂的一击和绯衣射出的不太成功的三箭,不明白阵法也明白她的想法。 总算帮她补上了最后一下破阵之击。 总算她没事。 否则,六部算什么,魔世算什么呢?都灭掉算了。 带着这一口怨气,云烈一掌解决了沙罗多。因为被他操控的魔族都被震晕,并未被波及。 绯衣划开手指,取了一滴血,轻点在应晨断臂之处。很快,如同树木抽芽,自断处长出了手臂。 回头一瞧,云烈杀气不减,简直全场的气压黑洞。 她挽住云烈的手臂,踮起脚尖亲他一口:“你那小舅舅的法术不行啊,说让你熟睡三天,怎么两天多就醒了?” 云烈沉默。 “这下勾结反叛的祸患彻底解除了吧?这样的大喜事不笑一个?” 沉默,并且给了她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至少,先把应晨送回去,你再生气吧……”绯衣夹起了尾巴。 云烈看看应晨:“能行动吗?” “能。多谢魔君。”他又跪倒,“此事属下愿一力承担,请不要迁怒明相和……” 他看着绯衣,斟酌片刻:“也不要迁怒王后。” 见过了绯衣的能力,王后二字他说得心悦诚服。 绯衣听了灿然一笑:“你承认就好。那你劝劝明铢,不要反对我和云烈的婚事了。” 此时天外传来轻啸,一只一丈宽的大黑鸟落在不远处,扔下来一个包裹。 应晨打开看后说:“明相送来了一些药物和法器,还留了纸条说魔君飞了很远肯定很累,可以乘万尺鹏回去。他竟然如此做人,看来知道错了。” 云烈忽然目光一动,取出一个小盒子,其余的药都给应晨:“我和王后先走,你给明相传信,让他来收拾这烂摊子。” 说着他拖着绯衣跃上大黑鸟的后背,飞上高空。 冰凉的空气刮过脸颊,地面的景物飞快后退,绯衣不太敢看,躲在云烈怀里避风。 她听头顶的声音低沉道:“为了让明铢承认你,才溜出家门冒险?” “他是你重要的亲人,要是为我害你们生嫌隙,我不喜欢。既然原因在我,那就我来解决嘛。看我对你多好,不生气了吧?”说完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觉得安宁又温暖。 云烈不置可否,只是打开小盒子,取出当中几颗拇指大的小石块,像块水晶,呈现一种半透明的淡紫色。 “这是紧急修补法阵用的电光石,小小的,但是蕴含极大的能量。”云烈用法力挤压电光石,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绯衣点点头,很长见识的样子:“只是奔雷部的法阵已经彻底毁了,重新布置才行,这个用不上了。” “所以可以用来做点别的。”云烈说着手指轻捻,将电光石压成几个小块。 然后他把绯衣捞进怀里,手掌驾轻就熟地摸到她的裙下。 绯衣夹紧了腿:“你你要干什么?这是在天上,你你别乱来!” 云烈运起一个隔空传物的法术,电光石被传递到她亵裤中,顶住了花核。 “同一块电光石,碎裂后互相是会感应的。”云烈说着催动法力,轻轻弹了一下手里那部分石头。 “啊!” 绯衣立时觉得似乎有一道细细的雷电击中了花核,难以言说酥麻之感通过了全身。五脏六腑似乎都被震撼了一下,更不要提被电了一下就淫水决堤的小穴。 她困惑地看着云烈,在他的嘴角看到得逞的笑。 他又在手里重重弹了两下,花核处的电光石应声巨震,放出强劲的电流,让绯衣失控地颤抖起来。 “不行,不、不行!”只两三下她就喘息得不行,躺倒在云烈怀里:“用别的手段我都任你玩弄,好不好?” 云烈恍若未问,揪着绯衣躺倒的姿势将另两块碎石放到奶尖上,再加个固定的法术,躲也躲不开,甩也甩不掉。 石头放进去的时候绯衣已经开始尖叫,云烈催动手心的主石时更是浑身巨颤,像被捉上岸的鱼一样扭动。 石头不时发出啪啪的放电声,奶头被打得又疼又麻,比被男人的吞吃啮咬时不知残忍多少倍!啊,乳头肯定都被折磨得红肿了。 身下更是爱液漫出,绯衣甚至能感觉到随着电光石的放电,爱液从小洞里被震出,让她忍不住张开腿。 好酥!好痛! 可是这刺激好强烈! 想象自己身上身下被电击出的淫靡之状,绯衣竟然觉得兴奋起来! “哦,哦!”绯衣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欢地低吟起来,身子扭动,就要被几块石头送上高潮! “不许!”云烈忽然捂住她的嘴:“不许丢身子,也不许叫,更不许露出一滴骚水来。” 绯衣哀怨地看着他,用眼神问原因。 “这只大黑鸟是你亲自救回来的,他吸了你一口血,本君又给了他一点魔气,算是我们的小孩吧!喂,孩子面前,娘子可别太放荡啊!” 他这样说着,手上却加大了法力流转的频率,笑着看女人死命忍住高潮的模样。 放荡处子(h) 绯衣感到一阵震动,听到不远处有人语声,才知道已经落地了。 她现在脑子很不清晰,这一路近一日的路程,电光石的刺激就不曾停过!她又生怕掉下鸟背,时刻紧绷精神,更是放大了感官,任凭云烈冷漠地把她推上高潮! 又不许她出声! 直至降落在王城时,她已经不会说话,只有泪眼仰面望天,大口呼吸冷气。 云烈慢悠悠地帮她拢好凌乱的衣服:“几个小石块就把你折腾软了?你法阵里的勇武呢?” 嘲弄完毕,把她抱下鸟背。 那只巨鸟倏忽变小,成了一个小男孩的模样。他见到绯衣喜上眉梢,跑过来抓住她的手臂:“大姐姐,我还没向你道谢!谢谢你在雪山救我!” 绯衣的身上还连着电光石,腰软腿软,小穴里还在淌着爱液。她扶着云烈的肩膀勉强站稳,揉揉小男孩鸟窝一样的头发,硬扯出笑容:“你修为进步很大呀。很快就不用人保护了。” 小男孩开心地点头,指着自己:“多谢魔君给我魔气,还为我起了名字叫飞镝,因为我飞得很快!” 绯衣点头:“好,很好的名字……唔!” 她惊恐又愤恨地盯着云烈,这家伙藏在袖子里的手又在催动电光石了! 乳尖和花蒂如被针刺鞭抽,激烈的抽痛让她身体一抖,蚌肉险些拢不住要冒出的淫水。 “我的王后,飞镝很敬重你的,他还是天真的小娃娃,你可莫做奇怪的事哦。” 你做的事才叫奇怪吧! 看着云烈阴险含笑的脸,绯衣的目光若有刀锋,那张脸应该已经被划烂了。 飞镝紧张地问:“大姐姐,你身体不舒服吗?不会是雪山上受的伤还没好吧!” 绯衣拼命压制情欲,温和平静地回答:“我没事。只是飞的太远累了一些。你若无事,快去修炼吧!” “啧啧啧,王后,你这是在赶飞镝走吗?真无情啊!”云烈一边说,一边又搓动电光石,满意地看到绯衣面颊升起不正常的红晕。 绯衣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她下面已经积聚了太多。 “你……别利用小孩做这种事!回去!我什么都听你的!” 云烈淡然“嗯”了一声,手指在空中划出几道文字,凝成书信,交给飞镝:“去给几部的国主送信,着他们月落之前必须赶到。” 飞镝得了信去了,绯衣确认他走远,嘤咛一声松了心神,积攒的欲望一下迸发! “啊!要去了!哦——” 她脖子仰起优美的弧度,对着天空忘情娇喊,身子绷紧,身下肉穴开了闸,竟然哗啦啦地流了一地。 云烈被她这般模样刺激,冷哼一声,横抱起她进了自己宫室。 绯衣从余韵中回过味时,人已被仍在床铺上,她乖觉地解了衣服,两脚大大分开,刚刚不曾流尽的爱液漫出,很快洇湿了床铺。 她扭动娇躯:“云烈,把那坏石头拿开。你进来!我只想要你!” 云烈看着她肿大的奶头和阴蒂,破天荒地极有耐心:滚烫的手指轻轻滑过肌肤,挑逗蓓蕾,再慢慢地抚摸过平滑的小腹,向下移动,揉捏蚌肉…… 绯衣发出舒服但仍然不满地吟哦,刻意翕动肉穴,想要吸引男人。 终于,云烈探进去两根手指,在其中摩擦揉压。小洞久旱逢甘霖一样紧紧吸附,汁水声汩汩作响。 云烈眉头轻皱:怎么这么紧? 绯衣挺腰迎合,笑着叹息:“哦!再多点!深一点!怎么不动?” 云烈的手指忽然停住,他摸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又在肉壁各处亵玩一番,见绯衣被弄得花枝乱颤,忽然明白了什么。 之前绯衣体弱,失去了自愈之能,如今她力量渐复,受了伤不说,被破的身子也能恢复为处子了! 前段时日他每日在绯衣身上驰骋,多少让她下面松了一些,现在全都复原如初! 而且以她刚刚对指入的反应来看,肉壁的柔嫩敏感也恢复为未经人事时的程度了! 嗯…… 真是美味的样子啊! 绯衣忽见他浮现高深莫测的笑容,嘟嘴道:“你又有坏念头了吧?哼!”美目流转片刻又嘀咕道:“那你倒是付诸实施啊!” 说完,她放肆地用脚掌踩压云烈的胯部,那里有东西昂然挺起,她可没有瞎! 云烈捏住那只不听话的脚,轻轻挠她的脚心:“真大胆!” 绯衣瞪他一眼,顾盼生春:“别装你不喜欢!” 云烈吞了下口水,差点忘了,现在的绯衣不像在雪山时那般青涩,她可是已经被疼爱过不少次了。 她现在是一个只有身体生嫩,但是欲求旺盛、颇有技巧的欢场老手了! 换言之,一个放荡的处子! 如何能不慢慢享受?! 云烈将手指推到阻碍处,指尖化为龙爪,利落地破了那层薄膜。 绯衣只觉得小小刺痛,困惑地看着他。 云烈抽出手,将指尖沾染上的处子血化为血珠收好,叹息道:“怎么办,还是忍不住心疼你。” 绯衣幽怨道:“你哪里心疼了?心疼还让我等这么久!”她眼珠转转,挑衅地笑道:“是不是又累到了,做不动?那我来主动也行。” 云烈额头青筋猛跳,停下了在扩充穴口的手指。 记得雪山顶初夜那次绯衣吃不消的样子,他还是认认真真地帮她做准备。 结果被说做不动? 好心当作驴肝肺! “呵呵。” 云烈收手,沉默如同暴雨前夕,挺身而入,不由分说地猛戳十几下,次次直抵宫口! 绯衣顿时笑不出来,被操干得意识涣散,眼角含泪,浪声连连:“哦!哦!好大!嗯哈!” 她尚且不知道自己恢复了紧窄,只觉被填充得很满,身体要被扯开一样,喘着气问:“怎么这回这么大?你用了奇怪的法术吗?” “奇怪的法术?”云烈迟疑片刻,忽然一笑,“本来没有的,倒是提醒我了。娘子,好好享受我吧!” 绯衣迷蒙的脸色突变,她觉得小洞里那个大东西在在变粗、变硬。 不是男人情欲来时那种变化,是真的变成了金石一般的质地! 她坐起来看,发现云烈的分身真的变成金属色,还有层层迭迭的鳞甲。 云烈抚摸她惨白的脸蛋,忍者笑说:“娘子不是见过我化为龙形吗?局部鳞化一下只是雕虫小技。娘子还记得刚刚说要主动吗?” 莫不是在敷衍为夫?(甜h) jil ed ay.c o “不行不行!云烈你听我说,这个真不……哦哦!” 绯衣徒劳地抗拒,还是被男人抱起,让她跨坐自己身上,强壮的手臂把她举起,猛地放开,任她滑落! 柔嫩的内壁被坚硬的巨棒快速擦过,每一处褶皱都被无情碾开。偏偏鳞化之后的龙根颇多凹凸,摩擦的烈度更胜平时十倍百倍! 肉壁感受到的快感如同泄洪般冲击绯衣全身,剧烈的酥麻顺着脊柱传向浑身上下。过剩的快感让她脑中只剩一片白光,仅仅挨了一下就不自觉地去了。 她无知无觉地软到,伏在云烈胸口,樱唇微张,虚弱地喘息。 云烈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尖:“啧啧,怎地一下就不行了?不拿出一点战场上的毅力来,莫不是在敷衍为夫?” 绯衣呜呜地哭:“你怎么还在生气!” 忽然又觉得手腕灼热,双手被绑在一起,又高高提起,连同她的身子也被拉直,正悬在龙根上方。 她抬头,惊见一道火绳正捆着自己双腕,火绳上端引入虚无,仿佛挂在半空。 这绳子她认得,之前云烈用来束缚过魅姬的魂体。 “无形无质的灵魂都能困住,娘子就更别想挣脱了。” 云烈说罢,催动绳子放松,绯衣的身子毫无预警地坠落,精准地被布满金鳞的龙根刺入! 坚硬又粗糙的大棒强横地刺了进去,不由分说地将巨大的快感强加于女人。 “哦哦,不行!这太厉害了!”她眼角飙泪,乳肉乱晃,身子战栗,身下立刻水流如注。 她尚且发抖,火绳重又收紧,将她身子提起,穴口离开男人的分身,比方才那一回更高出许多。 云烈看着她恐慌的脸,轻抚手边她袖长紧致的大腿:“娘子放心,为夫控制得很好,保证每次都能直直刺中你。你会很痛快的!” “不不不,云烈,我错了!”绯衣用力扭动手腕,但果然是挣不脱,“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再闯祸一定拉上你!” 没有用,绳子还是松开,绯衣的小洞被端端正正地插个正着。 这一下又硬又深,直接捣到了宫口,肉壁内侧被全方位地用力刮蹭,每个敏感处都被狠狠摩擦! “啊啊——”绯衣身子高挺,放声浪叫,久久不绝。 同时肉壁终于承受不住这么多刺激,猛然收紧,一股沉重的酸意自深处升起,绯衣浑身泛起粉红,蚌肉脱力,骤然泄出一波阴精。 绯衣吸了几口凉气,勾住云烈的脖子,向他献吻:“云烈,这个太厉害,我受不得。你放过我,好不好?” 云烈一边回吻,一边收了火绳,笑道:“受不得?娘子方才的叫声可是极尽骚媚,反而像是求之不尽呢!” 不过这个玩法终究太慢太磨人,还是快攻最好了。 他把绯衣按住,分开她的腿,见到小穴经过刚刚几番蹂躏已是泛滥泥泞,微微一蹭就是一阵敏感的抽动。 “馋嘴的小东西!”他轻捻早就充血饱满的花核,挤入那片水泽。 慢慢推入,又是另一番地磨人,特别是方才几次霸道的猛插之后,绯衣的身子已经草木皆兵,一点小摩擦都会引起巨大的反应。 云烈笑看她在快感之下哭得发抖的样子,故意用龙鳞刮过她的敏感点。 绯衣弓起身子抱他,额头冒出汗:“哦哦,那里,慢慢的!” 快感太多,她无法消解,上手扣住自己的胸乳,揉捏已经胀痛的乳尖。 云烈抓来一个软枕垫在她腰臀下,俯瞰女人张腿揉胸的狂野模样,笑道:“娘子这般模样,只能说是在引诱为夫享用你了。” 说罢开始全力抽插,不顾技巧、无所保留的抽插。 “哦——不、不行——”绯衣的身子被推得几乎飞出去,内壁又被鳞甲狠刮,整个人如在风暴中无从自持。 她想要尖叫大哭,开口发出的却是娇滴滴的淫叫:“啊哈!哈!哦……快!不,慢点,要丢了,丢了!啊——” 云烈抱着颤抖的女人,动作不曾稍停:“夫人,我早说过你是个小淫妇。别抗拒了,你的小骚穴需要的正是我这样粗硬的!” 绯衣倒在床上,浑身汗湿,长发贴着肌肤,妖媚如蛇。 不过她一开口就是可怜兮兮的哭腔:“你,你就那么生气吗?我明明是想帮你!我想名正言顺地和你在一起!你何必这样折磨我?” 云烈发觉她真的委屈了,收起强横的模样,轻轻吻她额头:“唉,我真是娶了天下第一白痴!” “什么?” “我是在折磨你吗?我不是在折磨自己?”云烈帮她擦着汗水,又指指下面,“到现在为止都只有你在爽啊,我可一次都没有发泄呢!” 鳞甲并无触觉,所以鳞化状态下他感觉不到绯衣身子里的温热软嫩,只能感到她窄得很,倒也谈不上快感。 “你不生气了吗?”看更多好书就到:ye lu6. c om 云烈无奈地摸摸她的头:“看到你的时候,所有气都消了!我舍得生你气吗?所以说你白痴!” 绯衣乖巧地笑了一下,忽然暴发,抓过软枕打在他身上:“那你对我用这些恶毒的花样,是什么意思嘛!?” 云烈帮她擦掉泪花,苦笑道:“简单啊。我要你狠狠记住我!要你对我上瘾!要你一刻见不到我就会想得心痛!离我远一点就想回到我怀里!” 荣华富贵不能动摇神女,权势地位也不会令她动心,这些对于天地同寿的神女都是不值一看的云烟。 那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万千红尘不萦于怀的神女看他一眼? “绯衣,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爱我,像我爱你那么多?”云烈叹口气,“唉,十分之一就够了。” 绯衣看着他满布血丝的眼睛,恍然有种不能呼吸的沉重,面对奔雷部无休止的魔族进攻,她都没有这样无措过。 好像脑海深处有什么在被动摇。 她伸手摸摸云烈的脸颊,觉得在触摸一团能烧灭天地的火焰。 她努力坐起来,亲吻云烈,敲敲他硬邦邦的龙根说:“把你这个奇怪的状态解了!然后进来,你就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云烈打量她一番:“你还有力气吗?不靠着我都坐不直了。” 绯衣幽幽瞪他一眼:“后悔吧,这就是你乱来的后果!不过嘛,”她舔着云烈的耳朵,小声道:“嘻嘻,你不是说我是个小淫妇吗?那我总是有点力气留着对付你的!” 百八十个女人(h后,甜) 燥热的房间内,两人的身体极致纠缠,满满是情欲的味道。 云烈站着,将女人汗湿的身体一手搂住,另一手握着她纤长的的小腿将之高高抬起,让她腿间小穴的空隙扩大,吞噬正在其中上下操捣的肉棒。 绯衣身子很软,小腿直抬过肩膀,粉嫩的蚌肉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喷溅着汁液。 但是她不及云烈高,单脚勉强沾地,身子摇摇欲坠,不得不用力勾住云烈的脖子,喘息道:“啊,哈啊,就不能放我躺下吗?这样好难受!” 云烈舔了一口她高抬的小腿,痴迷地感受她身上草木一样的香气:“刚刚不是还说永远有力气对付我吗?千万要说话算话啊娘子!” 云烈就是喜欢她用力挂在自己身体上的感觉,好像两人的身体要生长为一体,永远不会分开。 “我,哦哦,我哪知道你有这么多毒计!”绯衣苦着脸承受快感,然而抱怨未完,身子又来了感觉,“嗯!要去了!哦哦……” 这个姿势本不太方便抽插,但是绯衣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小洞里稍微被磨几下就是酥麻得无法承受。她本以为被鳞甲大棒凌虐后会变得麻木,没想到身体依旧敏感如初,只是因为经历了过激的刺激变得更渴望男人了。 她在高潮之后暂时失神,身体仰倒,就这挂在男人身上的姿态拽着云烈一起摔下去。好在床铺上的枕褥早被绯衣扔得到处都是,倒是也没有摔痛。 她见云烈压在自己身上,用双腿交迭勾住男人后腰,把他往自己的深处按:“不要走!我还想要!我还要很多!” 她求得泪雨连连,云烈再不多说,贴合她的身体开始疯狂猛攻。 再也没有多余的言语调情,也没有放肆叫床了,一切都被热吻封住,除此只有水声与肉体的相撞! 绯衣确实再也没有力气挺腰迎合,好在小穴颇为兴奋,缩阴之力很强,给了男人顶级的抓紧感。 她感觉男人的吻更霸道了,微张美目,看男人投入地沉浸在自己的身体里,不自觉温柔地抚摸他的脸。 这一下爱抚倒比身下的吞吐迎送更厉害,直接让云烈心神俱震,怒吼着射在绯衣深处。 “哦!好多!要吃不下了!” 绯衣被浓精烫得绷直身子,小腹肉眼可见地被灌得隆起。 云烈脑海中只有宁静白光,晕眩片刻后,他恢复清醒,捏着绯衣的鼻尖笑道:“这就是为夫积累了三天的宝贝。娘子,你日后最好天天求我疼你,不然嘛,呵呵,多空一天将来就会多受一份罪。” 绯衣被层层迭迭的刺激冲晕了神志,痴傻一样望着云烈:“好,我求你天天疼我,一天也不离开你。” 云烈心里炸开无数烟花,比刚刚发泄在绯衣身体里还要爽! “真想再来一次,只是……”他隔墙观看屋外,见月亮已经升得很高,“时候已经不早了。” 绯衣以为他要休息,不想自己被他拉起,用了个咒,被玩得湿漉漉的身子顿时干爽了,连浑身的草莓都不见了。 “其实有点舍不得,毕竟是我一口口亲自留下的。只是咱们要出去见人,总是不好看。”云烈说着,拿来一套新衣裙给绯衣换了。 绯衣本来要骂他色狼,但是被衣服吸引了注意:这衣服颇为华丽飘逸,轻纱软缎,像用月光裁就,绝不是魔世常见的便于战斗的服装。 “什么时……” “你还在雪山时就准备了。”云烈把她按在梳妆镜前,从匣子里拿出一套首饰,从簪环项链无一不全,“我不太懂打扮女人,但这是我娘从前的首饰就差不多这样子,我找了一样的材料做给你。” 绯衣拿起他挂在自己胸前的项链,见是用各色宝石与兽牙做成,以金丝线捻成绳穿就。所用的宝石色泽无不瑰丽,打磨得也十分用心。 “别嫌粗糙,我们魔世大家都戴这样的。天,呃,我是说别的地方或许式样不同,将来你看到喜欢的告诉我,我做给你。我们魔世土地荒芜,唯有矿藏丰富,你想要的宝石无所不有。” 绯衣摸着胸口的宝石,觉得分明冷冰冰的,却从何处升起种温暖之感。 她亲了云烈一口:“想不到你这种凶巴巴的坏人还有这种手艺。” 云烈揉着她的脸说道:“我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娘子,你嫁的可是天下第一等富有,第一等疼人的夫君!” 第一等富有有点夸张,因为在魔世宝石太泛滥,不去人间体现不出这份富贵。 第一等疼人云烈自问当之无愧。 说完他推绯衣坐好,帮她打理长发。 她的头发又黑又亮,长及膝头。她是天人之姿本无需雕饰,平时只用发带束起。只是这样浪费了墨云一样的秀发,还有云烈做了好久的一盒子发饰。 绯衣看着镜中慢慢高起的发髻,脸色从喜悦渐渐变为怀疑,又变为幽怨。 云烈手一顿:“不好看?” 绯衣白他一眼,怪声怪调地道:“我一直都没问你呢!在我之前,你有很多女人吧?不然怎么这么会哄人开心?会做首饰,会梳头,而且……” 纠结许久,她还是咬牙说了:“而且你在床上做的那么好,还不是练过很多次?!” 云烈呆了好一会儿,忽然暴发出大笑。他把绯衣抱紧猛亲,很努力才没弄皱她的衣服。 “问你呢!好笑吗?” 云烈捧着她发红的脸,正色道:“有!很多!粗粗算下来有百八十个吧!” 看着绯衣越来越恼火的脸色,他继续道:“她们每一个都对我痴迷崇拜,不可自拔。见到我就扑上来亲我抱我,缠着我不松手,恨不得时时刻刻看着我。而且,从来没有一个不告而别、惹我担心的!” “娘子,你要是能做到她们加起来的十分之一,我就全不要她们了,只要你!” “你这样子还魔世共主?魔世子民好惨!”绯衣听到一半就明白这一通全是胡扯,红着脸骂完之后,只剩不解。 云烈自觉地解释道:“我爹常帮我娘梳头,我在一边看会的。至于床上,呵,看来我把娘子伺候得不错?别打……这事嘛,雄性雌性不同,我们魔族男人天生就知道这回事,特别是面对心爱的人。绯衣,我对别人做不出来那些事。” 说话间他已经给绯衣挽好了优雅华丽的发髻,又别了一朵淡红色的珠花在她发间,又绚烂又雍容。 云烈看得发痴,描摹她的眉目,沙哑地说:“你真好看。” 绯衣耳朵发红,别过头去呛他:“不如你那百八十个女人加起来的十分之一!” 这一股无端的醋劲倒是让云烈心甜,贴在她耳边说:“好想把你按回床上狠干啊!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要成亲!” 说完他拖着绯衣的手向外走,口中说:“然后,为夫再在祖灵的赐福下,合理合法地把你按回床上狠干!” 婚礼 绯衣被带到王城正中,高大广阔的殿堂里。 殿堂中燃着无数火把烛台,亮如白昼。正中陈列几件祭祀用的礼器,种种宝石香木摆放其间。殿堂两侧放着长案,各色模样百变的魔族正于其间宴饮。 绯衣环顾:“出了什么大事?” 云烈叹道:“我早就说要办婚礼,偏偏多生波折。从这件事学到的教训,就是有事快办,一天也不该拖延。” 他让飞镝去传唤各部要人,就是为了婚礼。 好在魔族不是很在意典礼隆重,要素齐全就行,很好筹备。 众人正觥筹交错,笑闹不绝,忽然见两人携手出现,大堂骤然安静下来。审视的、好奇的,种种目光投向云烈身后的人影。 片刻之后,阔大的殿堂里爆发出哄然的吵闹。 “魔君休息得舒服吗?” “歇了这么久,月亮都上高天了,怎么会不舒服呢?哈哈哈!” “只要魔君干,啊不,休息得痛快,我们多等一二时辰又算什么呢?” “魔君你身上这股味道啊……啧啧,魔君,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只是苦了新娘子,很难喂饱这魔头吧?” “未必啊!我看新娘子生受魔君这大半日后,还能笔直地走进大殿,也非等闲。别担心,好地扛得住牛耕!” 绯衣越听越不妙,抓紧云烈的手臂:“他们……在说什么?” “在说我们欢爱时热情如火啊!”云烈刮刮她红得要滴血的脸蛋:“刚刚你在屋子里叫得那么大声,自然人人都听到了。” 魔族的人没有论资排辈的事,认山头时看拳头,在那之外,没大没小,无法无天。尤其是魔君宴请见证婚礼的场合,更是没人讲究尊卑,对初见面的绯衣也会不留情面的调侃。 “我,我不知道会有人听到啊!”绯衣恐慌地后退,回忆刚刚自己忘情之际喊了些什么。 结果记起的都是什么“不够”,“还要”之类,顿时人都要晕了。 云烈搂住她软掉的腰:“我们魔界的婚俗就是要向亲友宾客证明彼此的恩爱,还有什么比酣畅淋漓的欢爱更有力呢?我的好娘子,我已经很体面了。有的魔族新人夫妇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给来宾看,唉,为夫还是体谅你脸皮薄啊。” 绯衣意识到自己不知廉耻的程度还是不够,她能做到的仅限于在床上不拘花样,但是给人听去…… 好想死! 但是,绯衣身子却莫名激动颤抖,有种背德的快意! 这时听得云烈在她耳边说:“骗你的。我用结界隔绝了声音。哪里舍得你的声音被人听了去?” 确实如此。 但是魔君亲自立了一个封闭性格外优越的结界,这本身就告诉了诸位吃瓜宾客他在做什么好事。 “你!”绯衣释然地吐息,“骗我很有趣吗!” 云烈没有看漏绯衣目光中掺杂的一丝失落,低声笑道:“哦?喜欢那种玩法?” “没有!” “骗人,你湿了,我闻到气味了。嗯,找一天让娘子如愿吧。” 绯衣捂上他的嘴巴,抬腿就踢:“你不要再说话了!也不许再闻我的气味!” 云烈爽朗一笑,把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到殿堂高处,放稳她。 他对下面看呆了一片的各部长老魔将说:“简单介绍一下。这是绯衣,此后为魔世之后。本君比较惯她,也请各位多多容让。就算她哪里有不是,也不要苛责,错皆在我。” 绯衣白他一眼:“说得我像白痴一样!” 各部宾客都乐呵呵地说“一定”。 倒是有几个有年岁的长老对于“绯衣”这个名字若有所思,他们观察了一阵被云烈随意揉捏的新娘,打消了疑虑。 “时辰到了。”云烈对侍奉一边的长老示意,长老向祭坛跨出一步,口中念念有词。 顿时,礼器包围出的环形中浮现出神秘纠缠的符文,在环形正中的石板地上凭空生出一根半透明的虚幻枝丫,上面生着一片白金色的叶片。 “三生树,倒生于地下的树。”云烈给绯衣解释,“魔世的人对于爱欲不拘礼法,所以一旦承诺,就是泰山之重,要用血写在三生树的叶片上,沉入地下,和矿脉同存。名字同列树叶上,就是把命运缠在一起。绯衣,你怕不怕?” 云烈温柔地摸她的小耳朵,期待着她羞怯地摇头。 结果绯衣一拍桌子:“怕。要用血,可怕!我不嫁了。各位自便,我回去了。” 云烈僵住,深情的姿势都来不及收回,连忙抓住她的手:“绯衣,你……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说不嫁?!” 看着他语无伦次,绯衣满意一笑:“哼哼,谁让你刚刚骗我?你骗我,我就也骗你!行了,取血的时候轻点啊,我怕疼。” 席下众魔族你看我我看你:原来魔君喜欢这种类型的,咱们魔世确实少见,难怪他那么多年没有看得上的雌性。 他摇摇头,嘴角轻挑,取出一滴桃红色的血珠,这是不久前给绯衣重新破处时取来的,就为了仪式准备呢。 他又用指尖对着自己的心口重重一点,胸口爆出小伤口,他从中取出一滴淡金色的血滴来。 只有心尖上的血才配得上绯衣的处子血。 两滴血立刻融合成瑰丽的赤金色,米珠大小,却照得满室生光。如此色泽说明魔后的血统也很高贵。 “不知魔后出身哪一部族?”有人惊讶地问。 云烈早有准备:“我部我族,她从来就是本君家里的人,无需追问。” 说罢他握起绯衣的手,操控血珠在叶片上留下痕迹:“你的名字用魔世文字这样写,我教你……” 血珠留下神秘曲折的笔画,两人的名字勾缠成符文一般的画卷。 然而那叶子忽然冒起烟,竟然是血珠过于灼热,燃烧起来,转眼吞噬了大半张叶子。 “这!从未见过这等状况啊!”主持祭祀的长老慌乱的操纵各种术法,但火势不减,无奈地望着云烈。 列席的魔族惊恐道:“不祥,不祥啊!” 云烈愕然片刻,忽然目光发狠:“怎么?本君要的姻缘,天命不许吗?” 他怒吼一声,将冒起的火焰收入掌中,有如吸入黑洞。他能操控火焰,也能反其道用之将其压制。 但是叶子上的火焰燃烧不绝,与抽取火焰的力量僵持。过热的温度让云烈因为滚烫而冒汗,手掌变成烫伤一般的红色。 周围的魔族与长老纷纷远避,免得被热浪波及。 绯衣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但显然情况不对。她抱住云烈的手臂:“松手吧!没有这个仪式我也嫁给你!” 云烈看着她,目光坚定得沉重。 绯衣与他本是字面意义的天壤之别,是他强行骗来的,困住的,高攀的不应妄想之人。 如果三生树不承认这段姻缘,是不是在预示分崩离析的结局? 如果他没有得到过绯衣也就罢了,可是偏偏让他骗局得逞了,让他知道绯衣有多好,知道她的身子抱起来那么软那么舒服,笑起来那么甜,那么善良那么淘气,此时此刻还哭着要他别受伤…… 这还怎么舍得放手? “君临魔世以来,本君未尝一败,今日也不会例外。哪怕你是什么书写命运的三生树,也要给我屈膝!”云烈大喝一声,拼尽全力,令火焰短暂熄灭。 趁着这一瞬间,三生树周围的符文忽然再度发亮,比之前更强。枝丫飞快地收缩、回退、藏入地下。 仪式完成。 众魔面面相觑:“这姻缘,三生树是认了还是不认?” “先别说那个,这仪式是如何完成的?” 殿外传来高傲的声音:“如此利落精准的施法手段,除了本相还有谁?” 白衣身影大步冲进殿堂,叉腰道:“ 我这个舅舅没说同意,私下成亲不好吧?” 问一万次也是她重要 明铢扫了一眼惊慌不定的众魔,哂道:“叁生树连结着地下矿脉,而最近地气变动剧烈,所以出了岔子。多大点事,也至于吓成这样?” 众魔半信半疑,毕竟婚礼上叁生树叶被烧掉这种情况平生仅见。 明铢又一挥手:“行了,都请你们来吃喜酒了,就别哭丧着脸了。外面看斗武去!” 魔族的重大典礼都是伴随着比武的,好勇尚武的民风使然。 一众部族要人中有名美妇嫣然笑道:“最近坏事太多了,正好看看比武打发坏心情。多谢魔君明相的安排了。” 她巧笑倩兮,环顾诸魔:“不知道今天的比武谁得头筹?我可真是太期待了……” 魔族美人向来以妖媚闻名,她则是妖媚中的妖媚,举手投足吸引所有雄性魔族的心魂。 “还是老规矩吗,芙娜?” 芙娜挑挑眉毛,风情万千。 一名持巨斧的魔族大步踏出殿,经过芙娜时在她胸部放肆揉弄:“好!那你快些养精蓄锐吧,今晚睡你的是老子!” 其余众魔纷纷站起,气愤地反驳巨斧魔族:“别说得好像你拿定了第一似的!” 芙娜望着奔出殿的群魔,妖娆的笑里有几分轻蔑:尽是些好操控的傻男人,张张腿笑一笑就被她玩弄于鼓掌了。 不好操控的是这几个呢,她想着,转向高台上的魔君明相,对他们盈盈一礼,扭腰出了殿。 跟随明铢一同回来的应晨望着那个背影,少见地开口点评:“驰风和奔雷两部落败之后,青霓跻身实力一流的部族了。她们部族可是送了不少女子去各部国君长老身边。” 明铢叹气:“没办法,谁让她们部族美女如云呢。但是我们已经与两个部族都生了战斗。对她们只能笼络,不能打压。结果这么紧要的时候……” 明铢确认众魔都出去了,一脚踹翻云烈:“你忙着搞婚礼?还不带上我?故意让我这个做舅舅的没面子是不是?最后是谁给你收拾烂摊子?!” 一脚又一脚,踹得云烈连连后退。 既是他平时就让着武功很烂的小舅舅,也是叁生树叶的火着实烧得他手疼。 绯衣挡在他身前狠瞪明铢:“你这是什么舅舅啊,他受伤了都不心疼他!” 然后抓过云烈的手轻轻吹气,掀开他袍袖,发现不仅手掌烧得血肉模糊,连手臂直到肩膀都是滚烫通红,心疼得直掉泪。 她拿过应晨的剑,在手心划出血来,挤在云烈手背。 血液带着清新的芬芳生出奇效,迅速止血生肌,让手掌手臂恢复了原状,让第一次见这奇景的明铢瞠目结舌。 不过痛感仍有残留,导致云烈对明铢笑时狰狞扭曲:“以后我都有娘子疼了!你再打我再骂我尽管来,我正好有理由向娘子撒娇。” 明铢秀脸扭曲:这他妈还要脸不要脸! 他冷哼一声,对绯衣道:“你以为你的几滴血就能根治叁生树叶的烧伤吗?哪有那么简单?” 绯衣立刻紧张起来:“还有什么问题?” “呆子,还用问?看着我的眼睛你就知道了!” 绯衣凝神看向明铢目光深处,顿时觉得四周画面人声都变模糊,进入了一个纷繁错乱的意识幻境。 云烈知道这是在对绯衣用法术,挺身而起:“你要做什么?” 应晨拦在他面前:“明相没有恶意,请魔君放心。” 说话间,法术已成。绯衣轻哼歪在云烈怀里,闭目沉睡。 “她怎么了?” “急个屁!”明铢擦擦汗,瞪他的好大外甥道:“加固一下你种的植梦术!经过这么多剧变的冲击,她意识里的禁制早就松动了,迟早生疑。还是我来吧,多少能拖久点。” 云烈一时无语,良久才道:“你不是一直反对吗?” 明铢喘息道:“只是看她叁下五除二解决了沙罗多的法阵,挺有用,不如留下来。如果天界要跟我们作对,她心向我们总比襄助天界那边要好。” 应晨适时点评:“明相一直是打不过就加入,并且努力为自己找借口那种类型。” “滚!”明铢红着脸骂人,阴阳道:“可惜禁制只能种叁道,你全刻印的是些情情爱爱的事,多少写一条‘为魔世出生入死’呢?我也不说你是昏君了。” 云烈端详绯衣熟睡的脸,摇头:“昏君便昏君吧。要问我魔世和她孰轻孰重,问一万次也是她重要。” 明铢一跺脚:“妈的没救了。让你老婆快点给你生个小娃,本相去栽培瓜娃子都比你有指望!应晨,走,咱们去看比武!” 外面的擂台上两个魔族正在缠斗,你来我往,手手杀招,看得群魔血脉喷张。 魔族的比武没有表演赛,没有点到为止,只有真刀真枪。 云烈成为魔君后也没有禁制死斗,只是要求要有法师或者医者在侧,可以急救。 “为了芙娜!”擂台上的魔高呼着,弯刀招呼向对手,而对手也喊着“她是我的!”,兵刃相迎。 至于争夺的对象芙娜,此刻正在藏书阁中,双腿大张着躺在一张大桌案上,丰胸细腰都被透过窗纱的月光照得柔媚娇嫩。 麓烛长老勇猛刚进的身子正压在她身上放肆抽插,惹得女人娇喘不绝。 他被云烈安排在这收拾书册,碰不到一个雌性,实在是憋坏了。 “长老轻些。我还答应了外面比武那些莽夫,谁得第一今夜就与谁同床。你若将我操软操坏了,我这个国主可就失信于人了!” 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美妇,竟然是一部之主! 而麓烛对她也无敬意,粗暴地捏着她的乳头道:“国主的身子老夫还不知道吗?一晚上没叁四个男人是不知足的!” 芙娜掩口轻笑,摸着男人的背:“哎呀,还是长老了解我。既然知道我是喂不饱的,何不帮我将剩下那叁部也纳入囊中?” 麓烛的动作骤然一停:“老夫已经如约,借云烈之手毁了驰风和自己的奔雷部,对你有威胁的强部都消失了,国主还要如何?” 芙娜下身极有技巧地夹紧男人,销魂的感觉让麓烛腰酥腿软,倒在女人软嫩不失肉感的身体上。摸着这具勾魂的身子,觉得她说什么都愿答应,只求一晌贪欢。 “唉,我本来要派我那妹妹恰莉思做魔后的,哪知她用了诸多时日也不能成功。我今日见了魔君对新娘的态度,便知此路已死。那想要掌控魔世,还有什么办法呢?只好让魔君明相他们,早日魂归天外咯。” 随地大小h “哦,慢点!啊哈……不行,我会出声!” 高高石柱支撑起的肃穆殿堂中竟然回荡着被极力压低的喘息,回声交迭,倍增暧昧。 王座上的男女身躯纠缠起伏,硬把庄严的宫殿变成了欢场。 绯衣与男人对面,跨在他身上,身躯贴得严丝合缝。她衣衫半挂在腰间,香肩雪峰半遮半掩,细腰被掌握在男人的一双大掌中,被反复抬起按压。 她的纱裙撩至腿根,笔直紧实的双腿跪在王座上,被通明的烛火照得莹莹发光。 在她濡湿的纱裙下藏着的,是魔君殿下半解的裤头、高昂的凶器,还有嫩穴上下套弄,贪婪吞吃的景象。 她咬着自己一边手腕,既是排遣过多的快感,也是免得发出声音,毕竟殿外有来往卫兵,可能听到。 云烈敞坐在王座上,见状颇为不满:在自己夫君面前还要爽得不上不下,欲语还休么? 于是他双手帮助绯衣身子动得更快,又估量着绯衣的能力把肉棒鳞化两叁成,给与她又硬又快的摩擦感! “哦哦哦!好快!好硬!”绯衣为了呼吸只好松口,欢叫便不可断绝地流出:“对,就是那里,多磨一磨,好痒……” “舒服吗?这里呢,要不要?”云烈摆弄她的身子,让硬化的肉棒可以抵达更多的区域。 “嗯,舒服!要,都要!都……哦……” “啧啧,真是个小淫妇。把本王尊贵的宫殿都弄脏了!自己说,你的身子贱不贱?” “都,都要……嗯……” 绯衣已经听不清云烈的话。 云烈眯着双眼饱览眼前的美景:女人的躯体随着节奏振动,仰头娇喘,水红的唇角流下丝丝晶莹的液滴却不自知,眼睛里只有迷蒙水润,似哭似笑,如痴如傻。 这就对了!在本君的伺候之下,还能保留半分理智都算我输! 绯衣猛然身子绷紧,肉穴猛抽,喷出的爱液洒满王座! 她身子软了下去,云烈就势让她躺在大腿上,俯瞰她回味余韵的慵懒样子。 “云烈?” “还想怎么玩?” 他逗弄着随呼吸起伏的乳肉,满地地看到女人的颤抖。 “我觉得,不太对劲!” “?” “我们……最开始不是来做这个的吧?” “……” 确实不是。 最开始,是绯衣脑海里的一丝困惑。 如果她和云烈早有婚约,说明她应该也在魔世生活过,怎么在婚礼上才发觉自己不认识魔族文字,甚至丝毫不具备魔界的知识? 但是脑海里有根弦在拨动,警告她不要深思,不要追问,不要怀疑! 于是她的心情变成了自责:“我身为你妻子,竟然丝毫没有试着去理解你的世界,实不应当。” “云烈,我要学习魔世的知识!” 云烈感动难言,心滚烫得像一锅热糖水,傻笑着安慰她不用自责。 但既然她想学,那魔君就教,亲自教。 就在自己处理公务的大殿上,并肩而坐,云烈握着她的手教她。 一开始的确是认真教绯衣的,但是她凝神专注的样子实在静好,仿佛自然散发一种光亮,阴郁的大殿随之一明。 身畔的美人又柔又乖又香,云烈不由自主开始摸她又软又韧的腰背。 绯衣惊讶地看他,云烈大言不惭:“这是习字练习。我在你背上写,你来认认是哪个字。认错了就亲我一下。” “哦哦,复习巩固,应该的。” 云烈存着坏心故意写笔画刁钻的,哪知今天学过的不下二百个字全认对了。 见了鬼了,明铢当年也没学这么快!神女的天赋很棘手啊! 云烈在她背上乱七八糟地划了几十笔,窃笑着想手感真棒! “今天学了这个字吗?”绯衣翻看今天的记录,“哼!你是不是故意教没学过的,骗我亲你?” “没有,对祖灵发誓!” 严格说来,那真不是没学过的字,只是还没造出来的字而已。 云烈恬不知耻地掰过她的脸,“没答对就是没答对,娘子莫要赖!” 然后就是疯狂炽烈的亲吻。 又摸又亲的,绯衣哪里招架得住这个? 稀里糊涂地,笔就掉了。 稀里糊涂的,人就被架到了他身上。 等到她回忆起今天的目的时,已经是叁四番高潮之后了。 她跳下云烈的身子,瞪着云烈理自己的衣服:“我真是错信了你!你就只想占便宜而已!” “哪里占便宜了?在人间,学学问是要给先生束脩的,本君要少了呢!”云烈清理好座位上两人留下的水迹,拍拍身边:“课间休息结束,第二堂课。” 绯衣拔腿就跑:“信你个鬼!我找别人教!” “找别人”这几个字刺激到云烈,他腾身而起拦住绯衣去路。 “放肆!家法再加一条,说什么‘找别人’之类的话,家法加倍惩治。” 两人你抓我躲地在殿里斗起来。 云烈快,绯衣灵,绕着柱子躲闪。云烈有心放水,但很快发现不用,他用全速也只是摸到绯衣而已。拦截尚可,要说抓住是做不到的。 云烈追得有趣之余,心在下沉:绯衣的武艺恢复得好快!她的记忆是不是复苏到同等程度了?如果没有明铢帮着加固植梦术,她现在…… “怎么了?怎么忽然消沉了?”绯衣停下来,抱着云烈的腰,笑道:“我说的别人,是指找明铢教我啊,他前两天还说让我当个对魔世有用的人,肯定乐意教我。” 云烈五味杂陈,捧着她的脸又想亲,又想掏心掏肺地告诉她不需要。 虽然骗你做了老婆,但是是骗来宠的,一刻不曾想把你卷入纷争。 你存在,就足够了。在我身边快乐着,我就满足了。 千言万语又不敢开口,只有一句:“以后少跟明铢玩!” 不远处的宰辅台,埋头看典籍的明铢打了个喷嚏:“谁在咒骂本相?” “可能性太多了。”在他不远处守护的应晨冷冷地说。 明铢正要回嘴,地面忽然一阵剧烈晃动,石梁上的尘土扑簌簌落下。 明铢感叹:“本相一个喷嚏,威力如此巨大,壮哉!” 应晨却已一跃而起,把白衣少年抗在肩上,飞身冲出了杂乱逼仄的宰辅台。 屋里堆积过高的书山哗啦啦散落,其中不乏大部头和竹简,若明铢不及时被出来,定是要被砸出个好歹的。 非但是他的小书斋,整座王城、放眼可见的城池都在筛糠一样摇晃。 世界似乎要被撕裂粉碎! 此时一条金龙掠过,在他们身边停下,恢复成云烈的样子。 他把怀里的绯衣放稳,对应晨道:“照顾他们二人。我去城下。” 交代完毕,他重新化为龙形飞走。 “云烈!”绯衣想要追上,明铢拦住她。 “城下你不熟,经历这种震动只会更混乱。让他去救人吧。我们还不如研究一下这个震动的原因,稳固地气的法阵这么快磨损了?” 应晨摇头:“只怕不是。看那里。”他指着遥远天际隐隐上升、膨大中的黑影。 明铢没有那么好的眼神,眯着眼睛死看。 倒是绯衣惊讶地退了一步:“是雪山周围有过的那种黑云!比之前更多更大!” 明铢颓然道:“没有了雪峰的清气压制,邪气迸发肆虐了……” 黑云压城 “圣雪山的清气和与周围的浊气一向平衡,并且互相牵制,所以不会扩散。但是山崩塌了,浊气逸散,蔓延到了城池聚落附近,重新凝结成形。”明铢稍微想想就明白了,他又看看绯衣:“你可脱不了干系!” 绯衣点头淡淡道:“不用你说。就算为了云烈我也要解决这东西!” 她飘然远去,来至城墙边缘,足尖轻点,便落在了城头。 “王后?”城头的魔兵面面相觑,“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见她寸步不移,又有人道:“不要以为你是王后就为所欲为。我们这只讲武力,你要是没本事就别耽误……” 他们忽然不说了,因为绯衣召唤出了散发桃花般光晕的长弓,沉稳、坚定地瞄准了远处。 凛凛的威压淡然散发,但是足以让魔兵震颤后退! 她目光所及的方向,魔世本就昏暗无明的天空更加乌黑了,就像融进去一团墨。 黑云飞快地逼近城池,污浊的气体逐渐凝聚、变形,成为一张狰狞的脸。 黑云俯冲下来,喷出大股的污浊。 凡是被污浊沾染到的魔族都发出惨呼,在惨呼中他们的皮肤血肉开始融化、变形,被腐蚀成一片血水,连兵刃都锈蚀成残渣了。 黑云脚边的魔族哀嚎悲哭,不知道如何才能脱离近在咫尺的死亡。 常月国的魔族是骁勇善战的,但是杀人无形的毒雾非是刀斧可以抵御,连最孔武有力的魔都绝望地扔掉了武器。 此时一条金龙飞驰而过,卷起了黑云脚边的魔族。金光穿过十几里的荒野,把救下的几个魔族扔在了城门口。 云烈现身,指挥道:“你们进城!” 他抬头,看到城头上一个人影风姿凛然,罗裙曼妙翻飞,但是她手中长弓弯如满月,指尖凝结着月华一样清冽明亮的寒光。 死亡的命运迫在眉睫的战场上,魔君大人痴迷了一瞬间: 腿好长,好好看啊!这个裙子以后让她多穿…… 然后他意识到不是想这事的时候,掐了自己一把,重新飞到黑云附近,神识飞出,在周围布下引而不发的火球。 “嘭!”“嘭!” 爆炸声震天动地,不绝于耳,远远的王城也似乎也被晃动了,更清晰地看到黢黑的影子被炸散! “消失了?”“我们没事了?” 城头上的魔兵还在庆幸,就看到那些烟雾又重新聚拢在一起,那贪婪肆虐的面孔又慢慢成形! 云烈深深皱眉:他可以一再炸散黑云,但终究只是缓兵之计。 死亡的厄运迟早还是要吞噬掉这座王城…… 而且,来参加魔君婚礼的各部骨干都在,若是躲不过这一劫,魔界一定会伤筋动骨! “魔君还会有办法的!”“他能有什么办法?!他的婚礼都被诅咒了!”“啊!祖灵保佑啊!” 悲号声不绝于耳,没有人再在意绯衣,他们都在想着躲不掉的死亡。 这时她松手了! 绚丽又冰冷的淡红光箭划破污浊的空气,破空之声像是雏凤清鸣,瞬息飞到了黑云的面孔所在。 但是黑云只是张开了血盆大口,一举吞了那支淡红的箭矢。 红光就此暗淡,再无声息。 她气势迫人的一箭原本燃起了魔族的一丝希望,见此又沉入悲伤,更辱骂起她。 “看着厉害,还以为有什么绝招呢!” 和子民一起避难的恰莉思说道:“灾星!灾星!婚礼上叁生树叶被她的血烧了,祖灵根本厌弃她!” 婚礼上的事只有与会宾客目睹,后来明铢提醒了大家不要外传,因为正值动荡之际。 直到这时,王城外的平民魔族才知晓婚礼上的事。 “那,今天这灾,是不是她引起的?” 沸反盈天的非议在绯衣背后愈演愈烈,但是她恍若不闻,只是默念:云烈,你有没有听见? 云烈听见了。 在箭射进黑云的瞬间,听到了极其细小的一声—— “叮” 像是针尖落到地面,小水滴落入水流。 这团无实质的黑云中间,有东西! 他化成龙形,周身火焰烈烈燃烧,一举冲入黑云之中,精准地刺向淡红箭矢消失之处。 火龙的金光如利刃刺穿黑云,冲向天际,迅捷地转了个弯,疾驰回城,落在城头。 “绯衣,累不累?” 绯衣揉着眼睛从高处下来,靠在云烈身上:“有点。要聚精会神找怪物的核心,感觉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唉,要有两天不能学文字了。” 城头众魔族愣愣地看两人闲话,实在很想大喊:在说啥呢?战斗啊!救人啊!你们不会自暴自弃了吧? 云烈无视那些目光,怜惜地亲亲她的眼睑,抹掉她的冷汗,笑道:“那就跳过课程内容,直接做休息时的活动?嗯,蒙着你的眼睛,又是种什么体验呢?” “你……这种时候说这个,你确实是个昏君!”绯衣闭着眼咬牙:“核心拿到了吗?” “在这。”云烈把他刚刚刺破黑云的瞬间取到的小东西,放在绯衣手里。 绯衣摸到冰冰凉凉的一个小东西,似水似冰,说不清什么物质,但是上面有些灵力流淌的纹路。 这些浊气从前围绕着雪山凝聚,那么再次成形,也必须要围绕某个实质的存在,就是她手心这个物件。 拔除这个核心,黑云自然消散。 果然,城头魔兵暴发出雀跃。 “停下来了!”“塌了!那团黑云塌了!” “结束了!安全了!” 不一会儿又有人喊:“多谢魔君!”“魔君万岁!” 云烈用一声龙啸压住欢呼,然后缓缓看着众子民,拉起绯衣的手轻轻一吻:“你们也当感谢王后。” 众魔民迟疑片刻,终于齐声下拜:“感谢魔后!” “魔后万岁!” 绯衣一下子不知所措,站在原地直挠头。 云烈见她如此,笑得温暖,一把横抱起她:“羞什么?跪拜称颂,都是你应得的。” 绯衣晃着一双脚撒娇:“万岁不万岁的,怎样都好。帮到你我就开心!” 此时又有人大喊:“魔君魔后恩爱永远!”“情比十八层矿脉下的金刚石还坚!”“早生贵子,生八十八个,数字吉利!” 绯衣:“……” 云烈看她满脸沉思的模样,解释道:“魔族有些民族有鸟兽血脉遗留,一胎可能生很多。别紧张,龙族没有那么可怕……” “不,我不怕,给你生几个都不怕。我只是觉得,这祝词不错啊!以后典礼上大家需要跪拜的话,就喊这个吧!我喜欢!” “……” 竟有做不动之时?(爆炒未遂) 明铢拿到那枚核心后,顿时明白了关窍,对着上面的灵流纹路吭哧吭哧一顿研究,小半日后爬出了书堆。 “果然啊,上面的纹路是极其微小的阵法。有人制作了核心,刻意吸引、操控逸散的浊气。只是……”明铢面露困惑:“就算是我,要在这样微小的核心上精雕细刻也是挑战,也我不信魔世有人比我强。” 云烈摸着下巴:“总有些法宝是助力绘制法阵的吧。” 明铢意味不明地看着他:“那种东西,不在魔世。” 说完,两个人心里都升起不妙的感觉。 “而且,如果真是用了某种魔世之外的法宝,那更印证了我的一个猜想。” “你说。” “我们魔世的符文阵法都由《归藏论》演化而生,但这个微观小阵,其原理、绘法都不出自这本着述,根本就和我们魔族阵法是两种思路。” 云烈皱眉:“你想说,这件事的背后是天……” 他住口,警觉地看了一眼绯衣,见她在角落里闭目小睡,略略放心。 刚刚她一箭射中黑云里的核心,其实颇耗心力,回来后人就困乏了。 他狠狠咬牙:“他们要抢绯衣?呵呵……终于来了啊!敢动她一根指头,我掀翻那个天界!” 明铢翻个大白眼:“出息点!别一有风吹草动就觉得有人图谋你老婆。事情可能更简单:有人勾连天界,用他们的力量来毁灭常月部。” 云烈放松了紧绷的肌肉,仔细想想确实如此,要抢人更好的方法多的是。 忽然他又紧张起来:“敌人想要毁灭的,仅仅是常月吗?” “你是说……” 话未说完,飞镝飞进大殿,化成男孩子形,手上捧着急报。魔世传递信息的文书自带光芒,这种发出血红色的意味着血战! “和雨部和青霓部送来的信。”他小手捧上文书。 云烈打开来看:“果然,那两部也出现了浊气幻化的黑云。” 明铢一惊:“和雨部也?” 和其他部不同,他是和雨部名义上的国主,因为担任要职常驻大外甥身侧,本部的事情托管给长老。 老家出事,他作为族长自然牵挂族民。 “这件祸事的范围究竟有多广?背后这人其心可诛!” 忽然又听外面有尖锐哨音传来,飞镝惊恐道:“啊,又有新的书信来了!” 只怕又是哪个部遭殃。 他抬起眼,清澈单纯的眼睛里,恐惧转为敬仰:“魔君,你能救大家吧,就像救了我们一样?” “嗯,有我。” 他飞身闪现在大殿前的广场上,幻化出一身战甲,手指弹出一条小金龙,迅捷地飞过城头高处十几个钟楼。 金龙撞击,钟声回荡在王城上空。不多时,遥远处传来震天响的吼声,几支齐整的队伍集结于广场。另有不少普通魔族加入。 他有条不紊地吩咐:“应晨,你去征召你部的枭族战士,让他们探测每个黑云的核心。” 应晨领命而去。 “其他人,在探测到核心位置之前,尽力拖延黑云的速度,注意自保。平民魔族负责转移荒野上流落的难民,以免他们遭遇吞噬。” “至于深入黑云拔除核心的事,本君亲为。”这是毕竟危险的事,寻常魔族未必扛得住浊气的侵染,还是他来比较稳妥。 他这般徐徐安排下来,军士心中都有了底,本就强悍的魔兵舔了几分秩序冷静。 云烈满意地点头,他一向担心魔族杀性上头乱了章法。 “我等魔族向死而生,只要不畏恶灵,彼此扶持,祖灵庇佑,魔世子民定然安渡此劫!” 广场上军士与平民一齐高喊呼应,声势浩大地各奔岗位。 云烈时常参与练兵,对自家队伍的素质有信心,并不急着冲作先锋。 他返回殿中,见到绯衣正在等他,急奔上去。 “我,唉,我舍不得离开你!”他握住绯衣的手,又是亲又是咬,刚刚挥斥方遒的豪迈烟消云散:“想不到这次是我必须离开。喂,不会我一回来你又不见吧?” 绯衣早在飞镝来报信时就醒了,军情紧急才没有出声。 她环住云烈的腰:“亏你还是魔世共主呢,一点气魄都没有。别怕,我不会走的,就在这等你。什么也别担心,我也会保护你的小舅舅,王城里有事我会以王后身份替你做主。还有……” 她贴近云烈的耳朵,亲他,又道:“你穿铠甲发布号令的样子好惹火!等你得胜归来,穿着铠甲做一次?” 云烈一把推远了她,再不拉开距离,就舍不得走了。 他慢慢退走,咬牙说:“记着你的话!等我回来,我要你死在床上!”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要记住这个面颊飞红,言笑晏晏的脸庞,终于横下心走了。 因为已知黑云的破解之法,所以剿灭战役有序进行,连战连捷,只是很艰苦。 云烈一日多时间都奔波在六部之间,堪堪赶着黑云没有吞没太多魔族之前,拔除了所有黑云。 确认所有黑云消散后,他箭一样地飞回了王城,也不管绯衣正和明铢讨论,抱起她就回房。 “收拾完那些脏东西了,现在来收拾你!”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明铢说少说要好几天的!”绯衣见他脸上颇有风尘之色,身上满是尘土,帮他用法术清理了,问道:“你很累吧?要不要……” “不要!就要你!” 云烈把绯衣按在床上,用咒把她衣服解了,伸手摸她腿间,只有一点微湿。 “你也太急了!”绯衣白他一眼,拉着他的手,两人一起揉磨那里,很快就让身子发热泛水。 云烈狂乱地亲绯衣,语无伦次地说:“我是个昏君,战斗的时候一直想着你,想着胜利之后你会的奖励,所以特别努力啊。魔族子民都该感谢王后的献身,让魔世早获救赎!” 他没有化去铠甲,一身金甲闪耀微光,威风沉稳之中,越发显得雄姿挺拔,一张脸尤为英气俊朗。 一样雄姿提拔的还有胯下巨物,他顶住穴口,喝令道:“我有军令,张开你的小骚穴!” 绯衣嘻嘻一笑,作严肃状:“岂敢不从?” 说罢张开双腿,用两指自觉地扯开小穴。蚌肉打开时发出淫靡的声音,吐出一股甜腻的淫水。 男人被此情此景刺激,重重在穴口磋磨几下,强硬地推了进去。 “哦哦!好深!”绯衣爽得勾紧脚趾,挺起纤腰去迎合男人的冲击。还有铠甲冰凉坚硬的感觉,狠狠刺激着她的皮肤。 “别怪我,是你自己说的。”他用手揉掐女人的胸,看到被揉捏出斑驳的红印,眼中凶气更盛:“战场之上,本帅不会怜香惜玉。” 绯衣仰视男人,被他战神之姿迷得心旌动摇,故作可怜无助:“那我是你的战俘咯,随你折磨凌辱,我只有承受的份。” 云烈怒吼一声,凶猛抽插,绯衣夹住他的腰,免得自己被冲击撞飞。 “哦,来了来了!”绯衣感觉到快感在层层堆迭了。 云烈更紧地抱她,低头嗅她的头发,口中喃喃自语:“绯衣,你好香、好软……我喜欢……每时每刻都……舍不得……” 他话音渐渐低哑缓慢,忽然伏在她肩头沉默了。 “云烈?” 绯衣拍拍他,没有回应。 男人身下的抽动也减缓了,最终停下。 绯衣慌乱地捧起云烈的脸:“你怎么了?”却只闻得浅浅的鼾声。 睡、睡着了? 做到紧要关头,睡着了? 绯衣气鼓鼓打在云烈背上,“你说的不用休息,结果现在又睡!” 睡熟了的云烈闷哼一声,含糊道:“绯衣……为夫,要……干你……” 绯衣翻了个大白眼,发觉男人还在自己身体里硬挺着,不由得更恼火:这是个什么精虫附身的烂人,人都睡熟了,下面还精神着!把别人的欲望挑起了,自己滚去睡了! 烂人!混蛋!昏君! 她叹口气,用力帮他翻身。睡熟的男人真是重得像石头! 看到他疲惫的睡颜,绯衣只能长叹,瞧瞧他还挺着的地方,腹诽着坐了上去…… 没有男人的反馈,兴味大减。只是希望这混蛋在睡梦里,能觉得有点舒服吧! 谁是大姐姐? 这一觉,云烈睡得沉酣,身畔的清芬让他梦见遥远的过去。 他背着还是婴儿状态的明铢,怀里抱着一颗光芒温润的琉璃珠。几十步外,那个美丽得张扬耀眼的仙女正在张弓搭箭。 淡红箭矢疾飞,犹如一柄尖刺,切开了面前的山石,震碎了岩层,直把漆黑的大山洞穿! 轰隆隆的巨响回荡在魔世幽暗的夜空,低等的鸟族飞尽后,山的对面现出微微的光亮。 小小的云烈跑过去,惊讶地问:“你把山凿穿了?” 这是什么神力啊!还没听说魔世哪个英雄能这样。 绯衣淡然点头:“是,否则来不及。” 她从云烈手中拿过琉璃珠:“即便有我加持,你母亲的生魂最多维持三日。这期间我要带你回家,如此,你母亲最后想见夫君的愿望或能实现。” 但是天界进攻魔界的战争仍在持续,无论神魔都杀得不分青红皂白,就算御空飞行也难免不会被袭击。 还是稳妥地走一条隐蔽又直接的道路为妙。 比如在山体中间开个隧道,抄近道,横穿魔世大陆, 绯衣当先走进黑暗,发现小男孩站在外面。他纠结犹豫半天,问道:“我,我能不能拉着你的手?” “为什么?” “我绝不是害怕!我只是,我觉得里面黑,走路会摔跤。摔到我背上的家伙就不好了。” 绯衣捻指,温柔明亮的火光亮起在云烈脚边:“可以了?” “也不仅仅是怕摔跤。嗯,我怕和你走散!” 绯衣望着隧道尽头,十分困惑:“只有一条路呀,怎么走散?” 小云烈咬牙,一跺脚,冲上去抓住了大姐姐,啊不,祖宗……不,就是大姐姐! 他抓住大姐姐的手:“我就要这样!就要!我乃龙族少主,未来会执掌魔世权柄,我说要抓着你,就要抓着你!” 绯衣显然并不喜欢,但是看小男孩抓得那样紧,手心都沁出了汗,知道他的不安。 “好吧。虽然不知这样有什么用,似乎还妨碍我对敌,但弱者有求,我自当因应。”绯衣说完,拉着他慢慢走在山体隧道中。 黑暗无边,浅浅的红色光晕环绕在两人周围,像是海中小舟的灯火。 光晕让大姐姐的脸蒙上绯红,让她看上去不再是遥远山岭上的出尘仙子,而是窗前灯下触手可及的花。 小云烈悄悄把脸贴在她光滑的手背上,闻到一种魔界未曾有过的清新,莫名地,前途未卜,他却觉得安泰。 他看着绯衣怀里的琉璃光彩,赧然道:“对不起,我一开始以为你要杀死娘亲,还想打你来着……” “无妨。你打不过。” 云烈感到无语,又有点恼火:“现在是打不过,但是迟早有一天,我不会比你差!” 绯衣瞥了他一眼:“机会渺茫。但此志甚好。” 小云烈心里窜起一股火:她虽然美,但也太瞧不起人了!看着吧,等我变得足以和她比肩,定要她正视我!不,崇拜我! 我要把她打趴下!然后……揍她吗?不好吧……她会不会哭? 那就,弹一下额头吧!像他做错事时娘亲的惩罚一样。 有点疼,但是就一点点! “当心!”绯衣忽然拉紧他,倚云立于身前,弓弦震出灵力波动。 原来山并非实心,有些矿脉间存在空隙,当中栖居魔物,暴露于新凿的通道。 偶然踏入的血肉新鲜的猎物刺激了他们的食欲,成群结队地扑来,吞噬掉视线里的一切! “大姐姐!” 云烈醒了,发现尖啸不是梦境,是真的。 王城广场上空,传达战报的哨音又在高叫。 又有紧急战况?多事之秋! 但是去处理之前,还是要例行地关爱老婆。 回头看去,绯衣睡眼朦胧地躺在身畔,正在努力起床。 云烈的心头一松。看见亲亲老婆,心里好像就有了点力量。 绯衣看见他就是一瞪:“云烈,知不知道昨晚……” “嘟——” 哨音又起,看来刻不容缓。 “唉,你去吧。要平安回来。”绯衣叹口气,帮云烈理好衣襟,“我,我在这里等你哦。” “在这”的意思就是床上,言下之意两人都懂。 云烈忽有所感,在她额头一弹:“你呀,终于被我收伏了。” 体力充沛,精神饱满。身体这个状态,是每次他在绯衣身上奋力耕耘之后都有的效果。 肯定是我昨天晚上做得不错,让媳妇意犹未尽了! 哼哼,我可真棒! 而绯衣在他身后恼火地掷了枕头。 她捂着额头发怒:“混蛋!白痴!” 还有一件事:昨晚是少有的云烈先睡着的情况,绯衣难得听到了他的梦呓—— “谁是大姐姐啊?” 在梦里他喊得那么乖巧,还求拉手?像个摇尾乞怜的小宠物,哪里还是那个霸气的君主了? 不要嫉妒不要嫉妒,云烈说过只有她一个,只喜欢她一个…… “所以这个大姐姐是谁啊!” 绯衣决心等他回来问个明白。 月升月落两次后,云烈回来了,却没给她机会问清。 云烈和小舅舅商议这两日的战况:“又是那种黑云,此起彼伏。浊气散了又能再聚,只要敌人掌握那种微观法阵,我们就永远是治标不治本。” “我们疲于奔命,力量日渐损耗,总会被趁人之危。这个幕后之人搞得是他妈阳谋!我们明知后果还是不得不援救!” 云烈仍是疲惫,还多了分忧心,抱着绯衣时虽然不愿说烦心事给她听,但欢好时总无法全情投入,更是没有坚持多久就睡过去。 至于再一日,更是亲吻搂抱时人就睡熟了,睡时都不忘皱眉叹气。 绯衣抄起软枕狠打在云烈敞露的胸膛和腹肌上:“恶棍啊!每天都这样!以后我还能不能……好好睡觉啊!” 云烈睡得死沉,毫无知觉,健硕的胸膛有节奏地起伏。 绯衣叹口气,抚平他的眉心。 她伸手摸到男人的胯间,纯熟地挑起他的欲望,然后坐了上去。 这两天都是她用自己的爱液帮云烈恢复精力。当然,也是这家伙色心强烈,睡熟了下面也能硬很久。 绯衣慢慢滋润着滚烫的肉棒,听到男人舒服地叹气,放了些心。 云烈在梦里不知遇到什么艳遇,喃喃低语:“大姐姐……哦,你的身子好棒!” 绯衣翻身下了他的身体:“吃着我还想别人!混账!休想再从我身上吃到一点甜头!” 老婆生气了?(有h) 又一天收兵,云烈踏进王城大殿,立刻感到一阵冷意。 他天生体质灼热,有这种感觉实在不寻常。 环顾殿上,并无怪异之事,只有明铢和绯衣两个人分坐桌子两边,低声说着什么。 为什么会有冰针在背的感觉? 绯衣淡淡地投来一瞥,他刚要笑脸相迎,绯衣的目光却飘走了,投在桌面上不知什么东西上。 就是这种感觉!那股寒意又来了! 他小心地凑上去:“你们在说什么?” 绯衣没理他,明铢回答的:“浊气黑云总是按下葫芦浮起瓢,不行,得聚而歼之!我们合计出一个好办法!” 说着他指指桌面上的地图:“把浊气汇聚到一个地方,再拔除核心。同时反向利用微观阵法,汇聚清气,促成平衡,完毕!” 他说完不禁为自己鼓掌,又指着绯衣对云烈说:“你这王后比你有用多了!没有她陪我讨论,本相可无法这么快完成核心小阵的改造!” “那是自然。”云烈讪讪地挪过去:“好娘子,辛苦了,让我亲一口?” 绯衣没有回他,对明铢道:“最后确认一下分布诱饵的地点吧?” 明铢连连点头:“我欣赏你的做事态度!我们魔世就缺你这样的人才啊!” 云烈在一边乖巧听着,等两人说完,小心地凑话:“所以,诱饵是什么?” 明铢一边卷地图一边用下巴指指绯衣:“世上最好的诱饵,她的血。” 云烈这才注意到桌子后方有个灵木做成的盒子,里面用术法拘束着一颗颗灵光流转的血珠。 每颗珠子虽只有葡萄大小,但看起来有上百颗,加起来也是很大的出血量。 他抱住绯衣的腰,发觉她确实脸色比平时苍白,情绪也不高。 难怪她刚刚态度冷漠,又不说话,应该是没力气。嗐,还以为惹她生气了呢。 云烈一巴掌推翻明铢,让小舅舅和地图滚了一地:“不要把她当工具!她不是个血库!” 没想到他反而被绯衣踹开:“谁要你管!我乐意!” 说完她对明铢心平气和地告辞:“明日一早我在这与你汇合。” 明铢在侍卫小哥的搀扶下站起,惊讶道:“吵架了?为啥啊?”然后恨铁不成钢地看外甥:“婚礼才几天啊感情就崩了?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大灾大难,我说你赶紧把她稳住!” 应晨看到魔君越捏越紧的拳头,扯扯小宰相:“快挨揍了,撤吧。” “站住。” 云烈缓缓站起来,如同在喷薄爆发之前火山:“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 他的目光落在应晨身上。枭族的敏锐不仅仅是五感层面,对情绪的感知也很敏锐。 “王后和明相相处愉快,请放心。但她生气不是今天开始的,魔君难道不知道?咳,你们,你们卧室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云烈回忆,再回忆,就是每天回来,很累,抱住绯衣,然后很愉快。 每天早上绯衣都很累的样子,说明他前夜必定很猛。 还能有什么问题? 但他好像是有些什么想不起来。 他吩咐明铢:“你,帮我追忆一下。喂,别偷看!” “谁稀罕看你们床上的事!”明铢随手给外甥上了个追忆咒,帮他把前几天的记忆都复苏了一番,包括印象不深的、行将遗忘的、和半梦半醒间的。 云烈一下子记起来了:其实他这几天根本没有好好疼爱绯衣! 谁来告诉他,做到一半睡着,和没开始做就睡着,哪一种罪行更轻? 他奔到卧房门外,推门却进不去,一看门上,是个闭门的禁制。 这禁制八成和明铢学的,分外难解,云烈解到一半就放弃了。 “是我不好,是我不对!你让我进去?” 没人回答。 “我今天好好地疼你一番?把前几天的都补上,保证你下不来床!” 没人回答。门上还多了一道隔声的咒文。 “……” 云烈在门口坐下,思来想去,摸到胯下,几下就让欲望挺起。他用起龙族召唤伴侣的秘术,挑动门后的人体内被自己种下的欲望。 屋里绯衣正在气头,到处乱走,看到云烈给自己的首饰也烦,看到他特意让人扩大方便折腾的床铺也烦。 忽然急促的热痒从腿中间直蹿而上,让她径直跌倒在兽皮地毯上,毫无防备地湿了半边大腿。 “怎么……想起他就……” 龙族的秘术是随着交合次数与强度的增多而加强,黑云作乱前,这两个做得既多又猛,导致秘术刻印很深。 绯衣无力地躺在地上,心跳如擂,浑身燥热,满心只渴望被男人压住,再有个大东西捅进来,狠狠爆插。 她伸手要解门上的禁制,但是耳边又传来云烈无意识的梦呓。 “大姐姐,你的身子好棒——” 不求他! 绯衣收了手,但是因为想起云烈全情投入的模样,身子骚劲反而更重了。 她撕了衣服,一边揉捏挺翘的乳头,一面捻磨充血的阴蒂,大口呼吸空气,仿佛这样能镇住体内的瘙痒。 不够! 手指插进去按压刮蹭,试着去够敏感美味的地方。 还是不够! 不是粗暴的摩擦,她就是不满足! 她站不起来,爬到梳妆台下,在宽大的椅子上坐定。两只脚抬起,膝盖弯挂在椅子两侧扶手上,借此姿势尽力分开小穴。 镜子里,粉嫩的小穴已是泥泞得溃不成军。蚌肉贪吃地张开,吐出晶莹的粘液。 她打开织金的盒子,里面都是云烈做的发簪。她选了根最粗的,是冰晶石的,晶莹剔透,上面雕刻着清圣的雪莲。 就这个了……她对准私密处,慢慢推了进去。 “哦……好冰!”绯衣向后靠住椅背,觉得身体里的热气被冷却了一点点,神志清明了些,看清了镜中的自己。 她放肆地张着腿,中间粉嫩饱满的小嘴中插着一支簪子,随着她转动簪子,源源不绝的淫液如同在浇灌冰清玉洁的雪莲。 清丽脱俗的珍宝,偏偏插在最淫荡的地方,实在是最美艳的插花。 “好看。再来一支吧。” 她又选了一支嵌着石榴色宝石的金簪插了进去,享受着金属的凉意。 她满意地摸着蚌肉,另一手捻动簪子,给自己快感,竟然比平时更快地泄了—— “哦哦!来了!” 一道液柱有力地喷在了黑曜石镜上! 也喷在了云烈的视界中。 他虽然进不了门,但可以将视线投放到屋中,只需要能映照事物的光面即可。 屋里最大的镜面,就是黑曜石镜子。 所以他看到了一切,看到绯衣坐上扶手椅,分开腿,插进簪子…… 看到她的穴肉贪吃地颤动,和高贵的宝石相映成趣。 看到她最后喷出的阴精正洒在自己脸上一样! 最可恨,用龙族秘术时是会共感的!绯衣的欲望有多强烈,他也要同等地承受! 他跪在门外,让自己发泄了满地的白浊,额头抵着门喘粗气。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这门能开,就要操!死!她! 想弄脏她 云烈一整夜都盯着那扇门,等着绯衣出门的瞬间,就抱住,扑倒,关门,解决她! 但是等绯衣风风火火推门出来时,他已经眼皮打架好一会儿了,反应过来时,连绯衣的衣角都没摸到。 他忙随着绯衣的身影来到广场,见明铢正打着哈欠安排各支小队的任务。 “总之,把血珠安置在刚刚说的这些地方你们就撤,远远观望,别忘了发信号。” 明铢回头示意云烈,魔世的兵,他能安排,最后下令的必须是魔君。 云烈打起精神,环顾已经连战几日疲态尽显的魔君:“这是最后一战。想想你们的家人,这一战之后就是和他们团聚之时,那是真正的团聚,没有危急逼近的团聚。怎样,这还不足以激起斗志吗?” “战!战!战!” 浑厚雄壮的和声升上天际,夜空似乎都要被震裂。 退回来,云烈偷偷去抓绯衣的手:“你也去吗?” 其实他刚刚都听到了,绯衣要和明铢一起行动,负责阵法部分。不过没话找话,讪讪一问。 绯衣果然不理他,他也不恼:“走路多累,我送你去,用飞的。” “啊?那我的任务呢?” 飞镝刚刚踏上高台就听到云烈的话,不禁小失望:“我也想出力。” 绯衣展颜一笑,看得云烈目眩神迷,感觉这样的绯衣好久不见了。 她摸着小男孩的乱发:“当然是你载我去。多一个人出力总是好的。” 飞镝心满意足:“大姐姐救我的恩情还没报,能帮忙最好了。” “不许这么叫我!”“不许这么叫她!” 两个人异口同声,倒把小孩吓得一激灵。 绯衣这一天第一次看了云烈一眼,充满怨念愤怒:“凶什么凶!” 她拉着飞镝的手:“乖,不怕。一会儿飞的时候小心些,力量不够了就告诉我……” 云烈看得火大,警钟在脑海里响个不停:绯衣,你不能这么温柔,这么体贴啊!有的孩子看着小,心里想得事可无法无天着呢! 他横到一大一小中间,提着飞镝的耳朵离开:“小孩就留在安全的地方。长老,派人看住他。” 几个士兵把飞镝拖走,他张牙舞爪地大喊:“铠甲硌得我好痛,放我下来!” 绯衣怒目瞪云烈:“你发什么疯!” 话音才落,云烈已经横抱起她,以风云龙虎之势飞上天。 “发疯?对啊,你不和我说话,不对我笑,还问我发什么疯?记住你是我妻子!我要你看着我,眼睛里只有我,一时片刻都不许看别人!” 高空上他的声音有如雷鸣滚滚,金色的眼睛里堆积起乌云一样的怒意。 绯衣在空中无处着力,只能抱紧他。 云烈粗重的呼吸和暴起的肌肉像炽烈的绳索箍紧了她,没来由地让她行动不得。 她觉得身子又软了,抬起的双眸里水汽朦胧。 云烈感觉到她微妙的变化,低下头,草木气息的呼吸咫尺可闻。他想要去咬丰盈的嘴唇,可还是在触碰的瞬间被躲开了。 云烈咬牙,掰过她的脸:“只是因为战事冷落你几日,你会记恨至此?我不懂,你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啊。” 绯衣想要说什么,但是看到云烈后面不要,应晨背着明铢跟随,还是摇头:“快到雪山遗址了,正事为要。” 云烈再说什么,她都是一副死气沉沉不回答的样子。 他只好落地,旁观绯衣他们布置术法。他想帮忙,都不待绯衣开口,小舅舅就先把他赶走了。 他想再和绯衣说话,绯衣却只是和他擦肩而过,仿佛他是一件法器,摆的地方还不太对。 他烦恼着,忽然远处飞来几只鸟影。应晨远远见到,正色道:“开始了。已经有黑云向着血珠的位置移动了。” 明铢点头:“很好!看清那些鸟身上的标记,对应在地图上。” 这计划是和绯衣研究了好几天的,反复推演,每个环节都很完备。 不一会儿又有送信鸟飞来,明铢按照应晨的观测,在地图上标好现在黑云的位置:“很好,正往这里靠近。推算下来,再过半个月升的时候就可以开阵。” “好。”绯衣平静地坐下来,等候着最终一刻。 魔世幽冷凝滞的风里,她像水波里的红莲,柔软明艳,但分毫不动摇。 “还剩四分之一月升。”明铢紧张地绘制、测算着。 “十分之一。”他额头冒出汗,绯衣倒还稳坐钓鱼台。 “来……”明铢的声音发颤,说不出那个“了”字。 黑影从四面八方涌来,纷至沓来,无穷无尽。每一个撕裂一样的大口中都发出似怒吼似呜咽的声音:“血……血……甜甜的血……” “太可怕了!”明铢没有直接面对过这东西,当下一个瘫坐在地,然后大叫不好,他错过了启动法阵的时机! 但是法阵启动了,灵力流转,光华盛放! 绯衣指尖向地,垂眸低喃,颂念咒语时黑发猎猎翻飞,有如狂龙,令洁白秀雅的面容都有了疯狂的意味。 云烈在她身畔悄然护阵,心里忽地想起昨晚通过黑曜石镜面见到她往蜜穴里插簪子的骚媚姿态…… 明明一个人,居然能用截然不同的面相…… 心里的怒气不甘发酵成别样的冲动。 他舔舔嘴唇,好清净,好庄严! 但就是想把清净庄严拖入欲望的泥潭!想弄脏她,玩坏她啊! 绯衣睁开眼眸,从容看来:“云烈,现在。” 不待他说,云烈也有这个判断力,立刻化为龙形金身,利刃一样一鼓作气贯穿所有的黑云! 所有核心都被取出,黑云如风干的沙土一样粉碎落下,但是因为在法阵的范围内,那些浊气仍然被束缚着。 绯衣手掌一翻,另结手印。地面上法阵形状随之一变,许多早已布下的浅黑色核心开始大放光彩。 雪山崩塌后融化的雪水汇聚成河,此时滚滚倒流,汇集向阵法中心。 明铢在另一边加持法阵,但是他身体本弱,刚刚又废了很多脑子,忽然慢了咒文的颂念,让阵法出了缺口。 刚刚捕捉到的浊气找到出路,飞快地向外散去。 “坏了坏了!阵要破了!”明铢大叫起来,这一下反而更不镇定,让缺口更大。 绯衣纹风不动,手指一挑,云烈腰里的刀乖乖飞来,弹出刀鞘。 云烈明白过来时已不及阻止,绯衣面无表情握住刀身,手掌果断划过,血液顿时滚滚流出。 “绯衣,危险!” 她的血诱惑太大,那些浊气又回到法阵中,这一次更疯狂,向着血的主人扑来。 “吃掉她——” 那些混沌的气体竟然有思想有声音一样。 云烈变作巨龙环绕绯衣,尽力阻挡那些气体的迫近侵蚀。 “谁要你保护!”绯衣直到现在的镇定因为云烈而打破。 说完她用流血的手重重拍在地上,拍在法阵的纹路上。 立时,阵法强化数十倍! 浅红光芒盛放,有如天空扣下盖子。 清气飞快凝结为冰霜,浊气迅速稳定,一切都在以可见的速度变化。 绯衣长舒一口气,哪怕还没有看到最终结果,她也很有信心:“已经结束了。” 她觉得有点头晕,刚刚运用灵力透支了。 “确定一切都结束了?”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一种十分压抑的声音。 她无力地点头:“对。根除了,不会再有人……” 然后她被无情地按倒,狂暴的吻落在额上脸上嘴唇上,让她没有办法呼吸。 云烈舔洗她的耳廓:“对不起,今天不打算管你死活了。” 我是强盗、骗子、淫贼!(强上,脏话,爆汁c 绯衣的心剧烈挑动起来,直觉告诉她眼前的云烈不太一样,没有平时看着她时温柔宠溺的目光。 她没来由地缩紧身体:“放开。这是什么场合!?”说着扶着地试图站起。 但是云烈太了解她的身体,悄悄摸到她腿内侧,接着衣物的遮挡重重一揉,直接把女人摸了个腿软。 “你在干什么?我累了,要回去。” 明铢觉得两人有点剑拔弩张,凑过来劝架:“你们两个,有话好好……” “说”字还没有出口,一团火球落在他的位置,幸好被应晨救走。 “少说话,别作死。” 明铢吐吐舌头,连带着把各部祭司与赶来庆贺大功告成的魔族都带走了。 绯衣惶恐地看着那些背影:“你们别走!带上我……” “看着我!”云烈把她的脸掰过来,强迫她看自己:“我恨你的眼睛看别人!我恨你不理我!” 说罢一手搂住她的后脑,深深吻下去,另一手开始狂暴地撕扯绯衣的衣服。 不是不会脱去衣服的法术,就是想要撕扯的快意,想要一步步把她剥得赤条条的快感! 绯衣今天不曾穿软纱裙,是便于行军作战的兽皮紧衣。紧贴曲线,又存着几分英气。 缺点是从布料到衣节都扎得十分结实。 云烈扯了好几次,也仅仅是把领口扯松了些。 “啊——”他骤然仰天怒吼,双臂肌肉暴涨,刺啦一下,绯衣的衣服裂成了碎片! 洁白柔嫩的身躯骤然暴露在旷野上,酥酪一样的胸脯羞涩微颤,腰肢的线条转折妩媚动人,整个人被月亮的清辉照得如水润美玉一样。 云烈顿住,目光细细地巡视她身上的每一处。 “你真好看。”他的声音又像平时那么温柔,那么痴迷了。 倒是绯衣,脑子空了一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啊地尖叫一声,本能地挡起了胸。 这一声尖叫给了云烈一种不曾有过的刺激。 记起两人初夜的时候她还一片懵懂,脱了衣服大大方方地给自己看,现在却已经懂了羞耻…… 这样的绯衣好像更美味了! 懂了羞耻,才好羞辱她啊! 云烈压了上去,抓开绯衣的手腕,强行暴露一双大奶。 “你放开!我不要你碰!”绯衣扭动手腕,并试着捶打云烈。她力气不小,真的在云烈脸上肩上落下几拳。 云烈看到她已经愈合大半的手心再度冒出血红,干脆默念个决,让束缚用的火绳缠上她的手腕,省得因为挣扎而受伤。 看着金红的绳索和女人莹白的肌肤交相辉映,云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抓来绯衣另一只手腕,将她双手固定在头顶。 羊脂白玉和红珊瑚,放在一起赏心悦目。 绯衣的手动弹不得,便用脚踢打,云烈随她去,借机的扯下她的亵裤,放在鼻翼边轻嗅。 “味道好重。湿了很久吧?开阵之前就很想我了?” 绯衣眼角脸颊一片湿红,别开头:“没有!你有什么好的?我想你干什么?” 云烈笑笑不说话,无情地插进去叁指,摸到她敏感处就是无情拍打抠挖。 绯衣虽然每天都有东西入身,但总归是自己控制,下手温柔,这样粗暴的侵入她是不会的。 也是久违的。 直接被叁根手指送上高潮。 云烈好整以暇地侧躺她身边:“我的手指比簪子还猛吗?” 在云端飘飘然的绯衣闻言忽然睁圆了眼,又羞又怒地看着云烈:“你……” “对。昨天我都看见了。” 他的手指继续在绯衣体内肆虐:“早知道你用簪子玩自己,我就不做得那么纤细了。我知道你下面的胃口很大的。但必须说,你把自己插到喷水的样子真贱啊!” “住口!” 他压到绯衣身子上,耳语时偶尔咬女人的耳垂:“你是个欠操的小婊子,现在我的大肉棒要来干你,还不张开你的小骚洞,求我进去?” 他说完,手指忽然撤出,摸到蜜豆,指尖用力一弹。 “哦!……”绯衣忽然浑身过电一般被快感震撼,狂涌的爱液湿得大腿一片亮闪闪的。 “求啊。” 绯衣深吸几口气,才意识到云烈真的要她恳求。 她努力保持清醒:“我……我不求你。我……不给你碰!” 云烈火气彻底蹿上天灵,都这么挑逗她了还不给老子软下身段? 而且绯衣明明动情得不行,欲求堆积到这个份儿上,嘴还是这么硬啊! “哦,你这么生气啊!气我前两天没把你操舒服了?好!我早不想忍了,这就给你补上!” “不是……啊!哦哦!啊哈!” 绯衣的抗拒变成被插入时的惊呼,又变成阴精喷出时的淫叫。 云烈不待她余韵消退,将肉棒鳞化,扣住纤腰直接开干! 狂风暴雨一样的猛插之时,分心用了龙族的秘术,唤起绯衣体内对自己的渴望。 “啊!啊哈!不、不行,你出去!” 绯衣想要推开男人,但是手臂被固定,身体成了男人的掌中玩物。 她被迫承受如潮的快感,腿心的嫩肉被金属一样的鳞甲插入又刮出,简直是娇花遭遇铁棒的搓捻。 只是花瓣碎了也就飞散了,绯衣的身体又太坚韧,偶尔被铁棒磨出了血丝,瞬间就愈合了。 云烈见了,笑得更为肆意,动作更加放肆:“妙了,连完全的鳞化也吃得消了。看起来你的骚逼生来配我这根大鸡巴的!” 绯衣脸红耳赤,尖叫着用力甩头。她不想听云烈说话,可惜手被绑着。 这个混蛋,怎么有那么多难听的话? 好像她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下流的话,甚至包含她遗忘的那段时间里。 让她一听就厌恶,避之不及。 也莫名兴奋! 没道理!被凌辱、被强迫,怎么会有兴奋的感觉? 可是控制不了的,肉壁就是在战栗,宫口就是收紧…… “嗯……” 绯衣努力想要忍住释放边缘的快感,用力压制冲动,俏脸憋得通红,眼泪珍珠断线一样。 云烈见了,轻蔑地笑笑,抽插的动作忽地一缓。 绯衣像是被虚晃了一枪,小穴防备着男人的深插,却忽然力量用了个空。 她微微吐了口气—— 云烈却在此时更猛烈地插入,直抵深处,横扫途经的一切敏感点! “啊!——啊!好爽!” 绯衣被这错了节奏的一下彻底击败,颤抖着身子,潮水狂泄不止,竟是好一会儿才流干净。 云烈到这个地步仍不放过她,哪怕她在高潮之中,也继续粗暴的摩擦,弄得绯衣一阵高潮还未过去,下一阵战栗已经袭来。 “云、云烈……你,混蛋!”绯衣冲破道德修养的枷锁,也就只能骂到这种程度。 云烈一哂,鳞化的手指无情地拨弄她的乳头:“我岂止是个混蛋,我是个强盗、骗子、淫贼!我就喜欢强暴你、侮辱你、玩弄你!绯衣,这话可没有骗你。” 绯衣还在遭受挑逗,没办法从欢爱中抽离,泪眼朦胧道:“是啊,你在骗我……骗得好苦!” 这话挑动云烈敏感的神经,他惊骇地看绯衣,想起她这一天都不许自己沾身,忽然想到一种可能:绯衣记得前尘了。 知道被骗失身,所以不许自己接近…… “你……知道了?” “嗯。你想骗我多久?” “……能多久,就多久。直到你决心要走的时候……我也要留你。” “留我?干什么?不碍事吗?” “?” “还装傻?你不想和你的大姐姐双宿双飞吗?” “等一下,”云烈察觉了问题,“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哼!直到你有个大姐姐!知道你好爱她,梦里都不忘讨好她,亲她抱她!一直说你会等她!明明我睡在你身边,你却想着她!” “?” “不承认?” “……?”云烈沉默好久,暴发出响彻天际的笑。 谁先服软?(捆绑,sm) 绯衣听他笑,感觉自己说了很蠢的话,又气又羞,直抬脚踢他。 云烈明白过前因后果就已经不生气了,笑嘻嘻的抓住她的脚腕,一思索,干脆再祭出火绳把她双脚也分别绑缚了。 女人的身体成了个“人”字形,钉在了地面上。 “你松开我!你!你知不知道我在生气啊!”绯衣身体再动不得,只能拼命摇晃身体。 倒让一双奶甩得波浪滚滚。 “嗯,这里也绑上好了。一定好看!”云烈用指尖点点乳头。 随后火绳蹿出,绕着胸部眼花缭乱地转了十几圈,将双乳环绕捆绑了,勒得高高挺翘,并且还有绳结恰好扣在乳头上,把硬邦邦的小东西按在乳肉里。 “嗯?这是干什么?”绯衣呆看着火绳飞舞,只觉得奶子有点充血,小蓓蕾更硬了。 云烈细细地描画她的额头、鼻梁、嘴唇……一路向下。 “早就想这样对你了。” 想看看绯衣在粗暴的凌辱、强占之下,会有多楚楚可怜,多动人。 “可是怕你气我,又怕你受伤。唉,左右今日已经惹怒你,我就为所欲为好了。” 他摸到暴露分开的花瓣,那里还是一片湿。 火绳顺着腰延伸下来,经过私处,正正地卡进花唇正中,然后顺着股沟再回到腰际,环着细腰绑好。 “嗯……好热!”绯衣无助地哭着。 小缝被火热的绳索烤得发烫,她下意识收缩阴唇,但是两只脚被绳子扯着,逼迫她大开门户迎客,于是任凭她用力,内层的嫩肉还是被火绳烘烤着。 只是白白表演个蚌肉吮吸的景色给男人看。 云烈一笑,指尖勾住了火绳,微微拉起些距离—— 绯衣眼睛瞪圆,又怕又气:“你要干什么,别放……” 云烈放了手,火绳有弹力一样猛地收缩,端正地打在花唇内的嫩肉上。 那里不比外面的蚌肉扛得住,火辣辣的抽打感直接让女人喷了。 云烈看得起性,几次叁番勾动火绳再放开,抽打得绯衣臀上一片红印,穴口更是酥麻与疼痛交织。 他还不忘操控乳头上的绳结,时轻时重地摩搓两颗奶头,让绯衣顾此失彼,除了喷还是喷! “停……停下来!好痛!”绯衣气喘吁吁的,她已经没多少力气了。 “痛啊……可是你的气味告诉我你在发情,而是喜欢这种抽打!”他边说边嗅,鼻尖顶到了绯衣的蜜豆,又挑起一阵战栗。 绯衣比他还知道自己身体里的欲望有多凶猛,就是因为她会不由自主地被这男人俘虏,哪怕她在生气,哪怕她知道这男人心里有别人。 死也离不开他了,这才叫人绝望。 “云烈,你……你是天下第一混蛋!”她惨兮兮地哭起来,满脸都是泪痕:“你对你的大姐姐敢这样吗?” 云烈温柔地吻干她的眼泪,手指却不老实,粗暴地进了她的身体。 “怎么不敢?我要的人,就算在九天之上也要把她拉下来!” 说着他摸到绯衣的敏感处,暴雨似的狂乱拍打,让淫液又一度泛滥,顺着他的手指直流到肘上。 “我要她在我手里,要她发情就发情,要她丢就丢!” “比如现在!” 说完他猛地撤了手,却开始狠敲勃起的花蒂。那里本是最敏感处,又被大力冲击,简直不给女人活路。 水声噼里啪啦,刺激着女人的听觉。他又乐师扫弦一般狂野地在阴阜上乱摸,毫无章法地刺激每个地方。 “绯衣,给我乖乖射吧!” 他说完,轻轻拨了一下花核。 有如被触发机关一样,绯衣开始喷洒阴精。大量的清液高高地飞过了好几步的距离,淅淅沥沥地洒了一地。 “哦……!”绯衣还是忍不住发出浪叫,开始颇为高亢,只是泄得时间太久,慢慢成了绵软嘤咛。 云烈十分满意这番风景,亲着绯衣呆滞的脸:“嗯,果然好看!我的大姐姐非但人美心善,身子还这么骚。啧啧,我还得再多想些招数,直到把她操烂了为止。” 绯衣无力地躺倒,云烈的话她已经没精神去理解了。 实在是爽过头了。 被手指和拍打玩弄到这个地步…… “云烈,”绯衣在大喘气,身体还在偶尔发抖,奶头翘挺挺地随身体起伏,“你的感觉好棒!连被你强上的感觉都妙极了……” 云烈颇为得意:“小情趣罢了。你喜欢我们可以常这么玩。” 绯衣脑子里全是棉絮:“我不管你心里还喜欢谁,我都不把你让给别人。” 云烈捏她的脸颊:“喂,听我说话。” 绯衣还在呆滞中:“管你的大姐姐有多棒,我迟早要你忘了她。” “?” 云烈一下子慌了,好像是把媳妇欺负傻了! 他连忙松了绑她手脚的绳子,搂紧她安抚道:“我喜欢你,只喜欢你。醒着喜欢你,梦里见到的也是你!” 绯衣发觉能行动了,魅惑地笑了一下,用力一推,按倒云烈骑了上去。 “我会让你爱死我的身子,什么大姐姐小妹妹,我只允许你爱我!”说完坐上了挺立的男根,噗滋的水声分外淫靡。 “绯衣,你醒醒……”云烈很担忧,但是舒服的感觉立刻让他说不出话。 绞得他好爽! 这就是几天没被男人疼,空虚之后的绯衣。 “啊……好紧……绯衣,你还听得到我说话吗?” 绯衣早就沉迷于欢爱,无视外物了。 她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挑逗他的凸起,不时坏心地狠捏一下。 “哦!” 云烈就算有金钟罩,也没练到这。 绯衣妖娆一笑,危险得有如以血为食的花:“疼吗?你要是舍我爱别人,会比这个还疼!” 云烈又好气又好笑,放弃抵抗,任凭她玩。只是怕她摔了,伸手扶着她的大腿,感受她结实的肉感。 “怎么?我的腿很好摸?” 云烈沙哑地笑:“你哪儿都好摸。还好吃。和我的大姐姐一样好摸好吃。” 真是作死也想逗她。 “啪”,绯衣在他脸颊上来了一巴掌,“谁准你想她?该打!” 不过她现在浑身的力气都在腰上,下手没有很重。 但是对于云烈来说,凶悍的绯衣是一种别样的风味,别样的刺激…… 还挺喜欢看她嫉妒发疯的。 绯衣感到什么,俏生生地歪头:“你在发抖,要射了?” 是啊,要用他的东西把这个骚女人射软! 他正蓄力要释放,绯衣却跳下了他的肉棒,回手在他顶端轻点几下。 云烈顿时感到一种古怪的胀痛,肉棒顶端有些眼熟的光华。 “用法阵封住了你的马眼。嘻嘻,叫你停在最想射的瞬间,偏偏射不出。” 云烈目瞪口呆:“这恶毒的法子哪里学的?” 绯衣敲着肉棒,给他更多无法释放的刺激:“乖,说你不再想那个大姐姐,我就给你解开术法。你要是还爱别人,就算狠狠睡她,也不会有快感。” 哪里是神女,就是恶魔! 云烈只能感叹人生报应不爽,而且来得很快! 不过他也是个硬脾气,偏不服输:“我啊,就喜欢她,谁也拦不住我喜欢她。” 然后他重新插入绯衣身体里狂干起来:“看是你我谁先服软吧!” 向我撒个娇 这个困局对云烈很简单,他龙根鳞化时就会长时间处于坚挺而不能发泄的状态,至于绯衣,自己一手调教出的人,更容易拿捏了。 他摸准位置,柱头轻轻重重地摩擦几下,就让绯衣身子颤抖,足尖紧绷,立刻就要去。 此时再猛地一退,让她快感落空。 潮将退未退时再提枪冲入,把她推至高潮临界,又再撤退。 反复几次,绯衣便疯了:“混蛋!你要做什么?给我个痛快啊!” 云烈捏着她的奶头,满意地看到她要哭出来的表情:“服了吗?” 绯衣无力回答,大口吸气,用力点头,甩乱了一头秀发。 “还不给我解了?解了你就舒服了。” 绯衣的欲望已经被挑起堆迭到极限,而且力量耗尽,只想快点被男人痛快地处决掉,于是伸手摸到男人的大棒,点在封印的法阵上。 没有反应。 绯衣清醒了一点,重新又试——还是没有解开。 她彻底醒过神来了,看着发抖的手:“怎么回事?我解不开自己设的阵法了?” 云烈:“……喂,这是大事哦。废了你夫君的宝贝,最吃亏的不是你妈?” 绯衣捂着脸强迫自己淡定:“不要慌!一定有办法!下下策还可以去求明铢!” 云烈:“不行,就要你给我解开!” 要是真让他那舅舅解决这个问题,此后至少五百年,每天都要被他嘲笑。 绯衣试着画几个基础的小阵法,也都失败,这下两个人都明白了。 “我的灵力耗尽了……”绯衣不好意思地松了一口气。 只是灵力耗尽,那养一养是能恢复的。 “但是这期间你要忍着……”绯衣看着云烈还挺着的大棒,“你有办法让这个先消退吗?我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恢复。” 云烈这下彻底无语了,难道绯衣要恢复几天,他就这么硬抗几天吗? “暂且帮你补充一点力量吧。”云烈把她抱起,倏忽化龙飞走。 “去哪儿?” “一个灵力满溢的地方,你可以去稍微吸收一点,先解决闯下的祸。” 绯衣十分羞愧:“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我气糊涂了。” 云烈看她一眼,无奈地笑了几声:“挺好,醋劲越大我越喜欢。” 总算能确信,绯衣的心里是有几分喜欢自己的。 说完他落了地,脚下是半里左右的一片绿洲,坐落在两座山壁的夹角中。 绯衣立刻感觉到一股温和润泽的气息包围了自己。 和雪上顶上凌冽纯粹的清气不同,这的空气里满溢生命力,仿佛有种温暖的雾气在滋润身体。 “魔世竟然有这样的地方,有如人间的草木山川……”绯衣说完就诧异了:人间是哪里?草木山川是什么? 似乎是很熟悉的东西,但是她自睁眼以来没有见过。 云烈不许她多想,扶她在绵软的草地上坐好,用轻吻扰乱她的思绪:“清醒一点了吗?想起我刚刚说了什么吗?” 绯衣晕乎乎地听他话,盘坐深吸,感觉令人舒适放松的水汽从每个毛孔里蔓延进来,整个人像是被洗过一番,身心的疲惫皆一扫而空。 “你说……你的大姐姐……”绯衣忽然脑子卡壳了,呆呆地指着自己,“?” 云烈看她一脸呆样就想笑,捏着她下巴尖左看右看:“说出来确实不会有人信。你这大白痴,喊你姐姐我有点开不了口呢。” 绯衣盯着他的脸,觉得云烈的样子没有在撒谎,还是不能确信:“那,你像在梦里那样向我撒个娇。” 云烈让明铢唤醒的记忆里,不包含梦境,这会只好尴尬地问:“我……在梦里撒娇?” “哼!还说没骗人!你对你的好姐姐说过什么自己不记得?” “和她相处的每件事我都记得,只是不知道梦里说了什么。”云烈说完,见绯衣的脸色黑沉,发觉自己是老实过头了。 “也就是说,还有很多事我不知道咯。都交代一下吧。” 云烈真想和盘托出,但是万一说得太细,绯衣再追问,怕是旧日记忆会浮现。 那他努力编织的夫妻谎言,也就破了。 “……我已经不是会撒娇的年纪了。” 何况他是魔君! 何况他想在绯衣心目里树立的,是威武可靠,无所不能,娇宠爱妻的人设。 真向她撒娇,以后哪还有脸霸道地把她压上床这样那样啊!还怎么拉得下脸来调戏她! “不行,绝对不行!” 绯衣难掩失望:“果然,不是我。这种事无从作假。一直都只有你在照顾我,我没有任何能力照顾你。” 云烈不明所以:“好绯衣,你解决了魔世的大乱,怎么叫没有能力呢?” 绯衣摇头:“解决大乱,帮助的是魔君,不是云烈。” 她摸着云烈紧皱的眉头:“不是作为魔世之主的你,只是一个普通魔族的你,我能做什么解你的忧愁呢?像那个大姐姐一样,我也想被你依靠。” “绯衣,你……你在想这些事吗?” “是。我知道你没那么在意魔君的头衔,那我就不在意王后的位置。但是除了荡平灾祸,我……我不知道怎么做你妻子。你在梦里要求的那些,唱歌、做饭、给你讲故事,我一样都不会……” 我在梦里重回童年了?嘴上一点把门的没有啊!云烈暗暗咬牙。 她越说越难过,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云烈手上。 云烈颤抖着捧起她的脸:“你喜欢我到这个地步吗?想对我好,是因为你天生心地善良,还是喜欢我?” “我也没多善良吧。不然不会给你上这么恶毒的封印。”绯衣指指云烈胯下那里。 云烈猛烈地吻她,心里柔情万分,又觉得贪念更盛: 已经得了她的身子,不够;已经让她爱上自己,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他抱紧了绯衣,慑人的表情忽然融化了,不可一世的王者威严不算什么了:“我们去人间,做凡人夫妻吧!大姐姐,我求你每天给我做饭唱歌,迭被暖床,好不好?” 绯衣呆了一下,这个语调确实和云烈梦里的有些像,但是一点也不天真,相反很轻浮! “你会求你的大姐姐暖床?骗人?” “为什么不会?大姐姐身子又香又软,正合放在床铺上疼爱。我们去人间吧,好不好?” 无耻央求的样子……真的和他在梦里的样子,有点重合。 “你说是雄的先射还是雌的先?”(银趴) “好啦!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绯衣被他缠得头疼,用嘴唇堵住云烈的恳求,“去哪里都好,只要是和你在一起。” 云烈颇为熨帖:“啧啧,真会说话,又想干你了!”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挑逗绯衣,伸到她幽穴里的手指精准地摸到敏感处,狠心地刮蹭起来:“就在这儿做,我可是忍到现在没有发泄。” 绯衣无力地歪在他怀里,看看周围,草坪绵软,草木葱茏,半人高的灌木恰好能遮挡人影…… 天造地设一个野合的妙处。 她一笑:“随你摆布。算我乱生气的赔礼。” 云烈一挑眉毛:“你说的,不可反悔。” 他一挥手,周围的一切忽然更清晰了几分。原来刚刚两人说话时,云烈布了个结界。 “为什么要隔绝外面……” 绯衣还没有问完,暧昧热烈的声浪就席卷了耳膜。 “哦!你好深!我要动了!” “用力!我要丢了!哈哈,看到了吗?我刚刚喷得好远!” “啊!啊哈!……好舒服!” 此起彼伏,高低错落。 绯衣脑子嗡地一响,这才知道,原来这里有这么多人,刚刚被结界隔绝了影音而已。 她躲到云烈背后观察,发现不到半里大的绿洲里,零星躺了十几对厮杀中的男女。 不准确。 不都是男女,也不都仅仅是“一对”。 但无论哪种,都做得天昏地暗,动摇乾坤! 她抓住云烈的肩:“这是什么地方?!” “说过了,一个帮你恢复灵力的地方,没骗你。”云烈坦然地张开手,“只不过同时这里风景优美,又颇私密,许多魔族选择在这里幽会。” “不不不,我们回去。”绯衣可还记得自己的衣服被扯破,一个劲儿的往云烈背后藏。 云烈不禁嘴角轻挑。 只有两人欢爱时,他的绯衣什么花样都不害臊,但是一知道有别人在场,她就乖得不行。 啧啧,不趁机玩弄一把,真是浪费天时地利。 “怎么?不想让别人看看你的骚媚样子?不想让别人听听你的淫声?绯衣,听着别人做爱的声音,你的身子怎么反应呢?” 绯衣已经面红耳赤,周围热情的声音好像让她也升温了。 “你答应我随我摆布的。” 绯衣闭上眼,表达了任人宰割的态度。 他把绯衣的身子转过去,让她面对山岩,手臂撑住。 他一把掐在臀瓣上:“还不翘起来?” 绯衣知道他甚爱这个姿势,叹口气,弯下腰,微微分开双腿,却迟迟没有被填满的感觉。 “快点啊,云……”她赶紧住口,这个时候可不能喊名字,周围的魔族知道他们的君主在干这个,不知道怎么想。 话说,他们还有空注意这个吗? 绯衣分心想事,屁股上就被打了。云烈道:“挨我操的时候,脑子里只许有我!” 他说完,抓住绯衣凌乱的头发,逼她直起腰。 抽打、脏话和头顶的疼痛没有让她痛苦,反而是快意,她颤抖着叹气:“求你快点弄我!” “小馋猫!”云烈环住她的腰,在她的奶头上分别系上了一朵风铃一样的小花,“好看!” 他重新按倒绯衣的腰,让她手掌抵住石壁,掰起她一边大腿来扩大缝隙,然后老实不客气地顶到了头。 “啊!”“哦……” 两个人同时舒服地喊出了声。 云烈开始发力,颇有节奏地进退。 绯衣听得清脆的叮铃声,和云烈的节奏十分相合,仔细辨认,居然来自乳头上的小花。 云烈摸着柔软的臀瓣,解释道:“这里独有的兰铃花,风吹过就有铃铛声。但是为夫觉得,还是系在娘子奶头上更美妙!你听,你的奶子摇晃得有多剧烈!” 他越做越用力,绯衣单脚站立的身子不稳,风摇柳枝般地摇晃,垂下的双乳像风里的两串饱满的葡萄一样,连带着兰铃花疯狂摇摆。 不用低头看,声音告诉她自己现在是个何等奔放的模样! “啊!啊哈!用力!还要!”绯衣脑海里勾画自己的样子,声音不自觉越来越大。 她的声音娇媚放荡,兰铃花的声音清澈明亮,交迭成别样的韵味。 “好听!”云烈俯下身子在她耳边,如痴如醉地笑,“什么玩法你都那么让我喜欢!” 他伸舌头轻舔绯衣后背上的汗,淡淡的香气入口,更加了几分迷醉。 “轻点,好痒啊!”绯衣格格地笑起来,又转为娇嗔:“不是说下面啦!下面要重重的!” 她彻底忘了周围还有别人,直到听见纷纷议论。 “啧啧,这两个做得真带劲!” “姿势挺难。” “我们也试试用兰铃花?”“嗯,再把你眼睛蒙上!” “你说是雄的先射还是雌的先?” 听到这些,绯衣惊觉过于热情的叫声引来了注意,她甚至觉得那些看着自己的目光像一只只手,同样在抚摸自己。 平静一些,平静一些!她告诉自己。 但是身体有自己的主张,已经紧绷到了极致!超越以往任何一次的紧张! 被人注视的刺激,在大庭广众之下登上极致的羞耻! 巨大的酸意在腿心里酝酿,肉壁开始猛缩。 云烈笑了,咬着她后颈的肌肤:“我和你一起!” 说完,绯衣已经把持不住,猛烈地射了阴精。而云烈同时放开了精关,狠狠注入绯衣身体里。 两股液柱对碰,各自都激起巨大的快感! 绯衣更是觉得身体被急速填满,就要溢出来,任她怎么封闭蚌肉,还是止不住大水! “啊!哦哦!太多了!我不行……” 哗啦啦…… 混杂着白浊的清液从肉棒和蚌肉的缝隙里涌出,顺着修长的腿流了满地。 绯衣没了力气,跪倒在地。小穴离了云烈,更是拢不住地流淌液体。 罢了,随他们去看吧,除了巨大的快感,已经顾不得其他了! “我们都没赌赢,他们是一起射的。” “精彩!真精彩!” 抛下羞耻的绯衣听到纷纷议论,莫名有点得意,媚眼如丝地瞧着云烈,跪在一地污浊里,拉下他来接吻。 云烈毫不客气地笑纳,说道:“妙极,我的小宝贝变得更放荡了。” 绯衣没有否认。 此时两人背后传来声音:“兄弟!你的女人不错,有没有兴趣咱们换着玩玩,或者一起玩?” 云烈回头,发现是个魔族平民搂着女伴。 那女伴衣衫尽褪,胸大腰细,乳晕大而深色,奔放勾人,是典型的魔族艳女。 她看到云烈的一瞬间,脸色惨白,目光里陡然充满惊惧和羞耻。 “魔、魔……” 云烈视若无睹,扯来披风盖在绯衣身上,挡住那魔族直勾勾的目光。 “这是我妻子,带她来见识些新玩法。所以不能跟别人一起,见谅。” 那魔族悻悻地说了声可惜,没有多纠缠,和云烈告辞,就拉着女伴离开了。 他提的要求在民风开放的魔世并不罕见,被拒绝后也尊重了夫妇保持忠贞的传统,哪怕是魔君也无权追究。 倒是他身边的女伴,浑身筛糠一样,忽然暴发出尖叫,疯子一样跑走了。 “你怎么了?回来啊……”魔族男子艰难地回想了一下女伴的名字:“恰……恰什么莉来着?” 他想赌 恰莉思浑浑噩噩地抓起衣服,心里浮现出姐姐芙娜轻蔑的目光: “当魔后这条路,你已经没希望了。再留着那点处子之身意义不大。不如像我这样,开始学着征服男人。多让几个男人迷上你,你就多几分力量。当然,先有本事破了处再说。” 于是她试着去勾引雄性魔族。 奈何和她同在魔军中效力的雄性都看得出她志在云烈,而且蛮横高傲的名声在外,等闲也不来招惹她。 到现在她去靠近,反被人嘲弄:“怎么?见当魔后没希望,就来便宜我们了?” 以她国主之妹的高贵,怎么也不肯受这些辱没。甩了他们大嘴巴,掉头就走。 她又不愿在贵族中间丢脸,只好把目光下放到普通魔族。 总算在之前营救被黑云威胁的平民时,迷住一个经验颇足的壮男,约好了今天行事。 她并不喜欢这个雄性,这男人太低贱,太无能!要她把目标从魔君降低成还需要女人保护的弱者,真是奇耻大辱! 但是,无望的魔后宝座,姐姐的要求,还有她压抑多年的欲求…… 她来私会之前纠结许久,心乱如麻,连今日该执行的诱捕任务都没有好好做,中途就溜走了。 她强忍着不快让那男人脱她衣服,摸她,舔遍她全身,甚至指头都捅了进来! 这个时候却被燥热的叫床声打断了! 山壁边的男女做得全情投入,热汗淋漓,他们皮肤上的水渍随着肌肉的战栗而闪烁光点,让人看着就血脉贲张! 恰莉思身边这男人吞了口口水,小声道了句:“那雌的真带劲!”说罢低头问:“你觉得那男的怎样?” “什么意思?” “你要是也喜欢那男的,我去问问,咱们四个一起。你不亏!” 恰莉思心里有股恼意,这是她不及那女人风骚的意思吗? 不过那边的男魔族确实不错,背后看上去肌肉结实有力,双腿修长健壮,虽没有看清,似乎根器也很长…… 比身上这个平庸的魔族要强! 她舔舔口水:“喜欢。” …… 谁能想到,那是魔君? 云烈怎么会带着魔后做这么疯狂的事?他曾经是那么克制禁欲的呀! 她恨,恨自己丢人的模样被云烈看到了,此后她在魔君眼中就和其他雌性魔族没区别了! 她也恨,恨自己得不到那种飞上云端的体验! 最让她怨恨的,是云烈的目光明明落在了自己身上,却没有丝毫动情! “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得不到!”她捶打地面,嘴唇被咬破流了血。 “为什么,什么都归了你!”她的眼前浮现出绯衣的面孔,特别是,她刚刚被云烈保护起来,却仍然沉湎于高潮的表情。 那么迷醉,那么妖娆,那么快乐! 完全不知道别人因为她失去了什么! 她继续捶打,发泄无边的愤恨。忽然打在堆在手边的衣服上,听到哗啦一声。 什么东西碎了? 拿开衣服,是一个透明晶石小瓶。里面原本盛着殷红的血珠,是早上明铢大人分配给他们的诱敌工具。 不过她中途脱队了,瓶中血珠没有用上。 看着血珠飞快地深入地下,消失得毫无痕迹,恰莉思有些惶恐,试着收回那滴血,毕竟那是宰相给的法器,他说必须妥善保存的! 不过她在法术方面的控制力普通,不足以聚拢液体。 这……应该不成问题吧?反正作战计划已经顺利完成了。 突然的变故让她清醒不少,赶忙穿好衣服。 离开前,她朝石壁那里望去,满心希望云烈还在,能向她的方向投来一瞥,那样她就不会这么恨! 但是没有,魔君早就离开了。 云烈带着媳妇回了王城,先安顿绯衣睡觉补身,然后出来宣布两人已经和好如初,各位臣子可以洗洗睡了。 随后他找明铢说要和绯衣同去人间。 明铢疯狂点头:“不错!那个微观阵法用了魔世之外的法术,人间必有线索。你们两个去查,本相放心。” “其实我只是……”云烈欲言又止,最后叹口气,“好吧,任务我接了。” 不接也不行啊,明铢会强加与他的。何况让别的魔族去查,他不放心。 唉,他只想当个沉湎美色的昏君,怎么这么难呢? 他又问:“还有,植梦术怎么解?” 明铢大奇:“你想给绯衣解了术法吗?我跟你说,坚决不行!以她的高傲,想起过去就会抛弃你,甚至杀了你!” “……”云烈故作轻松地挥挥手:“我怕无意间触发了解除阵法的条件,所以问问。” 明铢这才点点头:“其实也没什么解法,这种法术会随时间松动,迟早失效。你要注意避免带她去能勾起回忆的地方,应该能推迟失效。” 他种种地拍上外甥的肩:“人间还有许多了不得的知识,你去学习之后要好好用在神女身上,务必加大加深她对你的性趣,懂了吗?” “……” 云烈一再对这个小舅舅无语,告辞走了。 回了寝殿,他在阔大的床铺上躺下,摸上绯衣安睡的面容,心通通乱跳。 他想冒个险。 他想赌,赌神女殿下即便恢复了记忆,仍然爱他。 此刻的绯衣爱自己,毋庸置疑,不过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完全体的绯衣还有这份感情。 一切都是他魔族的贪欲:有了陪伴还不够,占了身子也不够,她都哭得那么可怜说爱自己还不够! 那都是饮鸩止渴。得到的越多,渴望的就越多! 他要绯衣完全的爱,真实的爱! “就算你醒过来后要杀死我,我也要赌!”云烈和她额头相抵,金色的目光闪烁出决绝至于疯狂的光芒。 “要么就完全得到你!要么就灰飞烟灭!” 未完的梦 云烈没有追忆完的梦是这样的: 大姐姐不愧是大姐姐,弓弦轻震,袭来的群魔应声而碎。 他们有惊无险地出了隧道,小云烈却不放手了。这么软,这么温暖,才不放呢。 “你又要干什么?”绯衣的语气里满是无奈。 云烈想想:“我饿了。你给我做饭。” 他年纪尚小,没有修炼魔功,弥漫世界的魔气对他没有用。此刻他还得像人类一样进食。 “做饭?”神女娇媚的面容第一次露出惊讶的神情,“是指把五谷蔬菜煮熟的工作吗?原理我倒是知道,但是……” 云烈嘟着嘴:“你答应娘亲了要照顾我。” “的确。好吧。” “而且我要吃肉!记住哦,我们魔族是吃肉的。”云烈摇晃着她的手,暗示她要记好,以后照顾自己时别弄错。 绯衣没有多说,她在思考别的事。 她找到一片平整的山壁下,祭出倚云轻点地面。 顿时,怪石嶙峋的山体染上浅绿,长出一片青青草坪,当中夹杂些许野花。 云烈看呆了,绯衣解释:“复制一点人间小景罢了。不能让你们在野地上过夜。” 说完,她的手指曼妙舞动,地面上几棵小植物伸懒腰一般抽出枝条,结着奇形怪状的果实。 “这又是……”云烈看见什么都想问,但是绯衣不见了,寻找之下,原来是去隧道口找来…… 找来她刚刚杀死的魔物?! “我说的吃肉,不是这种脏东西的肉!” 魔世有一些更干净更美味的魔兽,不过战乱起来全藏起来,不好打了。 绯衣一边施法处理魔物,一边说:“我不能为口舌之欲而杀生。” “你的规矩真多呀!要不留在魔世生活吧?我们过得很自在的。” 云烈看着她用倚云化成的小刀剥皮、切肉,只觉得所有魔族做起来都粗野肮脏的事,在她手下行云流水,仿佛舞蹈。 他那时想让绯衣留下来,当中还没有很复杂的欲望,只是觉得大姐姐又漂亮又厉害,怎么能多些时间和她在一起呢? 绯衣从刚刚催生出的植物上摘下这个的树叶,那个的种子,撒在肉上。 法术取火,肉熟得很快,没多久就到了云烈手里。 他一想这是隧道里那些黑不溜秋的东西就犯恶心,但是大姐姐亲手做的食物不可不吃! 所以他咬了下去。 然后就停不下来:“你真的第一次做饭吗?比我们族里的手艺第一的阿嬷还厉害!” 绯衣点点头:“那是自然。” “……大姐姐,我可以说,你有一点点自负吗?” “不可以。因为我是天赋灵智,生而知之,无我看不明,做不成之事。” 云烈低头继续啃肉,庆幸绯衣不是他们族的,不然有这个榜样,天天念书被娘亲骂的他就没活路了。 “大姐姐,你不吃?”云烈掰了一大块给绯衣。 “不需要吃。调息养气,于我足矣。” 云烈皱起眉头:“明明你做饭很好吃,自己却不吃吗?好可惜。” 绯衣摇头:“只是微末食欲而已,不值得追求。沉迷欲望,只会阻碍我践行使命。” 云烈听蒙了:“什么……使命啊?” 绯衣淡然地看着遥不可知处:“天地生我,意在平祸患,助苍生。”她摇摇头:“我不该和你说这些。” “没事没事,我懂了!大姐姐,你来我家吧,可以完成你的使命。” “哦?” “我娘总说我天天闯祸,正好你来帮我收拾烂摊子!平祸患嘛!” 绯衣的表情很古怪,后来云烈明白,那个表情是在看傻子。 “苍生是指很多人,不是你一个。” 云烈机智地抱起婴儿明铢,这家伙暂且被绯衣封住了时间流速,所以只是睡。 “还有他!这家伙天天尿炕,也很麻烦的!” 绯衣揉着太阳穴,沉思许久,问他:“确定明日就能见到你父亲?” “嗯!”云烈点点头,一下子想起了父母,欢腾劲儿顿时冷了。 他靠近绯衣,看她手里护持着的琉璃珠,触摸温柔的光华,其中仿佛还有生命的波动。 “真该死!娘亲只剩魂魄了,我却这么开心!” 他忽然觉得头顶有只温柔的手,让他瞬间以为是娘亲,每次骂完他之后又会摸摸头哄他的娘亲。 抬头,发现原来是大姐姐。 “不要自责,开心不是什么过错。因为你心情轻松,我手中的魂魄十分安宁,能感觉到。” “真的!”云烈顿时心情好了,大胆地靠近绯衣,靠在她身边,抱着她细细的腰,“我就这样呆一会儿,一小会儿。感觉像是娘亲还在身边。” 绯衣本是抵触的,想了想,由他去了。 云烈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绯衣说话,大多数时候没有回答,或者是非常艰深的解释,还有让人无语的回应,那也很足够了。 快睡着时,云烈嘟嘟囔囔地问:“大姐姐,我还有不懂的:如果像你刚刚说的,开心不是什么过错,你为什么不吃好吃的,不去,什么来着,追求那个欲望?” 调息中的绯衣缓缓睁开眼,张口想要回答,发觉心里没有答案。 应该说,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毕竟她生而全知,不会有疑问。 但是云烈让她牢固的思维里出现了裂缝。 “你这个小孩……” 这个小孩已经睡了。 没睡熟,他还吧唧嘴道:“大姐姐,给我唱个歌。我娘会唱歌哄我的。” 唱歌?绯衣想了想,自己只会祭祀用的颂歌,那曲调宏大苍凉,真唱起来小孩就别睡了。 她摇头,指尖轻点,地上生出一支兰草,上面挂着几个玲珑的小铃铛,随着夜风响起碎响。 风铃一样的声音里,小孩终于睡熟。 后来云烈想了想,小时候的他真是个混蛋,仗着是小孩,耍了多少流氓! 没事没事,反正迟早是我的人,提前摸一摸抱一抱没事的。 至于绯衣随手创生的草场,因为风景实美,成了魔族幽会欢爱的胜地。云烈是想发个禁令的,不过遭到自平民至贵族的强烈抵抗,连明铢都觉得这禁令站不住脚。 好吧。反正绯衣迟早是他的。人都是他的,别的就不重要了。 到时候,让绯衣做个更漂亮的世外洞天,他们在里面没羞没臊个没完没了。 嗯!这就是魔君朴素的梦想! 踏人间(新地图展开!) “这就是人间?”绯衣站在青草漫漫的山坡上,感受着空气里温润的花香,“确实,比魔世舒适。” 见她这样高兴,云烈心里有点小惭愧,早点带她来就好了。 “原来这是太阳光的感觉!”绯衣伸开手臂让自己浸润在橙黄色的夕阳里,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色彩之下的世界。在魔世都只有月亮的,永远是一片幽蓝的暮色。 她自言自语道:“奇怪,明明我没来过人间,为什么所见所闻都有熟悉之感?”她看着云烈:“你说,会不会我的故乡其实是人间?” 云烈的心突突直跳:“你,记得什么了吗?” “没有。唉,可惜我们迟早回魔世。如果能一直住在人间就好了。” 云烈刚刚的惭愧烟消云散,他不后悔做下的一切。 “你看!”忽然听见在绯衣兴奋地喊他,原来是一只小山雀飞落在她指尖,很亲昵地蹭她。在魔世,可没有这么亲人的小动物。 哪知山雀遭遇云烈的一瞥,顿时感到捕猎者的杀气,喳喳叫着飞走了。 绯衣觉得小鸟有趣,施展法力去追,一眨眼就在几里之外。 “回来!”云烈措手不及,化出龙形瞬间追上,一把扣住绯衣手腕:“约定过了吧?不许离开我十步之外!” 绯衣一脸无奈:“我一时忘了嘛,你在紧张什么?明铢说最强的人族都不如普通魔族强大,那我们根本遇不到危险啊。” 云烈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似的,是他想让绯衣恢复记忆,也是他像个惊弓之鸟,动不动就暴躁。 绯衣叹口气,亲昵地挽上他的手臂,希望云烈能安心。 “说起人族……云烈,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儿吗?为什么一个人都见不到?”她环顾四周,除了高山流水,没有半点人迹。 云烈出门前是恶补了知识的:“天界、人间、魔域大体上是隔绝的,只有一些狭窄的通路,像人体的静脉一样。魔界和人间连接的地方会有魔气溢出,人族受不了,是不会居住在附近的。” “所以通路附近都荒无人烟……可是,就算溢出的魔气稀薄,天长日久,人间还是会被魔气笼罩啊。” “人间不止和魔世相连,也有地方连通天界,承受灵气润泽。明铢书上写的那些我没太看懂,具体原理你就别问了。” 但是对绯衣已经足够:“我懂了。就像魔世需要清气浊气的平衡,人间自有人间的平衡。想必天界也有类似的法则……” 恰好这时太阳落山,世界重回两人熟悉的魔世一样的幽暗之中。 忽然云烈用手指按住绯衣的嘴唇,满脸狐疑地听着。 虽然不如应晨,但他们两人的耳力足够听到遥远处的声响。 那是像木棍敲击竹节一样的声音,迟钝而有节奏,像是缓慢的脚步。 这是旷野,怎么会有这种声音? 两个人倒是不避,藏了身形向着音源靠近。 见到几个人影时,两人都觉得说不出的古怪。 只见他们走在荒芜的山路上,形成一队,皆是女子。 领路的一个是鬼魅一样的影子,身形柔美曼妙,但是时隐时现,被阳光照得隐隐透明。 她后退着,手里敲击着竹节,而其他女子则低头垂手,浑浑噩噩,领路者每敲一下竹节,她们就迈出一步。就这样亦步亦趋地,被鬼魅引走。 就像是一群被抽走魂魄,由无形绳索牵引的木偶! 绯衣没见过这等画面,莫名有点怕,钻进了云烈怀里。 魔世的怪物都是靠蛮力搞破坏,没见过这样的! 云烈倒是从小舅舅口中知道人间颇流传着一些巫术邪法,本来不想插手的,但是绯衣向他寻求安全感的行动令他很得意,忍不住想多体验一些。 嗯,稍微吓唬媳妇一下,稍微。让她多投怀送抱一下。 他抱稳了绯衣,远远缀在后面。 画面诡异,云烈却是不怕的,还抽空吻吻绯衣的头顶,觉得娘子的头发好香。 绯衣忽然拍拍云烈:“她们,进了一个地洞?” 云烈这才从软玉温香的世界里抽离,看清那一个个女子仿佛不知眼前有大坑一样,义无反顾地跳进地穴里。 “怕吗?”云烈摸着绯衣薄薄的背。 如果她怕,这个闲事就不管了。 绯衣天人交战一番,咬牙说:“谁能不怕呀?但是她们好像遇到了危险。云烈,反正我们比较强,去……去看看吧。” 虽然实力摆在那,但是没见过的事,神女也扛不住的。 云烈握住她发抖的手,搂着她腰肢狠狠吻了一番,火热的舌头探进去,挑逗她的小舌尖。 亲得她头脑发昏才松开:“怎么样?现在不怕了吧?” 绯衣头昏脑涨地,忘了害怕,攀紧了云烈的手臂:“喂,别离我太远哦。” 这话平时都是我在说…… 云烈悄然摇头,搂着绯衣的腰跳了下去,无声落地。 黑暗无光的环境对两人无碍,他们立刻就看清这地穴别有洞天,入口细窄,下面倒是宽阔。 而且还有通道口,不知连着哪里。 黑暗里传来说话声,都是女子: “这一次捉来几个?” “只有四个。唉,附近的人警惕提高了,再多捕捉几次,怕是好皮相的就捉尽了。” 原来是领路的人在和接应的对话。 绯衣和云烈对视,默默地表达各自的震惊。 那两个人说话,用的是魔世的语言? 而且听这话中之意,这种诱拐行为已经持续一阵子了? “其实这次的四个里,能入主人法眼的,我看只有一个。剩下的,怕是主人看一眼就会杀掉。” “那剩下的你捉来做什么?处理她们的尸体也很麻烦的?” “怕主人觉得我怠慢任务啊!唉,若主人厌弃了我,再不赏我几晚,我的骚逼可怎么受得了?”说话间欲求不满之感扑面而来。 另一人吃吃地笑了几声,催道:“那快去主人那里复命吧。我和你同去。若你能哄得主人高兴,说不定我也能顺便伺候主人一夜!” 绯衣听得又羞又气,而且不解:她可想象不出自己爱着云烈,同时还帮他找其他女人、和其他女人分享的场面。 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掐了云烈一把:“你休想学那个‘主人’!” 云烈忍住了没有叫唤,可怜兮兮地苦笑:“被我们发现,他已经死到临头了,我学他什么?” 对!见到幕后黑手,要好好教训!暂且忍耐…… 可惜,却有人不忍。 被拐来的几个女子里,忽然有人睁开睡眼,怒道:“叽里咕噜地说了半天,姑奶奶已经听烦了!那两个女妖,拿命来!” 神女传人 从摄魂中苏醒的少女口中念念有词:“天清清地灵灵,阿弥利哆,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急急如律令,破!” 绯衣听着,高深莫测地点头:“人间真是卧虎藏龙啊,这么年轻的小女孩,竟然能用处我都不知道的咒语。这咒语,我听不出有什么效用啊……” 少女念了几番,两个鬼影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许久,他们用魔世语言疑问道:“是错觉吗?我……什么都没感觉到。” “我也是!” “妈的,吓了我一跳!杀死她!” 两个鬼影幻化成薄雾,将少女围绕其中,方才分明还手如柔荑,一瞬间指甲暴长,像一排利刃般向少女割来。 “咦?我的定身术只能维持这么短时间?”少女竟然还有时间困惑。 绯衣大惊:“居然?刚刚那是定身咒吗?咒言内容一点都不对啊!” “没空惊讶了!”云烈说罢现出身形,熊熊烈火自地面腾地跳起,吞噬了整片地穴。 凄厉的女声在火焰中回荡,渐渐虚弱,直至无声。 火焰被撤去,几个花苞模样的球体被藤蔓相连,包裹着被拐来的女子,保她们不被灼烧。 绯衣收了藤蔓,摊开手给云烈看,里面是两个乌黑的珠子。 云烈知道,是那两个鬼影的残魂,被绯衣凝结成了珠子,过后可以唤醒审讯。 比起从前母亲魂珠的光华万千,这两个珠子透出污浊恶气。 “哦!本姑娘竟然临阵悟道,创作出了火焰阵和蔓生咒!”少女兴奋地拍起手来。 云烈抱着胳膊看她,莫名有种窒息感:“你名字起得倒快!那是你的招数吗?” 少女被吓得一跳,转身眯眼看了半天,才看清云烈绯衣的身影:“你们醒得很快啊!是怎么被他们勾走魂魄的?” “……”云烈沉默片刻,问她:“有没有可能,我们没有中计并且救了你?” “没有。本姑娘泠泠,是上古神女的唯一嫡系传人,当然是我救尔等凡人。你们不要造次哦,我这个神女传人会治尔等不敬之罪。” 绯衣不无敬仰地“哇”了一声,旁边云烈忍不住翻白眼:“你最不敬了好吗?” 等等,仔细想想,还是把神女按在床上为所欲为的自己最不敬。 唉,跟凡人吵哪门子架! 他扯扯绯衣的袖子:“不理她,我们走。” 绯衣摇头,小声说:“不行啊。这个小姑娘水平有点差,不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我不放心。” 泠泠不管他们的嘀咕,站到两人中间:“慢!你们跟我走!身为神女传人,我自当保护你们两个凡人。你们今天住我村子里就好,我给你们驱驱邪。” “……” “你们等会,本神女传人要研究一下怎么爬上去。”泠泠仰望着地穴的入口,一脸深沉。 “………………” 最后,是绯衣用藤蔓把所有人都送回了地面,包含还在昏睡中的遭拐卖的人。 云烈在泠泠发出惊讶的感叹前,就消去了她这片刻的记忆。 操纵记忆的法术算是精密的一类,非他所长,但是对凡人足矣。 如果这凡人脑子再不太好,事半功倍。 把昏迷中的人安顿在安全显眼处,叁个人向着山坳里走去。以绯衣云烈的目力,可以遥遥望见一些竹篱草舍和淡淡炊烟。 绯衣对她充满好奇:“在地穴里你是怎么醒过来的?你应该……” 应该没有对法术的抵抗力。 但是这么说,估计泠泠不接受。 泠泠拿出一个小罐子:“当然是靠我精心炼制的法器——我把这个抹在鼻子下,很快就会苏醒的!” 绯衣打开盖子一问,惊恐地后退好几步,直撞到云烈怀里:“什么味道?” “黑狗血啦!我又往里加了些茅坑里的污水,臭水沟里的烂泥之类的。保证能破一切邪法。就算魔族头领降临,也抵不住我这一泼!” 绯衣担忧地看看云烈,云烈只呵呵了两声:“这就是你,一代神女传人的妙法?” 泠泠好像听不出其中的讽刺,认真解释道:“是我的神通觉醒的还不够彻底而已。其实,我们的村庄叫神女村。相传上古的时候,我们是追随神女的祭司一族,追随她杀怪兽平水患什么的。可见我们最早都是有些神通在身上的。” “后来呢?”绯衣对人间充满好奇。 “后来?神女消失了!有人说她抛弃了人族,有人说她被其他神明杀死了,总之,再也没有关于神女的传说了。唉,我们村的人后来就忙着种地,没人再祭拜她了。” 绯衣听得有趣,追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自居传人呢?” 泠泠认真地纠正:“不是自居,我们一族就是!我们村里还有神女留下的遗迹呢!” 她淡定了一些,说:“我觉得,神女很慈悲,她一定不会抛弃我们一族,她又很强,不会有人能杀她。也许有一天她能重新降临,不能一个等她回来的人都没有啊。” 绯衣点头道:“她如果真的回来,一定很欣慰。” 忽然她觉得云烈在扯她的衣袖,发觉他神色不太好。 “不舒服?”绯衣惊恐地看着泠泠的“法器”,难道这东西真能有用? 云烈敲敲她的头,对泠泠说:“我们终究是陌生人,这么晚入村不方便,在外面露宿就够了。” 这是什么狗屎运,直接撞上了远古祭司一族的村落? 如果真的这个村庄曾经信奉的神女就是绯衣,那看到远古遗迹的后果不堪设想。 不能让绯衣这么快地回想起来! 泠泠感觉不到云烈的心事重重,坚持道:“跟我走!又有什么鬼怪怎么办?” 云烈不耐烦,挥手改了她的记忆,让她忘了自己二人的存在。 看泠泠一个人满心疑惑地踏上回村的路,绯衣捧起云烈的脸:“怎么忽然就不开心了?” 不知道!云烈自己也不知道! 听到人世间还有人记得绯衣他就不安!听到有人对她好就怕被比下去! 要是绯衣在魔世之外还有立足之地,还有个家……那荒凉的魔世还有什么能留住她的? 好想……毁了那个村子! 云烈扭头就走,向着远离村庄的方向,他怕魔族的疯狂被唤起,真的去大开杀戒。 绯衣追着他跑出去十几里,才慢慢停下来。 云烈跪在地上,暗自苦笑,笑得眼睛发酸:原来用植梦术的反噬,是这样的…… 我说了,用舔的!(女s) 绯衣默默在云烈背后站了些时候,只见他越来越消沉,从未见过的愁苦模样。 一来到人间,这混账家伙就脾气古怪,一时喜一时忧,不知是什么毛病!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一脚踢翻了云烈,跨坐在他身上:“我就在你身边,你还一脸丧气,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她解了云烈的裤子,见那东西居然少见的软趴趴,不由得更气。 平时恨不得被绯衣看一眼就来反应的! 绯衣伸手用力去撸,凭着之前被魅姬附身时得来的经验,颇有技巧地按压上面的筋脉,不时又轻搓顶端。 “绯衣,我其实,嗯……现在不是那么有心情,嘶哈……” 绯衣看着云烈渐渐发红的脸:“哦?那怎么越来越硬了呢?” 她加重了力道,手握成环形在龙根柱子上来回着,模仿抽插的感觉。 同时还笑吟吟地问:“舒服吗?不过,我的手再舒服,也比不过我的小穴吧?” 这话像一拳重击打在云烈心尖上。他就最受不了绯衣一脸清纯地说荤话,一下子虎腰挺起,柱头冒出了液体。 绯衣按住上面的小孔:“现在还不许!” 说罢她解了裙子,分开腿,对准柱头坐了上去。 云烈把住她的腰,却是制止:“别硬来。你那里还干着。” 绯衣试了两下,果然干涩得无法下去。云烈那鬼东西又粗,硬来还怪疼的。 她气急,化出藤蔓,在云烈半露的小腹上抽了一鞭:“都怪你!非要长那么大!” 云烈被这一下抽痛激得浑身过电,皮肤都热了几分,看着绯衣的目光里多了明晃晃的侵略感。 绯衣喜欢他的眼神,将衣襟拨开,露出奶子,欢喜地看到云烈的目光更炽热。 她坐在一块石头上,分开脚,露出肉缝。然后用藤蔓箍住云烈的脖子,将他拉到面前跪下,正让他的脸面对自己私处。 她微翘笑脸,命令道:“那里不是干吗?给我舔湿。” 云烈虽然跪着,却是脊背挺拔,目光灼灼,嘴角还噙着一丝笑。 于是背上又被藤蔓打了一鞭。绯衣瞪大了眼:“怎么,我的命令你不听?” “听~怎么不听。”云烈笑着低下身子,心想着有些人长得太可爱太清秀,就不要装凶悍了。 他的舌头探进小穴里,轻车熟路地润湿穴口和内壁,同时尽力内探,摸索到略有粗糙的一小片禁区,开始飞快挑动、舔弄…… “哦!” 云烈抬起手,摸到她的花核,刚用指尖拨弄两下,脸上就被藤蔓扫了。 绯衣操纵藤蔓爬上云烈手臂,把他两手绑牢,用藤条抬起云烈的脸,恶狠狠道:“我说了,用舔的!” 云烈舔舔嘴唇:“遵命,王后殿下!” 云烈用舌头分开阴唇,来到上方,找到那颗小小的快感之源,大力地吮吸起来。 “唔……!” 绯衣绷紧了腰,舒服地身子后仰,更把一双奶挺得高高,两颗小豆子饱满挺立。 云烈看得喜欢,舍了下面来舔,滋滋的水声在夜色里格外清晰。 啪! 他背上又挨了一鞭子,连衣服都抽破了。 绯衣喘着气怒道:“我让你舔下面,啊哈,谁许你碰,啊,上面?” 云烈哭笑不得:“你明明就喜欢,还说不许?” 绯衣脸颊红彤彤的,按下云烈的头,让他用吮吸给自己更多欢愉,同时不断揉弄自己的两个奶尖。 “啊!来了来了!” 一阵剧烈的潮涌,她把自己玩到丢了身子。 她一脚踢倒云烈,烟视媚行地站起,腿根已经湿得发光:“现在够湿了,我们继续。” 她一下坐到底,紧紧地收缩肉壁,两个人一起又舒服又痛苦地喘息起来。 “绯衣,松开藤条,我想抱着你。” 云烈的手臂还被反绑在身下,现在只能笨拙地晃动身体。 绯衣顿了一下,非但没有给他解开,反而像是被启发了。 另有一条小藤爬到他腿根处,绕着他的龙根缠了几圈—— 随后骤然收紧。 云烈觉得那个地方要炸裂一样地充血! 随后小藤又再顶端箍了一圈,把他快要泄出来的冲动生生压了回去。 绯衣用指尖抬起云烈的脸:“惩罚你有话不对我实说。我要你一晚上生生硬着!” 说罢她坐了下去,翕动小穴,肉壁细细地嗦着龙根,给那上面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血管都带来销魂蚀骨地快乐。 舔舐一样的水声冲击着耳膜,女人身下满溢出的爱液更提升他的情欲。 快乐一分分迭加,已经要崩溃…… 但是偏偏不能! 绯衣已经丢了几次,欲望稍有平息。 她冷眼看着浑身热汗,青筋暴起,目光冒火的云烈,坏笑一下,就这包覆他的状态,弯下腰去舔他身上的汗,从小腹的肌肉,慢慢上行到胸上的凸起…… 轻搔一样的触感直接让男人崩溃,他咬牙乞求:“是我不好,好绯衣,饶过我!” 绯衣用指腹摩挲男人饱涨的子孙袋:“说,到底为什么不开心?” “别碰!”云烈触电一样地哆嗦,偏偏躲不开绯衣的抚摸,一股脑地交代了:“我怕你太喜欢人间,而我们魔世什么都没有,你不再愿意跟我回去。” “?” “我还怕你和那群凡人关系太好,不会再喜欢魔族了。毕竟,我们没人类那么友善。” “??” 绯衣摸着他乱糟糟的头发,失笑道:“我那威武霸道的魔君呢?” 云烈动动身子,给绯衣看自己绑着的手:“我在你面前,不怎么威武得起来。” 绯衣噗嗤笑了,解了他身上的束缚,拉他坐起,和他相拥着,坐到了他还昂起的肉棒上。 “绯衣,你好舒服……” 不过话说一半就被绯衣的嘴唇堵上了。 随着绯衣的收紧和吞吃,男人积蓄过多的精华得到了痛快的释放,两人交合的地方漏下来一大片白浊。 云烈脱力地躺倒,感觉身子一重,是绯衣躺在他身上。 “喂,云烈……” “怎么?我刚刚的话太愚蠢了吗?” “如果我真的被别的地方迷住了不愿回去,你就把我抢回来呀。” 云烈茫然的目光落在绯衣半露的身体上,慢慢凝聚了神采:“抢你回来?你不会生气吗?” “肯定会啊!我应该会暴打你吧。”绯衣支着下巴。 “……” “所以你要耐心等,对我很好,放心,我总会爱上你的,只要等得足够久!” 魔君受委屈了 今日的小城格外热闹,因为来了两个神仙般的人。 男的英伟,女的秀丽,把满城葱茏的花木都压下去了。自从两个人手拉手进城,他们背后就跟了半条街围观的人。 “云烈,这么多人围着我们看,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你好看为什么不给人看?” 云烈懒得做改易面容的法术,尤其是自己老婆长得天上有地下无,正好给他们人间提升一下审美。 反正惹出乱子一个笼罩全城的大法术统统修改记忆,最差最差再派明铢来善后一下。 他无视围着自己指指点点的人群,拉着绯衣走过砖石路,进了一家小茶楼,给绯衣擦了板凳,让迷惑不安的媳妇坐稳。 “反正诱拐女子的那个‘主人’也跑不掉,我们慢慢找去。” 绯衣已经查过那两个女鬼一样的灵魂,在她们意识深处,确实有一处洞府。其中密道纵横,幽暗不明,是个险地。 按照绯衣感知出的方向慢慢找去,路上正经过这座小城。于是云烈决定放慢脚步,陪绯衣看风景不比抓色狼重要? 而且,他不愁揪不出“主人”的尾巴。毕竟此人能支配那两个女鬼,必然不是凡人,那就逃不出自己两人的眼睛。 此时小二端着黄铜茶壶上来,笑问想要吃些什么。云烈人间来得少,随手扔给他一块黄澄澄的金矿石:“你们有的每样都来一份。” 他们出门的时候明铢给了他们一袋子的零碎金银宝石,说加起来能买叁五个小城,让他们随便花。 小二接住,惊喜之余又很为难:“这……这钱很难找开啊。” 云烈不耐烦:“这已经是我最零的钱。找不开就算了。” 明铢还特意把金银宝石都砸得散碎,说这样在人间才比较好花,现在看来他也没多懂。 但是小城里的人都还实在,这钱能把整个茶楼买叁遍,怎么敢拿这么多钱? 绯衣看出小二的为难,说道:“那今天其他客人的帐都算我们的了。如果还有富余,就做了饮食周济外面的贫民吧。” 小二连连点头:“哎呀!仙姑啊!今天吹得什么风,让我们这城里来了两位救苦救难的神仙啊!” 周围看热闹看美人的都跟着赞叹绯衣人美心善,然后纷纷挤进来蹭饭。 “哦?有不花钱的酒菜,岂能不来占个便宜?”门口冒出一个脆生生的少女声音,片刻又转为失望:“我只是晚来一小会,怎么人就坐满了?” 她的脚步靠近绯衣云烈的桌子,笑着问:“喂,我和你们拼桌,不介意吧?这位大哥,你不高兴吗?” 云烈一脸黑,他当然不高兴:这个小丫头昨天不是都回村了吗?为什么今天又出现了!这就是人间传说的“瘟神”对不对? 绯衣惊喜地看着泠泠,她气色很好,背着个粗布小包,像是来赶集。 昨天算是绯衣和云烈不辞而别,没有把小姑娘送到家,今天能再见让她安心许多。 绯衣让泠泠坐下,把刚刚上来的茶点推给她:“从你的村庄过来不近呢。你走了多久?” “苦啊,天没亮就出门……咦?我认识你们吗?你们怎么知道我是哪个村子的?”泠泠眯起眼睛,盯得绯衣心里打鼓。 骗人的事情还是得云烈来:“看你的打扮形似巫女,这附近有个神女村,远近闻名,所以我娘子猜你是那个村子来的。” 泠泠赞许地点头:“那你娘子还挺聪明的!” 绯衣局促地看地板。 云烈一乐,扯过绯衣在她脸颊上颇大声的一亲:“对,我娘子就是聪明,选中了我这个好郎君。” 泠泠把筷子往桌上一拍:“我在吃东西呢,不要说恶心的话。” 她转念一想今天的饭钱还是这两人结,终究换上和善的表情:“看样子你们是外地人?告诉你们,最近这里在闹妖怪哦,专门诱拐漂亮姑娘……你这个样子的尤其要重点防范!” 她亲切地握住绯衣的手,借机塞了个小东西:“这是我们村特产的护身符,上古神女开光过的,带在身上百鬼辟易!区区采花妖怪不在话下!” 邻桌的几个食客听到纷纷笑着摇头:“又来了,那个小神婆。” “啧啧,人长得挺灵秀,这儿不太对劲……”也有人指着自己脑袋说。 云烈大概猜到泠泠不捉妖怪时都靠什么营生了。 他忍笑忍得脸痛:“神女开光过?神女住在你们村子?” 泠泠大言不惭:“又没说亲手开光!我,神女传人,亲自,用神女留下的阵法和符文开了光。尽管去用,效果和神女亲临没区别的。” 绯衣拿起护身符来看,是个红绳穿过的木牌,上面刻着古怪的纹路,下面缀着稀疏的流苏。 确实是护持防御的阵法,但是缺失了不少笔画,符文的意思也很混乱。 绯衣出于本能地,悄悄把倚云化做小刀,召了出来,在上面补全了笔画。 等一下! 绯衣的刀停留在最后一笔上:为什么我会知道缺失了什么?知道符文的意思? 云烈见木牌随着绯衣最后的落刀而骤生光华,忽然捉住她的手:“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昨天被绯衣“折磨”了一晚上之后,云烈忽然硬气了。 绯衣说得对,不就是挨揍吗?保证绯衣找不到第二个像他这么抗打的人! 绯衣盯着木牌上的眼熟阵法:“我发现——我是个法术奇才,看到一半的阵法就知道丢失的那一半。不晓得明铢会不会嫉妒我,这样家庭关系会很槽糕吧!” 云烈苦乐参半地松了口气。 倒是泠泠,忽然一拍桌子:“喂!本神女开光的护身符,你怎么敢在上面乱划?真是大不敬!” 云烈在桌下悄悄施法,泠泠又忘记了上一个片刻的记忆,看到绯衣放在桌上的木牌,怒道:“隔壁村的人开始仿冒我的作品了!你看这木头都是同座山上的!” 绯衣挠挠头:“那……你拿好。如果隔壁村没有人认,你就自己好好带着。” 泠泠把绯衣的作品收到布包里,重新又拿出一个给绯衣:“你们要买就买我的呀!仿品是没有效果的!” “呃,好吧。”绯衣接过了另一个粗制滥造的木牌。 泠泠的手还摊着:“喂,神女大人可不是白做工的哦!给钱啦!” 云烈的神色晦明难辨。 如果真的是给绯衣,多少都没话说;但是打着老婆名号出来骗钱,还骗到他头上…… 魔君觉得自登基以来没受过这么大委屈。 “喂!想赖账?” “……拿好。”云烈找了块没有被敲得很碎的宝石,扔在泠泠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