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成为被攻略的里番女主》 被叼住后劲的猫崽 失去光泽的乌发,以及失去颜色的人,艰难地撑起身体,呆滞地接收着眼前的信息。 而后,狂喜。 “妈耶,我不会是在做梦吧,真的假的???” 伸手捏了捏盖在身上轻盈暖和还非常柔软的被子,摸了摸身下顺滑舒适的床单,深呼吸,平复激动的心情。 仅存的理智搀扶住世界观,“先冷静一下,说不定是什么清醒梦呢。” “不管是不是清醒梦,机会难得。”嗖地一下,抛开了理智。 “先别管什么机会不机会的了,差不多时间该起床上班了,清醒梦什么时候不能做。”被鞭挞出的社畜的基本素养疯狂亮着红灯“再不起床上班,这个月的全勤就没了。” 强行冷静片刻,下一秒,社畜的基本素养被抛开了“由他吧!” 兴奋地在超级大床上翻来滚去,还突发奇想地用身高做参考,丈量了这超级大床的尺寸。 “差评,只有10平。愿望都短斤少两,这可不兴,快从其他地方补回给我。” 礼貌且不带一丝催促意味的敲门声响起,得到允许后,穿着燕尾服的高挑男士推门而入,后面跟了几位女仆捧着几个礼盒、册子,推拉着一排衣物。 “小姐,请更衣。” 礼盒一字排开在面前的桌子上,咔嚓几声,盒盖掀开,宝石的光芒刺得眼睛留出了生理眼水。 是的,那只是生理眼水,而非激动的泪水,因为根本来不及激动就被闪瞎了。 “小姐,这是今日的就餐安排,请您过目,如需更改,在下会即刻通知厨房。” 绘制了繁复花纹的册子,图文并茂,与餐厅的菜单相似,太好看了。 愉快地敲定了今日的餐品,挑选了华美的衣裙、饰品,由手巧的女仆帮忙完全整体的造型。 燕尾服男士才慢悠悠地说道:“有位先生来拜访,现在正在客厅里等候,小姐是否见他呢?” “啊?他不就等很久了。” 燕尾服男士理所当然:“这是他的荣幸。” “哈哈哈哈哈哈,确实,确实!哈哈哈哈哈哈。”在自己梦里,讲什么礼貌不礼貌的,都嚣张点,“那我就屈尊降贵去见见他吧。” 出了房门,左拐右拐,总算到了客厅。 嘛,这房子挺大,就抵了欠的那90平其中的10平吧,水晶啊水晶,再接再厉! 越发升腾的嚣张气焰,在见到客厅等候的那人时,哗地被浇灭了。 好凶~~ 往燕尾服男士身后躲了躲,小声地询问“他是谁呀?” “是奥夫雷诺家的儿子,名为阿萨,虽说是为您订下的未婚夫,但若是不合您心意,将他退回去就是了。” 本身就气势非凡的高大男人突然皱起眉头望过来,视线像子弹一般,击穿了所有的一切。 “好好好,不满意,退回去,快退回去!”小声但确定地! 那男人的气势更盛。 他该不会是听见了吧,表情更可怕了,嘤~ 似乎还有些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 不是吧,恼火的火是真的火吗?那不是个形容吗? 阿萨浑身一抖,闷哼一声,烟雾更多了。 要死,他怎么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阿萨终于看见了一位无辜女士满脸惊恐的样子,努力收敛起浑身的气势,憋出一抹恐怖的微笑。 啊!!!他要威胁我吗?妈耶!救命! 他坚定地犹如一座小山,无法被别人挪动般,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嘤~”恐惧过头,浑身的肌肉都绞紧了,包括小穴里的,一股刺激不可避免地窜上大脑,迫使红唇发出一声娇吟。 当然,那旺盛的雄性荷尔蒙也发挥了不少的作用。 近距离看,肌肉真的好结实,像隆起的石块一样。 “你好,我是阿萨.奥夫雷诺,来完成婚约,在此之前,我会在这居住一段时间,与你培养感情。请问我的房间安排在哪儿呢?” 好高大,被完全笼罩住的感觉,像是被叼住后颈的猫崽,结结巴巴地随便指了个方向,是距离自己房间最远的地方。“在……在那儿。” 燕尾服男士贴心地挡在前侧方,指了一位女仆为阿萨先生带路。 浓厚的雄性荷尔蒙、超凡的气势逐渐远离。 “嘤~”放松下来了。歪歪斜斜地靠在燕尾服男士身边。 被扶着腰,半抱着,走到餐桌前。 燕尾服男士神态自若地充当坐垫,将娇小的人儿拢在自己的怀里。 “嗯~”坚挺的圆柱硬物抵着腿心,一下一下地研磨着,扶着腰的手缓缓向上,轻柔地按摩着胸部。 打理精细的头发被勾起,微凉的唇如蜻蜓点水般,从耳边滑到颈侧再滑到肩膀,细细密密,酥酥麻麻,像羽毛扫过心脏,让人禁不住颤动。 “啊~哈~你在做什么?” “小姐,我正在为你放松肌肉,不然第二天,是会酸痛的。瞧瞧,这里还紧绷着。来,相信我,慢慢放松。”另一只手滑到大腿,揉捏着,好像真的在按摩。 但靠近腿心的大腿肉非常敏感,尤其是手指还若有若无地在大腿内侧画着花儿,酸得花心流起了唾液,想吞进些什么。 “嗯~啊~啊~”声音逐渐变得高昂,屁股扭动着,却因为腰肢被摁住,无法逃脱,只能像调情一般,将底下的硬物磨蹭得更加硬。 “嗯~够了,够了!”硬物的热气上升,熏着花心,花心有着似乎已经被填充满了的感觉,一抽一搐。 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夹住裙侧的绑带绕上几圈,再轻轻一扯,嘴唇贴着耳边,吐出气音:“不够的。” 他的手指指腹也是微凉的,贴在大腿的肌肤上,激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 仿佛手指长了眼睛一般,精准、迅速地掐住花蒂,揉捏摁扁、再轻轻拉扯,如此重复。 “啊~哈~”腿悄悄地分开,屁股往上抬了抬,想要用小穴吃下手指。 可惜手指死死地黏住花蒂,肆无忌惮地欺负着通红的小花蒂。 揉捏着胸部的手也早已潜进了衣物里面,指腹摁在乳尖画着小圆圈。 “哈~我要。”热浪席卷大脑,呼出的气体好像都格外热,小腹迫切地想被填满。 燕尾服男士侧耳倾听“要什么?” “小穴要吃东西。”细嫩柔软的手往后胡乱地摸着,好不容易才拆开皮带。 “不要着急。” 欺负着小花蒂的手指总算拿开了,又突然钻进了小穴,指腹摁住腻滑的软肉肆意搜刮,顺着挖出的淫液再塞进一根,狠狠撞进,手指灵活翻动,弹奏钢琴一般,刺激着小穴各处。 随着手指的按动,生出一声声娇吟。 好舒服,真的太舒服了,想要更多,欢情的热浪不止模糊了双眼,也模糊了大脑,只想要尽享欢愉。 燕尾服男士似乎也察觉到了小穴的饥渴,一只宽大的手掌、精壮的手臂稳稳地托起了小屁股,另一只手拉下裤头,将热腾腾的肉棒藏进裙摆里、埋进小穴里。 双方都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啊~”“嗯~”。 盛满的黏黏腻腻的淫液被肉棒捣得咕叽一声,流了出来,浇在肉棒周围修剪整齐的黑丛丛的毛发上。 肉棒凭借淫液轻而易举进得更深,恶狠狠地砸向花心,凶狠地似乎要突破那小小的花心颈口,进到最深的胞房里。 像是长了眼睛的肉棒,精准地每一下都砸中那小小的颈口,强硬地命令胞房下降、颈口打开。 身体自顾自地发出臣服的信号。 “呀~”热流猛地冲刷着埋在肉穴里的龟头,讨好地为肉棒的进攻摇旗呐喊助威,刺激得肉棒又硬了几分,涨得更满了,完完全全地磨蹭到了每一个敏感点。 增添了武力的肉棒更加强壮、肆意,稍不留神就突破了阻碍,攻进颈口。 “啊~进来了~进来了~厉害的肉棒操到最里面了。”脚趾都刺激得缩起,下身疯狂痉挛,紧紧咬着肉棒。 肉棒却不管不顾地继续抽插,红通通的穴肉都被翻出来了一些。 太棒了,大脑都被侵犯了。 扶着面前的桌子,欢快地扭动着小屁股,肉穴用力绞紧,将肉棒裹得更深更紧,恨不得肉穴里生出一条舌头,将肉棒上下舔遍,吸吮进充满荷尔蒙的精液。 舒服得提不起力气了,动作不过慢了一些,便有人等不及伸出一双大手扶着腰肢,非常有力的大手,钳动着腰快速起伏。 燕尾服男士抬起腰身,扎起马步,用力地甩动电臀,每一下都夯进花心的最深处。 穿着正装的桌底下,传出连绵不绝的水淋淋的撞击声。 肉棒抽出大半后,重重地完全地刺进肉穴,深得几乎要将蛋蛋都塞进肉穴里,在花心研磨一圈,又抽出大半,再次刺入…… 对着更深处的胞房,用力夯进。 “呀~肚子~肚子要穿了。” 宽大的手掌轻缓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悄悄用力按压。 “啊~不行了~哈~大肉棒好硬~好大~肚子好撑~撑破了~” 肉棒负责在内突刺,大手将侥幸逃开的部分推回到肉棒上,敏感点被里外夹攻,立马让人丢盔弃甲,翻着白眼,吐出舌尖,攀上高潮。 “安心,小姐,没破呢~还能吃更多。” 肉棒乘胜追击,提速,用更重的力道,疯狂地砸着胞房,将稚嫩的未曾开发的胞房砸得变形。 “不行了~受不住了~啊~饶了我吧~”尖锐的快感从下阴传到心口、脖子、嘴巴、眼睛、大脑,刺麻酥痒得很。 “受得住,淫穴可喜欢了,喜欢得口水直流。”肉棒又提速。 骨感分明的大手攥着柔白的小手,摸向潮湿又黏糊的交接处。 “啊~好湿~”低沉的男声钻进耳朵里,嘴巴的湿气、热气也见缝插针地一并钻进耳朵里,耳朵如另一个甬道,被热腾腾的湿气抽插了一下。 湿气与热气散去后,空气中的凉气也来掺一脚,钻进耳朵里,舔了一口。 “嗯~”肉棒突然插得更重更深更快速。 一股让人分不清是热过头了还是太冰凉的液体,对准胞房激射,水流击打着宫壁。 “啊嗯嗯嗯嗯嗯~~”持续不断地被送上高潮。 要死,要爽死了。 岩浆的味道 脱离了高潮状态后,余韵还未散去,浑身发软,慵懒地瘫在燕尾服男士的怀里。 多次高潮,耗费了不少体力,早晨起来也还没吃早餐,结束欢愉之后,大脑总算接收到胃部发出的信号。 “好饿。” 燕尾服男士拎起桌上的摇铃,晃动几下,响亮的铃声传播范围很远,不需等候太久,女仆捧着餐品出现,面色如常、动作利落地布置餐桌,好似空气中没有飘扬着什么味道,好似燕尾服男士本该是坐垫。 肉穴紧张地夹弄着未离开的肉棒,肉棒跳动几下以回应,吓得肉穴夹得更紧了。 好在,虽然肉棒再度硬了起来,但并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偶尔弹跳几下、对着花心研磨研磨,这顿早餐有惊无险地结束了。 手脚无力,被横抱回房间,重新梳妆更衣。 换了一身绣了繁花绿叶的长裙,准备去上插花课程。除了插花课程外,册子上还有一连串的活动可选,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是可以的。 但是从前哪有什么机会学插花这种附庸风雅的艺术呢,有机会当然尝试尝试。 下午安排的也是同样不曾尝试过的马术课程。 真是充实的一天呢。 不知道这梦什么时候醒来呢。 插花课程安排在玻璃花房里,恒温的花房让颜色各异的鲜花都一同盛开着,美丽的景色实在令人身心愉悦。 当然,性爱有助于压力的释放,是保持身心愉悦的小诀窍哦。 啊~在公司积攒的怨气消失大半了。 “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呀?”一开始都忘记问这位身穿燕尾服男士的名字了。 “敬请小姐赐名。” 根据在公司锻炼出来的察言观色技能,这厮不想说自己的名字呢,好像是不屑说,嘛,算了,他的肉体还是很不错的就够了。 谁他妈要在梦里讨好别人。 随便给他安个名字:“就叫燕尾吧。” “多谢小姐赐名。”这么敷衍的名字,一点都没有生气呢。 挺好。 “插花师呢?” “将由在下为小姐讲述插花的理论,配合实践。如小姐有更深入学习插花的想法,在下会为小姐请来最优秀的插花师。”燕尾恭敬地将左手放到右肩前,微微躬身。 “行吧。” 燕尾的嗓音很好听,讲述起沉闷的理论,也能牢牢地捉住听众的注意力。不知不觉就听进了许多插花的小知识。 在玻璃花房里逛了一圈,已经运用了刚学来的知识挑选好心仪的花材,黄的紫的,粉的红的,还有挂着小果子的枝条和或宽或细的绿叶,都被一旁的仆人抱着。 花房中央摆放了一张雕琢着精美花纹的白色木桌,木桌上还有许多不同的花瓶、花盘,以及各种各样的工具。 燕尾一一说明,在接下来的实践时间里,开启了夸夸模式,从各种角度对主人的插花作品献以赞美。 体验很不错,但还是不用专门请插花师来了。 可恶,好像有种被燕尾早料到的感觉。 挑选了几件作品,指使着仆人放置在客厅、餐厅、卧室后,才慢悠悠撑着伞,离开了花房。 “小姐现在需要用餐吗?” “也行。吃完,正好午睡一下。”梦里午睡?有点奇怪,不过困了呢。 啊?!说起来,在梦里困了,才更奇怪吧?难道是真的? 算了,想不明白。 悠悠闲闲地漫步回餐厅,餐厅里已经上好菜了,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很丰富。 那位可怕的未婚夫阿萨先生也坐到了餐桌前,不过这会儿他似乎调整好状态了,整个人与早上那时候相比,平和多了。 啊,才想起来,早上忘记遵循社交礼仪意思意思地邀请他吃早餐了。但跟他一起吃饭,绝对会胃溃疡吧,不了不了不了,能少就少吧。 等等,更重要的是被他唬住了,忘记让他滚回去了。 愁。 鸦雀无声的一餐。 是阿萨,他率先打破了僵局!“艾玛小姐。” 谁?我吗? 阿萨好像是第一次对女性发出邀请,坚毅的脸上虽然极力表现得如常,但还是有几分别扭。“下午有安排吗?” “骑马。”一不留神,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老夫来接你。” 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错开话题,干巴巴地调笑几声。“老夫?阿萨先生的年龄看起来没有到自称老夫的岁数吧。” 阿萨似乎听到些什么,脸上流露出些许忍耐的神色,浑身肌肉绷紧,紧咬着牙关。 又有岩浆、火焰的味道了。 男人心海底针啊,难道不能提他的年龄?“不过阿萨先生喜欢自称老夫,挺好,挺好的。显得成熟!”僵硬地打了个并不怎么圆的圆场。 但好像成功了,他牙关一松,肌肉也不再那么紧绷了,额头流下几颗汗珠。 “呃……你还好吧?实在不舒服,可以让仆人送餐到你房间的。”这样,大家都能舒舒服服地吃饭了。 “老夫无碍。”而后又补了一句“谢谢关心。” 大概是昭和人设,不擅长说软话吧。 礼貌地回了句“不客气。” 场面又陷入了尴尬。 这餐品的摆盘真好看呢,值得多欣赏欣赏。 味如嚼蜡的一餐终于结束了,真是可喜可贺。 “阿萨先生,我先回房午休了,您自便,不用客气,有事找燕尾或者其他仆人就是了,午安。”虽说这话讲得不够婉转、优雅,但谁会指责这庄园的主人呢。 “呼~”被柔软的床褥包围着,好舒适,好有安全感。 让人立马就坠入美妙的梦乡。 窗帘没有完全拉上,倾斜在地上的阳光,犹如一扇门,跑出了散发着不详气息的黑影,黑影分裂成一丝一缕,逗弄将床上安睡的人。 是仿真电动跑马机啊! 伸伸懒腰,将未清醒的骨头都强制唤醒。揉揉肩、揉揉脚,有种运动过后的肌肉酸痛感。 期待的马术课要开始啦。 在几位女仆的帮助下穿好了骑装,兴奋地快步走向跑马场。 阿萨已经等候在此,他推开门。 那一瞬间,好像跳转了时空。 周围的仆人看着距离很近,感觉上却距离很远。 阿萨僵直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阿萨先生,阿萨先生。”纤细嫩白的手指轻轻戳了戳阿萨的腰。 阿萨的视线转了过来,眼神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艾玛小姐,请进。” 一进入跑马场,就看见一面非常宽大的屏幕,屏幕上是三行大字【跑马场双人副本 第一关 双人骑乘仿真电动跑马机初级阶段15分钟以上,任一人脚落地则重新计时】。 屏幕下方标注了一行小字,生怕被人看见了【通关则通行】。 “通关则通行是什么意思?” 阿萨沉思片刻:“我们被关起来了,需要通关,才能出去。” “不是吧?”艾玛惊呼一声,跑向出口。 还未靠近,一道烈焰横在面前,好在阿萨先生及时出手揽住艾玛、避开了烈焰:“小心!” “真是太谢谢你了,阿萨先生,你还好吗?” “别担心,无碍。” 另一边,室外跑马场的通道也被烈焰阻挡得严严实实。看样子,真的需要完成任务,才能出去呢。 不过,阿萨先生的身上也总是有火的味道,硫磺味的香水吗? “这个骑马机好小哦,我才刚好坐下,阿萨先生这样体型大的,要坐下都很勉强,怎么坐两个人呢。”很苦恼呢。 “艾玛小姐能否坐在老夫的腿上。”阿萨给出一个建议。 “可以的。”这没什么好介意的,何况…… 踩着马镫,扶着木质的仿真马头,翻身趴到马鞍上,小心地调整好位置后,与阿萨先生贴得极近,好似全身都泡在岩浆里一样。 好热,烫得屁股收紧、小穴情不自禁地绞动,不自觉地咬住下唇:“嗯~” 阿萨听见了,自觉地往后坐了坐,空出些位置来,但这点位置微乎其微。 机器开启,模拟马儿慢慢跑动起来的样子,前后略微摇摆。 两人越摇越近,越摇越近,即便默契地分开些许距离,也很快撞到一起,仔仔细细地研磨了遍。 况且扒拉着木马头分开那点距离也是需要体力的。 艾玛被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熏得头昏脑胀,可没有多少体力。 不过2分钟,就已经无力支撑起身体了,只能勉强双手环抱着木马头,努力不被摔下马,圆翘的小屁股随机器的摇摆前后磨蹭着后方热气腾腾的肉棒。 肉棒慢慢抬起头,昂然挺首地直指肉穴。 而艾玛的大腿跨坐马鞍上,无法闭合保护柔软可欺的小肉穴,猝不及防地被肉棒猛地捣了一下。 不知是谁的喉咙发出一声闷哼。 好硬,硬得像铁块一样的肉棒,突破衣物的防线,连着衣物都被一头塞进了肉穴里。好在那身衣物在最后关头发挥出遮挡的作用,将肉棒阻拦下来,但还是让龟头过了界。 肉穴里的湿漉漉,隔着裤子沾染到龟头上,抽出埋进肉穴的龟头,稍微挪动了一下,移开对准的位置。 “嗯~”这一下,确实没有捣进肉穴,但是花蒂被冒着热气的肉棒重重碾过,花蒂都被压扁了。 贪心的肉棒偶尔捣捣肉穴,将内裤捣得更进一些;偶尔碾磨花蒂,碾得下体又酸又涨。雨露均沾,非常快活。 “哈~”肉穴逮住了忽进忽出的龟头,狠狠地吮了一大口。 身后的阿萨先生被吮得肌肉隆起,一手摁住艾玛的后腰,报复性地往前一撞。 {撕拉}裤缝裂开了,白花花、肉弹弹的两瓣屁股蹦了出来,微微晃动,引诱阿萨先生的大肉棒进得更深。 可惜内裤和阿萨先生那条完好的裤子,阻拦了肉棒的完全进入,只用龟头上下左右地捣弄。 捣得噗呲噗呲的水声越来越响,艾玛抱着木马头的手越来越无力。 “啊~”小小地去了一场,肉穴却得不到完整的满足,更饿了。 在艾玛即将摔下马时,阿萨长臂一捞,扶起艾玛的后背,拎起小腿,将艾玛转了半圈面对面地摁到胸前,肉棒顺势捣得更深。 {咕}深处的淫液被捣出,淅沥沥地落在龟头上。 阿萨的裤子虽然完好,但是中间那块已经湿透了,近乎透明,穿着也没什么用处。 柔软纤细的手臂宛如白蛇,缠绕在阿萨的肩膀、脖子上,喘息着撒娇“阿萨先生,小穴穴饿得发慌,里面好痒呐,想吃阿萨先生超规格的大肉棒、大鸡巴,全都进来嘛,进到小子宫里吧,会好服侍阿萨先生的大肉棒、大鸡巴的。” “如你所愿。”阿萨语毕,嘴唇绷成一条直线,脖子上升起青筋,摁着小屁股给肉棒好好按摩了一番,爽得艾玛白眼直翻,才肯抬起。 松开腰带,解开纽扣,拉下拉链,掏出凶器。 妈耶,好大,怎么吃进去的。 好馋,馋得肉穴噗呲噗呲地流着口水。 粗糙的手指伸进肉穴,粗鲁地将肉穴里的湿内裤扯了出来,随意丢下,将淫水抹到大肉棒上,一挺身。 “啊嗯~~~” “哼!” “完全进来了。”眯着眼,朦胧地望着阿萨,满脸痴态。 腰肢难耐地摆动了几下,主导权就被夺走了。 阿萨沉着眼看向沉浸在淫欲中的艾玛,大手用力下按,沙哑着说“还有。吃下去!” 什么? 艾玛那一刹那的疑问,在下一秒灰飞烟灭了。 肉棒强制开宫! “啊嗯嗯嗯嗯~”超刺激的快感与痛感混合在一起,遍布全身,肉穴涨得内脏都好似挪了位。子宫被操穿了! 绕着阿萨肩膀、脖子的手臂收紧,指甲滑动,在阿萨结实的肉体上留下微不足道的几条红痕。 舌头被操得吐了出来,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淫秽的模样,让阿萨皱着眉,狂耸腰臀,操得更狠更重更快,撞得小穴要受不了了。 墙上的倒计时滴、滴、滴的响着,仿真电动跑马机上的人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响着,好像在跟秒数比快一样。 火山爆发般,像是混杂了岩浆的精子喷出,汹涌澎湃地冲刷了整个下阴。一定会怀孕的吧。好像感受到卵子被入侵了,完完全全被入侵了。 “哈~呃~”眼珠要变成心形了。 过量的精液有种虚假的饱腹感,好似真的以精液为食吃饱了一样。 “操死了。”大口喘着气,瘫软在阿萨的臂弯,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虚弱地提出抗议“要被你操死了。” 阿萨那双温度极高的手,轻缓地揉了揉艾玛的头顶,顺着发丝划到肩膀。 然而,激烈至极的高潮过后,余韵也不容小觑,只轻轻地触碰,就激起一连串求饶的喘息。 阿萨的大手跳转了方向,转为捧起艾玛的脸,拇指轻轻抚摸着红唇,揉捏了几下后,手指钳住了嫩红的舌尖,沉着眼眸,紧盯着被肆玩的舌尖。 艾玛屁股底下的大肉棒,又变得坚硬。 空气中还未散去的热烈情欲,再度加深。 面前的大屏幕上,早就换了几行字。座下的仿真电动跑马机,在停下一段时间后,也重新启动,动得更加激烈。 大概是在模仿马儿跑动的姿态。 现在是中级阶段,对于阿萨来说。 艾玛骑的可不是什么仿真电动跑马机,是阿萨呀,那可是高高级阶段。 阿萨凭借着马镫和双腿,悬停在马鞍上方,极快速地挺动腰臀,就像未被驯服的野马,狂凿肉穴,凿得艾玛东倒西歪、发丝凌乱、眼神溃散。 还要用那双肌肉隆起一大块一大块的手臂,将艾玛牢牢地禁锢在怀里,禁锢在粗硬如铁柱的肉棒之上,毫不留情地抽插贯穿,插得淫液飞溅。 肉体碰撞的声音、拍打液体的声音充斥了整体空间,连绵不断,毫不停歇。 除此之外,只剩下微弱的娇吟、近乎无声的求饶。 几乎要被操晕过去,但激烈过头的动作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大脑,只能半昏半醒地随着阿萨的动作摇摇晃晃。 高潮被延长、被升高,就像在爬一座看不见峰顶的高山。舒爽过度,便是痛苦,被撵着攀爬上一次次高潮。 想要作弊的肉穴,悄悄夹弄肉棒,下一秒将自食恶果。 大肉棒可不会放过自己贴上来的肉壁,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是最称手的武器,对着肉穴的骚点发起突击。 “啊~嗯~嗯~” 肉穴彻底被操服了,不敢再反抗,乖乖地打开,任由大肉棒耀武扬威地进出。 要变成飞机杯了。 已经完完全全沉浸在这场性爱,脑袋都是满满当当的肉棒,连接着的每一条神经都像极了琴弦,被触碰、被弹奏。 “呀~”响彻脑海的尖叫,在现实中微弱得很。 滚烫精液喷满了整个小穴,缓缓溢出,肚子微微鼓起。 唔……不止是飞机杯了,是肉便器,要变成阿萨先生的肉便器了。 凿得太过深入的肉棒已经深陷肉穴,即便射精后变得稍软一些,也不是那么轻易能抽出来。 阿萨用力拉扯,{po}一声,小穴里红艳艳的肉壁都被拉扯了出来,又刺激得升上一个小高潮。 捣成大肉棒形状的肉穴张开小口,噗呲噗呲地吐着白精,腰肢被激动的神经控制着一下一下地抽插。 爽过头了。 微微平复了一下就昏睡过去了。 美景不容错过 美景不容错过。 选择室外观景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透过白茫茫的水蒸气,一轮晕着光圈的黄玉从水彩画般的群山之间升起,毫不吝啬地撒下光辉,空气中的水蒸气为之歌颂、赞叹,将光辉恭恭敬敬地描绘出来,形成一幅充满了圣洁的图像。 在圣光笼罩之下、水雾遮掩之中的温泉里,赤条条的两个身影相互交织、相互缠绕。 点缀了情欲的圣洁,如同神性中点缀了人性,更加像史诗神话故事的插图。 图画局部放大,倒也没那么浓重的情欲。 阿萨凭借着超规格的高大体型,坐在这颇有深度的温泉中,水线也不过是才漫过肩膀。 即便在水中站立并不会耗费多少体力,可是能够坐着又为什么要站着呢,艾玛很是自在地搂着阿萨的脖子、坐在阿萨的大腿上。 阿萨的双手也只是虚环着,规规矩矩,一点也看不出昨天的孟浪。 “哇哦,别客气嘛,阿萨先生。”小穴还没消肿,看阿萨先生略有几分窘迫,就不知死活地撩拨一句。 阿萨先生没有回答,将艾玛拖进怀里,用艾玛肉弹弹的小屁股给底下沉眠却依旧分量十足的巨物好好按摩了一番,一双长茧子的大手摩挲着细嫩的肌肉。 忍耐多时的攻击性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艾玛被揉弄得气喘吁吁,小手搭在阿萨的手臂上似迎还拒,“阿萨先生也太不客气了。” 娇滴滴地向自己邀请的人告状,显出了几分娇蛮。 不善言辞的阿萨先生用亲吻,堵住了艾玛的嘴,舌头不够灵活、但足够肥厚,堵得结结实实,一句话都说不出。 极为强悍、浓厚的雄性气息劫持着柔弱的身躯,迫使她臣服。 真是让人迷醉的气息。 原本合拢的双腿悄然张开,缠绕在阿萨的腰上,将已经抬起头的巨物抵在腿心厮磨。 阿萨选定一处半环形的石壁,抱起艾玛走了过去。 长久被温泉浸泡的石头,背靠着也不会太过不舒服,更何况还有阿萨的手臂垫着。 堵在嘴里的肥厚舌头终于退出去,勾出银丝般的流涎,连接着唇瓣的流涎拉长、断裂,点点银光四散。 紧接着锁骨被吮吸,是被强大的野兽摁在掌下吞食的感觉,基因发出战栗的警告,可是理智否定了这点,天性与人性的诸多信息融合在一起,触发出了奇怪的反应。 一朵朵烟花从锁骨窜上大脑,在脑海的深处炸开,炸得人仰马翻。 酸酸软软的刺激感随着烟花的星星火火在身体的各处跳跃。 动作间惊扰的水花,如同情人温柔的手隔着丝绸在抚摸身体。 略凉的空气和温热的水流交替冲刷着乳头,微弱但无法忽视的刺激,已然令乳头挺立,红通通的、挂着水珠,似乎晶莹剔透,让人食欲大增。 “阿哈~” 乳头被暖暖的口腔紧紧包裹嘬吸、被舌头舔舐。乳头挺立得更甚,挂在雪绵绵的奶子上,引得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阿萨努力控制住心头的暴戾,只轻轻地啃咬几下。 “呀~想要~”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渴求。 可是阿萨是那般冷酷无情,明明肉棒早已经直直竖起,也只是用口、手指给予那点抚慰。 “阿萨~” “阿萨~~” “阿萨~~~” 娇媚地呼唤着。 “里面还肿着,会疼的。”阿萨粗喘着,抽出嘴巴空闲的时间,解释了一句。 “请不必担心,这泉水有治愈的奇效,且小姐身体特殊,后穴也是干净可行的。”燕尾在岸边,隔着白雾,远远地、恭敬地说道。 燕尾突如其来的声音,拨开了近乎凝实的白雾,赤裸的两人宛如一下没了遮掩,被一众仆人围观。 小穴下意识地收紧,就像最后一根稻草,迭加的刺激推着艾玛坠向高潮。 “嗯~~~” 高潮过后,空荡荡的穴内更寂寞了,急切地想要套弄些什么粗硬的东西。 一根作为先锋的手指目标明确地伸向小穴,在缝隙间滑动摩挲,可惜红肿的小穴才恢复一点点,仍旧紧闭。 手指留恋地再摩挲一会儿,转向了后方。 “可以吗?”阿萨问。 “不可以呢~”小心眼地报复一下阿萨方才撩拨却不喂食的行为。 阿萨克制地移开了那手指,手掌成爪掐着屁股,恶狠狠地揉捏着,发泄着心头的欲火。 臀肉被揉捏得不成形,牵连得穴内的筋肉也仿佛被揉弄了。收紧臀肉,都无法制止那双大手的动作。 “好吧好吧,可以吧。”如果真是干干净净的,尝试一下也没什么吧。 话音刚落,已经有手指钻了进去,忍耐已久的扩张动作简单粗暴,快速地进出,摩擦得甬道湿润,便迫不及待地再加入一根手指。 意外的,后方竟然也感受到了快感,隔着薄薄一层肉壁碾压着前方小穴的骚点、还有后方奇特的爽感。 阿萨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女人娇媚扭动、深陷情欲的身姿与神态,参杂暴戾的欲火越烧越旺,手指进出得更加粗暴。 这个女人,从见面的第一天起就觊觎着自己的身体,既胆小又好色。 确是如此。 艾玛对阿萨那身漂亮的肌肉、隆起时跟一座座小山似的肌肉非常喜欢,手指带动着手掌,临摹着那身肌肉的线条,感受着手掌下生机勃勃且肉弹弹的肌肉。 尤其喜欢这身漂亮的肌肉因自己而动。 人性慕强。 如此强壮的身躯,还有一双炯炯有神的鹰目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女人,目光锁死,似乎满心满眼都是她,被充当猎物的战栗感。 “好棒~” 他在不甘。 因为他被困在这里了,被掌控着。 艾玛发现了阿萨隐藏极深的怒火,掌控与被掌控,猎物与猎人。 “太棒了~” 将愤怒的欲火全部发泄出来吧。 身份的交织错乱更添了几分情趣。 粗硬的大肉棒进来了,挤进紧窄的后穴,像一柄势不可挡的重剑,坚定地指向最深处,突破所有的阻碍,将大肉棒深深地凿进去。 激烈的收缩,饥渴地吞吃着期待已久的大肉棒。 被囚在阿萨和石壁中间,腰肢都无法动弹,只能娇呼着“阿萨~” “快嘛~” “要重重地,要吃大肉棒~” 阿萨目光沉沉,控制着腰臀,缓缓退出,缓慢得后穴不舍不耐地拼命收缩。退出了大半有多,才重重地夯进深处。“够重吗?” 不等回答,又抽出,以更加重的力道夯进。“够重吗?” 抽出、夯进,力道一次比一次重,白花花的软肉都被推得颤动,甬道、臀肉酥麻得不像话,被操软了,软得像黄油。白光乍现,神魂都要被撞得离开身体,飘乎乎地融进水里,随着水流被拍打到结实的肉体上,哗啦一下被撞碎。 “够了~” “哈~够了~” 手脚死死揽住阿萨,似渴求似求饶地尖喘着。 水蒸气混合汗水顺着发丝滴落,在锁骨积了一小汪,又咕咚咕咚地滚到乳尖,滴答滴答地回到温泉里。盛满了水分子的发丝蜿蜒绵亘地贴在额前、颈侧。 阿萨臂膀使劲,牢牢箍住艾玛,保持过重的力道,速度加快,高大的强壮的身体下压,青筋暴起滚烫坚硬的巨物狂操猛凿,拍打得水下浪潮迭起。 “要坏掉了~操坏了” “小穴好撑,撑破了~大肉棒太大了~” “阿萨~不行了~要坏掉了~”结肠口被贯穿,皱成一团的肠道被直愣愣的大肉棒碾平、捅顺。 “啊~~~”尖尖细细、激昂却虚弱的叫声从艾玛的喉咙发出,脚尖紧绷,指甲嵌进阿萨的背部划出道道红痕。 “不行了~不行了~坏掉了~” “阿萨~” “阿萨~~我不行了~” 阿萨好似将兽性完全释放,红着眼,如人形打桩机,甩动着胯下凶猛的巨物噗呲噗呲地夯进肠道中,肆意捣弄、蹂躏。 “啊~被阿萨超凶的鸡巴操穿了~”艾玛狂乱地挥舞着手脚,试图将阿萨推开,却攀爬在阿萨身上,脸上欢愉又痛苦,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溢出,红唇微张如母狗一样吐着舌头。 “阿萨~呀~”肚子又酸又麻又涨得要命,刺激得大脑发狂、迷乱。 比石头更硬挺的肉棒一次一次狂轰肠肉,肚子被搅动得咕叽咕叽响,因荒淫动作而汹涌的温泉水都无法将黏腻的淫液全部冲刷干净,淫液不受控地往外流淌,噗哩噗哩,像失禁了一样。 被禁锢在大鸡巴上,猛烈攻击骚点,连绵不绝翻滚的汹涌刺激,让人直想高声尖叫。 “真的要被操死了~不行了~饶了我吧~唔~” 艾玛淫荡的姿态、叫喊,还有层层迭迭的肠肉收缩吸裹,刺激得阿萨欲望高涨、肌肉绷起,屌身更加滚烫坚硬,砰砰狂凿操穴,操得肠肉止不住地痉挛。 “直肠也要变成阿萨的形状了~” 阿萨把艾玛的双腿夹在臂弯,将艾玛的屁股抬高,几乎将人折迭在身前,死死地将艾玛压在大鸡巴上,不断地狠厉撞击肠肉,撞得艾玛哀喘不止。 电流般的激烈快感迅速窜到每一条神经的末梢,头发都似乎要刺激得炸起。 白精随着低吼狂射肠肉,噗噗噗地填满了整个肠道。 “哈~”肠肉好似被射穿了,射进胃里的感觉。 “死了~要死了~”双眼翻白,一身粉白的肌肤不知是被烫的还是被操的,潮红一大片,小腹抽搐着,合不上的唇瓣流着涎水,真是艳色生香。 让人意犹未尽。 马尔先生和布莱克先生的到来 阿萨心底的火全都发泄了出来,兽性被收起,重拾人性,体谅艾玛被操得辛苦,压下蠢蠢欲动的鸡巴,抱着艾玛走进室内。 “操得真狠呢。”燕尾等候在门外,主人不清醒时,装模作样都不肯,直接推门进来,调侃着。 阿萨抬眸看着他,似警告似打量,没有说话。 气氛飘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剑拔弩张。 “嗯~”艾玛像是要清醒来了,眉眼稍蹙,微微舒展筋骨,小腹仍旧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挣扎一会儿,才悠悠转醒,靠在阿萨怀里,不愿也无法动弹,浑身酸痛无力。 “燕尾,按摩师傅该不会是你吧?”艾玛的声线略有几分沙哑。 “不是呢,在下只是来送些清洗的用品。” “放下吧,去看看按摩师傅什么时候来。”这可是头等的大事,酸痛的肌肉已经迫不及待了,“等等,之前在周围的那些仆人,你……” “在下刚才已经让他们退避到后方的仆人房,小姐如有吩咐,拉扯墙上的绳结,他们房中会响起铃声、前来侍候。” 艾玛对夸奖并不吝啬,“那就好,你干得真不错呢。去吧去吧,我要累死了。” 轻易地将燕尾打发走。 听见抱怨、默默反省的阿萨伸手为艾玛揉了揉酸痛的后腰。 “阿萨真好。”艾玛双手环着阿萨的脖子,在阿萨脸颊mua一口。 阿萨的脸庞依旧那样坚毅,下拉着嘴角,只是瞳孔微微放大,眉头都略微松开了些。 “哈哈哈哈哈哈哈……”艾玛在阿萨另一侧脸颊又mua一口,“很惊讶吗?” 阿萨垂下头,神色一如既往的严肃,之中又似乎参杂了其他情绪,复杂地看着怀中的女人。 “你认识老夫?”阿萨在试探。 艾玛理解,毕竟在阿萨看来,她的好感由来莫名其妙。既然如此她就直说了,“我不认识你,我也不认识他们,我突然就到这里来了。我感觉燕尾那家伙很不可信。你是军人吗?你身上有种军人的感觉,我自己没法做什么,只能信你了。” 因从小到大生活的社会环境,艾玛对军人有种近乎本能的信赖。 阿萨审视着艾玛,目光锐利。 艾玛大大方方地与他对视,表面上丝毫不慌,暗地里双腿颤抖发软。心底庆幸现在不是站立。“怎么啦?你不信我?” 阿萨不回答,反而提出另一个问题,“系统是什么?” “什么系统?该不会还有任务吧??” “有一个东西自称系统,主线任务是将你的好感度刷到100。”阿萨交付了些许信任。 “哇哦,还真是讨好我呀。我曾经许愿不用再讨好别人,而是由别人来讨好我。没想到居然实现了。那家占卜店还挺有料的嘛。”艾玛装作惊讶过后,老老实实地说出删减后的实情,只是利用了一下语言的艺术扮可怜,并将嫌疑丢到那家占卜店的头上。 艾玛先前多少猜到了一些,譬如其他人需要讨好她。 “我可是蛮喜欢阿萨先生的哦,阿萨先生应该很快就能回家了吧,能带上我吗?”这里的生活确实是好极了,但是艾玛清楚知道天上是不会掉馅饼,之后可不知道要怎么样偿还。 阿萨质疑艾玛的表白,“现在好感度68。” “68很高了呢,我们才见了几面,四舍五入就是一见钟情了呀。”艾玛解除了阿萨若有若无的敌意,悠然自在地躺在阿萨怀里、晃着小腿。 “阿萨喜欢我吗?” “阿萨~” “阿萨~~” “你喜不喜欢我呀?”把脸凑到阿萨面前,眨巴眨巴水盈盈的大眼睛。 阿萨手臂一伸一缩,将艾玛拢进臂弯,避开了艾玛的眼睛。“外出吗?” “说起来,还真没有外出诶,”艾玛回想起活动单“不过我才来两天,对这庄园挺有兴趣的,暂时没想过要出去逛逛。可是燕尾之前递给我的册子上,有许多活动,这些活动目测都是不需要外出。” “要出去逛逛吗?”阿萨诚挚地发出邀请。 “当然!” 愉快地达成一致,暂时性地组成同盟。 还真是舍不得这种生活呢,可是欠下不明债务的感觉很恐怖。 安安静静地在汗蒸房里享受了好一会儿毛孔舒展开来的感觉,燕尾总算带着按摩师傅出现。 死鱼眼,以及怪里怪气的发型,说是纹身师傅还能有点说服力,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正规的按摩师傅。 “哟~”轻佻又敷衍的打招呼方式。 阿萨像是见到了仇人,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浑身肌肉鼓起,预备着锤死眼前的按摩师傅,可是似乎被无形的东西捆住手脚、捏住喉咙。 按摩师傅虽然也很警惕,但是比阿萨从容一些,甚至还有几分看好戏的得瑟。 按摩师傅看样子并不打算自我介绍,只能燕尾帮忙介绍了“这位被称作马尔,最近颇负盛名,传闻波陆受东方神兽垂青,被赐予独特的能力。” “哪位东方神兽呀?怎么独特法?”艾玛窝在阿萨的怀里,借由阿萨宽厚的臂膀遮挡一二。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细白如灵蛇的手,勾起一旁的衣物披到身上。 “据闻是青凤凰,授以治愈之炎。” “不过是舒缓一下肌肉的酸痛而已,好的按摩师傅就可以了,不至于需要用到什么治愈之炎吧。”艾玛窸窸窣窣地穿好了衣服,却仍窝在阿萨的怀里不动弹。 “小姐值得最好的。”燕尾此刻有种奇异的虔诚,可根据之前的相处经验来看,不应该是虔诚,因为燕尾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忠诚的家伙。 身上的不适已经被温泉缓解大半了,再加上阿萨与马尔之间明显的敌对。“先回房再按摩吧,辛苦马尔走这一遭了。” 回房间的路上,暗戳戳的刀光剑影、你来我往,杵在阿萨与马尔之间的艾玛觉得自己非常多余。 好不容易撑到终点,身心疲惫,短时间内不想再见到他们两个了。 “我先补补觉,待会儿午饭不下去吃了,分一小份拿到房间里来吧。把窗帘拉上。你们也都回去歇歇吧。” 安排好后,滚到软绵的床褥中央,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股勾魂夺魄、令人食欲大增的香喷喷味道萦绕在鼻头。好香! 睁开眼,迷迷蒙蒙之间瞧见了金闪闪的阳光透过纱质的窗帘,温柔地撒在金灿灿的短发上,漂亮得发光。 下一秒,这美好的气质就被打破了。让人百思不得其解,面前犹如金毛犬吐着舌头的家伙,是怎么制造出刚才出尘脱俗的仙气。 金毛甩着面条般的肢体,快速地滑到床前,原地转了圈,欢快地介绍:“美丽的lady,这是我为你特调的饮品……” 好聒噪啊,眼睛和耳朵都被吵到的感觉。 不过能将这些油腻的话语说得这么真诚,也是个人才。 艾玛挪到床边,靠在堆迭起来的枕头上,就着金毛递来的饮品喝了一大口。 “哇,好喝!怎么之前没有喝过呢?” 燕尾低调地缀在后方,介绍道“这是布莱克先生调制的饮品,布莱克先生是新来的厨师。这些饭菜也都是布莱克先生烹制的,小姐尝尝是否合口味吧。” 明明那么闪耀,名字却叫布莱克,真是奇怪。 心里那样想着,嘴里问的是别的问题,“今天新来的吗?” “是的,是命运的牵引,让我来到这里,与艾玛桑相遇~”一句话的功夫,极度夸张的肢体演绎。新来的布莱克先生肢体语言十分丰富且灵活,真是让人不得不敬佩。 布莱克初次见面便不断地表白,语言上非常轻浮无度,行为却很是绅士有礼,并没有什么肢体接触,反倒殷勤地照顾着艾玛,自觉站在风口处挡挡凉风、整理窗帘保持室内明亮又不让太阳直接照射到眼睛、一脸幸福地侍候着艾玛享用午餐…… 艾玛很愉快,立马升任布莱克先生成为自己专属的厨师。 布莱克也投桃报李,备上丰富的下午茶,以及源源不断的夸赞。 “哎……”艾玛享用完下午茶后,用力地伸了伸懒腰,扶着腰左右转转,随手一指“腰还是很酸痛呢,给我揉一下吧。” 避免见到糟心的场面,艾玛暂时拒绝找马尔按摩,打算让燕尾先简单揉揉,但,很显然,布莱克认为这句话是对他说的。 布莱克双眼瞪大,瞳孔和手掌都颤抖着,双手缓慢地靠近艾玛的后腰。 看起来像是不情愿的样子,艾玛并不想为难这么符合自己心意的厨师,推己及人,制止了布莱克的动作。“安心,我懂得,你是厨师,我不会让你做厨师以外的工作。我刚是在叫燕尾呢。” 布莱克一瞬间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色彩,原地石化,头顶上的空气都似乎出现了好几道黑色的竖线。 可惜艾玛早已经转过身,在床边俯卧着。 燕尾拒绝:“艾玛小姐金贵的躯体应当选择更合适的按摩师,在下前去传唤马尔吧。” “行吧行吧。”都不愿意做自己份外的工作呢,不过都可以理解。 而半路上,被布莱克愤恨地瞪了一眼的马尔不明所以地将上眼皮垂得更低,那双死鱼眼更加没有精神了。 完全疏解的按摩 散发着宜人香气的精油被推揉得温温热热,腰背的劳累都被驱散了,只是这双手未免太过粗糙了吧,手上的茧子浸满精油也还是刮得细嫩的肌肤有些许不适,划过腰肢时更是激起一串瘙痒。 一双大手仿佛不知疲倦,在腰背流连忘返、不知时日,将腰背的皮肉揉捏得像面团一般软乎乎的,才掀开搭在下半身的薄被,仔仔细细地揉捏两条修长匀称的腿。 大手从小腿往上,越来越靠近腿根,带来了一阵阵的痒意,艾玛的双腿悄悄夹紧,小肉穴也随之一缩一缩地。 直到大手终于摁在了圆圆的小翘臀上,艾玛心底的石头好似掉进了水潭,惊起水花、涟漪,酸酸麻麻的感觉也随着涟漪往四周扩散,消失在水潭的尽头,又产生了新一波涟漪。 浑圆、肥厚的臀肉在推揉捏摁下,轻轻地一摇一摆,还羞怯地轻颤着臀尖,牢牢地吸附住马尔的手掌。 俯视之下,确实是美景啊。 马尔的死鱼眼都精神了几分,收敛已久的危险攻击性都溢出了,手掌顺着精油提供的湿滑划过臀缝,摁在腰尾,轻轻地揉搓、摁压,将腰肢揉软、压低,才俯下身。 “大小姐哟,麻烦您把屁股抬起来吧。”语速慢极了,吐出的气息一股一股地贴上艾玛赤裸的后背。 这是邀请。 艾玛察觉到了,并且欣然接受。 “按压这里,有助于血液循环哟。”马尔装模作样地讲解,手上的动作已经变得色情,大手用力地将臀肉揉捏得变形。 “这里,有助舒缓压力。”厚实粗糙的手指搭在肉穴外,四指合拢,指尖一压一放。 “还有这里,非常重要,可以促进身体排出甜美的汁液哟。”在肉穴外徘徊的手指,其中之一出其不意地钻进肉穴中,抵着软肉快速抽插,余下的手指连同手掌,啪啪啪地拍打着娇嫩的阴户。 像娇嫩多汁的水蜜桃,肉穴里淌出涓涓细流,被手指挑弄出一颗颗水珠四处飞溅。 “嗯~”艾玛的脸埋在枕头里,溢出细弱的喘息,腰肢禁受不住地蜷缩着,却被一只粗大的手掌强硬地摊开、抬起。 又进了一只手指,双指并拢着进入,在里面岔开,抖动着手腕,把上上下下的穴肉都被亵玩了遍。 “啊~”细弱的声调升高,声量也变大了一些,腰肢更是支撑不住地颤抖着,臀尖上的肉也微微地颤动。 看得马尔眼馋,只好扯来一团被子,塞在艾玛下方垫着,腾出手来从软腰捏到圆臀。 “大小姐哟,太软了。” “拍打一下,可以改善肌无力哟。”啪地一声,臀肉被扇得乱颤。 啪、啪、啪、啪、啪……连绵不断地拍打声,力道愈发失控,拍得穴里的软肉夹紧了两只乱窜的手指。 “呀~不要~不要了~好疼~好疼~”夹带着哭腔的喘息,潮红一片的臀肉,明目张胆地挑拨着欲望和理性的弦丝。 马尔呼出热烫的气息,气息里满是浓厚的雄性荷尔蒙与危险的攻击性。克制住,停下拍打的动作,大手覆上腰臀,哄着“不疼了,不疼了,大小姐好娇气哟。” 另一只手把夹紧的软肉捣得更软了,压出更多的汁液,流了马尔满手都是,四指借着这些湿滑粘腻的汁液都挤了进去,皱在一块的软肉被撑开,每一处都被仔仔细细地按摩了遍。 按得腰臀都摇摆起来,追逐着手指给予的愉悦。 “哈~里面也要。” “不妙哟,更里面的地方也需要好好按摩哟。” 男款的裤子被踢到一旁,抽出堵在穴中的四指,双手钳住软腰往后一拉,热烫硬挺的大家伙敲了敲穴口。“大小姐,放松些吧。” “啊~要热热的大肉棒进来,暖暖子宫驱散寒气呢~” “来了,”马尔低吼一声,挺了进去。“大小姐,真是好淫荡哟。” 终于吃进肉棒的淫穴,贪吃得一缩一吮地引着肉棒往子宫去。 偏小一些的龟头极具欺诈性,四处撬开层层迭迭的穴肉,而后用粗圆的柱身狠狠碾过,像一柄利刃,所到之处片甲不留。 “呀~不行了~”腰臀似要逃离似要迎合、又似在勾引一般摇摇晃晃。 啪!另一边白腻的圆臀也染上了红印。 肉穴猛地收缩,死死吸住鸡巴,将自己的弱点通通主动送上,谄媚地贴在鸡巴上,不知廉耻地讨好着。却不肯松开一丝一毫,誓要吃尽这根鸡巴的精液。 不服输的大鸡巴,稍稍后退了一些,起步,冲刺! “啊~”大鸡巴冲破了关卡,抵着宫口打转。 “大小姐好不乖哟。”啪!又一掌落在圆臀上。“不是说过,要放松了吗。” 发出低沉且温柔的声音的嘴巴,慢慢靠近耳朵,说话时口水在口腔里被舌头翻动的声音一点一点地钻进艾玛的耳朵,耳腔好像被舔舐了。 温热、潮湿的舌尖舔上了艾玛的耳廓、耳垂,轻轻撕咬,惊得艾玛呀了一声。 马尔双手一捞,将艾玛环抱进怀里,轻柔地揉捏着高挺乳尖的浑圆,大鸡巴温柔地顶弄着,缓慢的、力道适中的。 这两日被激烈的性爱喂出了淫性的肉穴贴着柱身狠狠地吮了一口又一口,柔弱纤细的手臂都生出了一些力气撑起身体套弄美味的大肉棒。 嘴里发出不满的哼哼唧唧的声音。 “不要心急,大小姐。”不需要出多少力气,就被裹着鸡巴,尽情享受肉穴蠕动的马尔可是舒服极了,吸得背脊发麻。可惜肏穴的力道太小,隔靴挠痒般,不够尽兴。 马尔瞧准了艾玛往下坐的时机,重重往上一顶,穴都要被顶穿了。 双方都满足了。 淋满了汁液、泛着水光的大鸡巴快速进出,收不住的力道将胯部拍得通红,底下晃荡的囊袋都被挤进去了一些。 “好深~好棒~” “大小姐喜欢这样,那可真是太好了。”马尔再提速,不再留情,狠厉地撞击宫口,不过几下,宫口大开,子宫愉快地揽住鸡巴美美地吮吸着。 “嘶哈~”子宫的愉悦被连接的神经传送到身体的各处,脚尖也没有落下。 “呀~”高昂的娇吟,骤然缩紧的穴肉,昭示着高潮的来临。 一大波湿滑的汁液,分毫不差地浇在龟头上,顺着柱身湿湿沥沥地留了出来,又被激烈的抽插捣成白色的沫沫。 “够了,够了,吃够了。”艾玛被送上了高坡,却下不来了。 极端的感官刺激像浪潮一样,不断地冲刷着大脑,冲刷得只剩下淫荡的痴态。脑海一阵阵白光,将将要晕过去,灵魂飘出那么一些,又极度强烈的刺激被拉扯了回去。 半眯的眼睛上翻着白眼,视线涣散;微张的嘴唇吐出半截红舌,唾液从嘴角溢出,微不可闻地发出细碎的求饶声。 朦朦胧胧间,好像看见了空气中飘荡着几个大字。【第一关 全身按摩 不能落下任何一处 通关则通行】 奇怪,第一关不是骑马吗? 很快,艾玛就将这些问题被抛之脑后,专心致志地感受着被肏穴的快感。 粗硬的大肉棒钉在肉穴里,被架着身体挨肏。肉棒全进全出,每次抽出时肉穴都张着小口恋恋不舍地想要嘬嘬肉棒,进入时薄薄的肚皮都被肏得一鼓一鼓的。 湿滑的淫液已经多得如失禁般,被床单捧出一小汪。 “好棒~”被肏成鸡巴套子了,子宫也成套子了。快感蛮横地将大脑都冲刷得傻了。 马尔埋在肉穴里的大鸡巴居然涨得更大了,还坚硬了许多,钻进子宫都还不够,还想往更深处钻。“大小姐,要好好接住你最爱的精子哟。” 啪、啪、啪、啪、啪……巴掌连连不断地拍打在圆臀上,打得臀尖犹如跳动的果冻精灵,弹啊弹。“大小姐,该咬紧的时候,要好好咬紧,可不要漏出来。” 臀肉被拍打后,痛楚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组成新的、奇异的感官刺激,穴肉激动地剧烈蠕动,像挤牛奶般,推揉着鸡巴。 “大小姐做得很棒哟,奖励来了。” 马尔将自己的大家伙重重地肏进最深处,抵着肉穴噗呲噗呲地对着肉壁喷射出精,精子在子宫里打着转,争先恐后地寻找卵子的踪迹,迫不及待飞奔而去。 然而喷射出的精子太多了,先锋军还未前进多少,又熙熙攘攘地挤进一大波,小小的子宫根本装不下。 “才夸完你哟,大小姐,怎么流了这么多出来。”马尔一边喷射着精子,一边恶狠狠地撞击着子宫,将子宫里的精子挤得往外流得更多。 “吃不下了~啊~子宫~小小的,吃不下~”艾玛靠在马尔的怀里,侧过头,乖巧地用娇嫩的小脸蛋蹭了蹭马尔的胸膛。 “不妙哟,大小姐这么乖,不好吧。”马尔语气似乎有些复杂,再一挺身,总算将所有的精子都打进子宫,大鸡巴毫不留恋地往外拔,被喂得正兴奋的肉穴还想要再嘬几口,极力挽留。 可惜,艳红如血一般的穴肉被被翻出来了一些,也没能留下大鸡巴,只能张着小嘴留口水,透明的、白色的混合在一起涓涓流淌。 马尔拎起艾玛的右脚,盯着还在微微抽搐的小穴欣赏一番,将艾玛的身体翻转,正面朝上。 艾玛烂软一摊躺在床上,肌肤潮红一片,满脸痴淫,身下还噗呲噗呲、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出混杂着白精的湿滑汁液。 “哟~”马尔的鸡巴又翘起了。“大小姐真是……” 马尔咽下未尽的话语,双手摁在艾玛的肚皮上,一下一下打着圈,色情的意味少了许多,更偏向于按摩的手法,可是这肚皮痉挛得更厉害,身下的小穴像是在排精一般,子宫里那一大波精子被推了出来。 “呀~马尔~”艾玛柔弱的手臂无法抵挡马尔的动作。 淡黄色的液体也稍稍地溢了出来。艾玛挣扎的幅度更大了,用尽全力推搡着,身体扭动着要逃离。 马尔安抚地轻拍几下,“乖哟,尽情地排出来吧,按摩就是要排出身体的废料哟。” 被强制排出体内汁液的感觉在难受之中夹杂着几分愉悦的刺激,羞耻心在马尔的安抚、自己的自我安慰下消失了大半,约括肌试探地一放松,汁液汹涌地挤出,难以言喻的快感席卷而来。 “呀~” 马尔的大鸡巴早已准备好了,趁着艾玛正愉悦的时候,一插到底,贪婪的子宫被它最爱的食物填充满了,还没嘬上几口,就被大鸡巴捣得变形。 床上泥泞不堪,自然应该转换场地,马尔捧着艾玛的圆臀在房间里寻找合适的欢爱场地,没走出几步,就拍打起艾玛的圆臀,在原地用大肉棒将缩成一团的穴肉通通教训一遍,才大跨步地走出几步。 床边的柜子、床尾的长椅、床边的圆桌……尝试了许多地方都不合适,着力点不够呢,最后选定铺了地毯的空地。 马尔压在艾玛上方,使劲浑身解数肏弄着小穴;时而松开力道,让艾玛逃开,又猛扑上去凶猛狂凿。 整个房间四处都沾染了淫秽的汁液。 肚子被射得鼓起小山丘,艾玛抱着肚子躺在马尔身下,被肏得乳波剧烈摇晃,艾玛只能腾出一只手来扶住乱晃的奶子。 在马尔的俯视之下,艾玛的动作如同欲求不满自慰一般,凿穴的力道、速度再加一档,肏得艾玛声音都发不出来。 快感强烈极了,并且连绵不断,大脑像是缺氧般涨涨的、空白一片,眼角溢出晶莹剔透的泪珠,泪珠滚入发丝,与汗水一起将发丝弯曲成妖娆的形状贴在肌肤上。 砰砰,又一波精子被砸进子宫。 能干却诡异的女仆们 门外也传来了墙门声。 是燕尾的声音:“小姐,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马尔好似终于回过神,看着眼前糟糕的场景,扶额,但鸡儿软不下来。 大小姐被肏成烂布娃娃了,翻着白眼,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 马尔回应一声,随便扯来一块柔软干净的布料裹在艾玛身上,四处翻找着衣服,翻得屋子像被人打劫过一般,才找到与布满图纹的墙壁无异的柜子,从中翻出一件轻薄的睡衣。 带子繁多的贵族式样,马尔并不会穿,只能简单套在艾玛身上,至于艾玛身下的泥泞,只用床单粗略地擦拭了一下。 没有办法,艾玛身下被肏得红肿,稍微碰一下,都激得紧绷起来。 燕尾耐心耗尽,推门进来,身后的女仆有条不紊地捧着、托着各种清洁用品、各样服饰。 布莱克推着餐饮小车跟在末尾,鼻头嗅了嗅,环视周围的狼藉,两抹鲜血从鼻子流下。 “布莱克先生,麻烦你稍等片刻。”燕尾径直上前,粗暴地按压着艾玛的腹部,将汁液挤出。白色的手套被咬住一角,剥离出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如同弹奏钢琴一般,轻点穴口,既优雅又迅速地滑进穴中,挖出大股大股的白精。 “啊~”艾玛挣扎着要重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可是已没了体力,只能任人摆布。 “喂喂~对待自家可爱的小姐,可要温柔些哟。”马尔将艾玛抱在怀里,下巴抵在艾玛的头上,安抚地轻拍着艾玛的手臂。 布莱克捂着口鼻,眼珠子在眼眶里震动,视线被狼狈泥泞的肉穴牵住,鼻血从指缝溢出。 一位女仆捧着一沓纸巾,沉默地低着头站在一旁。 体内汁液被挤、挖干净了,柔软的湿巾擦拭后轻轻吸干水分,抹上药膏,重新换上衣服。 艾玛也清醒了,只是力气还没有恢复。 “布莱克先生,请上餐吧。”燕尾吩咐道。 能干的女仆们已经收拾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可供用餐了。 女仆们协助布莱克先生将餐食摆放好后,艾玛已经撑着身子坐在一边,半靠着马尔,看见布莱克还站着。“布莱克吃了吗?没吃的话就坐下一块吃吧。” 至于燕尾,他不重要,但有些事情,还是要问问他,例如这个身份的背景。“燕尾,目前名下有的东西都整理一下数据,今晚给我吧。” 燕尾没有第一时间搭话,不过沉默的时间也不久,“是的,小姐,账本在今晚会交到您的手上。” “虽说临时才跟你说,但是平时也有记录,不过整理整理而已,应该不需要多少时间,是吧。”哇哦。艾玛心里暗爽,学着穿越以前那狗领导的做派对付看不顺眼的人,心里真是舒坦极了。 “当然。”燕尾似乎必须答应艾玛提出的要求。 “不会卡着凌晨时间才交给我吧?”艾玛思考了一下,回想起自己从前与狗领导的对轰,半夜将文件一个一个地微信传送过去,让彼此都睡不着。 虽然第二天被领导批评了一顿,美名其曰:超过0点就是第二天了,超时上交资料。 但是借口找得可好了,工作态度摆得极其端正,让领导不得不认可。 艾玛觉得燕尾是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保不准还会更过分,而自己还只能夸奖他。 “当然不会,在下会在小姐睡前,将账本交给您。”燕尾表现得更诚恳。 艾玛稍微放心了些,主动示好,“那就好,你要是没吃也坐下一块吃吧。” “好的,小姐。”燕尾一点儿也没有推托,随手拎了把可以坐的家具,坐在艾玛的正对面,毕竟艾玛两侧的位置已经被布莱克和马尔占了。 艾玛环顾一圈,“我们好像把阿萨先生给孤立了。” “小姐,需要在下将阿萨先生带来吗?” “不用,就这样吧,你坐下吃吧,不用管他。”艾玛倒没有多少愧疚,只是顺嘴提了一下,阿萨多半在找寻线索呢。 之后便是布莱克的主场了,配合着夸张肢体语言的嘴巴不停地张张合合,肉眼可见的愉悦很容易感染周围的人,跟布莱克一起用餐,可谓是十分、十分舒适,从眼睛、鼻子、嘴巴,再到心里,都非常舒适。 就是耳朵可能会提出几句抗议。 美食在味蕾绽放,餐桌及其周围一圈都明亮了许多,似乎被可爱的小花包围了,夹杂在其中的小爱心暂且忽略吧。 “好好吃,布莱克先生,你在厨艺方面可真是登峰造极。” 布莱克端正了姿势,严肃了几分,“不,我的厨艺仍需精进。美丽的小姐啊,你能喜欢,这是我的荣幸。”说不到几句,便维持不住严肃的氛围,不断地往空气里塞进小花和爱心,夸张的肢体语言扭散了端正的姿势。 “我很喜欢,我也很荣幸你能为我煮出这么符合我口味的菜品。你既然认为自己仍需精进,凭借这样的态度,你将来一定会是一位了不起的厨师。” 在相互夸赞的和谐氛围里,愉快地结束了完美的晚餐。 背景一般的女仆已经将房间里的软装都换了遍,动作又轻又快,如同使用了魔法嗖地一下全部都整理好了。 艾玛注意到的时候,这些厉害的女仆已经换好了,在做最后的检查、调整。 艾玛敬佩之余,身上竖起了一根根绕着凉气的汗毛,这些女仆厉害得有些鬼魅,无声无息的。 放轻松,不要自己吓自己。马尔、布莱克看起来都是敏锐的人,如果真有什么问题,他们应该能察觉到。 可是他们察觉到了,会说吗? 会对艾玛说吗? 艾玛不敢拿自己的小命赌,找了个借口,留下马尔。 马尔该好好工作了。 床单上垫了好几条大毛巾,以防精油污染了床单。 从脚底到头顶,没有落下任何一处,仔仔细细地将酸疼、僵硬的肌肉揉捏得软软乎乎,在掌心搓热的精油一边在空气中散发着香气,一边摁在身上热敷着按摩。 床头还有女仆新绑上的果壳排铃,轻轻拉动垂下的细绳,果壳就会相互撞击,发出流水般白噪音,很是助眠。 完全放松了呢,眼睛睁不开都快要睡着了。 马尔见艾玛呼吸变得绵长,轻轻地用干净的毛巾抹了抹艾玛身上的精油,小心地将艾玛送进被窝中。 刚想离开,衣摆被艾玛牵住,“床足够大,在这睡吧。” 强撑着醒来的艾玛说完,又宕机了。 “好吧。”马尔温柔的低声说道,轻柔地拨开艾玛脸上的发丝,悄悄地、不发出声响地躺进被窝。 不论是阿萨,亦或是马尔,虽然对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抱有警惕,但还是挺喜欢艾玛的,现在都只是浅薄的喜欢。而尤其可疑的燕尾吸引了他们的注意、敌意之后,他们放心地喜欢着艾玛。 至于布莱克估计把这里的一切都当成是一场美梦,欢欢喜喜地混在女仆群中,时常能逗得她们大笑,也很博得艾玛的欢心。 燕尾带着账本如约而至,只是静悄悄的,静得马尔都没有发觉,静静地将账本与一个水晶球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烛光带着影子离开了房间,如星辰银河般细散的光点从水晶球里飘出,探寻着飘到床上,灵动地一圈一圈地缠绕上特定的一人。 贪婪的布莱克 第二天清晨,已经知悉所谓真相的艾玛仍然对燕尾没有什么好脸色,但也没有进一步加剧对燕尾的厌恶,即使一睁眼就被杵在床头的燕尾吓了一跳。 马尔本是耳聪目明的人,何况这动静并不算小,也睁开了眼,同样是一眼就看见了燕尾,目光霎时间如刀光般凌厉,将艾玛紧了又紧环进怀里,周身似乎泛起青蓝的火焰,影影绰绰,还没看清便散开了。 “你站在这里干嘛?大清早的扮鬼吓谁呢?”艾玛的起床气不小,在梦中得知她自己的重要性之后,就更随性了。 虽然不清楚梦里那个人说的是真是假,但这样详细、全面。即便是假的,她……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暗地里帮这些攻略她的人协助些许,好从中寻得其他生路。 燕尾依旧是那虚伪的恭顺的模样:“小姐想要查看的账本,在下已经准备好了。” 艾玛这才注意到旁边摞了满满一车的账本,随手捡一本都比砖头还厚。迷茫都快要从艾玛的眼睛里一圈圈地转出来了。 硬着头皮翻开几页,大致看了看,眼珠子一骨碌:“我名下还有拍卖场啊,我要去看看,你安排安排吧。对了,阿萨、马尔、布莱克都叫上一块去吧,我要尽一尽地主之谊。” 很好,既找到机会和阿萨他们一起外出探查探查,也不用真看这些账本了。 出行方式相当古老,一行五人挤在马车中,原本还挺宽敞的空间因这几位高大的身材,逼仄了许多。 才下车,马尔和阿萨就迫不及待地各自探查去了,燕尾留下随行的仆人后,也不见了踪影,他们三人大抵正在斗智斗勇吧。 说起来,不如我也到处逛逛吧。 念头才升起,还未说出口,布莱克整个脑袋都通红一片,鼻血像喷泉似的溅了一地。 吓得艾玛扑到布莱克身边,紧张地扯着小手帕给布莱克止血:“布莱克先生,你怎么啦?” 布莱克僵硬着身体,一只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急切地摇摆示意自己无事,可是他的鼻血非但没有止住,还流得更凶猛了。 艾玛双手握住布莱克摇摆的手,严肃道:“不要忌医讳疾,失血过多是会死的。” “唉?!”艾玛刚准备松开布莱克的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地粘在布莱克的手掌上。 身后的墙壁若隐若现地漂浮着一行字【宿主强行跳过第一关,已进入惩罚模式,其他请自行摸索。】 “对,对不起!”布莱克红着脸,眼神游移不定,没有被黏住的另一只手尴尬地不知怎么摆放,腰身微躬。 艾玛看向他极力想要掩藏的那处,早已生鸡勃勃,没想到啊,体型相对偏清瘦的布莱克那儿的份量也不小嘛。 尴尬的局面僵持了好一阵子,布莱克腰身更弯了,鼻翼不受控制地收缩、用力嗅着周遭的气味。 “很喜欢这种味道?”艾玛打破了僵持的局面,往前凑了凑。“是我身上的气味吗?” 布莱克似乎失控了,红着眼睛,想要往前扑,又在紧要关头克制住。 艾玛有些费解:“为什么这么忍耐?” “我不能强迫……”布莱克艰难地从喉咙挤出声音。 艾玛轻轻地笑了一下,微微叹了口气:“我同意哦,不是强迫。来吧,不然待会儿你失去理智的话,我就要受大罪了。” “对不起。”布莱克还想说些什么。 “你们都出去候着吧。”艾玛把房间里的仆人打发了出去,凑到布莱克耳边“要记得把裤子脱掉再进来哦。” 说完,艾玛主动把嘴唇贴上布莱克的嘴,舌头试探地伸了伸,唔,嘴唇黏住了,不过舌头好像黏不住呢。 布莱克很快反应过来,将艾玛压倒在身后的大沙发上,舌头贪婪地舔遍艾玛的口腔,胡乱地富有攻击性地舔舐、缠绕。 “嗯~”艾玛发出催促的娇吟声。 布莱克接收到了发情的信号,利落地解决了层层迭迭的衣服,利刃对准潮湿的小嘴,用力一挺。 被封住嘴的艾玛只能瞪大眼睛表示震惊,射得太快,也勃起得太快了吧。 甫一进入,又硬又涨的大肉棒就像是高压水枪一般,将冰冰凉凉的精液冲着艾玛的肉壁狠狠地射了一通。 “唔!”肉壁被精子激烈地冲刷,敏感点几乎都被冲刷到了,奇异的舒爽感还在攀升,粗壮的大肉棒紧随其后,用力地泵了进来,在最深处对准子宫口喷射。 稍稍软了一些的大肉棒,在肉穴紧致的收缩下,再度装弹,重新胀大、硬挺,又开始新一轮的耕耘。 布莱克羞怯地红着脸,半眯着眼睛十分享受的样子,大肉棒还未抽出多少就舍不得被完全包裹的感觉,又迫切地钻回肉穴里,下身撞击的动作接连不断。 艾玛都要怀疑是不是错觉了,说好的不应期呢? 很快,艾玛就没有时间纠结刚才是否错觉了。 布莱克极具天赋地发现了每当舔舐艾玛上牙膛的时候,艾玛都会回馈剧烈的反应。 口腔中酥麻挠心的感觉让艾玛绷紧了肌肉想要推拒,可惜这点力气不过是情趣而已,布莱克舒爽地在绷紧的肉穴里又射了一泡,一边激烈地喷射着,一边用力地往里凿,甩着舌头犹如热情的狗狗一样疯狂地舔舐着艾玛的口腔。 布莱克没被粘起来的手终于不尴尬地摆在半空了,灵动地四处游动,摸摸细腰、揉揉胸脯、捏捏臀尖……好在为了避免粘在一起,动作都隔着衣服,刺激并不会太过强烈。 相互搅拌的舌头刺激得口腔分泌出过量的口水,被黏住的双唇都兜不住了,丝丝缕缕地往外溢出,脸颊、下巴都被湿润了。 涂满了口水的唇总算是分开了,布莱克一只手就将艾玛的双手都摁在头顶,毛茸茸的发丝拱在艾玛的脖子上,湿漉漉的水痕从耳后一路向下,锁骨、胸腔都被舔舐…… “啊哈~”白腻的乳肉被大口大口地啃咬着,胸口立起的红樱桃被含进温热潮湿的口中,舌头用力地卷起胸口的红樱桃,像饥饿的婴儿拼命地吸吮着母亲的乳汁,“喜欢~” 还残留着体温的口水滴落在乳房上,顺着坡度往下滑,只是大多数都被贪婪的嘴舌重新舔入口中,喉咙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好似真的吸出了乳汁。 犹如喂养孩子一般,下身却被鼓鼓囊囊的大肉棒填塞着,随时预备着射入生育孩子的精液,一种怪异又刺激的背德感油然升起。 “呀~”艾玛纤长的腿夹在布莱克的腰上,微微抬起臀,用力绞紧了穴肉。 布莱克闷哼一声,又被榨出了精子,潮红着脸蛋,眼神涣散,好像他才是被肏的那个,哼哼唧唧地:“好舒服,艾玛桑。” 射出精子,也仍旧小幅度地抽插着,不多时,又完成了装弹,抽插的幅度慢慢变大:“好棒,艾玛桑里面好舒服,好香,好软。” 一边说着,一边甩着舌头到处舔、吸着鼻子到处嗅,好像灵魂都要被揽住被他用口水糊了一身。 终于,布莱克受不住被黏住、束缚住的那只手不能自由地抚摸面前美人的肌肤,试探着糊了些口水上去,果然分开了。 动作迅速且小心地将两身衣物褪下,柔软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 “好软!”布莱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喘着气,蹭了蹭怀里的美人,大肉棒也跳动几下表示喜欢。 “好臭。”艾玛身上布满了布莱克的口水,发酵后有一股子臭味,好像被狗做了标记一样。 “臭?!”布莱克大受打击,塞在肉穴里的大肉棒都狠狠地跳了一下,可丝毫不影响他抽插的动作,反而因为他被打击的失了神,忘了控制力道,大肉棒一下子凿开了子宫口。 “啊~”突如其来的猛凿刺激得穴肉收缩,将布莱克的注意力拽了回来。 “嘶~”肉棒被夹得好爽,又疼又爽,差点又射出来了。禁不住往子宫口又用力凿了几下,仔细观察观察艾玛的表情,似乎没有什么不适。 俯下身,抱紧了怀里的美人,抬着腰腹,预备,开凿! 精瘦的腰腹如狩猎中的豹子腰,强劲有力,汗水在腹肌的凹陷处滑下,像一泉小溪,潺潺流入下方茂盛的森林之中,在猛烈地撞击下,碎成细小的水珠四溅开来。 “呀~呀~呀~”不复温柔的狂肏,要被肏穿了“啊哈~” 快感如狂风暴雨一般来袭,即便想要夹紧穴肉,用以增加那一点微不可闻的抵挡力,也很快被肏得软成一摊烂泥,只能依偎在布莱克的胸膛和臂膀之间,随着肏弄摇摆身子。 肉棒摆脱了肉穴的牵扯,凿进子宫里了,完完全全被肉棒肏透了,填塞得好满。龟头的伞部在子宫口来来回回地剐蹭、拉扯,子宫像是史莱姆一样被搓圆摁扁地反复蹂躏。 黏乎乎的淫液被捣得流个不停,大腿都湿淋淋的。 布莱克将艾玛的一只脚抬起,夹在肩膀上,扭着头、着迷地亲吻着艾玛的小腿,顺着小腿亲吻到脚背,圆润的脚趾也不放过,酥痒得让人捉心挠肺。 艾玛用力踹了几下,踹到布莱克脸上,脚心却被他趁机舔了几口,更加酥痒了,抬起小屁股夹了夹,好叫大肉棒给解解痒。 贴心的大肉棒不负众望,泵进花心里,极力地往心口钻,抵着深处仔仔细细地研磨着,将痒意都磨成了舒爽。 “唔哼~”布莱克四处游走的双手将淫液、口水、汗水都抹匀了,又抖着肉棒射了一发精液,总有一些精液会流出小穴。 被肏得神魂都要脱离身躯的艾玛反而有精力想东想西了,她想起从前知悉的雄狮的习性,不知真假,据说也是射得快、勃起也快、能够非常非常多次的,与布莱克似乎很像。 沙发都水汪汪了,布莱克仍旧红着眼眶和脸颊、眯着眼睛、半张着嘴的纯情羞怯模样,挺着粗壮丑陋的大肉棒往花心里肏。 不知被射入了多少发精子,小腹隆起,周身被粘上了白色的半干的精块,像在精液里泡了又泡似的。 嘴巴又被布莱克堵住了,舌头被叼着吸了又吸,吸得舌尖发麻,布莱克才转移阵地,舔着颈侧,没舔上几下,就张开大口嗷呜嗷呜地啃咬,咬出一块块红色的印子,再一点一点地往下。 艾玛像是一道美味的菜品,被布莱克从头到尾品尝了遍,舒爽的快感中混入了被进食的奇怪感觉,生物最被忌惮的感觉和最喜欢的感觉掺揉在一起。 好怪,但是好喜欢。 许久,情欲渐渐平息,艾玛光裸着身体坐在同样赤裸的布莱克怀里。布莱克一脸幸福地紧贴着艾玛光滑白腻的皮肉。 艾玛挣扎了几下,都没挣扎开:“好臭哦,浑身都黏黏的,不舒服。” “臭吗?”布莱克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下一秒又重新打起精神,无形的狗尾巴在身后甩得飞起,“那我给艾玛桑舔干净。” “就是你把口水都弄我身上才臭的。” 争论打闹了一番,布莱克整理好衣服,出房门打了一桶温水、泡了几条毛巾,给艾玛擦拭干净、穿好衣服,甚至手巧地将配饰都一一穿戴好。 皮质沙发不算太难打理,三下五除二就打理得差不多了,不过随后进入房间的仆人还是将沙发换了一套。 布莱克像是终于得到了心爱宝贝的孩童,紧紧怀抱着艾玛,气氛凭空增添了几分祥和安宁。 “对不起,艾玛桑。”布莱克的表情平静下来,显出几分低落。 “为什么要对不起。” “我强迫你……” “不是说了同意了吗,没有强迫哦。” “但是你不愿意吧。” “谁说的?你符合我心意,也很舒服,我为什么不愿意?” 布莱克安静了一会儿,郑重许下承诺:“我会救你出去的。” “行吧,那我等你。”艾玛猜自己对布莱克的好感度正在一路飙升,歪着头靠在布莱克的胸膛前,仔细听了听布莱克的心跳。 唔,他的心跳又响又快呢。 慢慢地,布莱克的身影变得虚幻,越来越透明,越来越触不到实体。 大概是刷够了好感度,可以回去了吧,艾玛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微笑着:“好好加油吧,我在这等你救我呢。” 达成协议的两人 等到斗智斗勇的三人回来,布莱克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有人打探起布莱克的行踪,艾玛大大方方地告诉了他们:“布莱克忽然就消失了。” 燕尾大致知道原因,给随便安了个理由糊弄过去,又找了个话题转移开:“小姐,这是拍卖会的节目单,请过目。” 阿萨眉头夹紧,眉尾上挑,本就不亲和的长相显得更加凶狠了,定定地看着艾玛好一阵子,并不接受燕尾给出的理由,但最终也没有再说什么。 马尔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心里应该也有其他的想法吧。 艾玛身上的痕迹,还有被布莱克沾染上的气息,无不昭示着方才的情迷意乱。 马尔将艾玛揽在怀里,用温热的掌心给艾玛劳累的肌肉揉捏舒缓,影影绰绰的青蓝色光芒在马尔掌心浮现。 非常贴心的举动,让艾玛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服,只是心脏极尽用力地一跳一跳,似乎预警着什么。 温水煮青蛙般,舒服得艾玛都有些迷糊了,隐约听见阿萨冷笑了一声。望过去时,阿萨仍是那严肃、凶狠的样子,大刀阔斧地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马尔的掌心已经不知不觉滑进了衣襟,轻柔地在软绵绵的奶子上打着圈,指尖偶尔蹭过乳尖,痒痒麻麻的,让人禁不住笑意。 “好痒~”艾玛摁住了马尔不安分的手,窝在马尔怀里撒娇。 “大小姐,不要发情哟。”马尔将艾玛的奶子从衣襟掏了出来,略微粗鲁地捏了捏,“看看你的奶子被那小子玩成什么样了,不把这些青紫揉开可是不行的哟。” “唉?!”艾玛对自己身上的痕迹感到震惊,明明在做爱的过程中并没有感到疼痛。 “快感太激烈,忽略了痛感;还是痛感也转变成快感了,大小姐?”马尔捧着艾玛的奶子,左右端详,时而捏住乳尖搓揉,时而将乳肉尽收掌中揉捏。 “大小姐,要好好回答哟。”马尔指尖发狠,扯着被搓得红艳艳的奶头上下甩动。 “好痛!”艾玛反手给了马尔一巴掌。 马尔也不在意,艾玛那点力度对马尔来说不算什么,反倒凑到艾玛耳边说道:“看来是快感太激烈了,让大小姐都没留意到自己豆腐一样身子被那小子弄成什么样了。” “刚开荤的毛头小子真是没个轻重,可怜我怜惜大小姐的身体,忍耐着做,自己不尽兴,想来大小姐也没尽兴。” “…”艾玛一时语塞,倒也不是因为愧疚,只是左想右想都觉得这家伙的人设是这样的吗?怎么有点茶里茶气的。 分神了一小会儿,艾玛身上的衣服被解开了,零零散散地挂在身上,身下凸起的阴蒂被死死摁在马尔的指腹下方,肆意搓圆摁扁,好横行霸道,还挣脱不得。 搓摁得底下的肉穴潺潺流水,却碰都不碰,任由水流得马尔的裤子都湿掉了,只盯着那红彤彤的大豆子狠狠欺负。 艾玛软得不像话的腰肢,今时被马尔箍得紧紧的,竟然还能生出力气来扭动挣扎,好期望能把马尔的指尖蹭进穴里解解痒。 “马尔~” “大小姐,有什么吩咐哟?” “想要。” “想要什么?” 不断往下掉着碎渣的羞耻心,在阿萨专注又严肃的视线中,兢兢业业地发挥出原本的作用,无法坦坦荡荡地将欲望吐露。 “呵。”这次明明白白地听见了,是阿萨发出的冷笑声。 大刀阔斧地端坐在一旁,那审视、扫视,却又不下流、猥琐,皱着眉头的严肃双眼透出一丝一毫的狂气,嘴角微微上扬,可是他浑身冒着看不见的火气,他生气了。 气势如同大山在移动、大海在迁徙,阵势非凡,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来。将瘫坐在马尔怀里的艾玛完完全全地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 身心都被俯视着、掌握着的感觉让人不禁颤抖。 ‘啪’肉穴流出的淫液被拍出一朵几不可见的小水花,粗壮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肉穴的最深处,还嫌不够深一般,指尖在里头翻找更深入的入口。 “想要这个,是吗!”语句本该是疑问句,却是不容反驳的强势肯定句。 “看来是的哟。不过,不劳你费心。”马尔抱着艾玛站起身,丝毫不顾及艾玛的肉穴里还插着阿萨的手指。 这一动作,手指在肉穴里也跟着一个大动作,戳弄了一大片儿肉壁,又是刺激又是难受。 缴紧了肉壁,抬了两下屁股,稍稍吞吐一两下,缓解缓解。 ‘啪’又是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得肉穴发麻,颤颤巍巍地呕出一口淫液。 “大小姐哟,不是说好了,不可以发情了吗?”马尔的语气很是无奈,一边说着,一边将艾玛的屁股抬高,打算将艾玛的肉穴从阿萨的手指上拔出来,“再发情的话,你可要被玩坏了。” 可是这屁股朝天的姿势更加方便阿萨,阿萨也顺势转换了站姿,手指翻开肉穴,又添了了两根,抖动着手腕,眼睛将肉穴的里里外外都审视了一遍,可阿萨的模样那么严肃、认真。 他的视线好像生出了鸡巴,将艾玛的脑海深处的神魂揪出来,肆无忌惮地将全身上上下下全都肏了好几遍。 “阿萨~”带着渴求的娇媚。 肉穴被想象刺激得止不住翕动,肉穴裹挟着手指,恨不得生出牙齿一般啃咬,一时间竟然令手指抽不出来。 阿萨只能加大力度,硬生生将手指连带着艳红的穴肉都拖了出来,大拇指揉了一番,又恶狠狠地凿回穴里。 “呀~好重~轻一些~”艾玛既酸爽又麻痒,快感被赶上了半山腰上不去山顶、下不来平地、持续不断。 “骚货!”阿萨真是丝毫不怜惜,手指只顾着破开阻碍,不管力度是否合适。 马尔可不愿意做工具人,将艾玛往前移了一下,改变了艾玛的重心,腾出一只手,也把手指塞进了艾玛的肉穴里。 “呀~不要~住手~”艾玛被马尔安在了阿萨的手指上,一旁的马尔只是虚虚扶住,艾玛提着小心脏摇摇欲坠地坐在阿萨的手指上,肉穴将阿萨的手指吃得更深了。 偏偏阿萨的力气那样大,一只手对付艾玛真是绰绰有余,任凭艾玛坐着,手指还不停歇地动作,再加上马尔灵活的手指,肉穴被蹭顶个不停。 “放我下去!”艾玛被玩弄得气喘吁吁,凶恶也难掩盖其中的娇媚,腾空的双脚无力地摇摆、挣扎,却找不到半点着力点。 “不舒服吗,大小姐?”马尔冲着艾玛的耳朵吐气。“不该呀,小淫穴这么贪吃,手指都要拔不出来了。” “是不舒服,还是不够吃哟,大小姐?” 艾玛被手指捣得说不出话,一开口,穴里最灵活的手指就往最敏感的穴肉突刺。 “是不够吃,对吧。”马尔将指腹贴着肉壁狠狠揉摁了一下。“不过拍卖会要开始了,怎么办呢?” 阿萨和马尔之间的气场仍旧无法融合,可是现在好像一瞬间达成了什么协议一般,诡异又莫名的默契,埋在艾玛肉穴里手指都抽了出来,把淫液留在艾玛的屁股上、大腿内侧。 在放下裙摆之前,阿萨恶狠狠地拍打了艾玛肉乎乎的小屁股,马尔再装作人模人样地揉捏安抚了两下被拍红的小屁股。 艾玛瘫软在深坐宽的大沙发上,默默地给不知什么时候狼狈成奸的两位扣减好感度,悄悄运转起被赠予的管理权下发惩罚。 勉强半睁开的眼睛,瞅着那两位铁青着脸、咬着牙关、滴着汗忍耐的模样,解气了许多。 大翻车事件 杵在一边充当了半天柱子的燕尾总算是有了些存在感,上前几步替艾玛整理好繁复华丽的衣裙,挑起散下的几缕凌乱发丝重新编织成慵懒风格的发型,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大小姐,这间拍卖场的经理送了些账本过来,顺带将新得的奇珍异玩奉上恭迎大小姐贲临。” “是什么奇珍异玩?”艾玛正想开开眼。 “尚达经理正在门外,大小姐请他进来吗?” “进吧。” 艾玛得了那么点管理权,有恃无恐,歪靠在沙发扶手枕,只微微直了直腰肢,意思意思地端正一下下,倒生出了些尊贵的气质。 “大小姐大驾光临,小生有失远迎,还请见谅。”人刚进门,还没看清长什么模样,就听到恭敬而舒朗的声音。 “大小姐来得巧了。场内新得了批好物,才打磨好,过几日再摆出来压轴的。今天正好让大小姐帮忙掌掌眼,要是大小姐觉得还不错,带在身边用着,都不需要我们大费周章宣传什么,其他贵客看见大小姐在用,都知道是好物了。” 经理这一通马屁拍得令人极为舒爽,叫人不得不和颜悦色。 “拿来给我看看。”艾玛眉眼、嘴角都带着笑,周身都好似笼罩了一层柔和的光圈般悦目赏心。 镶了宝石的金色链子打造成的枷锁套着一个暴戾恣睢的高大男人,被压送到艾玛眼前。 这男人身上将高贵、粗鲁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融合得恰到好处,居高临下的目光与象征着身居下位的枷锁明目张胆地刺激着人们的眼球。 “哈哈哈哈哈哈哈……”马尔喷笑出声,笑得夸张极了。 阿萨挑起一边眉毛,满眼嘲讽,没有笑出声,但眉头的折皱明显放松了,甚至还点了支雪茄庆祝庆祝。 那男人身上的气势更加狠戾,嘴角往下掉了好几层。 “你们认识他?”艾玛很好奇。 “大名鼎鼎哟。”马尔干脆地承认了,“他之前也有许多间拍卖场,卖了不少人。” 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噢哟,风水轮流转噢?他是被谁卖来的?” “回大小姐的话,这个人在我们酒店里耍狠斗勇,损毁了财物,还得罪了贵客,”尚达精明得很,见艾玛皱了皱眉头,连忙补充道,“那贵客好心替他结账,将他带走了,过了几天,他就出现在我们卖场。这奴隶的契书手续都是齐的,绝不是大街上随便拐来。” “买下他是用了多少钱?”艾玛本想谴责一番,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张开的嘴巴另找了个话题,“又如何定价卖出去?” “是这样的,大小姐。送他来的那位贵客,是搭着他身上这套珠宝一起卖给我们的,总共花了十万。我们暂时还没有想好他的价位,请大小姐指点指点。” “他身上这件珠宝倒是很好看。”艾玛就喜欢这样珠光宝气的俗物。 “可惜这件珠宝只能穿在他身上,不然珠宝就会失了颜色,就像这样。”尚达靠近那男人,将珠宝从男人裸露的胸膛前扯开二三厘米,那珠宝瞬间暗淡成灰色。“而且据那位贵客所说,这件珠宝可以让他听话些。” “怎么听话些?” “说是只要他的主人将血抹在这件珠宝上,便可强制滴血认主,吩咐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这本是上头的手段,平常难见,大小姐可要试试?” “唔……”艾玛有些犹豫。 燕尾搭了个梯子:“先前大小姐在外,庄园里没留太多奴仆,空出许多缺。” 艾玛不蠢,大约懂了燕尾的暗示。 尚达经理更懂,连忙接上话:“楼下还有几位自卖自身的,有几下好手艺,大小姐正好瞧瞧需不需要。” “除了自卖自身的呢?”艾玛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大小姐,场里昨晚全都清点了一遍,重新整理了卖册,您请看。” 艾玛粗略翻了翻。 “咱们的场子是最正规了,客人都信得过咱们。不曾卖过假冒货。即便是奴隶,也有专精契书的鉴定师,都必须是过了正路的才收的。买卖双方都签字画押在官府登记了的。买得勤了,自有官府的人上门查看。不似其他家卖场,虽说躲过了这些手续,方便许多,可发生过许多起奴仆伤人反叛的事件……”尚达经理擦了擦汗,在一旁絮絮叨叨地捡好词介绍着,还拉踩了同行。 被金色链子捆了一身的男人嗤笑一声,满脸不屑:“真是伪善呐,咈咈咈咈咈!” 艾玛自认不是什么善人,也不伪善,只是正常拥有人性的人而已,自然也会有些恶劣的脾气,当即让人把这招人烦的男人的嘴巴堵起来、手脚都绑紧了,扔到角落去。 “阿萨先生、马尔先生,你们去看看有什么需要的吧。”艾玛对这两人的人品、阅历、眼光都有一定的信任。 被堵住嘴巴的男人用喉咙发出嘲笑的气音,彰显着不可忽视的存在感。 最终那男人挑衅成功,如愿被带回庄园。 “大小姐,阿萨先生和马尔先生从拍卖场买回来的人怎么安置呢?”燕尾难得摆出乖巧的姿态,捧着一盘形态各异的玩具、饰品,在一旁等待艾玛的批示。 艾玛正在尚达经理送的一大箱玩具、饰品中,挑选与那个男人相配的,抽空回了句:“都行,你们自己看着安排吧。” 至于作为礼物的那个男人早被洗刷干净,浑身赤裸地挂在房间的一角,紧实饱满的肌肉上缠绕着金链子缀了闪闪发光的珠宝在灯光下一晃一晃,也算是别有风情。 可惜长了张不讨喜的嘴和眼,嚣张跋扈、自命不凡,被束缚住手脚,却还猖狂地笑着,笑出极尽嘲讽的嘴脸:“咈咈咈咈咈~大小姐,要老子教你怎么玩吗?” “你是想自己挑个玩具吧?但是不行哦,我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小玩意,先试试我这个吧,以后会有机会让你自己挑选玩具的。毕竟我可是好心的小姐呐。” 黑色的皮质拍子,裁剪成猫爪的模样,一边印着粉色猫爪,一边将圆润清透的玉石镶嵌成猫爪的形状。 ‘啪’一声,浑圆的胸膛上被烙下一个红印,完完整整的猫爪印。 艾玛很满意:“真是完美呢,你觉得呢?” “太过调皮的小猫会不可爱哦。” “这不是很可爱吗?你的审美不行啊。”艾玛在印记上方重重地拍了一下,又留下了一个猫爪印,一前一后,像是猫儿走过留下的印记,随着呼吸在鼓鼓囊囊的胸肌上起伏。 艾玛凑近了些,手指摁在他的胸肌上,稍微一用力,手指便陷进他的乳肉中,一松手就弹了回来,软绵绵又十分有弹性。 大抵是离得近了,让他觉得有机可乘,抬起手不知要做什么,金链子上缀着的珠宝叮叮铃铃地相互碰撞,提醒了艾玛。 “不许动哦!”艾玛掐了个决催动了金链子上的法阵,让他不得不遵循命令。“你不是小猫,你要乖一些,知道吗?” ‘啪’又烙下了一个猫爪印。已经足够了,再多就不可爱了,要适当留白,艾玛在箱子里翻找出另外几样玩具。 “机会来咯,自己挑一件吧。” “老子……”男人嘴角往下一拉,张口就十分不善。 艾玛甩起鞭子往他嘴上打,这皮鞭末端极细,将他的嘴角鞭出一道歪斜的红印,模样更加不羁,但那身金链子可让他没法不羁,艾玛强制命令道:“挑一件!” 他状若随意地指了件,是件流苏皮鞭,据说这并没有多疼。 “挑得不错。”艾玛赞赏了一番,拿起粉色的束缚带在一旁的性爱椅子上组装着,三下五除二就组装好了,“来人,把他放下来吧,捆到这椅子上。” “手脚折起来捆。” 仆人们的理解能力很强,动手能力更强。即便没有强制命令,这男人在仆人的手里也折腾不起来,像离了水的鱼儿一般无力。 艾玛暗暗心惊于这群仆人的力气。 男人的大腿与小腿、大臂与小臂都紧紧贴在一起,被束缚在椅子的两头,拉伸着身躯。椅子中间空了一个大洞,腰肢悬在洞上紧绷得腹肌块块分明。 艾玛轻柔地给他戴上眼罩,完全阻隔了他的视线,他刚一张嘴,艾玛一鞭子甩过去,在他嘴上再留下一道细细的红印。 “嘘!你刚挑的鞭子来咯,要好好感受哦。” 流苏皮鞭慢慢地在腹肌、人鱼线上扫过,再往下,沉眠的大鸡巴份量挺大啊。 黑沉沉的紫红色,看着是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利器。 流苏皮鞭高高扬起,重重挥下,落在鸡巴上,惹得鸡巴狠狠跳了一下。 原本就足够柔软的手在一众仆人的精心照料下,更柔更软了,带着丝丝凉意,附在鸡巴上揉了揉。 温柔地将鸡巴揉成威风凛凛的样子,再挥下流苏皮鞭,鸡巴因疼痛又稍软了些,凭着手指的柔软、灵活,又再次让鸡巴立起。 “虽然你不可爱,但是你的鸡巴很可爱哦。这样揉一揉就会站起来啦,这样打一下就会低头。” “馋老子的鸡巴了?”男人额头沁出滴滴汗水,咬着牙。 “是你想要我好好安慰安慰你的鸡巴吧?可以哦,我会满足你的,前提是你要做好小马哦。” 艾玛叉开腿,坐在男人的腹肌上,悬空的腰肢再被加重,腹肌隆起得更明显了,不需用眼睛看,挪挪屁股就能感受到底下凹凸不平的腹肌,坚硬得像鹅卵石一样。 “小马,跑。”艾玛在男人的腹肌上毫不留情地上下颠,“跑啊,你要做废物小马吗?把你的腰摆起来!” “臭婊子,在老子身上发情,想老子把腰摆起来肏你吗!”他用力一挺腰,将艾玛颠倒在他身上。“小娼妇,就这么喜欢在老子腹肌上磨穴吗,这就满足你了?” “咈咈咈咈咈~小娼妇湿了,想吃鸡巴就自己动手。”男人能感觉到腹部的潮湿,笑得更加猖狂了。 可惜艾玛被颠得稳不住身子,左歪右倒地伏在男人胸前。 站在角落的燕尾走上前捞起艾玛的两条腿,扯开里面的小内内,对准位置,用小穴缓慢地将鸡巴吃了进去。 “啊~”进不到一半,男人停了的腰肢又重新摆动起来,摆动得更加用力了。 重力压着艾玛往下坠,男人耸动着健壮的腰往上顶,紫黑的大鸡巴疯狂地往嫩红的小穴里钻,钻进深处摁着骚肉用力凿,凿得小穴将鸡巴紧紧吸咬住。 “嗯~”艾玛被顶出几声柔媚无力的气音,轻喘着“小马要牵绳哦。” “你牵着老子的鸡巴还不够吗?”男人发狠了,凿穴的力道更重,骚肉都被凿得有些生疼了。 ‘啪’‘啪’两声,流苏皮鞭在男人的胸膛留下两道红印,衬着那几只猫爪,像是猫儿拖拽着什么经过此处。 只是这两道崭新的红印颜色太过浅淡,被肏得软了身子的艾玛也是用尽力气才鞭打出这两道红印。 艾玛抬了抬眼,作为工具人的燕尾将艾玛转靠在男人的身上,他转身到一旁的箱子里抽出一个粉色项圈给男人戴上,牵引的一端被交到艾玛手中。 这项圈作用不仅是牵引,绳端用力一拉,项圈就会收紧,紧箍这男人的脖子。 艾玛赞赏地看了燕尾一眼,欣慰他现在可算是听话多了。 艾玛伏在男人胸前,将牵引绳在手里绕了几圈,轻轻拉紧,紧得男人脖子绷出了青筋。 不过却仍旧无法控制男人的动作。男人似乎打定主意要在死前爽上一发,恶狠狠地凿穴,丝毫不肯退让。 “嗯~贱马~啊~不听主人话的贱马~”直钻骚心的爽快冲淡了被狠肏的疼,腰腿的骨头中间透出的酸痒熏得艾玛抬高了屁股、逃离过分激烈的快感,可惜底下悬空着的腰不断的往上、再往上地用力甩动,逃不开。 “贱~啊~~”艾玛刚一出声,底下的鸡巴用力一顶,突破子宫口,将窄小的胞房填满,抵着胞房往更深处顶,顶得人愈发酸软,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咿呀嗯呢地乱叫。 被狂乱狠肏的艾玛只能将拿着鞭子的手松开,攀扶着男人,又在激烈的颠簸中,不断调整手的位置,犹如攀岩般,在男人隆起的一块块肌肉块上摁下五指指痕。 男人的眼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掀开了一角,透着血色的眼睛如猛兽一般,盯着身上满身潮红、头发凌乱、微微翻着白眼、舌头都收不回、全是痴态的艾玛,像是已经将艾玛剥皮拆骨细细品尝着。 “娼妇,把老子的精全部吃下去。”大鸡巴猛涨了一圈,硬如钢筋,冲击钻一般,在小穴里狂肏,精液喷出的那一刻,龟头竟是又大了些,卡在子宫里,将喷涌而出的精液堵在最深处。 “呀~~”艾玛昂起天鹅般的脖子,发出悠长的娇吟后,浑身脱力地倒在男人身上。 蜘蛛精一般的男人 “醒了?”马尔慢条斯理地将什么膏体塞进小穴里,轻柔地抹匀“大小姐真是学不乖啊,居然还敢被肏成这个样子。” “意外,都是意外。”艾玛垂下眼角,一副无辜的模样,“我只想教训教训他,可是出了一些小意外,他还让我说不出话,弄得我没办法强制命令他停下。” “他可比你精明多了,少惹他,最好把他丢出去。”马尔很轻易地信了,还给出了建议。大抵是那男人在其他人心中的形象实在太差。 艾玛为了拿到这个世界的部分管理权,签下一份协议,可不能把那男人就这样扔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借口,只能赶紧岔开话题:“马尔先生是怎么发现我的?” “燕尾先生把我带过来。”马尔想了又想,还是开口道“我最近有些事情要忙,没法时时刻刻照看你哟,大小姐。你离那家伙远一些,知道吗?不然等我们发现你的时候,说不定你已经被那家伙分尸了。” “你忙什么事呀?需要帮忙吗?”艾玛热心关切着这里的所有人。 “你离那家伙远些,少受伤,我就能偷点空闲时间歇歇了,你千万要帮我这个忙哟。”马尔的口风很密,语气轻松悠闲,无赖一般调笑着。 “放心放心,我知道疼的。你要需要帮忙,随时都可以告诉我哦。”艾玛想要追问,却又不敢,只能不死心地抛出一句热心肠的话。 “那就先谢谢大小姐了。药膏都流出来了,夹紧些吧。”马尔报复似地用力按在穴里的一块凸起的肉上。 艾玛身体猛然一阵,绞紧了穴里的手指,婉转起伏地娇吟了一声。 马尔虽有几分怜惜她,可没多信任她,一丝一毫都不曾透露。甚至在艾玛隐晦的引诱下,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房间。 惊得艾玛眼睛都瞪大了,难以置信这家伙手指已经伸进穴里揉摸了一番,小穴又夹又吮的,他竟然就这样走了!? 身体被挑起了情欲,却得不得疏解。 “燕尾,”艾玛心头翻滚过许多主意,一时没想好要吩咐燕尾去做些什么。 然而燕尾的主观能动性非常强,一丝不苟的蝴蝶领结被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松开,外套里的马甲扣子解开了,更里面的衬衣下摆也从裤腰抽了出来,皮带放在一旁的桌上…… 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艾玛想好了,纤细的手臂揽住燕尾的脖子,往床上一躺,腿抬起、弯曲,勾在燕尾的腰上。 也不知是不是燕尾悄悄调整了角度,位置对得十分准确,圆润的龟头顺着药膏的湿滑,填进穴里,再一点一点地往更里面填充。 “唔~快些嘛。”艾玛习惯了激烈的性爱。 “是,大小姐。”燕尾声线温和,钳着艾玛的腰,狂风暴雨般突击着穴深处的胞房。 ----------分隔符--------- ‘喂!怎么回事,他是什么邪恶蜘蛛侠吗?为什么他会吐丝?’艾玛遏制不住地朝着虚空撒气。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们可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本事大着呢。要不是你放任那两位到处找茬,我也不至于被他找到空子。他已经拿回部分能力了,你自求多福吧。’ ‘之前你不是这样说的!还有,他们是什么意思?阿萨和马尔有什么能力?’ ‘你是不知道那两位是有多能干,给我找了多少麻烦,搞得我焦头烂额,我哪里还有精力压制他们。’ ‘说这么多,不就是让我管着他们吗。’ ‘你管得了吗?我也不需要你帮多大的忙,只是尽量用你的魅力留他们在这久一些,多拿点他们的基因而已。你呢,被肏得死去活来,也就榨了他们两三次精。’ ‘你厉害,你怎么不直接把他们关起来放血榨精啊?那想要多少基因都行了。’ ‘哼,我不跟你说。’ ‘哟,该不会是打不过吧?还色诱不来,才找别人帮忙吧?’艾玛眼睛一转,语气柔了许多‘咱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互相帮忙嘛。’ ‘你让那两个家伙少折腾点吧。’虚空中那女声虽还带着些气,但也比方才轻声了许多。 将艾玛吊在半空的那些如蜘蛛丝一般的细线凭空溶解了,可艾玛无法逃离,始作俑者的大肉棒还插在她的穴中肆意妄为,淫液被撞碎成的水珠落得满地都是。 不愧是马尔口中的恶人,折磨人的花样百出,肏得艾玛不止腰酸了、腿也酸了、还有肚子里的小子宫都被肏得酸软。 “停……唔!”艾玛想要强制命令他停下,好夺回管理权。 然而在细丝消失的那刻便警惕着的男人眼疾手快地捏住艾玛的嘴巴,粗糙的手指摩挲得艾玛嘴巴生疼:“咈咈咈咈咈!小娼妇,我们还有得玩呢,别着急。” 语气如情人般缠绵悱恻,粗硬的鸡巴恶狠狠在往小穴深处猛撞,没有丝毫技巧,一只手堵在艾玛的嘴里玩弄着柔暖的舌头,另一只手掐着艾玛的腰肢,像是在使用飞机杯一般,套在鸡巴上,肆意发泄。 脚踩不着地面的艾玛,全身似乎只有与鸡巴相连的着力点,坐在硬挺得不像话的鸡巴上,瑟瑟缩缩地夹紧了穴肉,湿漉漉的小穴讨好地舔舐吸吮着暴起青筋的大肉棒。 柔弱纤细的手臂尽力攀扶在他的身上,偶尔攥得一丝力气推搡着禁锢着自己的双臂,可这微弱的力气不过增添了点情调而已。 “咈咈咈咈咈!”男人笑得张狂,快速捣弄几下,将艾玛完全地摁在鸡巴上,直起腰,走向那箱早被翻了一地的玩具收纳箱。 只可怜了艾玛,没走出几步,就被深埋在穴内、随着步伐弹动的大肉棒捣出了一大捧淫液,淅淅沥沥往下流淌,如涓涓细流。 “唔!”艾玛的小腹被刺激得一抖一抖的,眼睛都往上翻了翻,晕了红色的眼眶眨巴出晶莹剔透的水珠,圆滚滚地滑过脸庞。 “嘶,小娼妇,老子肏得你这么爽吗?说谢谢,婊子!”男人停在原地,挺着大鸡巴在穴里转了几圈,蹭过每一寸穴肉,又猛肏了好几下,才将不满的鸡巴略微喂饱了些。 “放松些,小娼妇。”啪啪啪的巴掌拍打在艾玛白嫩的屁股上,打得一片通红,穴吸得更紧了。 “唔!唔!唔!唔……”被捂着嘴的艾玛激动地哼着骂人的话。 湿软柔暖的穴肉吸紧着、贴着鸡巴,给鸡巴提供细致、温柔的按摩服务,裹得男人不再忍耐,快步走到箱子旁,掏出口塞摁进艾玛的嘴里,双手将艾玛按在地上、掰开大腿,提腰猛干。 便于用力的姿势压根不需要口塞,便能将艾玛肏得无法说话。 力道之大,每一下都将艾玛撞得往上窜,又被擒住腿脚往回坐,坐得更深。 好不容易,艾玛才从喉咙挤出一声,不知是抗议还是求饶。 “真是可惜了。”男人猛肏着,却仍意犹未尽,回味着能力短暂回归时的完全掌控与极致的刺激。语气竟然含着温柔地蛊惑道,“把老子的能力解封了,老子让你更爽些,咈咈咈咈咈。” 艾玛也回想起那段糟糕的记忆,像布娃娃一样,被操纵着身体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取悦眼前的男人,密密麻麻的细线如蜘蛛丝一般网住了艾玛这只不断挣扎的蝴蝶,缠绕在身上的细线扭成一具又一具一模一样的鸡巴在身上乱戳。 失去视力,数不清的鸡巴轮番上阵,填满了身上的穴口。 还要玩什么猜猜哪具是真的把戏,怪力乱神的能力要怎么猜得到,死蜘蛛精!艾玛咬牙切齿。 即便猜对了也能变成错的,被欲望的高潮淹没,挣扎着连手指都没能伸出浪潮,就被另一只肤色更深、体型更大的手硬生生拽下去。 断不掉的愉悦、激动,似乎得了心脏病一般,快速跳动的心脏像是在自己搏击自己,隐隐作痛。 艾玛努力张大嘴巴,好让舌头将圆滚滚的橡胶口塞推出去。也许是愤怒的加成、也可能是求生欲,毕竟再被肏下去,可能真的会死掉。 口塞掉在地上,艾玛沙哑着声音,极尽全力地呐喊:“不许动!” 被肉体上的舒爽与精神上成功掌控的爽意一时冲昏脑袋的男人一动不动。 艾玛踹着粗气,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从那根狰狞的丑东西上拔了出来。 捡起箱子里的小皮鞭抽了两下,实在提不起多少力气,只能暂时将小皮鞭搁置一边。 艾玛翻箱倒柜一番,定睛在粉色的小跳蛋上,男人也是可以强制射精的。 艾玛弯起嘴角,也弯起了眼睛,笑眯眯地绕道男人身后。 淫乱的狗狗(GB) “哇哦,好淫乱的狗噢~”艾玛在遥控器上胡乱打开了几个开关,“说说看,现在感觉怎么样呀?” 嚣张得不可一世的男人,保持着肏穴的姿势跪在地上,谁知道竟然是他被肏了后穴呢。 忍耐得脸色通红,额头边上的青筋清晰可见,汗液流过下弯的嘴角,在下巴汇聚成大颗大颗的水珠后,坠落在结实的胸肌上,在腹肌上滚过,没入肚脐下方旺盛的毛发中。 预备着暴起的肌肉,危险又迷人。 “难道不舒服吗?叫出来嘛。”艾玛稍稍研究了一下遥控,这大概是个旋转的按钮,“唔~有在转动吗?” 男人死死咬住牙关,无能为力地瞪着他那双恐怖的双眼,一声不吭。 艾玛转转手腕,一巴掌甩到男人的脸上:“主人问话,要回答!回答我吧,那个小玩具在你身体里旋转吗?” 艾玛催动了控制权,逼迫男人开口说话。 男人喉咙费力地滚动了一下,似乎咽下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嗯。” “顺时针转吗?” 男人又忘了教训,不肯开口,可他也忘了他的掌控权在谁手上。 “哈哈哈哈哈哈!”艾玛往后一躺,懒在小沙发上,抱腹大笑,“你真应该瞧瞧你现在的样子。” “你求我,求得诚恳些,我就把这东西关了哦。”艾玛轻柔的声音如烟似雾地飘进男人的耳朵里。 男人冷笑着,嘴角牵起向上的弧度:“婊子!”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艾玛说得漫不经心,只是手指在遥控器上又狠狠地摁了几下。 “嗯!”男人重重地闷哼一声,咬着牙,绷着脸,颈部以上是一副难得正经的模样,颈部以下光溜着身体,不争气的大肉棒如泉眼般,一股一股地还在不断地溢出淫液。 透明的淫液还参杂了些微白色,将狰狞得发紫的大肉棒浸润得更像凶器了。 “哇哦,很舒服吧。”艾玛凑得越来越近,甚至胆大包天地靠进男人怀里,借力撑着疲惫的身体不躺下,伸出手将淫液在鸡巴上抹匀,挤牛奶般,大拇指和食指间歇发力,揉压推挤,指尖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时不时剐蹭龟头。 “你现在这样子更像婊子嘛。” “好淫荡咧,你的鸡巴欲求不满地在跳噢。” “该不会是在提醒我,要帮你找跟大鸡巴塞进你屁股里吧?” “哇哦,看起来更激动了耶。” 艾玛玩得不亦乐乎,男人眼里的凶光愈发凌厉。 “咦惹,你的鸡巴好喜欢被打呢。” “蜡烛也喜欢呢。” “臭婊子的丑鸡巴真的好饥渴哦。” “唉呀,不要浪费精液嘛。” 白白的精子按耐不住燥热,从马眼里悄悄地钻了出来。 艾玛可不想以后还要见这家伙,赶忙抬起屁股,将滚烫的大肉棒纳入穴里榨精。 才坐下,已经忍耐到极限的大肉棒,朝着子宫喷射精子。 “呀~”艾玛本就强撑着抬起的身体,被这一刺激,完完全全的,从头到尾的,坐到了男人粗壮的大肉棒上,那一下撞得艾玛小小高潮了一次。 “嗯~呀~嗯~”艾玛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吸吮着大肉棒,主动热情地紧贴着大肉棒、磨蹭骚点。 忍耐太久的鸡巴没能将弹夹里的精子全部喷射出,射到一半,剩余的白浆便淅淅沥沥地往子宫里填。 “不要歇着了,快起来干活!” 艾玛胡乱地摁着遥控器上的按钮,让男人身后的跳蛋活泼好动起来,夹紧了穴里的大肉棒,前后加强刺激。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鸡巴很快重新装弹上膛,威风凛凛地弹了几下,昭示着大肉棒将军即将再次征战。 艾玛没有丝毫留情,凡是有利于榨精的小玩具都被用了个遍。 艾玛先前被玩弄得有多狼狈,这该死的臭男人现在就有多狼狈,甚至更甚。 “诚实点嘛,瞧瞧你的小兄弟多喜欢啊,呀~他又在乱动了。” “摆臭脸也掩饰不了你就是个淫荡的臭婊子啊。” “嗯~啊~我知道了,你是个婊子,所以才会那么喜欢叫别人婊子、娼妇吧。” “是不是啊?!” “咈咈咈咈咈!你这娼妇!” 艾玛得意忘形,等到男人完全挣脱了束缚才发现,被死死掐住脖子摁在男人身下。 被小玩具折磨得暴涨的鸡巴,终于能够在穴里驰骋,不只是单纯被包裹着勉强疏解一二,而是畅快、肆意地进出。 快感如洪水倾泻,将两人淹没。 不过,把艾玛淹没的,不只是快感,还有窒息,箍在细颈上的手掌强而有力,艾玛极力伸手推搡,却始终无法撼动。 艾玛心里一狠,挥舞着爪子,疯狂捉挠。 也不知是不是缺氧导致产生了幻觉,周围的景象变得虚幻、模糊,清晰的细节逐渐变为朦胧的轮廓,最后化作碎片,带着点点星光,下沉。 男人也已经消失了。 白茫茫一片的空间,空无一物。 “地狱吗?”艾玛捂着脖子,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空气。 “那两个家伙!!!!!该死!!”虚空中环绕着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该死!该死!该死!王八蛋!……” 艾玛安静地听了一会儿,大致意思就是阿萨和马尔联手破了幻境,艾玛可不想被这个藏头藏尾的不知名家伙怀疑什么,虽然她稍微提供了一点情报,但她确实什么都没做、啥好处都没有啊。 一脸忧虑、柔弱、无辜地说道;“那现在怎么办好呢?” “你!无能!就两个人都缠不住吗?” 艾玛用最软和的语气说着硬气的话语:“话可不能这样说,是那个嚣张的男人出岔子了,他用那奇怪的能力愣是把我硬控在他那儿,我根本反抗不了,只是我也出力缠着那男人榨精了,应该也榨了不少。” 把黑锅扔出去是职场人的必备技能。 “你消消气嘛,你这样神通广大,何愁没有其他办法呢。”艾玛柔柔的反驳完,便开始给这不知名家伙顺毛。 “我先设置一个迷你幻境,在迷你幻境里,你边做任务边想想新的幻境要怎么设置,反正基本上只有你会呆在幻境里,你就挑自己舒服的主题吧。” “好哦,谢谢,你真好呀,爱你哟!”艾玛夹着音线,甜甜地撒娇。 不啪啪啪就出不去的房间 白茫茫的空间里,艾玛四周竖起了四道白墙,封上了屋顶,形成一个没有门窗的房间。 艾玛看着白墙上的几个大字,嘴角有些抽搐,这……也太典型了吧。 不啪啪啪就出不去的房间。 房间里,除了这几个字之外,空荡荡的,连张床都没有。 艾玛在门口挂上了[榨精室]的牌子,摆上一张大床,照着自己的喜好,把这房间精心布置一番。 往上一蹦,摔进软绵绵的被窝中,被子一盖,美美入睡。 耗费许多精神、体力,入睡的速度极快,不多时就睡着了,不被打扰,安安静静地睡到自然醒,才扑眨着眼睛幽幽转醒。 上下眼皮勉强分开,睁开了一条缝隙,算得上拥挤的房间里多出了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即使他不发出声响,也让人很难忽视。 艾玛眼睛一转,再次闭上眼睛,等对方先动作,等了许久,再次睡着再醒来,继续等着…… 心里佩服他的定力。 被头发遮掩着的那只眼睛悄悄地睁开一条缝隙,只看了两眼就与这高大的男人对视上了,艾玛被吓了一跳,赶紧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不过刚才艾玛躯体微微一震已被人察觉了。 “小姑娘,起来喝点茶吗?” 艾玛慢慢睁开眼睛,仔细瞧了瞧,好家伙,艾玛分出些许凭空造物的权限已经被摸透了,悠悠闲闲、满脸褶子的老男人凭空取出一杯温度适中的茶水放在身旁的桌子上。 艾玛安静地看了好一会儿后,从床上爬起来,慢慢挪到放着茶水的桌子旁,可是没有椅子,艾玛局促地站在原地。 ‘嘭’,一张契合房间审美的椅子出现在桌子旁,艾玛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表情,又很快收敛起来,保持安静落座,双手捧着茶水,小小地咪了一口。 “小姑娘的房间真是好看呐~” “呃……谢谢夸奖。” “不过,小姑娘的爱好,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啊~” “什么爱好?”艾玛顺着男人的目光转移了视线,瞬间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开口说话,“我!?不是我!我、不知道。” 白墙上,‘不啪啪啪就出不去的房间’这行字下,被增添了一行新的句子‘第一次超过规定时间未履行,予以警告,新增条件:被灌精总次数10’。 “规定时间?”艾玛把倒计时设置成最隐蔽的方式。 “在那儿呢,”男人指了指。 “哪儿?” “书桌上的那本哦~” 简约的书架下,摆放着同样简约的书桌,与简约相反的桌面乱七八糟地摆放了几本书、几支笔,一本摊开的空白书被风轻拂过,翻了一页又一页…… “翻到最后一页又要加一个新条件了哦。” 观察力好强,这都能发现!艾玛暗自庆幸房间设置得足够全面,不然就那家伙随手搞的毛胚房、简陋至极的规则,分分钟又要赶紧提桶跑路了。 “不能手动调时间吗?”艾玛端着一副无辜的模样,伸出手翻动书页。 不过往前翻了一页,‘呜~’一阵大风从窗户吹了进来,书页哗哗作响,往后连翻了好几页,眼看着就要见底了。 “糟糕了,时间一下子减少了好多啊~”男人也摆出了无辜的模样。 一丝无语在艾玛的心理滑过,顺着男人的心意,着急忙慌地问到:“那怎么办?” “如果第二次超过规定时间,不知道会怎么样啊。” “说的也是。”艾玛扮演起傻白甜的角色。 男人不再接话,房间里又是一片寂静无声。 艾玛垂头思考了好一阵子,在书页翻到最后一页之前,白嫩的手指摸索着衣服上的系带,缓慢地挪动起蜷着脚趾的脚丫,小半步地走向男人。 “小姑娘确定要这样做吗?”男人推拒。 “可是……”艾玛吐出小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巴,“有其他的办法吗?” “小姑娘不试试把门打开吗?” “啊?哦!”艾玛毕竟不是表演专业,有纰漏也正常,实在不行就跑路。人总是轻易地原谅自己。 哒哒哒地跑到房门前,试探地拉了拉房门:“打不开。” “真是糟糕呢,好像真没有其他办法了。”男人依旧是一副悠闲的模样懒在椅子上。 “窗户呢?”艾玛反问。 窗户就在男人身后靠着,可是男人动都不动:“那就麻烦小姑娘再检查一下窗户了。” “可是……”艾玛只憋出两个字,就将余下的句子全都吞进腹中,走到男人跟前,想了又想,“这样,我够不到窗户,你可以起来一下吗?” “老夫帮帮你吧。”男人长臂一伸,把艾玛揽进怀里,撑着手,垫在艾玛的屁股下,将艾玛托起。 “试试把窗户打开吧。” “嗯。”艾玛贴近男人,探出纤细的手臂从男人的肩上擦过,指尖触碰窗户。“也开不了。怎么办?” 艾玛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 “没关系,实在没有其他办法的话,这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呢。”男人将艾玛拢在怀中,安慰道。 男人粗大的手指绕着艾玛睡裙上的系带,一圈又一圈。 法式宫廷风格的睡裙,领口极大,若是解开了领口的系带,艾玛单薄的肩膀可无法撑起睡裙,睡裙只会如落花般飘落。 “会冷吗?”男人绅士地询问。 艾玛摇摇头,带着凉意的纤手如蛇行般,轻柔地掠过男人的手臂,搭在男人的手背上,似要阻止似要助力。 不多时,系带已在男人的手里散开。 艾玛屈起手臂,接住下坠的布料,抱在胸前,半遮半掩地露出半个乳房,洁白莹润的肩膀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男人手掌搭在艾玛赤裸的肩膀上,动作细微地滑动,另一只手钻进堆迭的衣领里,精准地按压在柔软的乳房上。粗大且粗糙的手指在娇嫩的皮肉压出一道道凹痕,却又没有让人感到不适,一种奇异的强劲却轻柔的感觉。 “耶~年轻真好呐。”男人语气怪异地感叹一句。 游刃有余的老男人 艾玛被男人叼着舌头,含在嘴里玩弄得晕头转向,只隐约听见男人自称‘萨利赫’,含糊地交换了自己的名字。 强横的气息充斥着口鼻,‘滋滋’作响的舌头搅动口水的声音连绵不绝,艾玛从未想到自己的口腔也会有这么多的敏感点,酥酥麻麻的密集的快意直冲大脑,好像那四处挑拨的舌头搅动的是脑浆一般,亲得迷迷糊糊。 半眯着的眼睛盛着泪光,红晕爬上白嫩的脸颊,柔软无力的手臂虚扶在萨利赫的肩膀上,双腿交迭,小幅度却用力地相互挤压。 萨利赫的眼睛里似乎有很多东西,又似乎什么都没做,动作也慢条斯理、不紧不慢。要不是底下顶起的如钢铁般坚硬的圆柱体,他真有几分柳下惠的风采。 大手从层层迭迭的衣领中取出,捏起大腿上的布料,慢慢往上移。 “耶~小姑娘是尿裤子了吗?真是不乖呀。” 大手钻进双腿间,贴紧内裤,克制着用力搓揉了几下,逼得艾玛口中溢出几声急切的娇吟。 “小姑娘,舔一舔吧。”萨利赫将手指抵在艾玛的唇边,顺势塞了进去,手指将艾玛的舌头、口腔玩弄得更甚,连牙齿、牙肉都被轻佻地抚摸了一番。 口水挂在粗大的手指上,水珠被银丝拉扯着,吊在手指上摇摇晃晃。 “真可爱捏~” 内裤被剥开,手指借助口水和淫液,轻松进入穴腔,‘咕叽咕叽’。 “耶~看起来不需要润滑捏。” 萨利赫如同抱娃娃般,一只手将艾玛抱起,调整好位置。 “啊~”艾玛收紧手指,狠狠掐在萨利赫的肩膀上,穴腔也同样受到牵连,猛地一紧缩,攥着大过头的大肉棒进退不得。 萨利赫一巴掌拍在艾玛的小屁股上:“别调皮呀,小姑娘,放松些。” “好大啊~”艾玛伏在萨利赫胸前,轻喘着气娇声道。 “哎呀呀,真是伤脑筋捏。”萨利赫仍旧是那样慢吞吞地拉长音的奇异语调。“这可怎么办好呢。” 不等艾玛答复,大手握着艾玛的腰往下压,大肉棒猛地砸进穴里,完完整整、服服帖帖地全肏进去了,把淫液都砸得溅射出来。 “啊!”艾玛才发出半个音节,就被砸进最深处的大肉棒肏得发不出声。猝不及防,没有一点阻碍,向上弯的大肉棒直捅进子宫中,将子宫肏得变形,尖锐的快感中也许有那么一丝痛意,但霎那间,大脑只余下一片空白。 萨利赫轻抚着艾玛的腰背,在等待艾玛缓过神来之余,也享受着鸡巴被紧窄、湿润的穴腔揉捏吸吮的爽快。 好大、好深,堵得结结实实。里面的淫水都被堵得出不来,却还在持续地生产着用于润滑的淫水。 “出去。”艾玛拽紧萨利赫的衣襟,想借力起身,好让穴腔里的大家伙出去,可惜即便有那么多润滑的淫液,完全卡进子宫的龟头依旧没能拔出啦。 萨利赫温柔地将艾玛的头发往后拨,一双大手将艾玛的细腰完全圈住:“当然。” 话音未落,艾玛便发出一声娇滴滴的惊呼,小穴里夹着的鸡巴被蛮力拔了出来,龟头的伞边从子宫口刮到穴口,而后轻微的‘啵’了一声。 “瞧,出来了哦。” “还会出来很多次捏。” 弯刀般粗壮的大肉棒恶狠狠地再次砸进子宫,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连绵不绝。 艾玛娇小的身躯在高大非常的萨利赫面前,显得更加娇小玲珑,被一双大手钳着腰肢,反反复复拎起、下压,如同捏着人形飞机杯一般,无比轻松的样子。 子宫深处的骚点被来来回回地撞击,舒爽至极,娇艳的粉色红晕在白皙无暇的肌肤上蔓延,被情欲熏出水雾的双眼迷蒙又痴迷地翻出白眼,微张的嘴唇漏出的小舌尖偶尔翘起卷动,喉咙随着动作挤压出轻柔的娇吟、无力的求饶…… 艾玛双手攀在萨利赫的肩膀上,极力稳住被肏得左摇右晃的身体,哀求道:“呀~受不住了~射出来~萨利赫~萨利赫~射给我吧~” “耶,怎么一副要结束的样子呢,应该是刚开始才对。”萨利赫腰肢猛地一用力,手上的动作不停,更深更重地凿进子宫去,几乎都要凿穿了。 “呀~~~”艾玛被肏得止不住娇吟,柔声呼唤起萨利赫,“萨利赫~萨利赫~” “是萨利诺哦。” 啊,听错名字了。 但艾玛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萨利诺~我受不住了~射出来吧~” “这样子求饶可不行哦,小姑娘。” “是你淫乱的骚穴想要老夫灌精,对吗?” “对~” “耶~完整地说出来哦。”萨利诺拍了拍艾玛的小屁股。 艾玛搂着萨利诺的脖子,强忍着娇吟,嗲声道:“我淫乱的骚穴,好想吃萨利诺叔叔的精液,求求萨利诺叔叔射给我吧。” “乖孩子。”萨利诺摸了摸艾玛的脑袋,仿佛真是一个关爱小辈的叔叔。而后,抱住艾玛,站了起来,直起身。鸡巴似乎往里面肏得更深了些,可是已经到底了,再也进不去了。 “耶,这可不行,就差一点哦,乖孩子要全部吃下去。”势如破竹的鸡巴顶着子宫肏得更深。 “破了~要破了~萨利诺~” “乖哦,全部吃下了。叔叔再给你扩张一下,待会儿还要吃精液呢。”萨利诺将艾玛压在鸡巴上,翻了个身。 鸡巴上凸起的青筋在娇嫩的小穴里剐蹭了一圈,蹭得小穴又吐了几口淫液。 萨利诺握住艾玛的大腿,站在镜子前:“好小捏。” 娇小的身体,小小的嫩穴,吃着粗壮的大肉棒,那肉棒比艾玛纤细的手腕粗上好几圈,也不知道那么小的小嫩穴是如何吃下的。 大肉棒就像一只大怪兽一样,在几乎没有毛发的小嫩穴里,如入无人之境,肆意、嚣张地反复进出。 直肏得艾玛完全软下身体,无力地靠在萨利诺的胸前,分不清时间,也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地面积聚了一小汪淫液,才终于等来浓稠的精液将小腹填充、撑起一道弧线。 “小姑娘,还有9次呢。” “不行了,受不住了,萨利诺~”娇柔的小手推拒的力道近乎于无,轻易地被强有力的大手包裹住,被牵着触摸上相连接的部位。 粘粘腻腻的。 “这不是受住了吗。摸摸看,小骚穴还想吃呢。” 淅淅沥沥流淌着淫液的骚穴根本无法反驳,艾玛挣扎着动了动大腿,鸡巴的存在感更强烈了,甚至还在里面点了点头,不知在应和着什么。 “嘶,年轻真可怕呢,非要榨干老夫的精液不可吗?”倒打一把的萨利诺挺动腰臀,慢悠悠地在骚穴里活动。 禽兽脱下衣冠 湿淋淋、水哒哒…… 衣服下摆、裤腰被浸湿了一片…… 艾玛被平稳放置在围了一圈花边的碎花床上,被细致地从衣裙中剥了出来,不允躲藏地摊开手脚,皮肤细腻白皙,身体纤长匀称,细小得几乎不可见的绒毛随着萨利诺视线的移动,一根根竖起。 犹如实质般的视线,带着令人战栗的电流感,缓慢地抚过全身。 那么专注地看着,那么欣赏地看着,衣冠楚楚地看着光裸的躯体,只除了他腿间、腰腹的湿润,以及那根朝天挺立、蓄势待发的大肉棒。 唔?是衣冠禽兽呢。 艾玛耷拉在床边的双腿间站着萨利诺,以至于双脚无法闭合,被捣得松软的小穴,微张着小口一收一放、噗呲噗呲地吐着混杂白雾的粘腻液体。 罪魁祸首立在罪证前耀武扬威,还散发着热腾腾的气息糊在小穴前,企图熏出更多的汁液。 “乖孩子变坏了耶,把老夫的衣服弄脏了,都没办法穿了。”萨利诺一边苦恼地说着,一边用视线抚弄过敏感的身体,大饱眼福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扣子。 哇哦,这老男人的身材很不错嘛。 艾玛含着媚意的眼睛一勾一搭地缠在萨利诺结实强劲的肌肉上,鼓鼓囊囊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腹肌、尾端隐没茂盛毛发中的人鱼线…… 并非刻意锻炼出来的肌肉,每一处隆起都透露出非凡的实力,即便是温室中的花朵在初见之时,也能窥见、感知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 高大强壮的身姿携带着这强大的力量,背对灯光,低头俯视眼前瘫软在床上的女人,藏在阴影中的脸看不清表情,只能感觉到那双极具攻击性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 彻底地,坦诚相见…… 艾玛羞怯得如同被强行摊开的小虾米,瑟缩在强大的猎食者面前。 鸡巴忽地跳动几下,像是在问眼前的女人怎么还不臣服。 嗯~ 艾玛轻喘着,迷蒙着眼睛望着萨利诺,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的发出声音,但她知道自己的穴腔迫不及待地想要纳入眼前这根鸡巴,卵子早已经做好怀孕的准备,雌性想要生育具有强大基因后代的天性已被激活。 艾玛渴求萨利诺的精子。这从她的表情、神态中皆能体现。 而雄性也有着想要延续自己基因的天性。 萨利诺享受身体的欢愉后,心理上的、天性使然的,得到另一种更令人满足的欢愉,他似乎轻笑了几声。 沉下身,进入艾玛。 肉体与心灵的双重满足让萨利诺陷入轻微的狂乱,这么一点狂乱,足够艾玛被肏得死去活来。 狂风暴雨般,裹挟着艾玛在快感的巨浪中翻滚。 萨利诺的力道愈发强悍,小腹能清晰看见鸡巴的形状,子宫被凿得变形,还嫌不够地想要进得更深。 萨利诺的腹部将艾玛的臀部撞得犹如果冻,不成型地乱颤,臀尖始终与萨利诺的腹部相连。 偶尔即将分开之际,萨利诺挺身,鸡巴不舍地再次凿进子宫,臀尖,哦,不止,艾玛整个臀部被砸扁,与萨利诺的腹部完全贴合。 它们一刻都不曾分离。粘腻的液体愈发粘腻。 艾玛尖细的、微弱的、娇滴滴的哭声混杂在肉体强而有力的拍打声中,鼓励着萨利诺再接再励。 “真能干耶,小姑娘柔弱弱的样子真会骗人啊。”萨利诺握着艾玛两条纤细的大腿,为自己已上膛的大鸡巴充能,不停地配合着撞击摁在鸡巴上。 “这样可不乖耶。” “知道怎么做乖孩子吗?” 艾玛被肏得发情,淫性占据了整个大脑,饥不择言地撒娇:“叔叔,小穴要吃精液,给小穴吃更多的精液吧,想要叔叔往小穴里灌满精液,满得溢出来,卵子被精子轮奸,怀上叔叔的小宝宝,一边给小宝宝喂奶,一边给叔叔肏穴。” “耶,乖侄女的奶不给老夫喝吗?” “给的,叔叔想什么时候喝都可以。” “真乖。”萨利诺弯下身,叼起艾玛的乳尖,用力吮吸,似乎真的要从中吸出乳汁一般用力,吸得艾玛魂魄都要飞出来了。 “没用的奶子。”萨利诺一巴掌将堆积着脂肪的奶子打得胡乱抖动,“一点奶都没有。” 腰臀也配合着更狠厉地往子宫里乱捣一通。 捣得艾玛泪水直流,淫液也流得更欢,绞紧穴肉,哆嗦着求饶:“对……对不起。精子射到卵子上,怀孕了才能有奶。” “这么说,是老夫的错了,是老夫给你的淫穴灌的精液不够吗?” 艾玛泪眼婆娑地望着萨利诺背光的脸庞,什么都看不出,不敢随意作答。 “唔?”萨利诺抵在最深处狠狠碾了几下。 “啊~请~请叔叔往淫穴灌进更多的精液吧。” “当然可以,老夫亲爱的乖侄女。”萨利诺的语调温柔又怪异。 鸡巴钻进淫穴深处喷射精液,萨利诺捏着艾玛的奶子:“作为交换,喷奶吧!” 糟糕!那点权限竟然包括身体的改造吗?还是这身体本来就有问题? 透着奶香味的白色汁液从乳头里喷出。 “啊!~”一声拉长了尾音的娇吟, 胀满的子宫,被持续射击的骚点,突然释放的乳头……激烈、尖锐的快感一瞬间涌上大脑,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膀胱的闸门自行打开。 “耶~真是美景捏。”萨利诺低头欣赏,将鸡巴再往里堵了堵,舒展着身体享受鸡巴被穴腔揉捏吸吮的爽快。 艾玛如同溺水者般,死死捉住萨利诺的手臂,翻起白眼,抽搐着躺在床上,在这霎那间,大脑只余空白。 灌到昏迷,森林剧本开启 被肆意使用过后的艾玛躺在萨利诺的怀里,像小猫一样被轻拂过头顶,象牙白的玉体上洒落着白花花的斑斑点点的精液,红肿不堪的穴口艰难地将里头过多的精液往外挤,丝丝缕缕地流到床单上,早已浸湿的床单湿得不能更湿了,只是床单上深色的区域逐渐扩大。 萨利诺难免升起几分喜爱之情,多可爱的小姑娘,费尽心思不过是想被肏,虽然费心获取他的精液必定有诡,但作为代价,这位可爱的小姑娘,他就笑纳了。 哭哭啼啼求饶的小姑娘出乎意料的耐肏,他身体的强度越高,越难在行事上得以尽兴,克制地肏穴如同隔靴搔痒,不如不肏,可以且愿意与他痛快肏一场的女人可不多,何况是这样合他心意的,更是难得一见。 毫不收敛地将小姑娘翻来覆去地肏了又肏,现在又把那根涂满淫液的鸡巴塞进穴里,贪恋里头的温暖与爽快。 轻柔地甩动鸡巴,在穴里缓慢地磨蹭,在左边挠挠褶皱中的骚点,往右边搓搓凸起的嫩肉,耐心地将艾玛的淫性一点点挑拨起来,却始终不进入最深处,吊着艾玛的欲望,将其情欲催发得更加难耐。 “萨利诺~” “耶~真是贪吃捏,还剩下多少次呢?” 艾玛记不清了,被肏得头脑发昏,就像是大脑也被鸡巴填满了,只知道自己现在想吃美味的大肉棒。 “萨利诺~快~来~” 等待好一阵子的大肉棒,总算可以再次在淫穴中驰骋,穴腔中的淫液、精液被搅出“咕叽咕叽”声,被肏中穴心时柔软的奶子喷射出小股小股的乳汁,肉体碰撞时将乳汁撞得四处飞溅…… 淫秽的声音在小房间里回荡,回声熙熙孃孃地响起,更淫秽了。 艾玛软得跟面条没有区别的手脚任由萨利诺控制,被摆出各种方便的姿势。 “老夫的精子在轮奸你的卵子了吗?肚子都胀大了捏。”萨利诺的手掌捂在艾玛的肚皮上,打着圈按压。 子宫里积聚的精液、淫液被强行压了出来,噗呲噗呲地,像失灵的水龙头,断断续续地喷出被废弃的液体。 “让老夫再注入一些新的精子,让小姑娘的卵子快活快活吧。” 艾玛想不起来自己发情时说过的话,只觉得被萨利诺的话语代入淫乱的想象中,孤零零的卵子被众多精子前仆后继地奸淫,就好像艾玛被无数个萨利诺包围在中间放肆亵玩一般。 令人感到可怕又期待。艾玛软乎乎的小穴,在幻想时忍不住夹紧,夹着萨利诺的大肉棒,解馋般套弄了几下。 萨利诺将浮现心头的玩法,全部落实了遍,子宫里的精子游动速度稍慢一些,便会被挤出,新一轮精子再次开启长跑竞赛,一轮接一轮…… 直至萨利诺餍足。 艾玛因过多的高潮而陷入沉睡,身体蜷缩在萨利诺的双臂之间,时不时地,因快感产生轻微的痉挛,身体每一处肌肤的敏感度前所未有的高,微风拂过都能引起止不住的战栗。 昏睡中的艾玛无法得知外界发生了什么,神魂仿佛脱离了身体,轻飘飘地踏上小船,小船摇摇晃晃的,如同摇篮一般,哄着艾玛进入更深层的梦乡。 等到艾玛清醒之后,从不露面的不知名家伙又在无能狂怒。 艾玛把刺耳的噪音过滤掉,仔细打量周围的一切,这是一个海滩,荒凉且干净的海滩,干净得就像艾玛是第一个到达这里的人类,青蓝色的海水清澈见底,细腻的白色沙子被阳光烘烤得十分温暖。 不知名的存在发泄一通后,才大致地说明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而后阴阳怪气地憋出一句:“你的魅惑力真是能干过头了。” “谢谢夸奖。”艾玛当然知道自己美貌,而且是清纯无辜的美貌,容易得人怜爱,又没有多大的金钱压力,也不想着升职,这才敢偶尔明里暗里地刺挠刺挠之前那烦人的领导。 艾玛只知道自己的美貌没有攻击性,即便是同性也会多让着她几分,却没想过刀尖上讨生活的家伙有多喜欢她那模样,在温室里养成的性子虽有些许娇气,但更显得可爱。 可再怎么样惹人喜爱,这周围了无人烟,可谓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待会儿就有人来了,你尽快完善一下这次的设定吧。别再搞出什么幺蛾子了。你我是一体的,若非如此,我早弄死你,重新再找个人来助我,我要是落难,你也讨不到好。”那声音威逼利诱,语气时而温柔时而狠厉。 癫子! 艾玛暗骂一声,下意识反驳了句:“什么幺蛾子,我能干什么呀?” “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们可不在你原本那世界,你脱离了我,就没法回去了。你要是能助我成功,不止能送你回去,还保证你中头奖,是足够你躺着过一辈子的金额,如何?” “怎么算成功?” “成功之时,我会告诉你的。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想太多,你许愿要享福,自然是给你福享的。” 艾玛想了又想,这在床上被折腾得够呛也是福气? “别想了!总归不会让你受苦,行了吧?”那家伙已经很不耐烦。 行吧,艾玛不为难自己,反正确实没受什么苦难,现在也被承诺了安全与以后安稳的养老生活。 艾玛兴致勃勃地开始设置新场地,造物主般,重塑这海岛的地形,中间挖出一片湖泊,湖泊中央栽种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树,灯泡似的果实被藤条挂在树枝上,湖底也躺着许多颗发光的果实。 位于湖面之上的树干被推出一个树洞,宽敞的树洞,最柔软的植物织成的垫子在树洞里铺了一层又一层。 一圈摇曳的绒草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将湖泊围了起来。 在那棵遮天蔽日的大树下,奇形怪状的植物都散发着光亮,星星点点地照亮这片几乎照不进阳光的森林。 环视一圈,艾玛给自己添上一对流光四溢的翅膀,在半空中跌跌撞撞地环绕一圈,用极快的速度掌握平衡,欢快地掠过湖面、草丛,惊起一片如花朵般的小精灵。 “哇哦,小精灵!” “嗯,我从来都信守承诺,说好不会亏待你就不会亏待你,它们会照顾你。” 艾玛惊喜得叽叽喳喳地夸赞一通,那不知名地存在都似乎被夸赞得躲了起来,不再出声。 可爱的小精灵牵着发光的花粉,绕着树屋,不知在做什么。 艾玛未免打扰它们,便煽动翅膀,飞往海岸边。 森林剧本第一次任务 沙滩上,躺着三位异常高大的男人,他们浑身湿漉漉的,海水还在舔舐他们的身体。 艾玛估摸这次的目标就是他们了,调整好状态,收拢起翅膀,一副害怕又新奇的样子,拉着他们的手脚,让他们远离海水。 最高大的那位,警惕最强,才碰到他的手,便被他压制住,暗沉沉的眼睛紧盯着艾玛看了好一会儿,憋出两个字:“谢谢。” 沉默寡言的类型吗,还是发觉了什么? 艾玛愣了愣神,明媚地笑着回应:“不客气。你们是怎么来这里的呀?” 这大概是很难回答的问题,他久久不作答,仔细思考着。 躺在旁边的两个家伙,幽幽转醒,警惕地打量着四周,交换了许多眼神,暗暗沟通了不少信息,他们应该不只是相互认识,多默契。 瘦削的穿着华丽且色彩缤纷的男人,像唱歌似的,说道:“我们遇到海难了,变化无常的大海把我们的船掀翻!还倒霉的碰上暴风雨,不给我们留多一丝生机。好在我们遇见了你。是你救了我们。” “不,不,我到这里的时候,你们就已经在这了。只是涨潮了,我把你们拉过来一些而已。”艾玛连忙摆手,不肯接受不属于自己的感恩。 “这是哪儿?最近的城镇在哪儿呢?虽然这里看起来,不像是有城镇的样子,但是应该有村庄吧,那就请告诉我,村庄的位置吧。佩罗铃~”艾玛的表现令男人卸下大半的警惕,露出啰嗦的本性。 艾玛眨巴着懵懂的大眼睛:“城镇?村庄?你是指什么?” “噢,意思是许多人一起居住的地方。我们需要交换一些东西,例如食物、衣服之类的。你身上这套衣服真不错,我们家里的姐妹一定会喜欢的,请你告诉我在哪里买吧……” 好啰嗦! 艾玛依旧眨着眼睛,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买?买是什么意思?” 啰嗦的男人被噎了一下,啰嗦不起来了,难得他用‘买’这样和善的词语。 警惕心最强的那位说出最关键的信息:“这里没有其他人。” 艾玛点头:“我好久都没有见到其他人了。” “自己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吗?真够寂寞呐。不过这样说来的话,这件衣服是你自己织的吗?” “不是哦,是小精灵织的。”艾玛赶紧抢答,截断了其后的长篇大论。 “小精灵?” “什么小精灵?”一直不曾出声的扎着三个冲天辫的男人显得有些兴奋。 “小精灵就是小精灵啊。”艾玛笑嘻嘻地回答。 “我们从未见过什么小精灵,不知道小精灵是什么样子的呢?可以带我们去看看吗?真期待呀,如果是甜点精灵就好了,Mama一定会很高兴。佩罗铃~” “甜点精灵?甜点精灵是什么?你们的妈妈喜欢甜点精灵吗?”艾玛完全放空大脑,一副比傻白甜更傻的模样。 “可以带我们是看看小精灵吗?”啰嗦的男人发觉了啰嗦会降低沟通效率,简明地提出请求。 “可以噢!” 三个男人站起身后,视觉上更显高大了,轻轻松松踏出的一步,需要艾玛小跑着好几步才能跟上,实在走得辛苦。 艾玛扶着一旁的树干,歇歇脚。 扎着冲天辫的男人很不耐烦:“你走得也太慢了吧。” “可爱的女士,要坐到我的手臂上吗?佩罗铃~”那个人男人虽然啰嗦但是还蛮绅士的。 艾玛欣然接受男人的好意,看上去瘦瘦长长的男人,手臂的力量一点都不弱,一只手便轻轻松松地捞起艾玛,就像捞起一件没有多少重量的衣服一样。 只需要偶尔指指路、调整调整方向的艾玛悠闲地侧靠着男人,稳稳当当地坐在男人的手臂上,一脸天真无邪地任由男人暗戳戳地打探信息。 艾玛也与这三个男人交换了名字,话最多的是大哥佩罗斯,话最少的是二哥卡塔、不知道排老几的暴躁弟弟克里斯,都是假名,也可能只是并非全名,毕竟他们一开始可是打算连名带姓地自我介绍。 但艾玛知道幻境的机制,减少他们与他们的真实联系,延长他们待在幻境里的时间。大概是祂连唬带吓地阻止他们报出真名。 柔软的胸脯在动作间,时不时地压在瘦削但坚实的胸膛上,圆润的小翘臀分布适宜的脂肪造就极佳的手感,十分纤细的骨架被软软糯糯的皮肉包裹,瘦弱却不会硌得慌。 何况在第一个幻境时,燕尾悄咪咪地给艾玛下药,身体的柔软度、耐受性、魅惑值也都悄咪咪地上涨,产出乳汁便是那药物的作用之一。燕尾也因擅自行动被关了小黑屋。 佳人在怀,一捧白云似的,轻盈又柔软,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佩罗斯借着走动时略微的晃动,将艾玛差些晃得掉在地上,吓得艾玛娇柔的身体完全倚进佩罗斯的怀里,带着凉意的手臂顺着佩罗斯的胸膛往上攀,扶在他的肩膀上,小脸蛋也贴在佩罗斯的心口前。 “小心噢,可不要跌下去了。”凹凸不平的地面,不断地上坡下坡,此时正逢下坡,佩罗斯往前倾斜着身体,迫使艾玛与他贴得更紧一些,还故作好心地说道,“要抓紧噢,手指不够力气了吗?可以用脚缠在我腰上,佩罗铃~” 艾玛当然同意,艾玛就是为了少用点脑子才拟定这样的人设。当即惊呼了一句“好主意!”,便分开双腿环绕在佩罗斯的腰间。 卡塔瞥来一眼,无奈地提醒:“大哥。” “库库库库库~小艾玛在这里生活也有17年了吧?”佩罗斯回以卡塔一个眼神,并笑道。 艾玛装模作样地数了数手指:“我记不清了,应该有二十多年了。” 在此同时,卡塔更加无奈地叫唤了一声:“大哥。” 佩罗斯库库笑了几声,另一只手摁在艾玛的颈椎下方,顺着脊椎一路下滑:“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呢,娇小还有一张娃娃脸啊,不过身体倒是发育得不错噢,小艾玛。” “小艾玛真是可爱呢,佩罗铃~” “真让人想舔舔,把你咬碎吞进肚子里。” 家族遗传的强欲,言传身教的忠于欲望,让佩罗斯在升起对艾玛的欲望时,就已经做好了打算,不论艾玛是否有诈,她都是他的了。 艾玛想推开佩罗斯,可是手脚早已分开缠绕在佩罗斯的身上,摁在后背的手臂与前方结实的胸膛将艾玛夹得严严实实,也阻止了双手双脚合并在一起反抗的机会。 别扭的姿势根本使不上多少力气。 好狡诈!还好艾玛上次吸取了教训,把分出去的幻境部分管理权作了一些限定,只会实现他们恐惧、担心的事情,让他们跟他们自己斗智斗勇吧。 卡塔和克里斯也只是觉得大哥有些许分不清轻重,并不觉得其他方面有什么不妥,对此不置一词,冷眼旁观。 虽然艾玛觉得他们也没有多少旁观的兴致,在进入森林之后,遍地发光的从未见过的茂盛植物吸取了他们大部分的注意力。 暴躁弟弟克里斯莽撞又谨慎地,保持在兄长的视线中,在周围探索着。 早已得到消息的沿途的小精灵们藏在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化作无数只眼睛看着他们。卡塔很明显感觉到了,只是数量太多、又分布于四周,杂乱得难以单独揪出其中一只。 而且这些视线都没有恶意,卡塔也猜到视线的来源应该就是那些小精灵,便不再理会。 越走越深入,越是靠近中间的大树,越是黑沉沉,植物的光亮也愈发显眼,他们三人将警惕心提了又提,小心谨慎地继续往前走着。 “咦,小精灵都不见了。” “他们藏起来了。”卡塔扫视一圈后,明显感觉到视线一下子减少了许多,胆小的小精灵被人看一眼就瑟瑟发抖地躲到更隐蔽的地方了。 艾玛惊呼:“诶!” “干嘛?”克里斯很不耐烦。 “唔……奶奶说过有些植物是不能吃的,可是向来都是小精灵将植物处理好再给我的,我也认不清那些是不能吃的了。要是小精灵一直躲藏着,那可怎么办好呢。” “哈?你也太废了吧。在这里住这么久都没认清?” 艾玛有些委屈地扁扁嘴,埋在佩罗斯的肩膀上:“你好过分,怎么这样说我呢。” “小艾玛,不哭不哭。”佩罗斯用哄孩子的语气哄着艾玛,他可真会哄小孩,“真是可惜,果实能力用不上呢,不然可以给你弄一个漂亮的糖果。佩罗铃~” “打猎,捉点小动物,照样能吃。好像没有看见有什么动物呢。不过也可以去海边捉点鱼,运气好的话,还能搞到海王类……” 艾玛小声地问:“那些是什么?” “好吧好吧,这座奇怪的岛什么动物都没有吗,连海王类也不靠近这里。该不会是什么怪物的老巢吧。真是可怜的小艾玛,难道你除了那些植物,再没吃过其他东西了吗?佩罗铃~” “还有什么东西是能吃的吗?”艾玛天真地反问,艾玛演智障演得很开心,不用自己动脑子真是太棒了。 “这就麻烦了啊。”佩罗斯随手摘下一把果子“这可完全看不出来有没有毒呢,如果小艾玛不小心吃下毒果,可怎么办好呢?小精灵会出来救你吗?佩罗铃~” 艾玛有恃无恐,全然听不懂佩罗斯的暗语一般:“没关系的,奶奶说过毒药周围会有解药。而且毒性强的植物,奶奶已经清理干净了,剩余的都是一些小问题而已,实在找不到解药,硬抗过去虽说会很难受,但不会危及生命。” 一时间,气氛安静了下来,他们三人又在打眉眼官司。 艾玛猜测祂发布任务了。 对着树尿出来吧 说开了之后,祂曾打算为艾玛开通发布任务的权限,通过下发任务,推动剧情发展,毕竟他们这些人的主动性极强,没有任务、目标,他们分分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艾玛可不敢让这些明显不是善茬的家伙把自己当做敌人,更是对自己的演技没有自信,干脆维持着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连忙拒绝,现在也不知道祂下达了什么任务。 “是谁的肚子在委屈地咕咕叫呢,声音似乎是从小艾玛的身上传出来的呢,是小艾玛饿了吗?噢!是因为小精灵没有给小艾玛送食物呀。不要担心,让我们一起来找找有什么安全无害的食物吧。佩罗铃~”自说自话的佩罗斯夸张地演绎了一段。 克里斯举着一个发光的小蘑菇问:“这个安全无害吗?” “你吃过发光的植物吗?”卡塔问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严肃、审视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艾玛,压迫性的气势隐约组成几个加粗的大字‘禁止说谎!’。 艾玛往佩罗斯的心口一蹭,悄悄抹去冷汗,给自己洗脑了许多次,才开口说道:“我记不清了。” “为什么?” 艾玛还未回答,卡塔就似乎知道了这问题的答案:“你只有近两天的记忆?” 艾玛瑟缩在佩罗斯的胸膛前,点了点头。 “不对吧,她不是还记得她奶奶吗?”克里斯蠢蠢欲动,手指下意识做了个抓取武器的动作,好在他的武器不在这里。 “我不知道啊,我也只是模模糊糊地想起奶奶说过的一些话而已。” “真是奇怪呢~佩罗铃~” “小艾玛该不会隐瞒了什么吧?这可不行哦……” 诱哄、威胁也无法得到更多的信息,他们将凶恶的面容收起来,卡塔、克里斯专注采摘各式各样的果子,佩罗斯则耐心地哄着缩成一团的艾玛慢慢展开手脚。 他们在一处略微空旷、平整的草地上围成一圈席地而坐,中间堆放着不同种类的果子,佩罗斯、克里斯各自挑选出两堆,以身试药。 当然,其中某些果子在他们放进嘴巴之前,卡塔会抬手制止。 卡塔大概能预见些什么。可惜,他们是必定会中招的,不中招怎么推进剧情呢。 果然,佩罗斯将艾玛压进怀里,手臂用力箍紧,仿佛要将艾玛揉进他的胸膛中,喘息着把头埋进艾玛的肩颈处,嗅了嗅女人香。 “大哥?”卡塔有些担心。 “安心安心,我只是需要可爱的小艾玛帮忙解决一点小问题而已,我相信小艾玛会很愿意帮我的,是吗?佩罗铃~” “当然,你需要我帮什么?” “首先,我们需要一个安静些的地方。” “这里不够安静吗?” “是的,需要一个只有我们两个的安静的地方。” “可是小精灵无处不在。” “可不要表现得太纯真了,不然即便是恶贯满盈的海贼也会产生罪恶感的。佩罗铃~”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成年人的快乐,不应该用孩童那样的神情来完成这件事。佩罗铃~” “为什么呢?” “因为这会让我更兴奋。毕竟我是恶贯满盈的海贼嘛。” 啊,是人渣! 艾玛噎了佩罗斯一次,这次轮到艾玛无言以对,只能睁着双大眼,扑闪着睫毛,懵懵懂懂的模样。 摁在艾玛背后的手掌猝不及防地稍一松劲,往后靠着的艾玛也随即倒下,半路被佩罗斯接住,半躺在佩罗斯架起的那只手臂上,另一只手托起艾玛的小脸,摩挲着娇嫩细腻的肌肤,捻起手指似享受般深吸一口气。 并不安分知足的手顺着艾玛脸颊的肌肤一路下移,耳珠子都被揉了两下,锁骨的边缘被手指细细临摹了几遍,灵活的小指翘起肩带,打磨尖利的指甲在艾玛胸前画下一道红线,指腹按压在乳头上,一边发狠一边克制地将奶子搓揉夹捏地玩弄着。 “好嫩,真是像极了布丁。佩罗铃~”宽大的长舌头痴迷地舔舐着比果冻更软几分、duongduong摇晃的奶子,惊喜又遗憾,“还有奶香味!这应该淋上糖浆,再配一杯红茶。佩罗铃~” “嗯~”艾玛的喉咙被舔舐得发出吟哦的声音,主动挺起奶子送进佩罗斯的口中,热烈且直白,“好舒服~” “会有更舒服的,佩罗铃~”舌头卷起乳尖,狠狠吸了一口,吸得乳汁像开闸的洪水般涌了出来。“怪不得有奶香味,怎么这么香呢,可爱的小艾玛。佩罗铃~” “啊~另一只也想要吸吸。”艾玛发出更高昂的娇哦,手掌已经离开了佩罗斯的肩膀,揉捏着自己的奶子,祈求再获取灵魂都被吸出来的快感。 佩罗斯舔了又舔,确保没有浪费一丝乳汁,才抽空回答:“别着急。佩罗铃~” 很快,湿漉漉的、暖呼呼的大舌头贴在另一边的奶子上,吃冰淇淋那般舔弄、啃咬,在堵在奶子里的乳汁全部释放了出来。 饱腹感在慢慢迭加。 灵活的手指给艾玛褪去衣物的遮挡,舌头在腰腹徘徊几回,便滑进到了双腿之间:“小艾玛舒服得流口水了呢。” 说吧,便甩动舌头,贴着阴蒂来回摩擦,又卷起舌头戳刺着吐出透明粘液的小穴,戳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顺畅,戳进小穴里的舌头展开,在穴腔里四处钻研、搜刮出大堆大堆的淫液。 舌头远比鸡巴要灵活得多,他那舌头那样大、那样有力,迅速将堆迭起来的褶皱都舔得展开了,藏在褶皱里的敏感点都被完整地刺激,没有遗留分毫。 长长的舌头足够顶到子宫口,也足够有力去顶撞,直顶得子宫都往下降了些,流着口水想要将反复刺激它的坏东西吃进子宫里。 宽大的长舌头堵在穴腔,反复抽插,肚子胀得慌,可等舌头‘啵’地一声拔出来后,肚子更是空虚得难受,轻移慢摆着小圆臀,委屈地呜咽:“佩罗斯,要再舔舔嘛。” “那可不行,要腾出位置给我的小兄弟呀,佩罗铃~”长及膝盖、一丝不苟扣死纽扣的黄色大衣终于解开,里面是同样鲜艳、华丽风格的衣服,松开裤腰,形状漂亮的大鸡巴在空中竖立,蓄势待发。 艾玛毫无着力点地被抱在佩罗斯的怀里,动弹不得,肢体任由佩罗斯摆动,调整出最合适的姿势,渴求着被填满的小穴犹如等待喂食的鱼嘴一张一合,抑制不住的淫液从边缘滴下几滴。 热气腾腾的大肉棒终于亲吻上那张饥渴的小穴。佩罗斯攥紧了艾玛不断往大肉棒上凑的腰肢,有点伤脑筋地挺起大肉棒给艾玛解解馋:“小艾玛真是犯规啊。小艾玛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是在表示亲近噢。我们将合二为一,一起快乐,一起高潮。佩罗铃~” 大肉棒刺进小穴,无比顺畅地通过被舌头舔得无力反抗的穴腔,冲破子宫口软绵绵的拦截,进到最深处,粗大圆润的龟头把子宫都撑得胀大了几圈。 比预料的更加柔软热情的穴腔紧紧包裹住大肉棒,饿了许久的子宫钳住龟头又吸又吮,酥麻的痒意在任督二脉窜了几个来回,而后陆陆续续地蹦到头顶,大脑下意识控制身体狠狠肏了几下。 艾玛被猝不及防地肏上高潮,透明的淫液铺头盖脸地浇在大肉棒上,顺着大肉棒淅淅沥沥流出穴腔,乳头微微张开,奶子里堵塞许久的乳汁喷涌而出。 令佩罗斯的大舌头十分繁忙,忙着将艾玛身上四处流动的乳汁清理干净,艾玛软乎乎如布丁一般的奶子被舔得变形。 舔得艾玛喝醉酒一般,迷迷糊糊地。 像是旧时的抽水器,底下狠砸一下,奶子便涌出一股乳汁,忙得佩罗斯暂缓了肏穴的动作,专心地把香甜可口的乳汁舔入口中,舔干净了,便凶狠地往穴心里砸几下,又砸出乳汁…… 为了不浪费乳汁,而小幅度摇摆着腰肏穴总归是不过瘾的,即便穴腔足够温暖紧致。 佩罗斯已经忍耐不下去了,由着没能舔干净的乳汁落在草丛中,膝盖微微下蹲,摁着艾玛的圆臀往鸡巴上压,准备就绪~ 紫色的大鸡巴猛烈地突刺,朝着中心不断突刺,尖锐的快感被子宫传导到身体各处,尤其是距离更近的膀胱,好像大鸡巴分出来触手钻进膀胱里肏弄似的,强烈的尿意在急切地拉响警报。 “等等!等等~哈~啊~我想上厕所~咦啊!~别~” 佩罗斯的鸡巴在穴腔里转了一圈,让艾玛面对着树干,肏穴的动作更加凶猛,甚至故意甩着鸡巴往膀胱的位置突刺:“想要尿尿了吗?不要忍耐,就在这里尿出来吧。佩罗铃~” 仿佛散发着柔光的洁白的背部,引诱着佩罗斯舔舐,佩罗斯自然不会拒绝,宽大的长舌头贴上脊椎,用力地从下往上舔到肩颈。 “呀~”酥酥麻麻的痒意升起。 “可爱的小艾玛很喜欢被舔后背嘛,佩罗铃~”又发现一处更有意思的敏感点,佩罗斯不可能放过,压住艾玛,在其后背画着花儿地舔舐,一直手掌玩弄着本该哺乳生命的乳房。 “佩罗斯~” “好痒~” “好痒啊~” “嘘~嘘~等你尿出来,就不痒来。佩罗铃~”佩罗斯持续不断地猛肏穴心,强劲的刺激逼迫艾玛完成佩罗斯的要求,尿液被膀胱挤出,射到树干上,流到泥土上,汇聚成一小池。 佩罗斯的紫色大鸡巴也在穴腔的包裹中,痛快地将精子注入子宫。 增加饱腹感的乳汁 整理好衣物的佩罗斯,将艾玛抱进怀里,慢悠悠地与他的兄弟们汇合。 卡塔目光炯炯地看着瘫软在佩罗斯怀里的艾玛,他在思考着什么。 “大哥饱了吗?” 佩罗斯一时间想歪了,轻佻地想要回复,可转念一想,看了看地上已经吃了大半的果子,再细细感受一翻后,略微正经地说道:“那是当然,还很美味呢。” 克里斯将手里吃了一半的果子一抛,也望向艾玛,他闻到了香甜的奶香。 艾玛觉得自己就像一块被三只凶狠饿狼发现的香喷喷的大肉块,无需围追堵截、费力捕猎,他们走近就能大快朵颐。 对佩罗斯来说,那当然是自己的亲兄弟更重要了。艾玛凌乱的衣服再度被敞开,佩罗斯搓揉着艾玛的奶子,像挤牛奶般,邀请:“很漂亮的奶子吧,还能喷出乳汁,试试吗?佩罗铃~” 自家大哥的女人,他们当然不会碰,可大哥发出邀请…… 克里斯一点不客气,走上前,头埋进奶子里,嘴巴叼起乳尖,狠狠吸了几口,咕咚咕咚地将乳汁喝得干干净净,不满地说道:“这也太少了吧。” “这可真是……”佩罗斯回想起来了,借着艾玛垂下的裙摆遮掩,当众松开裤腰带,半软不硬的大鸡巴在穴口轻磨几回,又上膛了,一个挺身,粗硬的鸡巴如刀剑入鞘般挺进穴腔,稍稍活动几下,又将子宫口撬开,深埋进子宫,对准花心,狂凿猛肏。 满眼情欲,还要端着关爱弟弟、不辞辛苦的架子:“怎么会少呢,多着呢。” 即便裙摆遮挡得严严实实,可克里斯也是成年男性,怎么可能不知道前面着两人在做什么,热腾腾的火焰烧着了小腹,手掌覆在艾玛的奶子上揉捏,还真揉出几缕白色汁液。 气得克里斯一巴掌拍打在艾玛的奶子上,乳汁涌出一股:“贱人,给我再喷多点奶出来!” 牙齿咬上白嫩柔软的奶子,不够轻柔的力道咬得艾玛生疼,可是克里斯对这口感喜欢极了,软软糯糯的,多咬几口,还会流出奶味的汁液,就像是什么流心奶麻薯。 “轻点,好痛~” “满嘴胡话的小骗子,你才是兴奋过头,都要夹疼我了呢~佩罗铃~” 三个异常高大强壮的男人看待猎物一般紧盯着艾玛,目光中强烈的侵入性、攻击性,凡是生物都会因最基础的生存本能而腾升起极度的紧张,艾玛在紧张之中不可控地将穴腔夹得紧紧的,本就窄小的穴腔紧得让人难以动弹。 但他不缺少力气,强硬地推开柔软却有力的穴肉,整根抽出,又再整根凿进花心里,狠狠地碾过所有的骚点,如此循环往复,直肏得艾玛陷入高潮的漩涡中。 持续的猛烈肏干令艾玛根本无法从高潮的漩涡里挣脱,尽管淫穴被连绵不断的高潮驯服了,可高潮时没法克制的痉挛、抽搐仍旧控制着穴腔收紧。 克里斯握住了被肏得上下晃动的奶子,吃不完的乳汁喷涌出一股又一股,淋淋漓漓地,奶香味充斥了整个空间。 像是从未吃过奶一般的克里斯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埋进艾玛胸脯的脸满是痴迷,宽松的裤子也无法遮掩的勃起。 若是佩罗斯的鸡巴没有占着艾玛的小穴,恐怕克里斯早就将他的大家伙塞进艾玛的小穴里,为所欲为了。 可是克里斯摆动的下身挺着鸡巴,轻撞磨蹭着艾玛被肏弄得突出的阴蒂。两人一前一后地将艾玛撞得头昏眼花,视线都涣散了,迷迷蒙蒙地摔进高潮的漩涡,无力挣扎。 卡塔捏起几颗确认安全的果子递到艾玛嘴边,耐心且细心地喂食着眼神无法聚焦又被肏得左摇右摆的艾玛。 艾玛不清楚自己吃了多少,但吃不下了,紧闭起嘴巴,无声地拒绝。 她同样不清楚自己被肏了多久,她沉沦高潮之中,已然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只知道佩罗斯砸进子宫里,喷射出大堆的精子后,又一根不相同的鸡巴钻了进去,快速活动几下,便又是一泡沉甸甸的精液。 卡塔捧起艾玛,取下围巾,温柔地将艾玛身上被乳汁画出的花纹一一舔舐干净,獠牙在翻飞的舌头间显现,艾玛咋一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清醒过来定睛一看。 哦豁,还真是獠牙。 瑟缩着小声地求饶:“别咬我~” “不会咬你。”卡塔对自己的獠牙也很是无奈,虽然他自己不认为有什么问题,但是他宠爱的妹妹曾因为自己这口獠牙被欺凌,未免麻烦,他只能将自己的獠牙遮挡起来,不被其他人知道。 得到保证的艾玛大着胆子伸手摸了摸卡塔的獠牙,细嫩的手小心地在獠牙上移动:“你试过咬到自己吗?” “万一你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嘴巴,很痛吧?” “你嘴巴两边的伤疤是自己咬伤的吗?” 佩罗斯库库笑着,否定了艾玛的猜想,却不肯说出真正的原因,可不能惹得兄弟恼羞成怒了。 艾玛不死心地追问,提出了其他的猜想,虽然艾玛觉得卡塔嘴边的伤疤就是自己咬到的,只是死要面子不肯承认。 卡塔一眼便猜到来艾玛的想法,沉默着将两根手指堵在艾玛的淫穴里,摁着穴腔里的媚肉挖了几下,迫使艾玛咽下所有话语,只余下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用快感酿造出美味绝伦的乳汁。 又添进一根手指,将艾玛的淫穴撑得更大,三根手指宛如三根触手一般,转着圈变着法地扣挖着穴腔里的淫液,成果可观,卡塔那几乎能拖住艾玛整个圆臀的手掌都兜不住地往下滴。 红艳艳的乳尖被舔得裹上一层水光油亮的口水,还不停地喷涌出白花花的乳汁,红得娇媚、白得淫靡。 在这一瞬间预见到不久的未来,卡塔目光沉了沉,额头中间皱得隆起青筋的眉心跳了跳,淫穴里的手抽了出来,带着满手滑溜溜、粘腻腻的淫液,塞进了艾玛的后穴。 “嗯~”被胀大的后穴充斥着奇异的感觉,不能说不舒服,却也说不上有多舒服,只觉得很怪。艾玛推拒着卡塔的手臂,希望卡塔知晓并顺从她的意愿。 “你很喜欢。”卡塔说得坚定,坚硬得如山岩的手臂不受艾玛丝毫影响,专心致志地在后穴的穴腔中寻找让艾玛更加快活的开关。 借助淫液的润滑,后穴的开拓很快完成,粗大得过分的鸡巴被卡塔放了出来,对此得艾玛更显娇小。 “不行的,不行的,卡塔~你这东西好大,进不来的~会把小肚子撑破的~”艾玛娇滴滴地撒娇,娇嫩的手在卡塔的脸上游移,见卡塔不为所动,抱着卡塔的大脑袋,用脸颊上细嫩的肌肤蹭了蹭卡塔的脸。 卡塔安抚地揉了揉艾玛毛茸茸的头顶,顺着头发下滑,一把捏住艾玛的后颈,另一只手的手指在艾玛后穴中活动、手掌托着艾玛的小圆臀,轻轻松松地将艾玛放在鸡巴上方。 抽出来手指、空荡荡的后穴就坐在比艾玛的拳头还大的龟头上,卡塔虚扶着艾玛。 紧贴着卡塔强壮的身躯,用力扒拉着卡塔的肩膀,提起圆臀,被手指扣挖得软乎乎的后穴极力远离那根粗大得可怕的鸡巴,可艾玛的体力差得要命,只能暂缓下降的速度,缓慢地将那根鸡巴纳入体内。 “哈!”艾玛张大嘴巴,发出一个气音。眼睁睁在自己的肚皮上看着鸡巴进入的过程,过分粗大的鸡巴的轮廓能够透过肚皮完整地显现出来。 堆挤得皱皱巴巴的肠道被撑得平整,平整地串在那根超级粗大的鸡巴上。 卡塔一开始并不打算进入,毕竟艾玛看起来是多么娇小,可是她多诱人,预见到的画面中她被自己肏得失去意识的模样太过诱人了。 他们可是海贼,他们从来都是抢掠,可没有将到嘴的肉吐出去的说法。 一只手就能攥紧的细腰,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没有经过锻炼的肌肉柔软得如豆腐一般,滑嫩的皮肤是再昂贵的丝织品都无法比拟的。扑闪着星光的眼睛,小巧可爱的红唇…… 可爱、漂亮的娃娃。 完全由自己摆布的娃娃, 是我的娃娃…… 卡塔沉着眼眸,握住艾玛的腰身,如同使用飞机杯一般,往自己的大鸡巴上套弄。 “啊!别……”艾玛倒吸一口气,睁大眼睛“肚子!肚子要破了~” 原本平坦的腹部被撑得如同怀孕了一样,乳尖还喷出奶香的汁液,环抱着肚子,一副保护姿态的艾玛。 强烈的既视感拉着卡塔沉入幻想,仿佛艾玛的肚子里确实在孕育着他的孩子,或是即将孕育他的孩子。 在这一刹那,突然出现在脑海中,与艾玛共同生活的画面,让卡塔一时间没能分辨清楚,这些是幻想还是真实的未来。 理性与感性在打架,让卡塔分了神,顾及不上动作的力道,不知不觉中那可怕的超级大鸡巴肏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深。 “啊~嗯~卡塔~”艾玛在这粗暴无比的动作中得到了快感,还是从未感受过的与众不同的快感,像是身体自动开启的保护机制,强行将痛楚与其他一切负面的感受通通转换为快感。 艾玛的手脚已经无力攀扶在卡塔身上来,如柳枝一般垂下,随着卡塔的撞击而轻轻摇晃。无法成功聚焦的双眼望着树顶,望着树顶上被风摆弄得乱七八糟的树枝。 白皙的肌肤透出粉红,汗津津的身体,黏在身上的发丝,刚出热水浴似的,让人无端感觉到水汽氤氲。 回过神的卡塔看着艾玛一副被肏坏的样子,很是头疼,鸡巴却再胀大了几分。 卡塔捧着艾玛递到嘴边,认真且怜惜地将艾玛身上的乳汁卷入口中,尖利的獠牙不可避免的偶尔划过艾玛娇嫩的皮肉。 即使卡塔小心控制着力道,可也不会这样舒服。 更头疼了,鸡巴也更大了。 娇媚地吟哦着的艾玛,欲求不满似的扭动身体,獠牙划过时喷涌而出的淫液与乳汁。 卡塔大口大口地吃着乳汁,用极快的速度填饱肚子,之后要喂饱的就是另一处了…… 被围捕的小猎物 过于巨大的鸡巴将艾玛砸进欲望的地狱,在无边的快感与疼痛之间来回拉扯,意识都快要被搅碎了。 只记得陷入黑暗前,看见潜藏已久的小精灵们蜂拥而出。 看不见日月星辰的森林深处,清醒过来的艾玛打量着这个暂时搭建起来的简陋营地,本该在此的叁个男人都不见了踪影,这让艾玛有些担心,毕竟这个幻境也如这营地一般简陋,经不起他们探索。 艾玛临时追加了一些补救措施,并且希望他们是阴谋论者,幻境及时汲取他们想象出来的危险填补空缺。 等到听见男人们的脚步声后,艾玛重新在火堆旁躺下,闭起眼睛,平缓呼吸。 “克力……斯,”佩罗斯不太熟练地称呼着克里斯的假名,“小小疼痛都忍不了,可不行啊,男子汉大丈夫要无惧疼痛,佩罗铃~” “嘶!嘶!好痛!好痛!!好痛!!!”克里斯呲牙咧嘴地叫喊着“这里的植物也太诡异了吧。” “小心。”卡塔警惕着周围数量繁多且时刻监视着他们的小精灵,以及遍地茂盛的从未见过的奇怪植物。 更奇怪的是,这些植物居然会相互配合,让克里斯阴沟里翻了船,即便是他也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计中计、连环计,植物会聪明到这种地步吗?他怀疑是那些小精灵搞的鬼。 “日安,小艾玛。真可惜没能出现在你醒来的第一眼里,不过就当作你是现在才醒的,睁开眼吧。佩罗铃~”佩罗斯将艾玛捞起,捧着艾玛的脸蛋,凑得极近,那长舌头在艾玛的眼皮上一甩一甩的。 被拆穿的艾玛乖顺地睁开眼睛,蒙上一层薄雾的眼睛半阖着:“你们去哪儿了呀?” “小艾玛很害怕我们走了吗?我们走了,小精灵就不再躲藏了哦,它们回来照顾你,不好吗?佩罗铃~” “可是……”艾玛嘴巴张合了好几回,喏喏地说道“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呢?” “就是不一样,小精灵和人是不一样的。你们别走,在这里陪陪我吧。” “谢谢小艾玛的邀请。小艾玛想要热闹的话,何不去我们家里呢?而且我们家里可有意思了,天上飘的是棉花糖,海里流淌的是果汁,还有会唱歌跳舞的小甜点,全部都是你未曾见过、尝过的好东西。妈妈还会定期举行茶话会,邀请可亲可爱的朋友们到场,一起品尝美味的大蛋糕……” 艾玛迷迷糊糊地被说服了,说出中心湖底下藏着一艘船,而后迟疑地问道:“可是小精灵陪伴了我很多年,我不想抛下他们。” “把它们都带上吧,我们一起回去~” 陷阱准备好了。 参天大树下,露出湖面的树根错综复杂,更勿论湖底下的。树上结了各色璀璨果子,倒映在冰凉的湖泊里,与沉入湖底的果子将湖水照成五光十色的样子。 卡塔和佩罗斯的表情似乎闪过一丝惊异,克里斯则是明显藏不住的兴奋,好像要在水里打几个滚似的。 艾玛无端地觉得他们都像是初次碰见水的猫儿一样。 “我记得奶奶说,湖底下有一扇门,门后面通往一个地方,那里停着一艘船,可是门后面非常危险,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可以去那边。” “正是现在呢,可爱的小艾玛。”佩罗斯毫不犹豫地潜入湖底,克里斯紧随其后,卡塔没有下潜也没有上岸,警醒地环视四周,留意着湖底下的情况。 艾玛在水里飘逸得如同精灵一般,在前方引路。 可惜洞门上锁了。 他们只能无功而返。 好了,他们得到了一个找寻钥匙的任务。 他们接下来的行动不再是完全不可控的了。 “亲爱的小艾玛,你记得你的奶奶有没有说过钥匙放在哪儿吗?佩罗铃~” “可能在我家里吧。” “我家就在湖中心的树干里。” “嗯嗯,这里进去就是了。” “哇哦,奶奶留下的魔法居然还能用!” “啊,就是空间扩大的魔法,不然你们可进不来。” “哎呀,遭了,现在快到晚上了,快把门关上吧。”老旧的钟盘滴答滴答地转着。 “不然会发生可怕的事情。” 他们很好奇会发生什么,警惕的同时也有着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艾玛摸不清他们到底会恐惧什么,但是不可名状的未知的恐怖总该会让他们不敢大胆探查。 霎时间,尖锐的风声在树林里快速穿过,而后整片森林归于寂静,像是所有的生物都藏起来了。 佩罗斯想要开口询问什么。 “嘘!快睡觉吧。不要看!不要听!”艾玛比划着手势,尽可能小声地说道。 艾玛钻进被子里,乖巧地摆出睡觉的姿势。 片刻后,佩罗斯将艾玛挪了挪,把她当作抱枕抱在怀里,也躺在了柔软的床上。克里斯随即也睡下了。 唯有卡塔坚持地守在门边。 只是半夜叁更的时候,佩罗斯似乎起来与卡塔交换了位置。 钟声响起时,屋外仍旧是一片暗沉沉的颜色,只有树冠上才隐约看见些许金灿灿的光点。森林里的小生物们都醒来了,在植物的遮掩里窸窸窣窣的不知在做什么。 “怎么啦?”艾玛一觉醒来就看见自己家被翻了个天翻地覆。 “小艾玛,你觉得钥匙会放在哪儿呢?” “或许在树上。”艾玛随手指了指,大约十几人才能勉强抱住的树干圆圆整整的,可落脚的分叉的枝干虽然看起来十分结实,但只有零星几根,且相隔甚远,可不容易爬到树上。 “大哥,二哥,我爬上去看看吧。”克里斯自告奋勇。 “不着急~”佩罗斯用捡来的树枝横在克里斯身前,走到艾玛身边。 灵巧的手指将艾玛后颈的系带挑开,手掌贴上了艾玛光裸的后背,细细地摩挲着皮肤上的奇怪纹路,压低着声音诱哄着:“小艾玛,可爱的小艾玛,瞧瞧这图案,如果能够张开,那是多么漂亮的翅膀啊,带着太阳撒下的金色光辉翱翔在这片昏暗的绿色森林里,让可怜的家伙们见见璀璨的阳光以及你美丽的身姿吧。佩罗铃~” 翅膀的根部被轻柔地按摩,舒服得头皮发麻,翅膀慢慢地扑腾着展开,哼哼唧唧地摇晃着翅膀,即想要远离,也想要凑得更近,埋怨地撒个娇:“别碰我翅膀啦!你就是想哄我帮你们拿钥匙而已。” 艾玛仔细回想了几遍,也想不到佩罗斯是什么时候知道她给自己设定添加的翅膀,也许是她昏睡的时候被搜查过?不过这可不是什么破绽,而是饵料啊。 “小艾玛的表情看起来真有煽动性啊,乖孩子,可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差点让我忘记了有要紧的正事要做呢。忍耐一下,之后会有大把的时间让我们一起度过。” 佩罗斯更像是在说服他自己忍耐,俯下身,轻抚过艾玛的头发,捻着艾玛发尾的模样就像是牵起了套在艾玛脖子上的锁链一般,昏暗中被微弱光亮映出的更暗的影子将艾玛完全罩住。 像是在说‘你逃不掉的’。 卡塔低下头,来自上方的光再次投下一抹影子;还有克里斯的。 叁兄弟把艾玛困在了一个叁角形的暗影之中。 “可爱的小艾玛,去拿到钥匙吧。与我们去见妈妈,与我们永远在一起吧,以后不会让小艾玛感到寂寞了。佩罗铃~” 猎物入笼了 灵动的身影在树叶间穿梭,娇嫩纤细的手臂将遮挡住阳光的枝叶拨开,就像给大地带来火种的普罗米修斯一般,金光似的的太阳总算是照进来这片暗沉沉的森林。 逆光望去,犹如神女般的身姿沐浴在金灿灿的阳光下,圣洁无暇。 真让人想把她扯下来囚入怀中。 “嘿!我找到钥匙了。”是位活泼的神女。 “不过这个钥匙上的花纹好眼熟,好像是什么法阵。” “法阵?” “是啊,以我浅薄的法阵知识来看,这个钥匙似乎只能用一次,并且只能通过一个人。” 佩罗斯眼睛眨动那一瞬间,脑海里便掠过来许多:“小艾玛的房间里有许多书呢,会有跟法阵相关的书吗?佩罗铃~” “那是肯定有的。”艾玛张开了翅膀就不想再收起来了,悬在空中,扑腾着翅膀,左窜右窜的,不肯安分地停留在一个地方。 约莫是烦到卡塔了。 卡塔伸手一抓,将艾玛攥进掌心,安稳地摁在臂弯中:“走吧。” 克里斯毫不犹豫地跟着卡塔进了树屋,佩罗斯脚步顿了顿,倒也跟着进去了。 艾玛拿起一本书,随意在书中画上字符,一圈一圈地调整了字体的深浅,力求使人看一眼便困倦。 哪知卡塔竟然不接过艾玛递来的书,从书架上另挑了一本,翻开后不见一字:“嗯?” 艾玛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反问:“怎么啦?” “上面写了什么?”卡塔估计预见了艾玛会从这空白的书页里看出什么东西。 “让我看看。”艾玛凑近,仔细看了一遍,“这只是一个睡前故事而已,跟法阵没有关系噢。” “什么故事?”卡塔颇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倾向。 艾玛认真地看着书页,回道:“简单来说,就是一只乌鸦喝水的故事。乌鸦发现了一瓶水,但喝不到,于是四处找石头放进水瓶中,让水位升高,好喝到水,可是等它喝到水后才发现它找到石头的不远处就是水源。” 卡塔高耸的眉骨折下的阴影挡住来他的眼睛,艾玛感受到卡塔正凝视着自己,却不知为何。 “水源吗?”卡塔自言自语。 !等等?他悟了?他悟到什么了?这只是随口一说的小故事,能悟到什么?水源?水源到底指什么? 艾玛心里慌得一批,脸上更显无辜,眼睛睁得更大了。 “来看看这本吧。”艾玛赶紧把自己手上的书推到卡塔眼前轻轻摇晃着。 卡塔从善如流:“这本是关于什么的?” “法阵呀。这上面记载了几种方法,能够让我们被识别为同一人,从而通过那个钥匙打开的门。” “用几种草药熬成汤,再滴入我们所有人足够的血液搅和均匀,然后同时喝下。” “其他方法呢?”卡塔不太希望使用有可能损失战力的方法。 “可是其他方法的限制都挺大的噢。对了,你们是亲兄弟吗?” “对。” “那这两个方法可以融合起来试试。我们在心口画上这个图案,然后身上的气味、呼吸的频率也都调整成一样的,但我与你们没有血缘关系,所以需要和你们缔结另一种亲密关系,而且必须是我们发自内心都认可的关系,并且在之后保持亲密接触。” “噢,我可爱的小艾玛,我们亲密得不需要任何关系来定义,就像是大海和船、奶油和糖、蜂蜜和花一样,我的怀抱需要你来填满,正如你填满了我的心,我们就是如此的亲密。佩罗铃~” “可是这个方式必须要一个关系诶。既然任何关系都一样的话,那我们缔结为兄妹吧。小精灵总说他们的兄弟姐妹怎么样,可我从来都没有过兄弟姐妹。” “妹妹?你可不是妈妈生的。”克里斯的发言十分暴躁。 “那就妹妹吧。”卡塔确实没想好眼前这个女人是否适合成为他的妻子。而且她看起来那么柔软,擅自与她缔结夫妻关系,被妈妈知道了的话,妈妈不会放过她的。 “妹妹可以尽情地依赖哥哥噢,来吧。”佩罗斯手掌合拢,将艾玛拉进双臂之间,牢牢地把艾玛固定在自己的胸口“不是说要保持亲密接触吗?要抱紧哥哥噢,要是松开了可不行。佩罗铃~这样看起来不够亲密呀。我们应该更亲密一些。” 佩罗斯认同了兄妹关系,可他的手指钻进了妹妹的小穴里,摁着凸起的穴肉,抖动手腕,拇指搓揉着勃起的阴蒂,宽大的长舌头甩在艾玛的脖子上舔来舔去。 艾玛被强硬又轻柔地压在佩罗斯的身前,如涟漪般的酥麻酸软一圈一圈地扩散,迫使艾玛扭动身体企图逃脱难耐的感觉。 醉酒似的红脸庞、半眯着的眼睛,含在眼里的水光、探出了舌尖的樱桃小嘴、凌乱的衣衫…… 啊~更硬了…… “真是美味呢,小艾玛。”佩罗斯托起艾玛的屁股,让艾玛将双腿缠在自己腰间,坚硬的部位在艾玛的腿间用力地碾了又碾。 过于宽且长的舌头非要挤进艾玛的小嘴巴中,顾涌着进得更深,深得艾玛翻出了大片的眼白。 “唔!唔!唔!”艾玛挣扎着极力推拒,只是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眼白翻得愈发多了。 佩罗斯的舌头仍堵在艾玛的口中,探索着艾玛口腔、喉咙的敏感点,手指上、腰上的动作不停,不断地刺激着艾玛的弱点。 “唔!!!”艾玛微弱的挣扎突然变得激烈。佩罗斯不仅没有收手。反而加重了力道。 “嘤~”几乎在伸进胃里的舌头终于离开了。 “哎呀,怎么办好呢,小艾玛是尿裤子了吗?佩罗铃~”佩罗斯抽出手指的下一瞬间,挺身将粗硬的鸡巴塞进艾玛的小穴里“可不要把你可爱的小房子弄脏了,哥哥给你堵住了,快谢谢哥哥吧,要用实际行动表达感谢噢。” 可是根本堵不住,喷涌而出的淫液淅淅沥沥流淌着。 被这树屋庇佑了一晚上的人们在这样安全的树屋中,难免放下来几丝警觉。 克里斯红着眼、怒涨着鸡巴旁观时,卡塔伸手兜起一捧淫液,仔仔细细地用手指一点一点地引进艾玛的后穴中。 被药物改造过的后穴可不需要其他液体润滑,只要普通的进进出出,就能刺激得后穴的穴肉叽咕叽咕地分泌出大量湿润的淫液。 “该到早餐时间了。”卡塔一本正经地说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流出来的比引进去的要多得多。 “说的也是呢。”佩罗斯将艾玛推到卡塔的手臂上,俯下身,舌头把艾玛那本就通红的乳尖裹得更加红艳,红艳得那样娇媚,仿佛朝人招手、渴求人们再吸一吸她。 卡塔的手臂粗壮有力,支撑着艾玛的同时,手指该游刃有余地在艾玛后穴进出。 他们前天不止发现了艾玛的乳汁是最安全的可饱腹的美味,还发现了艾玛的乳汁是因快感而出现的。 如今本该涌现的乳汁迟迟不见踪影,只有越来越红的奶尖被吮吸得肿胀,他们理所当然地更加贪婪、凶狠地对待艾玛,以求让艾玛深陷快感的漩涡中,并且惊喜地发现艾玛能够承受更多。 佩罗斯腰腹摆动的力道早已将艾玛嫩白的腿肉拍打得一片通红,仿佛要把两颗蛋蛋也塞进艾玛那暖和舒服的甬道中。 旁观的克里斯也找到了进入的缺口,凸起的阴蒂正在可怜巴巴地期待着谁去爱抚它,克里斯迅速接收到那可爱的小阴蒂的求助,手指捏在阴蒂上,搓揉摁扣,将阴蒂玩弄成无法再缩回去的样子。 卡塔的手臂依旧是那样平稳,只是手指的动作更急切了些,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频率,也加重了指尖撞到肉壁的力度,像是他的手指即将要往艾玛的后穴中喷射精液一般。 他们望着艾玛宛若浸在酒中的模样,迷醉的眼神、粉红的肌肤、微张的嘴唇,以及搭在唇上的舌尖和嘴角反光的水色,还有抽搐的小腹、紧咬住侵入者的甬道,他们确信艾玛正在高潮,并且他们将会让艾玛持续地快感攀登。 他们知道乳汁的出现必然还有其他的原因,但他们现在可不想停下来。 赶路的途中蹭一蹭 在各方面都饱餐一顿后,在某处隐秘的角落找到了钥匙,再用阵法将四人紧密相连,总算通过了那道门。 经过一番天旋地转的搅动后,门的另一端张开口,把他们吐在了阳光明媚的沙滩上。 等到他们完全清醒后,面面相觑,他们忘了幻境中的一切,只记得他们莫名多出了一位娇弱的妹妹,模糊的记忆让他们的大脑自动补全妹妹自小离家的理由。 艾玛轻轻柔柔地喊了两声哥哥,他们的神色瞬间变得十分怪异,脑子里闪过某些不可言说的画面刺激得他们的裤子变紧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暗暗谴责了自己一番,怎么能对妹妹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背德的刺激感让他们难以抑制地更兴奋了。 沉默半响,佩罗斯压下了蠢蠢欲动的欲望,从口袋里掏出电话虫,拨动几下,细细地将他所获知的信息交代给对面,包括他们落水前所在什么海域、如今岛上的环境、以及肉眼能瞧见的对岸等等。 挂断了电话后,佩罗斯环视四周:“蒙多尔在查我们的位置了,不过,看样子,我们需要在这里待几天。佩罗铃~” 蒙多尔,这是真名,艾玛奇异地能感觉到,只有部分权柄的艾玛猜测这一定有什么作用,但她目前不得而知。她回想起祂不允许那些男人在她面前暴露真名的事情,大胆猜测了一番。 敏锐察觉到不知名的存在被迫沉睡,而祂的随从也被安排好的剧情不知道甩到哪里去,没有了任何的桎梏,艾玛趁这机会,跟着来访者一同溜了出来,毕竟拥有部分权柄的她要回到幻境中,十分容易,完全可以在祂发觉前回到幻境,或者找到方法回家。 他们叁人快速、简单且模糊地讨论了一下之后的安排,过于模糊的话语,让艾玛无法参与讨论。 也是,即便在他们的大脑里刻下‘她是他们宠爱的妹妹’,该怀疑的也还是会怀疑,他们可不是好人呐,要在他们验证怀疑之前找机会离开他们身边了。 艾玛稍稍歪着头,一脸无知懵懂地看着他们。 卡塔伸手揉了揉艾玛的小脑袋,轻柔地、贴心地,没有将头发弄乱,看来他家确实有不少的妹妹啊。 “走吧。”卡塔示意了一个方向,便朝着那方向快速前行,过分优越的身高导致过分修长的腿,轻轻松松的一步路都需要艾玛小跑着跟上,更何况如今是在赶路呢。 克里斯与佩罗斯能从容地跟上,可艾玛小跑着也落后了许多,最终只能气喘吁吁地抱着树干休息休息。 “你这样可不行,回家之后要好好锻炼身体。”克里斯皱着眉头,对待自家妹妹的语气柔和了许多。 艾玛猝不及防地被克里斯捞进怀里,被吓了一跳的艾玛,双腿自发地夹在克里斯的腰间。 克里斯觉得好似有一种让人酥麻酸软的小虫子从腰间迅速地窜上心口,又再窜回腰部以下的位置,膝盖都差点软倒在地了。 可两位哥哥放慢了脚步正在等他,他收拾好失态的神情,将艾玛搂得更紧,快步跟上。 要命了! 克里斯感受着艾玛因他走动的动作而晃动的柔软身躯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让人酥麻酸软的小虫子在他身上游走,最终汇聚在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位置,不可扼制地抬头。 微微拱起的腰身,虽然让艾玛离它远了些,但是艾玛的摆动更大了,摇摇晃晃的感觉迫使艾玛更亲近克里斯。 克里斯越是远离,艾玛越是靠近,本就没多少好脾气的克里斯恼怒地捉住了靠近的艾玛,恶狠狠地往他那根不受控制的鸡巴上怼。 怼得艾玛哼唧一声,软了身子,引诱得克里斯的鸡巴勃发得更加肿胀,克里斯讨厌疼痛,也讨厌不痛快的感觉,已经怼过一次,也不差第二次、第叁次…… 克里斯不再弓着腰,借着赶路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将鸡巴怼在艾玛腿心里,怼得艾玛的腿心如同软烂多汁的草莓一般。 艾玛挂在克里斯身上,任凭克里斯为所欲为,挺翘的小屁股被克里斯的掌心揉捏着,克里斯像是要将艾玛整个腿心充分捣匀一般,不停地托着艾玛的屁股调整位置。 “啊!”艾玛短促地低声尖叫,抽搐着小腹,挣扎着要推开克里斯。 可克里斯纹丝不动,甚至压着艾玛,将那让艾玛尖叫的位置,用力地压在克里斯的鸡巴上。 他的腰在动! 克里斯肏穴似的,摆动腰肢,肏着艾玛的腿心。 动作大得让前方两位哥哥难以忽视,只是哥哥们不想暴露自己的情态,硬是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赶路。 “嗯!啊~”艾玛咬着唇,喉咙里挤出快慰的声音。 克里斯的脑袋里,思绪在打架。他想,但不可以;现在都做了;可是隔着衣服;自欺欺人…… “唔?”艾玛瞪大眼睛,衣裙下,炽热、粗壮的圆柱体靠近腿心,惊得艾玛叫喊了一声“哥哥!” 前方两位哥哥步伐霎时间乱了几步,就在他们纠结是否阻止之时,“咕叽”一声打破了他们的思维。进去了?弟弟的鸡巴进了妹妹的小穴里? 单是联想到的画面已经足够刺激,再加上身后传来的捣鼓淫水的声音,以及憋在喉咙里的娇喘声。 真让人想将自己的鸡巴也堵进那水穴之中。 四人各怀鬼胎,忍着收着力道的、忍着不发出奇怪声音的、忍着不加入的、忍着弯起腰的…… 差点遗漏了合适的驻营地。 “我和艾玛妹妹去找点吃的。”克里斯找到机会离开一会儿了,托起艾玛的屁股,快速飞奔至几百米外的大树下,总算可以痛快地肏穴了。 克里斯大开大合地将鸡巴凿进花心中,连绵不断的啪啪声,用力的,将水声掩盖得严严实实。 全根退出,再全根捣入,艾玛的甬道被完完全全地肏了好几遍,几乎都要变成克里斯鸡巴的模样了。 “呀~不要了~好硬~又变硬了~被石头鸡巴肏死了~” “哥哥~哥哥不能肏妹妹的呀~要被肏怀孕了~” “妈妈会生气的~” “妈妈会生气吗?要生下妈妈血脉最浓厚的孙子了~” “哥哥!不要进妹妹的子宫~” “呀!~哥哥的石头鸡巴~肏进妹妹的子宫里了,是要biubiubiu地射精子进来了吗?” “啊~好多,满了!满了!被哥哥射怀孕了~” “怀孕了!要怀孕了!别射了~” 鸡巴堵得太严实了,精液完全灌进穴心,精液多得艾玛的肚子都隆起了一个鼓包。 克里斯神清气爽地抱着艾玛回到营地。 香香甜甜小蛋糕 卡塔和佩罗斯早已利用自己的能力搭建起一间舒适的小房子,毕竟娇弱的妹妹被大干一场,需要好好休息休息了。 年糕铺成的软垫,不惧高温的硬糖捏成的精致杯子,已经烧起的火堆…… 艾玛蹙眉瑟缩在软垫上。 佩罗斯、卡塔用谴责的目光望向克里斯。 “食物呢?”佩罗斯绕着克里斯走了一圈,“看样子,你并没有去找啊。走吧,哥哥会督促你,好好地找找我们接下来的晚餐。特别是妹妹,她看起来需要补充丰富的营养,你会负起责任,为了妹妹的健康,努力地寻找食物的,对吗?可不能做欺负妹妹的坏哥哥呀……” “哪有欺负她?我才不是什么坏哥哥。她要是拒绝的话,我怎么可能强迫她?” “佩罗铃~妹妹可是一副被蹂躏的模样,多可怜~” 话语声渐行渐远。 软垫上的艾玛闭着眼发出轻微的喘息,眉头紧蹙。 卡塔伸手摸了摸艾玛的额头,体温正常。只见艾玛环抱着胸,似乎是心口不舒服,可卡塔不识医术,无能为力。 艾玛轻轻地睁开眼,迷蒙着泪光,求助地看向卡塔:“哥哥,我的胸口好痛,可以帮我揉揉吗?” 卡塔挣扎许久,虽然在外界看来不足一分钟。他将艾玛抱进怀里,轻柔地揉搓着艾玛的胸口。 “这里。”艾玛牵着卡塔的手,覆在自己的奶子上,“这里好痛。” 卡塔静默了一会儿,看艾玛实在难受的模样,问道:“怎么样的痛?” “胀痛。”艾玛喏喏地缩在卡塔怀里说。 “解开衣服,我看看吧。”卡塔的话语听起来似乎不怀好意,但他真诚地想要解决妹妹的不适。 艾玛点头,衣服因纤细的手指而散开,略显急切的挺起赤裸的胸膛贴上卡塔宽厚粗糙的掌心,纤细的手指操纵着强壮的手收拢、张开、收拢……喟叹的声音从艾玛的嘴里发出。 眼尖的卡塔敏锐察觉到丝丝缕缕白色的汁液从乳尖溢出,手掌总算自发动作起来了,揉捏、抚摸,将乳汁挤压出更多。 可是不够,不够多,还有更多的乳汁被堵在奶子里,并且源源不断地催出更多乳汁,奶子肉眼可见地又胀大了。 艾玛不满地抓挠着卡塔的手臂。 隐约听见卡塔叹息了一声,之后卡塔便低下头,叼起乳尖,大口用力吸吮乳汁。 “啊!~”艾玛舒适地摊开手脚,挺起奶子,手不安分地抱着埋在胸前的脑袋摸来摸去。 将卡塔缠在脖子上的围巾都摸得松垮了,手指划过卡塔的獠牙、嘴边的缝合线,温柔地留恋不舍地摸了又摸。 “哥哥,疼吗?” “不疼。”警惕的目光变得柔软。 “哥哥,我疼,再帮我吸一吸吧。” “好。” “嗯~哥哥,也帮我揉揉吧,好不好?” “哥哥~你真好~”像是粘人的小猫露出柔软的小肚皮,躺在人手心里,满眼依赖地望着卡塔。 “嗯。” 过了。卡塔心里知道自己的动作过界了,愈发色情的动作,已经不是单纯地为妹妹缓解不适了,可是妹妹好甜。 卡塔舌头裹住艾玛的乳尖,舔了舔,挑起乳尖含在嘴里吸吮啃,咕咚咕咚地咽下涌出的乳汁。手掌搓揉的力度逐渐克制不住地加大了,本该是推拿的手法变成了抓揉,时不时地捏起乳尖赏玩一番。 “哥哥,另一边也亲亲,好吗?” 大抵是觉得妹妹的用词过分可爱,当即便在另一边的乳尖上轻啄了几下。 沾上不明液体的带着些许凉意的嘴唇轻触在乳汁的出口处,惊起阵阵颤栗,恨不得马上就把奶子压进卡塔的口腔中,与温暖柔软又有力的舌头相贴。 可是艾玛渴求的表情实在惹人怜爱,卡塔那沉静得如同狩猎般的目光被紧紧地牵扯住,每亲一下都在观赏一番艾玛可爱的表情。 “哥哥~”艾玛不满地催促,踢踢小脚,娇蛮地撒娇。 那么小的脚。卡塔一只手就能艾玛的小脚攥进手中,细细摩挲、丈量,细小的痒意不断地从心底里冒出,如同气泡般浮到皮肤上炸开,炸出更多的痒意。 那么娇小。卡塔的手掌顺着艾玛的小脚慢慢往上移动着,从小腿到大腿,再掠过盆骨,握住细腰。 “啊~”艾玛憋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吟,绷紧腰臀,小穴轻颤着吐了一口唾沫。 可那手掌没有停歇,继续往上推进,覆盖住渴望嘴巴吸吮的奶子,像是盖住了什么欲望。 但欲望是盖不住的,手掌才覆上就被操控般无法自控地开始动作,揉捏出白色的溢乳更具引诱,像是放弃抵御了,低下头咬住挺立的乳尖、含进白花花的乳肉,饿狼般吸吮、吞食乳汁。 堵塞已久的乳汁,霎时间释放出来,舒服得如同在大脑里炸开了烟花,晃得眼前一白,压住胸前的脑袋,摇着奶子,不知廉耻地急切想要与前面这副身体更加贴近,贴近再贴近,完全地缠绕上去。 “哥哥~”她还在渴求,她不懂她还要什么。 但是他懂,既然已经给了,也不妨再给多一些。 手指钻进衣裙里,衣裙下湿答答的,手指稍一用力就滑了进去。早些时候被肏开的甬道一张一合地等待着新一轮的投喂,软乎乎地含住滑进来手指,讨好地裹紧手指,以求换上更粗壮的东西进来解解馋。 “啊~哥哥~”娇媚的、满足又不够满足的呼唤。 而他能做的,只是更用力地吸咬奶子、更用力地将手指捅进深处。 好小,小穴也好小。卡塔心底也很不满足。 他的体型太大了,一不留神手指就能触碰到宫口,手指可比鸡巴灵活多了,不仅戳刺宫口,还流连忘返地狠狠揩了一圈。即便理智亮着红灯,警告着不要弄坏来可爱的妹妹,但妹妹的表情多美妙,似乎能够再用力些、再进一些…… 一点一点地放松着底线,试探着妹妹能够承受的极限…… 蠢蠢欲动的部位愈发蠢蠢欲动…… 可是他的兄弟们要回来了。 不再悄悄地撩拨美味的妹妹,指腹对准目标,手腕用力动作,藏在甬道中最娇媚的软肉被击中,不断地击中。 当甬道剧烈收缩时,也依旧被不断地击中;当甬道分泌出润滑的淫液时,也无法改变指腹的方向。 只能无助地被持续刺激着最重要的快感开关。“啊~”艾玛昂起头,发出轻微的尖叫,手指压进卡塔饱满的肌肉中。 卡塔轻吻上艾玛的嘴巴,而艾玛失去了嘴巴吸裹的乳尖开始小股小股地涌出乳汁,宛如两个小喷泉。 随着手腕抖动的动作加快,乳汁涌现得越来越多,温热的乳白色液体在肉体上流过,像是被柔软的触手轻轻地抚摸,最后浸湿了堆迭的衣服。 把艾玛肏得吐出了软乎的小舌尖挂在了唇边上,引得卡塔禁不住将那如同软糖般的舌头卷进嘴巴里,咂巴出甜味,缠着不肯松开。 “唔!”艾玛垂在地上的软条条的双腿突然开始挣扎,甬道里夹得更紧了,紧得卡塔的手指几乎都要抽不动了,那也只是几乎而已,再加一分力就能捣得甬道喷溅出透着甜味的淫液。 闻着那香甜得如糖果、如蛋糕的味道,艾玛心里无力地呐喊着他们这群变态对自家妹妹到底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用什么阵法骗得他们承认她是他们家妹妹,借机塑造幻境外的身体,逃出来看看外面的情况而已。怎么他们的妹妹身体这么怪呀!? 卡塔闻到香甜的味道,很是欣喜,心底有些意外可并不震惊,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萦绕在心头,妹妹果然是如此香甜的啊。 卡塔将手指从艾玛的小穴里拔了出来,轻轻的‘啵’了一声,小穴极为不舍地送别了快乐源泉。 他手掌上掬了一捧液体,凑到鼻尖再叁确认,而后目光炯炯地盯着艾玛,快速舔干净了手上的液体。 艾玛感受着卡塔侵略性极强的目光,好似自己全身都被他舔了一遍,忍不住轻轻颤抖着身体。只是没想到,卡塔舔完手上的淫液,就把头凑到艾玛的腿间。 湿漉漉的舌头触及艾玛的阴蒂时,艾玛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猛然弹起。“啊~哥哥~” 可下一秒,卡塔摁住了艾玛的双腿及屁股,整张脸埋进了艾玛的小穴里,大口大口地吸舔着里里外外的淫液,粗鲁的,像饿狼进食一样凶狠舔食。 艾玛觉得时间似乎延长了,又似乎是加快了,夹着抱着卡塔的头,婉转呻吟。 只是随着兄弟们的接近,卡塔总算抬起头,流连忘返地又重重舔了几下,顺着四溢横流的乳汁移动舌尖,蜿蜒而上。 最后堵住艾玛的嘴巴,亲昵地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丝丝缕缕的银线断裂,蹦出点点水花。 等到俩兄弟抱着食物回来时,艾玛将脸埋进卡塔的怀里睡觉,也不知道是憋气了还是热了,脸蛋通红。 浓眉大眼的家伙也没那么正经嘛 等待的时间总是无法确定的,佩罗斯佩罗接到了几个电话,可是他们有意无意地隔开艾玛,导致艾玛无法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真是难办呢,即使让他们情感上认可我是妹妹,但他们的理智有疑虑。不过失去一段记忆后,突然多出来一个妹妹,很难不产生怀疑。 艾玛只能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傻傻地坐在一旁,时不时配合克里斯拙劣的哄骗,窝进克里斯的怀里被揉搓一通。卡塔有时会阻止,有时会截胡,将艾玛搂进自己的怀里。 佩罗斯和克里斯都认为卡塔只是单纯地爱护妹妹,保护妹妹不被年长的兄长哄骗。丝毫没发现,卡塔钻进艾玛裙底下的手。 一本正经地为所欲为。 即便克里斯偶有发现,也很快被卡塔转移视线。至于佩罗斯,心猿意马,一不留神便浮想联翩,只能控制着视线不在艾玛身上停留。 如果做了什么,万一真是妹妹就遭了,毕竟这世界上有能同时在他们叁个的眼皮底下修改他们记忆的少之又少。 虽然他没有多少道德,但是与自家妹妹搅和在一起的背德感真的很不妙,一边克制着,一边悄悄地颅内高潮。 然而他的两位兄弟已经大快朵颐了。克里斯单纯没有想太多,即便真是失散多年的妹妹,一时半刻也很难有深刻的兄妹情谊,更何况他产生了另一种感情。 卡塔的直觉告诉他,她是妹妹也不是妹妹。 可是事发突然,他们没法将艾玛带回去查验她到底是不是他们的妹妹了。 闻着味围过来的鬣狗不足为惧,但是很烦人,而且鬣狗群里混进了一只狮子,简直让人应接不暇。稍一分心,妹妹就已经掉进了海里。 被大海厌弃的他们只能眼看着妹妹被浪潮卷走,好在妹妹的运气不错,飘向海军的方向,而这次闻讯而来的是鸽派的海军。 果然,妹妹被救上了军舰,保住性命,至于其他的,来日方长…… “咳咳咳……”如被雨水打湿的百合花般娇弱的女士,来不及将前额的湿法捋顺,捂着嘴不住地咳喘。 看起来像是无端落入海贼手中的可怜的贵族。在这世界,只有贵族才能将女孩养成这样娇贵的模样,身上没有一丝劳作过的痕迹。 文员基本工作都是与电脑、人打交道,再加上在庄园里待过一段时间,打工人死人微活的眼神都有了神采,脸色红润了,手上还没有一点茧子。 但鼯鼠还是照例盘问了一番。 艾玛半真半假地回答,遇上不好回答的就垂着脑袋、咬着下唇,欲泣未泣地左右而顾它,被追问得紧了只能皱着眉头说:“我失忆了,反正我不是海贼。” 不耐烦的矫情劲一出来,愈发像贵族。 鼯鼠信了七八成,而艾玛看起来实在没有攻击力,便将艾玛留在船上,等靠岸了再做打算。 擅长顺竿爬的艾玛发现了鼯鼠严肃外表下的好脾气,只要不踩着红线,稍微娇气一些,他并不介意。于是,艾玛变着花样地折腾,要洗澡、水温不合适、床太硬、饭菜不合胃口…… 鼯鼠的眼睛一瞥,艾玛便小声哼哼唧唧地卖惨,一步一步逼得鼯鼠退让,最后艾玛登堂入室,在鼯鼠让出的一小块属地里耀武扬威。 这也是没办法的,鼯鼠爱护士兵,即便退让,也不损士兵该有的,就只能将他自己的份额分出来了。 他们关系也是愈发靠近了,即使鼯鼠心里无奈又无语。 艾玛靠在沙发上,被娇纵得不肯起身,拿脚去踢着旁边的鼯鼠:“有喝的吗?” 鼯鼠指了指桌上的水杯。 “我够不着。”艾玛理直气壮。 鼯鼠不可能在艾玛面前处理公务,现下闲着,想来不介意帮忙第一杯水,之前也都是这样,但今天似乎不打算娇惯着艾玛了:“自己拿。” “干嘛呀,你一伸手就能拿到了,帮我拿一下呗。”撒着娇抱怨,白嫩嫩的脚丫踩在鼯鼠的大腿上,用力地踹了几下。 那点力度,对鼯鼠来说,不过是按摩罢了,舒服得鼯鼠绷紧了大腿的肌肉。 “哎呀,好痛,你的脚怎么这么硬啊。”泄愤似的胡乱又踹了几脚。 “好了。”鼯鼠捉住来艾玛的脚丫,制止了艾玛的行为,只是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悄悄摩挲着艾玛白嫩的脚,心里想着‘脚掌也能这么滑?’,另一只手已经下意识地将水杯递到艾玛面前。 艾玛双手捧着水杯,慢慢地咕咚咕咚喝着,任由鼯鼠握着她的脚,实在被摩挲得痒了才踢几下。 不怪鼯鼠放松警惕,艾玛从不打听海军的任何消息,盖了章的公文放在她面前也从不翻阅,做好的局、谋划好的计,艾玛一而再再而叁地错过,只知道娇纵地享受生活,懒得只会让人伺候。 “你还要捉住我的脚多久?”水杯一放下,嘴巴一撇,就将脚抽了出来,毫不客气地又踹了鼯鼠几下。 天真、娇蛮的大小姐。 脚掌的肌肤都是嫩滑的,大概连路也没多走过几步。 鼯鼠突然想起那些以人为坐骑的神之后裔,以及跟风的贵族们,瞬间有些不适,可看了看艾玛,又觉得艾玛有几分可爱,不过是有点娇蛮而已。 “你在想什么呀?”艾玛凑到鼯鼠面前,非常近的距离,差点吓了他一跳。 可他只是不动声色地用手掌包裹住艾玛飞舞的小手,攥在手心,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没什么,你还没想起来你的家乡吗?” “没有没有。”艾玛难掩心虚,不太耐烦地转移话题“你刚才在想什么啊?想得这么出神。” 鼯鼠也同样不想和艾玛谈论这个话题,难道要鼯鼠对着这起码比他小一轮的小姑娘说,自己看上她了,道德和情感还要理智在纠结是否要出手吗? 他本以为是照顾多了,自我代入操心老父亲的人设,和破洞棉袄之间斗智斗勇的父女情。可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二弟对这懒得要死的破棉袄频频抬头。 而这破洞棉袄还总是毫无界线地撩拨他,现在他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把她揽进怀里了,他克制着只攥着她的手已经用了极大的自控力,她还晃动着身体散发着温暖诱人的香气。 “我们快回到G-1支部了,军部办公区域,你不能进,除非你是海军或家属。” “你通融通融呗,实在不行就说我是你家属。不要这么狠心赶我走嘛,要是赶我出去,我这么漂亮,还没有武力,流落街头会很惨的,你怎么忍心呐~” “别晃了。”鼯鼠半抱着艾玛,强硬地固定住艾玛摇晃着撒娇的身体。 “别赶我走嘛~”艾玛可不想离开鼯鼠这个好人身边,她随行的这一路已经看清楚这世界有多危险了,而且鼯鼠还惯着她,只要她再将鼯鼠的容忍度提高些,她会生活得很舒心。 半抱着的力度可无法完全固定住艾玛,鼯鼠也狠不下心用力箍着艾玛,只能再次无奈地放任二弟抬头。难道他还能硬掰下去吗? “唔?”艾玛松了劲,顺着惯性倒在鼯鼠身上,感受到坚硬如铁的圆柱体正硌着自己。 “你?”艾玛狐疑地看着满脸正经、严肃的鼯鼠,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脑子一抽,伸手捏住那根圆柱体。 “你!”艾玛震惊地瞪着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不敢置信地又捏了几下,直到圆柱体不甘示弱地跳动几下。 鼯鼠放弃掩饰地往后靠在沙发背上。 “哈!你要是赶我走,我就出门嚷嚷你非礼我。”艾玛一脸捉住了鼯鼠把柄的表情,而她也确实正捉着鼯鼠的把柄。 “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不赶你走,就不算非礼了吗?” “这当然是算的,但我不告你。” “那就谢谢你包庇我了。” “不客气。”达成目的的艾玛笑弯了眼眸,不怀好意地凑得更近,揶揄道“需要帮忙吗?” “请问作为家属的你打算怎么帮忙呢?” “你想我怎么帮忙?” “你确定?” “不确定呢~”戏弄老实人真好玩呢。艾玛笑得像只小狐狸。 鼯鼠可不是艾玛以为的老实人,他早已汇报过艾玛的情况,引导着总部的参谋部同意他将艾玛带回G-1支部再观察观察,毕竟艾玛的来历奇怪,又像是贵族,未免麻烦还是放眼皮底下好。 但鼯鼠借此由头给艾玛安上家属的名头。 展示了自身的安全性,诱导艾玛突破界线一步一步更加亲近他,现在该让艾玛清楚认识到‘他是男人’这件事了。 手臂横在艾玛身后,轻轻一推,将艾玛推进自己怀里,无奈道:“男人很容易受到怂恿的。” “我在怂恿你吗?” “听起来,是的。” “那你打算做什么呀?”艾玛拉着鼯鼠的衣领,没有挣扎地躺进他的臂弯中。 鼯鼠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抱着艾玛,紧紧地抱着,闭眼冥想,将叫嚣的邪恶小人摁进平静无波的黑河中。 而递交到马林梵多的信息与照片,引起了无言的关注。 “夏洛特有什么动向?” “暂时没能监听到什么信息。” “耶~听起来好像更糟糕呢,保密程度很高呢,老夫不介意去探查探查。” “看鼯鼠提交的资料,那个疑似贵族的女孩虽然是从夏洛特的船上掉下来的,但是在此之前,据说卡塔库栗他们叁兄弟曾在那片海域遭受海难而流到某座岛上,也有可能他们只是碰巧在那座岛上遇见那个女孩。” “夏洛特·玲玲一直拉着底下势力开什么茶话会,现在突然接触贵族,万一她有什么大的谋划,大海上又要掀起巨浪了。” “附议,不管怎么说,必须要确保局面在我们的掌控中。” “啧,海难怎么就没淹死他们,真是命大。” “持续监听,如有异动,立即汇报,暂时不须列为一级紧急事项。库赞不是在那边吗?让他顺路去看看那个女孩是否跟夏洛特有关系。” 会议高效地进行中…… 而在会议结束后,察觉同僚情绪异常的黄猿调侃道:“耶~昨晚加班到凌晨吗?” “你今天倒是积极。”他可亲的同僚冷酷地目视前方,眼睛都不带瞥一下地反怼回去。 “老夫对待工作向来都是兢兢业业的哦。” “可别连自己也骗了。” “说的是呢。” 被榨干的到底是谁 mitaoge8.com 窝在鼯鼠怀里睡着了的艾玛对于即将到来的波澜一无所知。 而怀抱着艾玛的鼯鼠,看着熟睡的艾玛,感觉像是怀抱着一团暖洋洋的可爱小火苗,调整了一下姿势,靠在沙发上,再次闭上了眼睛。 在此之后,艾玛大摇大摆地踏入了鼯鼠的私人空间,像一只有恃无恐的小猫高高翘着尾巴、抬着小脑袋,肆无忌惮地把爪子伸进鼯鼠的水杯里洗手、跳上桌子悠闲地巡视领地、将不顺眼的物品推倒在地…… “喂,我要去逛街啦,这里好无聊。” “如果你跑完叁圈,我会将今天份额的零花钱给你。” “圈太大了。” 鼯鼠长叹:“已经减少很多了,你该锻炼一下,最起码遇到事情有逃跑的能力。” 艾玛知道道理,不过是仗着鼯鼠愿意哄她,嗲着嗓子来撒撒娇,顺便让鼯鼠多爆点金币。 艾玛手臂环着鼯鼠的脖子,坐到鼯鼠的大腿上,又是一通撒娇,索要了许多好处才肯罢休。 鼯鼠痛苦且幸福地忍耐着。 被哄得高兴的艾玛,一口啄在鼯鼠的嘴巴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掐着腰摁在怀里反攻了回去,牙齿被轻易地撬开,舌头卷着舌头亲密地共舞,口腔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艾玛感觉自己的大脑连同空气都被抽空了,晕乎乎地被进攻得丢盔卸甲。 着迷地抚摸着鼯鼠结实、饱满、线条分明的身体,感受着鼯鼠暖热干燥的大手在自己后背、后腰移动,克制的动作里含着满满当当的狂野粗暴的欲求。 被黏黏糊糊的亲吻挑起情欲的艾玛抓住鼯鼠的手,松开衣襟,让鼯鼠的手掌紧贴在肌肤上,牵着鼯鼠的手细致地感受她每一寸肌肤。 “不要怂恿男人。”鼯鼠喘着气,额头抵着额头,警告道。 “不要撩拨女人。”艾玛伸出舌头在鼯鼠的颈侧舔了舔。 “唔。”鼯鼠觉得裤子绷得难受,摁着艾玛往鸡巴上坐,本想吓退艾玛。 可艾玛摇着细腰,隔着裤子在鸡巴上画着圈。 鼯鼠将艾玛往上一提,扔到书桌上,分开艾玛的双腿,覆身压了上去,狠狠一顶。 “嗯~”艾玛毫不收敛地吟哦了声。 鼯鼠隔着裤子摆动着腰肢,恶狠狠地压蹭在艾玛的腿间:“坏孩子会受到惩罚。” “这是惩罚吗?那就用你粗大的教鞭狠狠惩罚我吧。”素了许久的身体叫嚣着开荤了。 艾玛无比庆幸今天穿了小裙子,手指翻飞,干脆地解开了鼯鼠的裤头、撕烂了自己内裤,掏出沉甸甸的一根鸡巴,对准入口。 察觉到艾玛动作的鼯鼠并不想停止,顺着挺腰的动作将鸡巴送入艾玛的小穴。 “呀~教鞭好粗,叔叔惩罚得好凶猛啊~” “人家的小穴穴都要撑破了~” “嗯!不要用教鞭打人家的子宫啦~舒服过头了呀~” “要被教鞭打肿了。”看更多好书就到:y el iao8.c om 艾玛淫词艳语勾画而成的场景对于向来严肃正经的人来说,简直刺激过头了。 额头边上的青筋跳动了好几下,眉间皱得折了起来,在大脑里搜刮了一圈词汇,实在组合不出什么反击的话,就算有也难以启齿,只能用舌头堵住艾玛嘴巴,加快速度且大力地捣入穴中,好让艾玛说不出话来。 “哎呀~进得~嗯啊~好深呐~”艾玛被肏得几乎说不出话,也硬要从喘息之中憋出几句淫词来给鼯鼠添油加火。 粗大的鸡巴硬得跟石头制成的臼杵一样,撞开层层迭迭的穴肉,坚定地捣进最深处,捣得白沫都溢出来了,艾玛被抛在快乐的浪潮上,发出婉转动听的吟哦。 鼯鼠发现了捣入的位置与力道不同,艾玛发出的声音也会不同,难得有兴致做一回音乐家,甩着鸡巴狠狠撞上或左或右或上或下的软肉,直到艾玛的吟哦中混入了欲求不满的声调,才对着穴心又压又凿地给艾玛痛痛快快地解解痒。 艾玛被吊着瘾好一段时间,难耐得很,好不容易美美吃一顿,满足了,可请神容易送神难,鸡巴不住地往穴心里砸,一副势必要砸出通道的模样。 “嗯啊!”皇天不负有心人,更何况这通道早被开发过,被肏得软绵绵的小穴怎么抵挡得住硬如石臼的鸡巴呢。 圆润得如同鸡蛋一般的龟头埋进了子宫中,刚进入,不多温存,子宫口卡住了龟头也要离开,硬是将整个子宫往下拉了拉,像果冻一样被拉扯得变形。 稍稍喘口气,那根大鸡巴又要砸进子宫里,如此反复,将通道夯得能供鸡巴自如通行。 艾玛被连绵不断的高潮耗费了精神精力,说不出什么让人羞恼的淫词艳语了,半眯着眼睛、微哑着嗓子,躺在书桌上,任君采撷。 艾玛怀疑鼯鼠将几十年的力气全使在自己身上了,肚子被一轮又一轮地灌精,还美名其曰锻炼身体,非要艾玛动起来。 被鸡巴顶着扎马步、在鸡巴上深蹲、躺在鼯鼠身上被带着仰卧起坐……一旦被发现放松了肌肉,鸡巴就像要砸穿子宫一般。 真当鸡巴是教鞭了吗?欲哭无泪的艾玛配合着鼯鼠的各种锻炼,直到鼯鼠松开了艾玛的腰肢,手掌顺延而上,覆在艾玛的奶子上。 轻轻一触,像是扎破了水球一般,香甜的奶汁喷了鼯鼠满脸,空气都像被摁了暂停键,动作暂停了。 “你怀孕了?”鼯鼠满脸复杂。 “没有噢,我快乐了就会这样。” 鼯鼠沉思:“现在才快乐吗?” 还不等艾玛说些什么,便更加激烈地、发狂地狠凿着小穴。 “不~啊~之前~呀~堵了~”艾玛差点解释不上,虽然她也不太清楚出奶的机制,但不解释的话她就要被肏死了。 但这个原因的可能性很大,她方才一直觉得胸部有些怪异的涨涨的感觉。 “那要通一通了。”鼯鼠低下头咬住乳尖,大口吸吮。 乳汁被吸空了好几回,鼯鼠终于发现天色已晚。 被乳汁填满了肠胃的鼯鼠不觉得饥饿,精力充沛地大干特干。 可艾玛会饿,肚子抗议地咕咕叫。没办法,射进子宫里的精液虽然撑大了肚子,但没有饱腹感的呀。 艾玛累得双腿发软,只能由鼯鼠去将饭菜取来。 路经副官的鼯鼠,看了眼副官调侃的神情,默默转开了视线,突然觉得平时戴顶海军帽或许更能激励士气。 糟糕,是同僚的女人 而在高耸入云的赤土大陆的另一边,脑筋活跃的家伙已经在组织着海军难得的盛会。 “玩物丧志!” “战国元帅都同意了。” “劳逸结合嘛。” “可以带家属哦,你们打算带谁?” “要提前安排好防卫啊,希望那段时间,海贼不要搞出什么大事。” “希望他们安分点,还不如希望他们通通暴毙。” 新话题如热油般沸腾了整片大海。 “海军要搞什么?” “他们疯了吗?” “假消息吧?” “我们要不要……?” “桀桀桀桀,这是好机会!小的们,准备好武器!” “最近留心点,又要有大事发生了。” 追根溯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一个老男人想收取一份心仪的礼物而已,又正好从情报中发现了一点可疑的蛛丝马迹,顺势把水搅混、把事情夸大,再提出一个一举两得的好方法。 搁平时,那种看起来颇为合理的解释可不会被深究,可人算不如天算。 而在新世界四处晃悠,顺便做点任务的库赞,总算晃悠到G1支部了。 在一望无际的碧蓝大海上,冻结一条冰路,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靠岸,并且对岸边一名被风抚乱了头发的姑娘一见钟情。 当然,也可以说是见色起意。 那位姑娘听说了有大人物要来,早早打扮精细到岸边凑热闹,可惜海风一点都不懂照顾女性形象,大风牵着她的长发跳探戈,左左、右右、三步一回头、五步猛转身,劈头盖脸地糊了她满脸头发,拨都拨不开。 艾玛蓄意打造的清新唯美风毁于一旦,但万万没想到还是吸引到了这位海军大将。 艾玛怀疑燕尾之前悄咪咪喂给她的东西是不是还有点什么神奇的作用,她还怀疑这位大将的审美是否有些不同。 “这位可爱的小姐,可以与我共进晚餐吗?” 两只手都抓紧了自己头发的艾玛瞪着眼睛地望着递到面前的冰玫瑰,惊叹地松开了头发,手还未往前伸,海风毫不留情地拎起一大把头发往艾玛脸上扔。 好在这位大将自觉地调整了站位,高大强壮的身躯帮艾玛挡了住这些不停歇的海风,乱舞的发丝才得以停下。 拿海风完全没办法的模样,看起来就是常年于陆地生活的居民啊,还有这副没有多少锻炼痕迹的肢体,大概是某位海军的家属。 库赞递出冰玫瑰的手微微往回缩了些。 哎呀呀呀,不会这么倒霉吧,说不准是妹妹呢。 而前来报告并带路的士兵向艾玛称呼了一声“艾玛小姐”,更是让库赞心存侥幸。 “艾玛,真是个好名字呢。” “青雉……” “艾玛小姐,可以叫我库赞。”库赞见艾玛仍在与海风做斗争,从口袋里翻出一个绿色格纹眼罩“要是不介意的话,姑且用这个绑住头发吧。” “真是太感谢了。海风的风真大啊,出门前好不容易弄好的发型全被吹乱了。”艾玛不客气地接过眼罩。 “真是可惜呢,不过这样的艾玛小姐也很可爱。” “可我本该更可爱呢。”艾玛有些不满地梳理着乱糟糟的头发。 “那很不妙啊,因为艾玛小姐现在就已经可爱到几乎让我的心脏跳出来了。” 鼯鼠到达时看见的画面便是自己的上司正在与女人调笑,暗暗谴责一番,再走近些才发现被同僚遮挡住身影的女人正是昨晚在自己床上的那位,正笑得花枝乱颤。 再近些,那女人头发上绑着的东西似乎是上司的眼罩。 像是被另一只雄狮侵入领地的狮王一般,鼯鼠心底燥得很,快步走上前去,亲昵地搂住艾玛,状似自然地与库赞打了声招呼,说点无关紧要的话。 半响过后,才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先前提交的家属入内申请里的艾玛,这位是海军本部大将青雉。” 又扭头对艾玛说:“海边风大,你先回去吧。” 艾玛点点头,跟在场的各位扬了扬手,就离开了。 不急于一时,来日方长。 库赞也跟着扬了扬手。 只是日落西山后,被安置在基地长附近的空房里的库赞辗转难眠。身为大将,他的见闻色虽说不是最强,但也不弱,这样的距离,这样的动静,他真的很难忽视。 更何况主角还是自己心有好感的女性与自己的同僚。 “哎呀呀呀。”库赞头疼地看着裤子上被顶起的帐篷。 忍耐着不去触碰,放空大脑,想要尽快入梦,然而大脑有自己的想法,自动播放起那女人被肏的模样。 猛地睁开眼睛,打断脑海里的画面。 听到这声音,他难道还不懂吗?她是鼯鼠的女人啊,库赞啊库赞,你怎么能觊觎同僚的女人呢。 “呜~不行了~不要听啦~” 这像是在对他说的,霎时间好像将他也拉入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情欲盛宴中。嘶~这,要不还是安慰一下自己的二弟吧,不然要爆了。 这也确实是对他说的。鼯鼠在艾玛耳边详细地给她科普了一下何为见闻色,认真得像是在给学生上课,可谁家上课是赤身裸体、狂凿乱捣的。 被提着双腿猛肏的艾玛,嗯啊咿呀地叫唤着,叫得声音都哑了,呜咽着求饶。 “呀~子宫要被肏破了~” 哎呀呀呀,这么激烈,不好吧,她看起来那么娇小、柔弱。可怜的求饶声让库赞都要忍不住去敲同僚的房门了。 心里怜惜,大脑却巴不得以身代之、肏得更激烈些,将鸡巴深埋进那个狭小的、孕育生命的地方,把自己的精子留在里面。 握着鸡巴的手加快速度,听着声音,放任自己跌入淫秽的想象中,看着脑海里那张可爱的脸陷入情欲的模样,做最后的冲刺。 “呀啊~”这是被射精的声音。 他也射出来了,好似真的隔空射进了她的子宫里,满足又空虚。 库赞以为自己的罪恶感可以停止了,终于可以入睡了。 新一轮又开始了。 不是吧!那个一脸严肃正经的家伙竟然是这么重欲的人吗? 啊…… 库赞一手捂着脸,一手握着再次神采奕奕的鸡巴,毫不迟疑地安慰起那根布满青筋的大鸡巴。 持续的罪恶感都要变成配菜,加剧刺激了。 库赞啊库赞,你怎能如此堕落。 “嘤~满了,子宫装不下了~” 对不起了,艾玛小姐,烦请你装下我的这些。 “呜嗯~前面不行了~小穴被肏肿了~” 太嫩了吧。 “用后面吧~” 嘶~后面也行吗? “啊~嗯~” 可恶,他也想试试后面,拜托艾玛小姐给他肏肏吧。 “吸吸奶子吧~奶都溢出来了~” 唔!库赞捂着的鼻子流出了鼻血。 对不起,拜托了 第二天带着两圈黑眼圈的青雉大将戴上了墨镜,努力正经地面对对面一脸正经的同僚。 “啊,对。”库赞听不太清鼯鼠在说什么,但按照鼯鼠严肃正经的性格,他的话语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青雉大将,麻烦您认真一些。如果你睡眠不足的话,可以午后再谈。” “……嗯。” 他是想好好地午睡一下,为午后小会备足精神,可是他回房的途中碰见了艾玛小姐,礼貌交谈过后,鼻子里萦绕着艾玛的女人香,即使回到房间,那香味也始终缠绕着他。 入睡后,他在碰见艾玛小姐的那条过廊停了下来,如愿等来了艾玛小姐。 可是这次的交谈就不怎么礼貌了。 突破私人空间的距离,若有若无的肢体接触,能感受到对方说话温热、潮湿的气息。 艾玛调皮地伸出一只手指抵在库赞饱满弹手的胸膛上,轻轻一推,将库赞推倒在地:“真是的,人家在跟你说话呢,干嘛一直心不在焉的。” 库赞的目光黏在艾玛的腿上,慢慢上移,移到被裙脚遮挡的肉乎乎的色情的大腿根。 “就这么喜欢人家的腿吗?” “咦惹,好变态,你是在用眼睛舔我的腿吗?” 弓着身、压着声音,也压着身体里暴动的情欲:“可以用其他部位舔吗?” “如果你求我的话。” “求你了,艾玛小姐。”说出口的这几个字也仿佛沾满了口水。 “好吧。”艾玛把抬起脚踩在他的胸膛,踮了几下十分有弹性的胸肌,满意地抬起下巴,完全没留意裙底泄露的春光。 昨晚被肏肿的小穴嫩红嫩红的,动作间似乎挤出了一点白色的粘稠液体。 库赞一只手圈住了艾玛的脚踝,用力一拉,艾玛就像蝴蝶一样跌进他的怀里。 “呀!”受惊的艾玛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受精。 “艾玛小姐,对不起,拜托了。” “什么?”还没理解是什么意思的迷茫的艾玛,忽然感觉到有一根热腾腾的鸡巴撞向自己的小穴,猝不及防地穴口的软肉被撞了进去。 “嗯~呀~太过分了~我只允许你舔我的脚而已。” “乖,会舔的。”擅长敷衍人的库赞即便满脑子都是肏穴,也翻身提起艾玛的小腿放在嘴边舔了舔。 而艾玛更加娇媚的叫声、紧缩的穴肉都在鼓励着库赞再舔舔。 “啊~”酥痒的感觉从脚尖往心脏攀登,小穴急切地想要吃进更多的肉棒,咬着撞进来的部分往里拉。 “嗯~艾玛小姐,艾玛,别急,全都是你的。”库赞挺腰,碾压过所有的阻力,狠狠地进到深处。 “子宫、后面,全都会射进我的精子。”他要进子宫,如此坚定地往里撞,势不可挡地撞开子宫口,完全地将龟头嵌进子宫里,严丝合缝得子宫都撑成了龟头的形状。 往外退时,也不舍得离开子宫,硬是拉着整个子宫碾开穴肉的皱褶,龟头稍一离开子宫,就着急忙慌地往里捅,重新将子宫串回鸡巴上。 哎呀呀呀,妙过头了呀,果然是个超级舒服的好地方,真想将艾玛小姐一直套在鸡巴上呢。他想了想骑自行车的场景。唔,单手骑也是可以的呢。 下一秒,周边的景色褪去,刷刷地冒出蓝天白云,地面被涂成大海结冰的颜色,凭空多出了一辆自行车,库赞正坐着自行车上,双脚撑着冰面,怀里抱着艾玛。 是做梦啊,也不错,他可以更用力了。 被底下的穴肉、子宫裹着的鸡巴,舒爽得头皮发麻,穴肉收缩挤压着,子宫抱着龟头又吸又舔的,简直是榨精的名器。 虽然他很想痛快地射出来,但是男人之间幼稚的竞争意识,让他忍耐,而后,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分散一下注意力吧。双脚离地,单手扶着自行车的车头,踩上自行车的脚踏,大腿交替上下运动。 坐着库赞大腿上的艾玛,被他双腿的动作带动得整个身体也跟着上下移动,就像一个自动吞吐鸡巴的肉便器般。 衣裙整齐的可爱小姐被高大的衣冠楚楚的男士抱在怀里同骑自行车的画面,配上倒映着白云的冰面,着实非常唯美。 只是他们突然加快了速度,自行车轮转得看不见横轴。冰面被快速地延长。 “啊~嗯~库赞~好凉~” 库赞的身上冒出了白色的凉烟,嘴巴吐出冷气,另外半边身体却火热得烫手。 “呀~库赞~啊~”艾玛的双脚在空中晃荡,踩不到任何着地点,重心落在了咬着鸡巴的腿间,想逃离都没有办法。 只能被库赞的大腿一遍又一遍地抬起,一遍又一遍地落下,将那根又冰又热的鸡巴吞得更深。 终于他停下了。 扶着自行车车头的那只手也搭在艾玛的腰上。 一阵紧急的危机感从艾玛心底蔓延,但还没反应,就被攥着腰极快极用力地砸向鸡巴,凶狠得让艾玛担忧是否真的会将他的鸡巴砸断,然而那根鸡巴只是变得更加硬挺。 艾玛的吟哦都喊不出口了,嘴巴张开一点都会因这激烈的动作咬到自己的嘴,只能用喉咙憋出几个音节。 子宫被撞得发麻,敏感点被反复快速刺激,艾玛失神地望着天,红着脸伸出舌头,就像是在邀请库赞伸出舌头与她共舞一般。 库赞欣然接受邀请,将鸡巴送进最深处灌精的同时,叼起艾玛的舌头吸咬,犹如那是什么绝世佳肴,沉醉于那柔软的蚌肉。 “唔!”艾玛被堵起的嘴巴都不禁挤出一声难耐的惊叹,冰冰凉的液体激射进子宫,强劲的力度冲刷着里面每一个敏感点,直至盛满、胀大、再胀大…… 似乎撑涨到极致了,白色的粘稠液体熙熙攘攘地堆在子宫口,推出了一点小小的缝隙,争先恐后地流了出去,当然,十分聪明的那一部分选对了路线,争相挤进更深的卵巢。 “艾玛,可以让我吃吃你的奶子吗?” “不说话,是可以的意思吗?” “那就当你可以了噢。” 艾玛被射得翻出白眼,透明的口水挂在嘴巴反射着白光,脑袋也被鸡巴捣成糊了,处理不来任何事情,自然也给不出什么反应。 粗糙的手指小心地在嫩如豆腐般的肌肤上滑动,褪下被迫默认的艾玛的衣物,高挺的大鼻子在艾玛颈侧嗅着香气慢慢下滑,滑到乳尖,鼻尖轻触着乳尖,试探着用舌头将乳尖拨弄得愈发挺立,才张口含住。 “嗯~”艾玛无意识地喟叹了一声。 受到鼓舞的库赞吞入的乳肉愈发多了,喉咙疯狂地吞咽着口腔里分泌出的口水。 吞咽口水时产生的吸力,将乳汁吸了出来,多得来不及喝。 可那点吸力不够,幽幽转醒的艾玛哀求道:“用力吸吸嘛。” “啊~”乳汁如愿喷出。 用力吸奶,这件事可不需要提醒。 苦主不知情的当面NTR 午睡后醒来的库赞更加颓靡,进入鼯鼠的办公室时,逃避式地挑选了不会与鼯鼠面对面的座位,视线一旦对接便立马转移开来。 虽然心虚得无法直视同僚,但还是很遗憾午休时间太短了,后面都还没品尝呢。 嘶~哎呀呀呀,不能再想了。调整了坐姿、端正了态度的库赞进入工作模式。 结束工作时,天色已经暗沉,太阳的余晖在天边尽力为归家的人们提供最后一点光芒。 “要去喝一杯吗?” “不了,该回去吃饭了。” “真好呢,回家有热腾腾的饭吃,果然跟我们这些单身汉不一样啊。” 鼯鼠欲言又止。 库赞也对鼯鼠没说出的话没什么太大的好奇心,大概是炫耀之类的吧。 可鼯鼠走向海军食堂。 “走错了吧?” “不,没走错。我不带饭回去,她宁可饿死也不动。” “昨天……?”库赞可还记得昨天在海边见到的艾玛。 “我出门时,把她撵出来运动运动了。”多运动一下,总归是有好处的,而且鼯鼠对艾玛在床上容易疲累的表现不满意。 鼯鼠对于睡奸可没多大兴趣。 虽然将疲累的艾玛肏醒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可是鼯鼠还是更喜欢能够互动、给予回应的方式。 今晚酒足饭饱后,鼯鼠抱着艾玛黏黏糊糊的亲近。轻得如果鹅毛在耳边扫过似的声音,让库赞十分纠结,到底不再克制见闻色、听着声音手动安慰自己呢,还是遵循道德、捂上耳朵、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呢。 可今天累了,生物的本能选择了睡觉。 朦朦胧胧间又听见了肉体碰撞的声音,刻意压低的喘息、娇吟声,像是在耳边回响,距离极尽。 意识从睡梦中浮到表面,才发现不止是声音,还有一团软乎乎的肉体,被提着腰肏成烂泥似的摊成自己身上。 正对着的天花板上镶嵌着一块镜子,能完全地看见艾玛光裸的身体,以及艾玛被肏得失神的模样,唯独没看见自己,明明感觉到艾玛正躺在自己身上。 再仔细观察,匪夷所思地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一张床,手脚试探地动了动,触摸到光滑的肌肤,床单、被子都与他的感官相连,像是变成了他的触手。 在艾玛身上小心又肆意地移动、摩挲,将艾玛摸得浑身发痒,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把库赞的鸡巴给扭蹭得挺立。 库赞从天花板上的镜子里看见凌乱的床单隆起一块鼓包的样子,觉得十分怪异,试图调整了一下,果然鸡巴的位置能够移动。 悄悄地将将鸡巴埋进艾玛丰满的臀瓣之间。 “唔!”艾玛瞪大了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鼯鼠凶猛的一击捣得说不出话来。 而艾玛突然紧缩的穴道,在鼯鼠看来这是在为他的凶猛高唱赞歌,左右扭动的身体更是在渴求他的凶猛。 全然不知艾玛心中的惊惧,极力躲避身后那根奇怪的大鸡巴。 而且身后那奇怪的东西还将她的身体固定在原位,不让她因鼯鼠凶猛的力道撞得往上窜,不用小心着头撞到墙自然是好,可是没有一点点缓冲,完全承接住鼯鼠的猛肏,实在是受不住。 鼯鼠却是在子宫里进出得十分舒畅,全根出、全根进,每一下都能肏进子宫,不被软绵得如同史莱姆一般的艾玛卸去部分力气,总算能够痛快进攻来。 鼯鼠欣慰艾玛的锻炼结果,在床上终于是有了些迎合的力气了。 为表赞扬,鼯鼠顺从地将鸡巴深埋,小幅度却大力气地抵着子宫,将艾玛肏得死去活来。 “呀~别……” 艾玛想说些什么,可又羞涩地扯过被子,捂着了嘴巴。 在鼯鼠的视角是如此的。可在艾玛看来便是被子成精了,被角硬塞进她手心里,卷着她的手移到自己的脸上。 正当艾玛惊恐地以为被子要捂死她时,发现原来只是要捂住她的嘴。肺部的那口气还没吐出来,被角探进口腔中,像手指般在口腔里移动,摸摸上颚、摸摸舌根,十分色情的手法。 艾玛咬住被子,可在口腔里的那部分还在自如地行动着,放肆亵玩着艾玛樱桃似的小嘴。 床单、被子借着鼯鼠的动作,悄悄在堆在艾玛身边,一点点描绘着艾玛玲珑有致的曲线,甚至大着胆子拢住艾玛一侧奶子,轻柔地揉捏,就像有三只手正隔着被子在触摸她。 嗯~不止三只,好多~ 轻薄的被单卷成一条搭在了艾玛的腿上,几不可见地移动着,还有捏着臀部的那堆东西。 圆翘的两瓣肥臀被揉捏着分开,抵在臀部的那根鸡巴轻顶着屁穴,沾上粘腻润滑的汁液,在屁穴的入口处流连。 奇异的感觉在敲警钟,艾玛夹紧了臀部阻止那根鸡巴的动作,可有力的软肉夹着鸡巴,只会把鸡巴夹得更硬。 而夹紧臀部的动作也带动着穴肉紧攥着鼯鼠的鸡巴,鼯鼠那一时不察的鸡巴溢出了些许混着精子的粘稠液体,而后恼怒地发狠撞开突然紧缩的小穴,可这次小穴坚持用力收缩的时间格外长。 鼯鼠在舒爽中控制不住地用更大的力道去凿开小穴。 常年于生死间拼搏、锻炼的海军的腰力不容小觑,现在也不过是使出了点稍大的力气而已,若是真用他们力道的上限去砸她那娇嫩的小穴,怕是真会砸烂了。 可就这样,艾玛也承受不住,捂着肚子,哀求着:“肚子被肏穿了,嗯~要穿了,轻些~啊~嗯~” 捂着肚子的手一点点摸着鸡巴凸现在肚皮上的痕迹,轻轻地将鸡巴推回去,似乎真在护着肚子不被鸡巴肏破。 但是肏到深处被推揉的感觉,真是爽得要命,鼯鼠用鸡巴挑起子宫,故意顶着艾玛的肚皮,快速肏弄,力道也逐渐放开控制,越来越大力,直到精子灌满了艾玛的小穴。 看着艾玛一副失神无力的模样,鸡巴不舍地退了出去,龟头的伞边刮过子宫口,引得艾玛吟哦了几声。 他离开房间了。 床单、被子小幅度的动作变得放肆,只留下通气口,便将艾玛整个人包裹起来,发疯似的搓揉、磨蹭艾玛的全身。 被艾玛淫液沾湿的地方,像一条极大的舌头舔舐艾玛的身体。 艾玛反抗、挣扎,可无力的手脚轻抬的模样更像是邀请。 藏在艾玛臀瓣间的鸡巴欣然应邀,抵着心心念念的屁穴,用力一捣。 “呜嗯~”被捂着嘴巴的艾玛说不出话。 艾玛感受着屁穴里那根隔着床单的鸡巴,这很明显是人的鸡巴。 淅淅沥沥的淫液将那块床单浇得更硬了,鸡巴上凸起的青筋也更明显了,青筋将屁穴里的小褶皱都撞开了,就像是专门对付那些细小的褶皱而生出的青筋。 滑腻的肠道紧紧地裹住大鸡巴,直肠可没有小穴那样曲折,即使裹得再紧,鸡巴也还是非常顺利地肏进深处曲折的地方。 屁穴可没有什么最深处,只有更深处。尺寸过长的鸡巴十分欢喜,快快乐乐地一下将整根鸡巴埋了进去,全然不顾艾玛能否一口气吃到底。 也不能这样说,库赞还是观察过的,他发现了艾玛的身体在做爱这件事上具备了不起的潜力。 忍耐了许久,总算能够痛快肏上一肏,他可要把握好机会,一秒不停留地搓揉、猛肏。 尤嫌不足,还想分出一根鸡巴肏进前面的小穴里,可鼯鼠回来了。 他心虚地停止了亵玩的动作,除了屁穴里的那根鸡巴。这里可停不下来啊,爽得灵魂都要升天了,停下来是会憋死的啊,何况这里的动作,鼯鼠可发现不了。 虽然他清楚这是在做梦,不然他怎么会变成床单、被子呢,但是面对鼯鼠还是很心虚啊。 对不起了,同僚。我保证现实不会你的女人出手,但拜托了,在梦里就允许我放肆些吧。 鼯鼠剥开被子,扶起艾玛,体贴地给她喂了些功能性饮料,是的,功能性饮料,维生素+电解质的功能性饮料,他可没打算结束。 他皱着眉,心底盘算着给艾玛安排那些适合的锻炼,用以提升体力,想了又想,海军的锻炼方式对艾玛来说都太过激了,只能勉强将做爱当作锻炼吧,这样子的话,可就要多做爱了…… 他本想等艾玛蓄些精力再继续,可这次艾玛久久都是一副被肏烂的软绵绵的模样,柔柔媚媚地靠在鼯鼠身上,小声咿呜着。 将他的鸡巴都叫醒了,虽然本就是半醒着的状态。 他用锻炼为借口说服了自己,将艾玛放到床上。 “唔~嗯~”好深!屁穴里的鸡巴一下子进得更深了。 鼯鼠的鸡巴激动地点头,鼯鼠当然明白,他不再磨蹭,就着之前的淫液,本该顺畅地一举捣入…… 可……鼯鼠疑惑地来回捣了捣,怎么好似被另一根鸡巴占了位置,这么挤呢? 可这里没有啊。 鼯鼠只当是小穴被肏肿了,在一旁的柜子里取出药膏抹在鸡巴上,轻柔地安抚着小穴,慢慢地挺进穴里,鸡巴当作药铨堵进小穴里,每一处都能抹到药。 “嗯~好涨~” 两根不容小觑的鸡巴凑到一起,堵在纤细的小肚子里,实在箍得难受。 尤其是库赞,他还不敢动弹,生怕鼯鼠知道了屁穴里还有一根鸡巴呢,硬憋着,好在鼯鼠的动作能让小穴犹如呼吸般一松一紧地动着,勉强提供些许快慰。 实在憋不住了,在鼯鼠激烈肏穴时,也跟着大力夯几下,频率逐渐同步,出色的见闻色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库赞掐着艾玛的腰肢,疯狂地释放。 每一下都像是最后一下般的疯狂。 同频射精,射得艾玛咿呀乱叫,肚子被结结实实地堵住,没有一丝精子流出来,全部堵进艾玛的小肚子里,堵得宛如小孕妇一般。 更应景的是,艾玛的奶子在下一秒喷出香甜的乳汁,尝过的人都知道这是好东西,纷纷接住。 鼯鼠遗憾只有一张嘴,浪费了另一边的乳汁,殊不知压根没浪费,都进了他同僚的嘴巴里。 每一股落在床单、被子上的乳汁都被库赞舔食得干净,倒是免了鼯鼠清理的麻烦了。 灌满每一个洞 日光撒进房间,躺在床上的库赞愣愣地直视前方,表情与往日并没有太大的差异,心里就难说了。 心底里的小库赞抱头哀嚎,慌张地修补破裂的底线,再将底线垒得更高些。 好不容易收拾好羞愧的心情,打开房门,迎面碰见了昨夜梦里的主角。 啊!小库赞尖叫、跺脚、抱头鼠窜。 “哟,早上好。”成熟的大库赞如常地打招呼。 鼯鼠强硬地搂着艾玛往前走,回应了库赞一声后,便哄着艾玛多跑几圈。 库赞惊奇地看了一会同僚难得轻声细语的场景。 “你没良心,昨晚把我折腾得够呛,今天还要我跑,我的体力都被你耗光了,哪来的体力去跑步?你当我会吸精气吗?我们俩要是非要有一个人会吸精气的话,那也是你,天天吸干我的体力……”艾玛往后倒在鼯鼠的臂弯里,被推着拉着往前,边走边不死心地扭来扭去,小嘴巴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库赞跟在身后,听得想入非非,鸡巴跳了跳,吓得库赞赶紧摈弃杂念,拉出各种待完成事项数了又数。 鼯鼠的老脸也挂不住,捂住艾玛的嘴,瞥了眼上司的表情,好在是一如既往懒散的样子。 挣扎不开的艾玛放弃了挣扎,挑了挑眉毛,挑衅的看着鼯鼠。 不好!鼯鼠一看艾玛的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妙。 也不是什么真的大事,不过是艾玛伸出舌尖在鼯鼠的掌心写了几个字,勾得鼯鼠鸡巴暴涨,裤子被撑得绷紧。 艾玛还扭开身体,试图暴露鼯鼠的丑态,强壮有力的鼯鼠稍一用力,强制箍着艾玛挡在身前,边走边用那根粗硬的大鸡巴顶着艾玛。 顶得艾玛春光满面,情欲氤氲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微张的小嘴吐出暖香的气息,若隐若现的舌尖在勾动,勾动了库赞的鸡巴。 哎呀呀呀,糟糕,太糟糕了。库赞用尽了所有的自控力,才将不该在他脑子里的画面甩出脑海,未免跃跃欲试的鸡巴惹出祸事,库赞当天火速完成相关任务,像是鬼追狗撵般离开了G1支部。 可惜半路被狡猾的狐狸截获。 “青雉大将!”艾玛惊呼,看着库赞的神情,偷偷笑了。 “你这是去哪儿呢?”库赞踩着自行车行驶到艾玛身边。 艾玛上半身趴在船沿上,眼睛放光地看着库赞的自行车:“哇哦,太帅了吧,在大海上骑自行车。” 库赞不敢保证与艾玛近距离接触能完全克制住他的本能反应,可是她夸他帅诶。 “要来试试吗?” “好哦,我也想骑骑看。” “嗯。”库赞挠挠头,他原本只是打算载艾玛一程,但让她骑一下也没关系吧。 啊,还是有关系的。 冰面过于滑了,艾玛一蹬脚就跌了下来,凭青雉大将的反应能力自然不至于跌伤了艾玛,可是…… 心仪的女人,小小一只地窝在自己怀里,舍不得松手啊。 一番心里斗争过后,半抱着艾玛说道:“我扶着你骑吧。” “好哦。你真好。” 双手围成圈,扶着艾玛慢慢往前骑行,既盼着艾玛跌进怀里,也盼着艾玛稳稳当当的、别离他太近,虽然现在的距离已经很近了,手一捞就能把艾玛捞进怀里。 况且,那个与自行车相关的美梦在此刻试图侵占他的大脑,梦境碎成一张张画面,插播在真实中。引诱他将美梦成真。 “哎呀!”艾玛倒进了他的怀里。 库赞条件反射地搂紧了艾玛,纤细的身体好似稍一用力就会断了一样,天生的小骨架藏在适当的脂肪、软肉中,恰到好处的绵软。 像一团白云落到怀里一样,那么轻、那么软,那么让人浮想联翩。 从她衣襟之中飘出的暖香将库赞熏得头晕目眩。 果然没克制住,库赞想捂住脸。 “青雉大将~”在没留意的时候,艾玛凑近,拉着长音,小声地在库赞面前说道,“你硬了~” “是啊。”库赞的态度很是无赖,耸搭着眼睛,又懒散又无聊地回答。 “诶!真是糟糕的大将。”艾玛扁着嘴,指责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啊。” “是你在想什么不可见人的色情东西吧。” “……”库赞不语。 “还真是啊,在想什么呢?。” 库赞撩了撩艾玛的头发,将距离拉得更近,压着嗓音:“在想着把你摁在这自行车上灌满精子。” “每一个洞。” 极具侵略性的气息仿佛真的侵入了艾玛,艾玛细微的喘息声被库赞的耳边精准地捕捉到:“哎呀呀呀,艾玛小姐好淫荡呢,深呼吸,这样喘简直就是煽动啊。” “别赖我啊,你早就勃起了吧。” “哎呀呀呀,这……” 艾玛打断:“你就说是不是吧。” “是呢,想肏你想得睡不好啊。” “那你肏吗?” “你不是鼯鼠的女人吗?” “他可从没跟我表白过。”艾玛娇纵地一抬头。 “那~”库赞蠢蠢欲动,将艾玛抱得更紧了些。 “打住,我只是问你而已,又没说给你肏。” 库赞懒散的眼神更加懒散了。 艾玛往船上乜了一眼,船板上聚集了许多观众,他们在好奇地看着自行车是如何在海面行驶的。“你可快遮遮吧,不然明天的头条就是青雉大将顶着鸡巴在海面闲逛了。” 听见真实的艾玛口中说话如此粗鄙、色情的话语,真是……更显可爱了。库赞挺了挺腰:“那怎么办好呢。” “割掉吧。” “咦~可怜可怜我吧,艾玛。” 被大将撒娇得心头一软的艾玛:“你自己调整角度,我给你挡住吧。” 库赞欣然同意,几乎将鸡巴怼进艾玛的怀里。 “喂,这样也会被看见的。”艾玛通红着小脸,斥责。 “你太瘦了。这样好了。”库赞也骑到了自行车上,将艾玛搂进怀里、放到大腿上。“这样就能完全遮住了。” “你说是不是啊。”库赞的鸡巴猛地一跳,拍在艾玛的腿间,像是威胁。 艾玛咬了咬下唇,被浓烈的如烈酒般的雄性气息侵入式的完全包裹住,不知是雌性的天性在颤动,还是属于小动物似的警觉在颤动,艾玛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 艾玛的胆子可不怎么大,之前大概是被阿萨锻炼出了一点胆量,再加上有恃无恐,看起来似乎无所畏惧,也只是看起来而已,她可不敢拿对着鼯鼠的态度去对待那些家伙。 现在,艾玛在库赞的身上感受到与阿萨相似的气势,而且憋了两天的库赞此时的攻击性即使被强压着,也泄露出丝丝压迫感。 不是停留在表面一掠而过的那种,而是刺进她身体里、灵魂里,目标明确的攻击性。 牙尖嘴利的艾玛瞬间变得乖巧,柔柔地靠着库赞,也不再调侃库赞的失态,安静地任由库赞那根大鸡巴抵在圆臀上。 笼罩住艾玛的库赞感受到怀里的可人儿在害怕、在顺从,险些被邪恶小人掌控了身体。那一副只要稍微再吓一吓就能得手的模样,真是太引诱人了。 也许都不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解除压制的强壮雄性的侵略性也许就能逼她就范。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库赞,脑海里只萦绕着暖洋洋的女人香,没发现远处拿着相机鬼鬼祟祟的家伙。 坐在本部等着礼物上门的人,在第二天悠闲地看报时,捏碎了一个杯子。 在纠结中的库赞泄露出更多的侵略性的压迫感,艾玛抖得更厉害了,浑身肌肉绷紧,小穴都拧出汁液了,穴肉之间的挤压硬是让艾玛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嘤~” 被声音唤回神的库赞,惊讶地看着怀里的可人情欲氤氲,不禁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断片了。 再一思索便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库赞好笑地安抚道:“放轻松。” 在艾玛头顶落下一吻,心里有点美滋滋的,这何尝不能算是他肏了艾玛呢。视线扭成一根鸡巴,再次狠狠地捣进艾玛的灵魂里。 “库赞~”艾玛纤细、白嫩得如葱白的手搭在库赞的手臂上,低声呼呼着,婉转动听。 “我在。”库赞贴紧了艾玛,哄道。底下的鸡巴更硬了,似乎要突破裤子肏进艾玛的穴里。 “不妙呢,涨得好痛啊,艾玛。”大将又在撒娇了。 艾玛只是娇媚地呼唤着库赞的名字。 “艾玛真是好可爱啊。”库赞轻轻抬起艾玛,身体有一个瞬间变得模糊,犹如信号失灵,而后将艾玛轻轻地往下放。 艾玛今天穿的可是裤子,可是突然间裤子被扒了下来,腰间围上了库赞的外套,热腾腾冒着凉气的鸡巴慢慢将小穴打开,然后稍稍松手,让艾玛被重力拉着吞下鸡巴。 “啊~”艾玛昂起头,只觉得这根长鸡巴要肏进心窝里去了。 被腻滑暖软的穴肉一口吞进整根鸡巴的库赞也舒服得要死,肌肉都不自觉地隆起,似乎下一秒就要不管不顾地就地狠肏。 他没想到艾玛竟然能一口气全吞进去,心里酸酸的,怕不是日日被鼯鼠肏透了,穴都肏开了,可一想到他们做爱的场景,又变得更兴奋。 完蛋,好像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性癖。 鸡巴跳了好几下,像是在催促着赶紧动一动。而心头欲火更盛的库赞,单手抱着艾玛的腰,抬起、砸下……反复循环,鸡巴在小穴里快速进出。 不算太粗,却是超长的鸡巴在小穴里顺遂地进出,也顺遂地肏进子宫,还要往更深处去,直顶得艾玛作呕。 挣扎着要离远些,不慎在挣扎时让鸡巴找到了更深处的入口,这会儿是不会作呕了,可被深肏得脑子都死机了。 卵巢也被侵犯了,精子还未射出来,可怜的卵子就已经被搅来搅去。要是在这里射的话,绝对会怀孕的啊,不要啊! 可艾玛的手指都抬不起来,在奇异的感觉中失了神,而后被库赞的气势捕获,困在他的领地中,被搓揉摁扁,被无形的鸡巴肏开了无形的小穴。 身心的里里外外都被肏透了。 库赞肏穴肏得发狂,不被压制的气息不受控制地萦绕在身边,鸡巴被层层软肉箍得极为舒畅,发现艾玛被他的气息搞得欲生欲死时,更是兴奋。 兴奋得控制不住肏穴的力度,如同他控制不住四溢的强者气息与攻击性一般。 “嘤~”艾玛受不住了。 可库赞沉迷于在艾玛身上烙印标记,尤其是在她灵魂上,他虽感觉不到艾玛那种灵魂被肏穿的痛快,但是心里上十分满足于艾玛发情似的表现。 男人在床上总是希望对方比发情的荡妇更具风情,库赞也不例外。他喜欢艾玛对着他发情,暗暗地利用强者气息压迫着艾玛陷入更深的情欲漩涡中。 “卡哇伊捏~”库赞抱着艾玛慢慢远离船只,行驶到附近的一座了无人烟的小岛上,停好自行车,鸡巴串着艾玛走进密林,踩着月步跑到树上。 如小儿把尿一般,捞起艾玛的两条大腿,狂耸腰臀,狠凿肉穴。 “呀~嗯~啊~够了~救命~受不住了~” “乖,受得住的,艾玛超棒的呢。”库赞忍不了,他已经忍了两天了。嘴上轻柔地哄着艾玛,身体上发狠地把鸡巴夯进小穴里。 贪婪得蛋蛋也想撞进穴中。 明明已经在睡梦中泄过几次了,可蛋蛋还是沉甸甸的,喷射出的精液多得小穴盛不住地往外溢。 “不要浪费嘛。”库赞掬起小穴流出来的黏糊糊的液体,塞进屁穴里。 “不要。”艾玛蹬了蹬无力的腿。 “再来一次嘛,艾玛。”库赞不可能没发现艾玛对于他撒娇的嗓音的心动。 “艾玛好香啊,淫液都是香香甜甜的~”库赞压着嗓子,在艾玛耳边撒娇,鸡巴已经肏进艾玛的屁穴里。 发泄过一回,狂野的气息收敛了些,一边安抚似的轻柔地肏着屁穴,一边揉捏、吮吸着奶子。 艾玛的腿被折到肩膀上了,没有一点着力点地被库赞摁在树干上,无法反抗地又被肏了一轮。 够吗,可爱的小姑娘? 顺利抵达目的地的艾玛瘫软在库赞的臂弯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所以你以鼯鼠家属的身份出席海军的年会吗?以我的家属身份去参加吧,怎么样?” “等你申请下来,年会都过了吧。” “鼯鼠真是让人嫉妒呢。”库赞把头埋进艾玛的颈窝,吸了一口暖香。 “那家店好像不错。”艾玛拍了拍库赞的手臂,被作为载具的库赞乖顺调整了前进的方向。 艾玛将心仪的服饰一件件穿到身上,缠着库赞作出详细的评价,挖空了库赞的赞美词。 词库加载过几轮的库赞松了口气,终于能结账了,果断刷卡付钱。 “我有卡噢。”艾玛捻着手里的卡在库赞面前扬了扬。 库赞握着艾玛的手,将卡放回口袋中:“钱财不要拿出来晃,会引来危险的。而且这是鼯鼠的卡吧?” “嘛,是他的卡没错,但也是我的辛苦费啊。” 库赞怪异地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你不用这样做,我的卡给你吧。” “你想什么呢?是正经的辛苦费!”艾玛忿忿不平地拍开库赞的卡,而后想了又想“真给我啊?” “真给你。” “那你自己呢?” “是在关心我吗?” “万一你饿死了,海军不会找我晦气吧。” 库赞笑了几声,把头压在艾玛的头顶上:“怎么会呢,拿着吧。” 艾玛欢喜地收下,扭头在……艾玛思索了一下便放弃了,直接在库赞的脖子上亲了一口。 “艾玛是在邀请我吗?” “是感谢噢,感谢啦,你太高了。” “用行动来感谢吧。”库赞抱起艾玛,迅速找了一间旅馆,才取到房卡,转进视野盲区的拐角处,抵着粗粝不平的墙壁,深吻。 舌头紧贴着舌头,在口腔间进退、交缠,舞起最具激情、最缠绵悱恻的探戈,即便口唇分离,口水拉出的银丝也像是被舌头打了死结一般连在一起。 打开房门就迫不及待地拉扯开衣服,库赞摸着艾玛身体的娇嫩、软弹,艾玛描着库赞分明的肌肉线条,双方都十分满意。 鸡巴入体,饱满的、紧致的、酥麻又苏爽的…… “啊~”淫荡的声音填满了整个房间,就像是库赞那根长鸡巴填满了艾玛的小穴。 等到回G1的补给船启程时勉强赶上,把艾玛安全地送了回去。 接连几天,艾玛都在研究穿搭,力求以最美的姿态出席宴会。 可出行的当天,一番精心打扮被破坏得彻底,即使是口红,艾玛撒娇打滚都没能留下,被鼯鼠吃得干净。 “我们会经过赤土大陆,不能打扮得太显眼。” “为什么嘛?我辛辛苦苦地打扮得那么好看。” 鼯鼠头疼地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孩子:“因为天龙人啊。” 多理所当然的回答。 “为什么?”艾玛不解。 鼯鼠天龙人的罪恶难以启齿,但为了能哄住艾玛,也只能解释,同时心里也很是疑惑,不论艾玛是何种身份,怎么会表现得不认识天龙人一般呢。 对海军极具好感的艾玛在听说了天龙人的事迹后,大呼荒唐,头一次质疑海军:“你们是政府的利器,政府又是天龙人的爪牙,那你们是什么?” “你们的大衣上不是写着正义吗?这是正义吗?” “他们简直就是恶魔啊!你们就是助纣为虑的伥鬼!” 鼯鼠没能回答。 艾玛觉得海军也不怎么安全,这个世界有毒,还不如回到幻境里。 隐约中好似听见了一声嘲笑,很是耳熟的声音。 艾玛想仔细听清楚,但是听不见了,刚才那声嘲笑像是幻听。但那耳熟得让她一听就生气的声音,不难猜出是谁,本想逃回幻境中的艾玛,憋着一口气愣是留下了。 反正什么时候回去都可以,现在可不想让那个讨厌的家伙看扁了。 艾玛把精美的服饰打包起来,主动打扮得质朴,还用化妆品画出难看的妆容,戴上宽松的大帽子:“等过去了再换吧。” 鼯鼠欣慰地揉了揉艾玛的头,搂着艾玛去往赤土大陆的通道。 到底没有感受过天龙人的残酷,艾玛与其他行色匆匆的谨慎的通行者不同,左顾右盼,将途经的景色都仔细打量了一番。 还好此期间没有天龙人路过,不然很难说艾玛的下场会是怎么样。在天龙人面前表现得不同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漂亮的女性可能会被抢回去玩弄,不漂亮的可能就地诛杀。 顺利到达会场的艾玛进入更衣室,快速换装、打扮。 从更衣室里出来时,简直是闪闪发光。 闪得某位提前到场的大将鸡巴一翘,还好搭在手臂上的外套能够遮挡。耶~真是让人想念呢。 迎面撞见某位熟人的艾玛大惊失色:“萨利诺!” 艾玛不打算掩饰,她认为自己掩饰不住,与其让别人怀疑她,还不如让别人适应她的单纯直率。 “你们认识?”守在一旁的鼯鼠打了声招呼后,问到。 “以前见过。”艾玛含糊地回了句。 “确实呢,艾玛小姐一如既往的美貌啊。”波鲁萨利诺表现得风度翩翩,转头便与鼯鼠寒暄了起来,聊了几个回合,才慢悠悠地“你也要去找战国元帅汇报吧,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啊,对了。你也不太方便带着艾玛小姐一起去汇报,如果不介意的话,老夫可以领着艾玛小姐在这附近转一转。” 鼯鼠才离开,艾玛拉着波鲁萨利诺的衣角,左顾右盼地走到看不见其他人的转角处:“你怎么在这?” “可能是因为老夫是大将吧。” “噢!”艾玛恍然大悟“海军大将吗?” “说起来,艾玛小姐怎么跟在了鼯鼠身边呢?” 艾玛长叹一口气:“说来话长,不过真是多亏了鼯鼠呢。” “不要紧,老夫可以慢慢听。” “我可没那么多口水。”艾玛拒绝。 “老夫可以给你补充噢。” “哈?!”艾玛怀疑自己听错了,又或者自己想岔了。 然而下一秒,波鲁萨利诺将艾玛抱起,托着后脑勺,粗肥的舌头钻进艾玛的嘴巴里舔了一圈,退出时把艾玛的嘴唇也舔得水光油亮的。 闪着银光的液体断裂,蹦出细小的水花。 波鲁萨利诺低着嗓音,说:“够吗,可爱的小姑娘?” 海面下的冰山 艾玛震惊,这么直接的吗? “看起来不够呢。”波鲁萨利诺再次亲吻住艾玛因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嘴巴。 “唔!” 撷起艾玛的舌头搅得艾玛头脑发昏,直钻大脑的痒意被偶尔扫上颚的舌尖催发,空气便得稀薄,嘴唇久久不分开,久得艾玛被解开了繁复的衣襟。 暖热干燥的大手将白嫩得如同豆腐一样的奶子拢进手心里,不算太大,可也不小,正正好填满了大手,轻柔地收缩,仿佛按摩一般推挤着乳肉。 一如泡在温水般的平和的舒适,叫人忍不住依偎在他身上。 波鲁萨利诺不紧不慢的动作,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温和的、礼貌的,就像平静的海面,只是海面上屹立着一座小小的冰山,这冰山藏在海面下的体积难以估计。 他小心地不吓到他可爱的小姑娘。盛会的时间逼近,会场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他的同僚们可不是废物,不会察觉不到这里的异动。 虽然他想于众人前抱着艾玛出现,但眼下衣冠不整的模样,还是避避人吧。 捞起艾玛,宽大的外套披在艾玛身上如同被子般,被包裹得严严实实,挑选了最少旁人的路线,稳步向休息室走去。 裹着大外套的艾玛眼神迷离、虚浮的模样,引来了某些关切的视线。波鲁萨利诺像是好心的先生,将艾玛抱去可供休息的房间,无人得知衣摆遮盖之下那根勃发得恐怖的鸡巴。 波鲁萨利诺遵循礼节地与擦肩而过的同僚点头,肿胀不堪的鸡巴也难耐地点了点头,像是不满主人的动作如此拖拉。 进了房间,温柔地将艾玛放在床上,手指灵巧地挑开衣服,探入,轻柔地抚摸着艾玛那身光滑的肌肤,手掌最终停在了形状漂亮的奶子上,继续推挤着。 舒服得小声哼哼的艾玛挺起胸膛,与波鲁萨利诺的手掌贴得更近了,一双穿着精美高跟鞋的脚勾在波鲁萨利诺的腰间,时不时地使劲拉,想要与他的鸡巴也贴得更近。 “小姑娘,还没够吗?真是伤脑筋呢。” “不够噢。” “真是个坏孩子呢,怎么如此贪吃。”波鲁萨利诺抬起艾玛的腰,另一只手把艾玛饱满的圆臀拍得弹来弹去的。 “可是萨利诺也没有乖到哪里去嘛,一直用鸡巴顶着我。” “老夫也没办法呢,它被你的小穴吸得太爽了,一直念念不忘。” “老色魔。”艾玛小声地咒骂了一句。 “这就冤枉老夫了,明明是小姑娘太诱人了。” “你还真是能赖就赖啊。”艾玛反驳,可艾玛不知这确实不能怪他们满脑子肏穴,她身上被药物激发出来的信息素具备些微催情的功效,接触的越久越深入的人越容易受影响。 但正因为她不知情,他们怀疑过,也仅仅只是曾经怀疑过。而身体的无比契合就足够海上这些笨蛋将她放在心上了。 “耶~乳汁都格外香甜呢。” 奶子被波鲁萨利诺揉出了乳汁,这是第一次并非被肏出来的乳汁,丝丝缕缕的乳汁慢慢地流出,顺着身体的弧度落在了床单上。 波鲁萨利诺吸了一大口,险些把艾玛的灵魂都吸出来了,而后渡进艾玛的口中。 这也太怪了,艾玛紧闭起嘴巴,可被波鲁萨利诺强硬了撬开嘴巴,香甜的液体几乎是强灌进艾玛的嘴巴里的。 “这回总该够了,耶~总不会是不能告诉老夫吧?” 波鲁萨利诺手臂撑在艾玛身旁,身体下压,艾玛每一口呼吸都盈满了他的气息、气味。 “我也不知道啊。”艾玛移开视线。 波鲁萨利诺低头,臂弯之间的空间更狭小了,轻松地重新抓住艾玛的目光。 “就是之后还来了些人,再然后我就到了一座荒岛上,掉进海里,鼯鼠救了我,我就跟着他了。”艾玛说得含含糊糊、扭扭捏捏,暗示波鲁萨利诺是第一个占她身的男人。 体贴的聪明人会自己脑补,波鲁萨利诺大致清楚了,无外乎就是跟其他人上床了。 虽然心里多少不太舒服,但也没有立场在这方面质问些什么。而且救命之恩,真是难搞呢。不过最重要的是: “听闻人总是会在危难之际,爱上拯救自己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呢。” “我也不知道啊。”艾玛懵懂地回答。 得到答案的波鲁萨利诺无声地笑了笑,低下头,在艾玛的额头上烙下一吻,再到眼睛、鼻子,轻飘飘的如羽毛般亲吻着艾玛,之后当然是嘴巴了。 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几下,吻得让人心里痒痒的,主动张开的嘴唇在下一瞬间就被吞进另一张厚唇中,粗肥的舌尖抓住机会就钻了进去,大肆搜刮口腔中的氧气。 艾玛揪着波鲁萨利诺的衣领,一点点收紧,挺括的西装领口都被揪得皱巴巴的,可在这个充斥着情欲的空间里,没有人在乎。 光滑的纤细的腿蹬掉了鞋子,从裙底下伸了出来,缠缠绵绵地绕在波鲁萨利诺的身上。 “哈~”红肿了一圈的嘴唇总算能接触空气了,大口大口地补充进新鲜空气。 移开的厚唇找到了新目标,在艾玛的耳边、颈侧张着大口轻轻啃咬,就像是要把艾玛一口一口撕咬成碎片再吞入腹中。 波鲁萨利诺头埋在艾玛的颈窝时,弓着腰解开了裤头,亲吻得心满意足后,沉下腰,身体也满足了~ 缓慢地进入了,推开阻拦的软肉,再狠狠碾过,势如破竹地前进,进到最深。 如浪潮般,一浪更比一浪高,艾玛的吟哦一声比一声高昂、绵长。 “啊~” “啊~~” “嘘。”波鲁萨利诺凑到艾玛耳边,声音压到最低“鼯鼠在找你呢。” 艾玛迷离的双眼清醒了一瞬,又很快在波鲁萨利诺的动作拉进情欲之中,鼯鼠不足以让她抵抗快乐。 波鲁萨利诺对此很满意,于是他奖励给艾玛更多的快乐,鸡巴找到了高潮的开关,瞄准了方向凶猛撞击,每一下都狠狠地压在准确的地方,没有一点误差。 本就粗大的鸡巴猛烈地进出就已经足够将艾玛肏成软泥,现在还用上了技巧,挑着位置捣撞,小穴被捣得淫液一泼接一泼地往外吐。 “呀~”尖锐的酥痒钻进心脏里,恨不得鸡巴也能进心脏里捣一捣。 小腹胀胀的、坠坠的,子宫都耐不住,挣扎着降下一些,好方便那根粗大的鸡巴撞进子宫里,给子宫更多的快乐。 子宫是如此贪婪,可尖锐又强烈的快乐如尖刺般,扎得大脑十分难受,灵魂都受不住地在震荡。 而身体受大脑的掌控。 “不要了~萨利诺~不要~”艾玛吟哦得有些许沙哑的声带,带着哭腔哀求着,脸上的表情像是哭泣也像是愉悦。 好可怜的小姑娘,怎么能在床上哭着求饶呢,鸡巴都更硬了。 “啊~”柔软的穴肉能清晰地感受到鸡巴又变硬了,小穴更撑了,撑得附近的膀胱的空间都被挤压了。 “波鲁萨利诺!”艾玛想要凶一些,可是小奶猫凶人更显可爱呢,好不容易聚起来的气势被波鲁萨利诺的鸡巴撞碎,只能娇娇柔柔地撒娇“不要了~受不住了~” “怎么会呢。”波鲁萨利诺不信艾玛的鬼话,他可是在艾玛身上灌了许多次精子的呀。 “真的受不住了~嗯啊~要尿出来了~嗯~去厕所吧~” 尿出来?耶,听起来真不错。 波鲁萨利诺笑了:“小姑娘,感受过光速吗?” 话音未落,与膀胱相近的地方被碾过,重复地快速地碾过,没有一丝喘气的空隙,不停地碾过,鸡巴简直就像长在了小穴里似的,分离不了一秒。 子宫如愿被凶狠且猛烈地捣弄了,子宫像年糕一样被杵臼似的鸡巴捣得变形。 “波鲁~呀~”声音也变得尖锐了,话语被高昂的吟哦霸占了空间,说不出话了,只会咿呀乱叫。 在艾玛尖利又小声的叫声中,隐约听见了艾玛在喊着“要尿了~讨厌~讨厌~去厕所~” “咿~”淅淅沥沥的液体在艾玛的大腿上流淌。 “好乖。”波鲁萨利诺在艾玛的额头上再度烙下一吻。 “讨厌!”艾玛拍打着波鲁萨利诺的胸膛,打得波鲁萨利诺的心里酥酥麻麻的,这力道对他来说就只是撒娇而已。 “太可爱了,小姑娘。”波鲁萨利诺抱起艾玛,让她坐到他的腿上,亲昵地在艾玛的脸上啄了几口“老夫给你准备了一件漂亮的礼服噢。” “正好可以换上呢。”波鲁萨利诺从茶几底下拿出一个礼盒,里面是一件流光溢彩的漂亮礼服,与艾玛从前的房间风格相差无几的礼服。 艾玛喜欢得移不开眼。 “小姑娘身上的这套就送给老夫吧。”波鲁萨利诺已经动手剥着艾玛的衣服了。 回过神来的艾玛稍稍阻挡了几下,都抵不过波鲁萨利诺的力气,干脆舒展着身体任由波鲁萨利诺摆弄,好奇地问:“战利品吗?不臭吗?” “差不多吧。香香甜甜的奶汁泡的衣服怎么会臭呢。” 艾玛都忘了自己还有出奶的设定,怪不得身上都湿乎乎的。 “奶更容易变臭。”艾玛皱了皱鼻子。 “真可惜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闻到这么香甜的奶汁呢?” 艾玛哼哼两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贪吃的艾玛对自己的体力没有一点b数 艾玛换好衣服、整理好乱糟糟的发型,眼角含春、脸色红润地重新出现在主会场。 即便波鲁萨利诺在一旁保驾护航,也引得许多人上前与艾玛交谈,甚至还有打着与波鲁萨利诺叙旧的旗号打探着艾玛的信息。 老谋深算的波鲁萨利诺运用娴熟的似是而非的话术将围上来的蜜蜂蝴蝶的心思一一打消。 鼯鼠也总算是找到艾玛了,来不及亲昵,就被波鲁萨利诺起哄着、被同僚们拉去饮酒,艾玛识趣地主动化解鼯鼠的为难,拒绝鼯鼠相陪。 起哄的波鲁萨利诺也得不着什么好处,也被拉着去饮酒了。 吵吵闹闹的一群人离开,周围恢复了相对的安静,在主会场里转悠了一圈又一圈的艾玛也交到了朋友,正聊得高兴呢。 几乎凝成实体的强大的气势如汹涌的海浪席卷而来,不需要回头,就能感知到一位起码是中将级别的强者正在靠近,目标明确地。 气氛忽然安静,就像是一块轻飘飘的布料吸满了水一样,略为沉重的安静。 “艾玛。”他知道艾玛的名字。 艾玛在脑海里搜罗出对应的人物了,如果没记错的话,是他? “阿萨?”艾玛慢慢回头。 害怕萨卡斯基气势的人悄悄地离开,乜着眼睛关注着存在感如此强烈的男人。 艾玛环视一圈,拉着萨卡斯基再度进了休息室,只是大致收拾了一下的休息室还弥漫着令人脸红耳赤的气息。 对艾玛与鼯鼠的关系早有预料的萨卡斯基暗暗惊讶于同僚的放纵,沉默不语。 在本就充斥着遗留的情欲的空间里,毫无收敛的极具压迫性与侵略性的雄性气息从萨卡斯基身上持续迸发,熏得艾玛夹紧了大腿。 “没想到你们还是同僚啊。”艾玛随意找了个话题,打破了沉静且奇怪的氛围。 萨卡斯基对于这个曾经亲近自己、还向自己表白的奇怪又可疑的女人的感官非常复杂,本不打算相认,可见到她的那一瞬间,双脚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般走向她。 “你怎么出来的?”萨卡斯基在纷杂的大脑里扒拉出一个问题。 “这个嘛,有三兄弟在那之后出现,然后他们还算是挺喜欢我的,就带我出来了。之后嘛,我不小心掉进海里,鼯鼠救了我。”艾玛简明扼要地阐述了大致的经过。 而已经了解过相关情报的萨卡斯基没有再追问。 艾玛该庆幸她只是缩减了经过、没有胡说八道,不然他们与获得的情报一对比,艾玛的嫌疑就很难洗清,虽然这简略掉的部分可能才是关键的,但他们又不可能去找海贼问清楚。 气氛再次沉静。 “还有什么事情吗?”艾玛给自己壮了壮胆,小声地问。 萨卡斯基伸手将帽沿往下压了压,依旧没有说话,脚尖稍微动了一下,似乎想转身离开又因为些他自己也说不明白的原因留在这里。 艾玛会意地凑近萨卡斯基,拽着他的衣领往下拉,轻声道:“是想我了吗?我也想你噢。” 萨卡斯基眉头没有丝毫放松、目光炯炯地直视艾玛的双眼,仿佛要在艾玛的眼中找些什么。 “不信吗?”艾玛牵起萨卡斯基的手,放在胸口上,娇声嗲道“那你摸摸看,我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柔软的触感从神经末梢传到大脑,下意识地捏了捏。 “唔~”艾玛娇喘了一声,顺势躺进萨卡斯基的怀里,“别~才换的衣服呢,要是又溢乳就没有衣服换了。” “怀孕了?”萨卡斯基眉头皱得更紧。 “没有哦,好像是燕尾悄悄给我喂了些药。” “他呢?” “不知道呢,他之上好像还有一个人,他得罪了那个人,不知道被发配到哪儿去了。”艾玛不敢在萨卡斯基面前造次,老老实实地回答,虽然仍旧是十分简略的答案。 “啊~”艾玛纤细白嫩的手指收拢,带动着萨卡斯基宽厚有力的手掌收缩、揉捏,另一只手灵巧地解开了衣襟,奶子藏在半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 “乳汁又要流出来了,帮我吸吸嘛,不然就要把衣服弄脏了。”拙劣的引诱。 但萨卡斯基接受。反手握住艾玛的手腕,压在身后,捧着艾玛的后背往上一推,嫩白如豆腐的奶子挺了起来,掀开衣襟,一口咬住了柔软的奶子。 吸两口后,换一边再吸两口,循环往复,好似真的只是帮助艾玛的衣物不被弄湿一般,多正经。 “啊~嗯~”艾玛躺在后背撑着的手掌上,抬起脚在萨卡斯基的腰间摩挲,挺着小穴蹭在那根愈发胀大的鸡巴上。 失控感让萨卡斯基有些恼怒,捞起艾玛的大腿,朝着腿心狠撞了几下。 “嗯~还是这么雄伟呢~”艾玛借力将另一条腿也绕在了萨卡斯基的腰间,双脚在他身后交叉,挺着圆臀,压在萨卡斯基勃起的鸡巴上扭动细腰,挤压着阴蒂,自娱自乐。 “啊~好硬噢~”艾玛磨得更欢了。 “艾玛。”萨卡斯基警告了一声。 艾玛置若罔闻,眯着眼,扭着腰。 她理智是清楚不该招惹他,在他想要离开时就应该让他离开,可是不只是他们沉迷她的肉体,她对他们那身强壮的体魄与强势的气魄也很着迷,被萨卡斯基狠肏的滋味太棒了。 虽然被肏得死去活来,可事后回味无穷。 媚眼如丝,勾着萨卡斯基的理智一点一点地抽离。 萨卡斯基捏住系带的一头,轻轻一拉,像拆开了礼物外精美的包装,轻飘飘的衣服被抛到树杈式的衣架上。 “啊~嗯~好大呀~阿萨~”勃发得恐怖的鸡巴终于埋进柔软的小穴里,可忍耐许久的鸡巴非但没有停止胀大,反而被穴肉舔舐、吮吸得更加粗硬。 轻轻松松地将所有细小的褶皱都撑得平整,把歪歪扭扭的穴肉捣成笔直的鸡巴的模样。 “这是你自找的。”萨卡斯基露出可怕又狂肆的笑,像是在嘲笑猎物自投罗网,大手在艾玛的身上滑动,最后停留在艾玛的腰间。 艾玛的大脑再次响起警报,熟悉的前奏让艾玛紧张又期待。 “呀~”尖叫从艾玛的喉咙里挤出,粗硬的鸡巴在艾玛的小穴里快速都夯动,艾玛感觉像是一台机动打桩机对着自己娇嫩的小穴不断夯动。 被肥厚的脂肪包裹的臀骨都被撞得生疼。 子宫被强硬地砸开了口子,那么粗大的鸡巴凭着足够的硬度硬生生地砸进子宫里,没有循序渐进,只一下就几乎要将子宫砸烂了。 尖锐的快感冲击着大脑,像溺水者般,被快乐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拍进无尽的情海之中,拼命挣扎也只能勉强昂起头呼吸一口续命的空气。 乳汁喷涌而出,激射在萨卡斯基的身上,香甜得气味扩散,催发得情欲愈发旺盛。 艾玛趁着萨卡斯基愣神之际,悄悄吐出了一部分鸡巴,可是萨卡斯基早已回过神来,欣赏了一番艾玛喷奶的美景,饶有兴致地观赏艾玛的小动作,在艾玛松气时,捏着艾玛的细腰恶狠狠地捣了进去。 退出大半的鸡巴捣入时,几乎将穴肉全都摩擦了一通,留足了跑道的鸡巴冲进子宫里,捣得艾玛双眼一白,腰腹抽搐着抖出一泡淫液,乳汁又一次喷涌。 没有预留一点休息的时间,鸡巴才将子宫捣得喷汁,不停歇地继续捣弄,捣得子宫不断地分泌出淫液,香甜的奶汁一股一股地喷出。 萨卡斯基只需稍稍低头,美味的奶汁就能喷到他的嘴里。 萨卡斯基抹了一把脸,将脸上的乳汁抹掉,甩到一旁,一种更加强烈的危机感在艾玛的脑海里敲锣打鼓,大脑试图占领高地。 然而还没等艾玛纠结,更加猛烈的冲刺在艾玛的小穴里进行,凶狠地驯服了想要抵抗的柔软的身体。 大脑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哭着哀求;身体沉醉在快感中,稍有力气就收紧穴肉,攥着鸡巴往里拽。 贪吃的小穴榨得脱力了,才榨出了猛喷的精液,喷得子宫又哆哆嗦嗦地攀上了高潮。 这场性爱对于时刻警觉着室外的萨卡斯基来说,不够酣畅淋漓,不过是速战速决罢了。 不喂饱这个贪婪的女人,是出不去的。他说服了自己。 被关起来调教咯 波鲁萨利诺吐出一口烟,锐利的双眼发现了艾玛衣服上的系带样式变了,他亲自挑选的礼服、亲自系上的花结、亲自包裹起来的礼物,被另一个男人打开了。 “小姑娘真是了不起啊。” 只是一个贪心的小姑娘而已,他会宽容的,算是在将她关在笼子里之前的一点补偿。 对此一无所知的艾玛在宴会结束后,拿着几张银行卡到马林梵多唯一的一条购物街上愉快地购物中,即使她知道也不会有多恐慌,大不了躲回幻境里去,而这注定了波鲁萨利诺的图谋不会成功。 一连几天鼯鼠早出晚归,穿着海军制服的人大多脸色严肃、行色匆匆,乌云盖顶、风雨欲来的氛围搅得人心惶惶,购物街上少了许多人。 有恃无恐的艾玛对一切纷争不予理会,高高兴兴地装扮着自己。 等到购物街上的人多了,路过的行人脸色也有几分悲痛或放松时,艾玛仍旧没有打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大约知道海军提前摁灭了某场袭击,并且在那过程中牺牲了某些军官。 怎么死的都是实力更强盛些的有名头的军官,普通的士兵看起来似乎并无多少伤亡。 艾玛狐疑地嘀咕了几句,就急忙闭嘴,这些弯弯绕绕不是她这个还没有完全清白的人能讨论的。 拎着大包小包回到马林梵多暂时的居所,多日未见的波鲁萨利诺坐在沙发上,悠闲得仿佛这是他家一般,慢条斯理地端着杯茶。 艾玛走出门外,看了又看,门牌号没错啊。 “小姑娘不欢迎老夫吗?” “需要我欢迎吗?”艾玛很是无语-_-||。 “老夫好伤心呐,果然小姑娘只有被肏的时候才会乖乖的呢。” “不要胡说八道。”艾玛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听见后,快速闪进门内、关上了门。 “耶~小姑娘不打算对老夫负责吗?” “不是,你多大年龄了,要负责也是我找你负责吧。” “老夫愿意负责噢。” “保证我安全就好。”虽说有什么事,可是躲回幻境中,幻境的主人需要她,在最终目标达成之前她有免死金牌,但她也始终不知道幻境的主人到底需要她做什么,可外界又这么危险…… 艾玛购物时买下了一颗据说是会毫无痛苦的可速死的毒药,放在项链的夹层里,以备不时之需。 她没有故意隐瞒,波鲁萨利诺来的时间这么凑巧,她开始还以为他是来盘问她买毒药的动机,然而被拖到波鲁萨利诺的腿上,充当抱枕似的被禁锢在他怀里的时候,她认为波鲁萨利诺是来快活的。 奉行及时行乐的艾玛,身体瘫软在波鲁萨利诺的怀里,带着凉意的嫩滑的小手钻进了波鲁萨利诺的衣服里,贴着结实的巧克力似的腹肌取暖。 波鲁萨利诺轻笑了笑,没有出声,只有胸膛震了几下,抬起艾玛的下巴,在她的脸上亲昵地吻了吻,吻着吻着,含住了艾玛的嘴唇。 吮吸轻咬着嘴唇,像是在嚼什么柔嫩多汁的果冻。舌头搅和着黏黏糊糊的口水,口腔被抽离了空气,鼻尖全是沉闷闷的温热的气息,些微缺氧的大脑被沉进波鲁萨利诺浓厚的雄性荷尔蒙中。 舌尖偶尔扫过上颚,带来的战栗感就像接触不良的电线偶尔在脑海里炸出火花。 良久,贴合的双唇分开,艾玛昂起头、吐出舌尖,像是在追寻离开的嘴唇。 波鲁萨利诺把下颚压在艾玛的头顶上,像是这样就能压下蠢蠢欲动的欲望,沙哑的声音里是浓烈的情欲:“要出去玩吗?” “去哪儿?”艾玛以为会是什么情趣旅馆之类的,不安分的脚丫勾在波鲁萨利诺的腿边磨蹭。 “香波地群岛,怎么样?那里有一座很出名的游乐园噢。”波鲁萨利诺抓住艾玛的脚丫,拢在自己的掌心里。 第一天就听说了香波地群岛的艾玛被科普过香波地群岛的危险性后,就不再嚷嚷着要去了:“那里还挺危险的噢。” “耶~怎么说老夫也是大将,即使有危险,也能带你安全地离开噢。” 对于这个世界的常识没有丝毫了解的艾玛不明白大将代表什么,歪着头疑惑地看着波鲁萨利诺:“你保证?” “保证。”波鲁萨利诺笑眯眯地回应。 “那我们走吧。”艾玛兴冲冲地就要拉着波鲁萨利诺出门,可拉不动一丁点。 波鲁萨利诺轻轻一拉,抱起艾玛,走到阳台边上跳了出去,惊得艾玛叫都叫不出声,好在下一秒腾空踩在空气上,化作一道耀眼夺目的光卷着艾玛出现在海岸的小船上。 “哇哦!”艾玛手脚发软,赖在波鲁萨利诺的怀里,兴奋地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望向波鲁萨利诺。 “好玩吗?”波鲁萨利诺像是照顾孩子似的,调整了臂弯的角度,好让艾玛躺得更舒服些。 “好玩诶。”艾玛在波鲁萨利诺的脸上亲了一大口。 黄橙橙的闪光覆盖了整艘小船,刺眼的强光也拒绝了其他人的视线。小船猛地抖了一下,被激活了,以闪光为能量,冲出了海港。 “哇哦!”艾玛再度惊呼,兴奋地左右看飞快倒退的景色,小屁股也随着身体的转动一扭一扭的。 波鲁萨利诺的腰腹也变成黄橙橙的光,可很快就恢复实体,只有坐在他腿上的艾玛才知道,那根弯弯的鸡巴突然摆脱了衣物的束缚,钻进了臀瓣之间,肉贴着肉。 臀瓣夹着柱身,向上翘的龟头在穴口慢悠悠地点头亲吻着小穴,亲得小穴发痒,不知道是小穴痒得受不了,还是鸡巴忍耐得太久,黏乎乎的淫液在穴口与龟头之间拉丝。 双手撑在波鲁萨利诺的膝盖上,提起腰,往下沉,小穴咬着半截鸡巴慢慢地吞吐着,适度的力道和长度,让艾玛舒适地眯起眼睛。 可波鲁萨利诺不舒适,鸡巴涨得更大更硬,不耐烦地在艾玛的小穴里摆动。于是在艾玛又一次慢吞吞地往下坐时,蓄势待发的鸡巴迎头痛击,恶狠狠地砸进子宫深处。 “啊!”措不及防被狠凿一下,过量的刺激像充斥着粉尘的空间遇见了明火,轰一下炸得艾玛灵魂都要飘出体外。 才刚回过神来,就被掐着细腰往鸡巴上砸,砸在最刺激的点位,酸涨的感觉从子宫蔓延到整个小腹,膀胱也被波及。 酸涨得艾玛屈身,悄悄挪了挪身体,改变了鸡巴撞击的点位。可波鲁萨利诺很快察觉到艾玛的小动作,强硬地摁直了艾玛的腰身,站起身,剥夺了艾玛手脚的着力点,让艾玛完全由他掌控,不允许反抗。 “嗯~呜~萨利诺~”艾玛在有限的空间里挣扎,被掐着的腰肢只能稍微扭动,穴肉推挤着鸡巴…… 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在为波鲁萨利诺增添快乐,舒爽得他的眉眼间的褶子都平整了,抱起艾玛的双腿,分开在两侧,挺腰快速捣入。 难以夹紧穴肉的姿势,抵挡不住鸡巴的进攻,粘滑的淫液更是为鸡巴的进攻提供最有效的阻力。 “萨利诺叔叔~好叔叔~饶了我吧~”艾玛灵机一动,娇声嗲道。 “乖女孩,你淫乱的小穴吸着老夫的鸡巴不放啊。可怜可怜老夫吧,别夹了,老夫存了这么多天的精子又要被你榨干了。”好似很无奈的样子,鸡巴却钻得更深,凿得更用力了。 “啊~萨利诺~”艾玛被肏得眼泪都出来了。 “小姑娘最喜欢的精子来咯,喷进小姑娘的子宫里咯,要把小姑娘的卵子轮奸到怀孕咯。”波鲁萨利诺用哄着小孩子的语气,轻柔地安抚着艾玛被刺激得快要发疯的神经,可是内容却是更加刺激艾玛。 轮奸卵子可是艾玛提出来,他很喜欢这个说法,一种里外都占领了的满足感。 鸡巴仍在小穴里挺进,堵得小穴流不出一缕精液。 被湿润紧致又温暖的穴肉包裹着的鸡巴很快又硬挺了,将小穴肏成更加湿润的软烂的模样。 艾玛被肏得头昏脑胀,连什么时候上岸了都没有印象,灵魂在情海之中遨游,等到又一次被灌进了精液,才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正打算质问波鲁萨利诺,小穴里塞进了一根硅胶材质的圆柱体,机关开启,突突突地在小穴里冲击,伴随着阴蒂上嗡嗡嗡的振动,让艾玛张开的嘴巴只能流出口水、发出娇媚的吟哦。 奶子罩上了两个吸奶器,香甜的白花花的乳汁被软管传送到床边的容器里。 波鲁萨利诺赤身裸体地坐在一旁欣赏艾玛的媚态,慢条斯理地品鉴着杯中白色香甜的液体。 波鲁萨利诺在幻境中就已经发现了艾玛的乳汁不仅能饱腹,还能令人回复精力,毕竟他可是一连灌了艾玛起码10次精液,只多不少啊。 虽说宝刀未老,但也着实有些吃不消。 波鲁萨利诺给艾玛也喂了乳汁,抽出还在突突突的硅胶圆柱体,一大股半透明的淫液喷溅出来,不等淫液停止喷溅,鸡巴咕叽一声捣了进去,穴内的淫液被捣得咕叽咕叽地响,可很快就被肉体拍打的声音掩盖。 一连几日,他们都没有出过房门,饿了就以乳汁充饥,顺便回复点精力。 艾玛的穴里不是塞着鸡巴,就是塞着那根与波鲁萨利诺的鸡巴一样的硅胶棒,阴蒂被持续地刺激,肿胀地藏不回缝隙中了。 嫩白的奶子被吸得嫣红,波鲁萨利诺吸完就套上机器继续吸,吸得奶子一直分泌着乳汁,都胀大了一圈了,软得像个水球一般。 波鲁萨利诺从小就爱看书,他一直以为自己挑选的伴侣会是与他精神有共鸣的,没想到他没能摆脱生物的天性,在与艾玛的性爱中沉沦,既然如此他会负责的,她也必须要负责噢。 而且艾玛虽不主动表达什么,但她的房间里的那些书籍可不是简单的打发时间的读物啊。 波鲁萨利诺取下艾玛身上的机器,将鸡巴塞进艾玛的穴里,抱着艾玛一步一肏地走进浴室。 红肿的阴蒂被波鲁萨利诺下腹旺盛的毛发摩挲得酥痒难耐,饱胀的奶子淅淅沥沥地流着乳汁,更勿论被调教得愈发贪吃、离不开鸡巴的淫穴了。 浴室内有一个极宽大的浴缸。波鲁萨利诺抱着艾玛浸入浴缸之中,泡进温水中精神与身体都懈怠了,何况他是能力者,沾了水更加使不上什么力气,潜意识大概是信任艾玛的,才带着她一起泡澡。 “唔!”波鲁萨利诺被艾玛夹得喘了一声。 本就不擅长忍耐的艾玛经过波鲁萨利诺故意的调教后,更加难耐,扭动细腰自顾自地在波鲁萨利诺的鸡巴上起伏。 “摸摸嘛~”艾玛牵着波鲁萨利诺的手,一只摁在阴蒂上,一只摁在奶子上,撒着娇。 就当是锻炼吧。波鲁萨利诺在浴缸里将艾玛肏得再次失去了神志,水花四溅,大半缸水被撞了出来,而浴缸里的水越少,波鲁萨利诺的力道越大,艾玛的淫穴喷得更欢。 于是用作清洁的水失去了作用,波鲁萨利诺只能捞起艾玛,把艾玛摁在墙上一边肏着,一边淋浴。 好心的老大爷宝刀未老 荒唐了好几天,波鲁萨利诺总算被催去上班了。 餍足的波鲁萨利诺心情很不错,工作都多了几分积极性,战国元帅盘算着是不是该偶尔给海军们放点小长假。 等了好几天都等不到艾玛的鼯鼠结束了总部的工作后,低沉着脸返回G1支部了。 被绑在小洋房里的艾玛迟迟等不来真实的大肉棒,心里的瘾被那根不断突突突的假肉棒勾得饥渴难耐,呜咽低泣。 路过的雷利敏锐的听觉接收到了艾玛的声音,脚步不停地继续往前,不打算理会,可她哭得也太可怜了。 叹了口气的雷利转变了脚尖的方向,趁着四下无人时,利落地翻了进去,然后被眼见的景色震惊了。 白嫩的身体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道白光般吸引人,扭动的圆臀被假肉棒拍成一浪一浪的肉花,软绵绵的奶子喷出的乳汁被收集起来,整个房间里都是淫秽的香甜的气味。 “呜~”看见一名精壮的男人的艾玛,呜咽着求肏。 但雷利显然理解错了,他上前停止了机器,将机器一一从艾玛身上取下,破旧的披风裹在艾玛身上,抱起艾玛离开了这个房间。 “别动。” “别动!”雷利再一次攥紧艾玛乱摸的小手,被摸出了几分火气。 艾玛眉头一皱,水汪汪的眼睛里迅速聚集了水雾,手指仍旧不安分地在雷利的掌心里轻轻滑动,委屈地说:“我好难受。” 心软的雷利放开了艾玛的手,当然也是因为掌心被挠得痒痒的,差点让鸡巴抬了头。 可艾玛反手牵起雷利的手指摁在奶子上,哀求:“揉揉嘛。” 小脸埋在雷利露出的胸膛上,伸着舌尖舔舐着。双脚岔开,再一夹,将雷利的另一只手夹在腿间,扭腰磨蹭。 “吸吸奶子嘛,很香的。人家的小淫穴想要先生的大肉棒。”艾玛嫩白的脚踩在雷利的鸡巴上搓揉着,娇嗲嗲地做作地惊呼“好大呀,人家的肚子会被撑破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雷利对这个娇柔的没有任何锻炼痕迹的淫乱的小姑娘毫无办法,力气大些就娇滴滴地呼疼,只能被她赖在身上,蹭得鸡巴压都压不住了。 找了个隐蔽场所的雷利再叁确认:“清醒了之后别后悔啊。” “人家很清醒啦~”艾玛的手在雷利那身漂亮的肌肉上游移,轻轻的,就像羽毛滑过,所到之处的肌肉都变得紧绷起来,隆起更加漂亮的形状。 如冰如电般的嫩滑的小手像是在倾倒汽油似的,让雷利燥热的身体更加燥热,雷利头疼地看了眼自己那根不受控制的勃发的大肉棒,再看了看迷醉在情欲之中的艾玛:“既然你已经决定了。” 粗糙的手上遍布着细小的伤疤与厚厚的茧子,在艾玛那身养得娇嫩的肌肤上显得更加粗糙,甚至刮得艾玛又痒又痛,艾玛扭着身子避开雷利的手:“痛痛~” “忍耐一下吧,老夫也胀得很痛啊。”雷利无奈地用嘴、舌在艾玛身上留下水痕,为艾玛缓解几分疼痛。 “好痒~”可艾玛还是不满意地扭动着。 “老夫这把年纪了,可经不起刺激啊。”雷利被夹在艾玛双腿间的手感觉到了湿滑,那口小穴像鱼嘴进食似的张合,轻嘬着雷利的指尖。 触电般的酥麻窜上雷利的心脏,又迅速下降到鸡巴,鸡巴已经迫不及待进入小穴里驰骋了。 雷利呼出一口热息,摘下被熏得雾蒙蒙的眼镜,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一手握住艾玛的奶子狠狠揉捏,一口叼起另一边的乳尖吸咬吞舔,带着怒气的情欲裹挟着浓厚的雄性荷尔蒙扑向艾玛。 “啊~呀~好棒~人家的魂都要被你吸出来了~”此时的艾玛还有力气矫揉造作。 雷利强硬地拔出被艾玛双腿夹住的手掌,往艾玛肥厚的圆臀扇了几巴掌,扇得艾玛猛然收紧的穴肉拧出了几缕淫液落在雷利的身上。 香甜的腻味中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骚气,雷利眸光闪烁。 宽松的裤子早被艾玛突破了障碍,掏出那根沉甸甸的大肉棒,刚对准了穴口,正准备往下坐的艾玛被向上突击的鸡巴撞得瞪大了眼睛。 穴心那一团软肉被捣得酸酸胀胀,分泌出的粘滑淫液助力鸡巴的捣入,剧烈的撞击带来的剧烈的快感,令艾玛说不出骚话了,乖巧地被雷利拥着,嘴里咿呀娇吟。 雷利以手指成梳,顺了顺艾玛的长发,对艾玛此刻乖巧的表现十分满意,诚如他所说的,他这把年纪了,不能受刺激啊。 半扎在脑后的白色中长发因剧烈的动作散开了一些,遮挡了部分视线,雷利将头发往后一甩,凶兽解封。 抱起艾玛,透过一层薄薄的皮肤能清晰地看见强壮有力的青筋正在控制着手臂上小山丘般的雄伟肌肉变得更加强悍,粗糙的大手掌握着艾玛的圆臀。 已经活动开的腰腹,就像是保养得当的旧机器涂抹了足量机油,完全不影响动作,甚至不输诸多受人瞩目的新机喷,毕竟也是从前数一数二的强者啊。 腰腹猛烈地甩动,一下接一下地砸进艾玛的穴心中,同时不允许退缩地摁着艾玛的圆臀迎击鸡巴,相互激烈地撞击,一份力气两个人使,虽然艾玛并不想使用这份发狂的力气。 艾玛攀着雷利的肩膀,试图挣脱雷利摁在圆臀上的手掌,呜咽得就像是被拖到斗兽场上与凶兽搏杀的无辜、可怜的小兔子。 可习惯了被肏、臣服于强者的身体不顾及大脑的所有警报,快乐地降下子宫,将那根仍旧雄壮的鸡巴吞得更深,自顾自地期待着精子将子宫填满。 “啊~肚子~不行了~被肏破了~” “子宫变成鸡巴套子了~” “好厉害~要离不开先生的大鸡巴了~” 雷利故意没有怜惜地使用大力气,本是想将艾玛肏得害怕,好让她清醒一些,也给这个淫乱的小姑娘一点教训,可…… 算了,既然如此,他就不客气了。 被淫液淋得更加粗硬的鸡巴在子宫里肆虐,子宫外防守的那块软肉被捣得东歪西倒。 强硬的鸡巴不是掠过那块软肉进入子宫的,而是直愣愣地一往无前地往前冲撞。如有阻拦,便将前方阻拦之物也一同撞进子宫里。 “先生~轻点~轻点吧~”艾玛求饶。 “鸡巴套子不喜欢鸡巴了?”雷利在艾玛的屁股上又拍了几下,拍得穴肉抱紧了鸡巴,期期艾艾地吸了几口,企图讨好。“这不是很喜欢嘛,小骗子。” 被吸得溢出了些许精子的雷利,动作更加激烈了,就像在做某种准备。 “呀~”高昂的尖叫从艾玛的嘴里发出。 “嗯!”雷利几乎将那两颗储备了不少弹药的睾丸也塞进艾玛的小穴里。 猛烈的冲击,刺激得大脑都有被精液激射的感觉。 掌握着艾玛圆臀的手掌将艾玛饱满的臀部掐成两朵花似的,粗糙的手指不可避免地接触到屁穴,而小穴流出的足够多的淫液让那根手指不经意地滑了进去。 紧致的、柔软又有力的的地方,吸引了雷利的注意力,动了动被屁穴吞入的手指,激起艾玛又一阵娇柔的轻呼。 致力于肏得艾玛害怕的雷利,没有纠结,挺着迅速再次勃起的鸡巴抵在屁穴上。 安静的一晚 w o o1 8.a p p 愉快地下班后,波鲁萨利诺赶回香波地群岛的小洋房,看见散落的淫秽的机器,摸了摸已经冰凉的床单,顺着淫液滴落的痕迹走到阳台上。 “耶~有帮手么?”手指在下巴搓了搓扎手的胡茬。 而另一边已经穿戴整齐的艾玛可怜巴巴地望着香波地乐园,雷利摸了摸自己已经空空如也的钱包,只能视而不见。 艾玛不可置信地望着雷利,像是被欺骗了感情的可怜女人,水雾在那双本就水汪汪的眼睛里打转,在阳光与泡泡的映衬下闪现出奇特的彩色光芒,分外美丽。 “大小姐啊,老夫的钱包也被你掏空了。”雷利无奈地解释,他可还欠着债呢,债务积累得差不多了,就被捉去拍卖,然后他再溜回来,偶尔顺手救几个人。 艾玛当即露出嫌弃的表情,没有一点掩饰,想了想:“我有,陪我去玩玩吧,之后送我到G1支部。” 艾玛对比了一下,还是跟着鼯鼠生活更舒心,只要她不犯罪。 “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小姑娘。”收敛起气势的雷利看起来也不过是一个颇为精神的老头子,不够强势的表象得不到艾玛乖巧的反应。 但现在,强者的气息流露出来,压得艾玛瞪圆双眼,努力表现出乖巧可爱无辜的模样,就像从未嫌弃过雷利一样。 雷利腹诽着艾玛的势利眼,不满地抬手敲了敲艾玛的脑袋。 “好痛!”艾玛夸张地抱头痛哭,自然且利落地钻进了雷利的怀里撒娇。 雷利好笑地看着装模作样的小家伙,将她抱进怀里,给她揉了揉脑袋。 “送我去嘛,好不好。”艾玛抬眸,可怜地哀求地看着雷利,那神情很难让人拒绝,太可爱了。 雷利伸手挡了挡艾玛的眼睛,说道:“不去香波地乐园玩了?” “可以吗?”还是那副惹人怜惜的娇怯模样。 “嗯。”被挡住眼睛的艾玛看不见雷利的表情,只听见他的回应。 “那?” “之后送你去G1支部。” “好耶!你最好了!”艾玛搂着雷利脖子,跳到他的臂弯上,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雷利觉得自己也染上了年轻人的活泼,颠了颠臂弯上托着的艾玛,踏着轻快的脚步往香波地乐园走。 在游客众多的香波地乐园里,用于拍照的电话虫也十分多,大家都乐于记录下自己快乐的时刻,距离艾玛几百米开外的一位拍摄者正在到处拍照,装作不经意地拍摄到艾玛的模样。 在雷利瞥来之前,对着其他地方又拍了几张,边走边拍,一副拍摄发烧友的样子,直到视线中完全看不见雷利。 呼!他拍到照片啦!看更多好书就到:ai sew u8 .c om 一些阴暗的巷子里晕倒的家伙被摸走了身上所有的财产,运气再差些的,被扛进了对家的拍卖场。 香波地群岛说混乱也不算太混乱,几大势力瓜分了香波地群岛的阴暗面。其中一个就是唐吉诃德家族,艾玛的老熟人好奇地接过难得的照片,下一秒红酒杯碎了一地。 “咈咈咈咈咈,出现了。”记仇的老熟人非常想念艾玛,回到现实中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艾玛,可惜无果。 谁能预料到惯于玩女人的大男人有朝一日反被女人玩弄了屁股呢,真要说也不能怪艾玛,如果不是他的态度太差,艾玛又怎么会无端端搞他呢,她向来喜欢健壮男人的身体啊。 夕阳西下,天边橙红的霞光没有多少热度,艾玛突然感觉后背一凉哆嗦了一下,缩着肩膀,双手环抱在胸前,摸了摸自己凉冰冰的手臂,而后钻进雷利的披风里,汲取温暖。 “好冷~” “那就先去找旅馆吧。”雷利强悍的体魄不受天气的影响,持续地散发着热度,像个火炉一般。 引得艾玛钻进了他的怀里,就不愿意出来了。 雷利抱起娇软的可人儿,大踏步地往前走,在香波地乐园附近找了一间旅馆,一间在香波地群岛难得干净的旅馆。 “去哪儿嘛?”艾玛的脸贴着雷利露出的胸膛,手指在雷利的肌肉上勾画出无形的线条,又像是弹钢琴一般,手指在弹手的肌肉上跳跃。 “不吃点东西吗?”雷利忍耐着艾玛的挑逗。 “吃你的大肉棒,好吗?”堪堪算是舒缓过来的艾玛腿间都还有着被填满的感觉,又开始不知死活地撩拨。 “你这小家伙,太淫乱了。”雷利捏住艾玛的后颈,压沉的眼睛和反光的眼镜显露出属于捕猎动物的危险性。 “要教训我吗?用你雄伟的这根,大,肉,棒。”艾玛贴在雷利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着麦芽糖一样粘连、香甜的话语。 “然后你哭着求饶?”雷利挑眉。 “证明先生的雄壮嘛。”艾玛讪讪地停止了手指的动作。 雷利手指探进艾玛的裙子里,掐了掐肿得紧紧闭合的蚌肉,掐出了一手淫液,带着几分恼怒与无奈地低声骂道:“可你有心无力啊。” “先生~”艾玛在雷利怀里顾涌着撒娇。 “小姑娘,你这样很容易碰到坏人的。”雷利觉得艾玛几乎时刻都在发情的状态不妙,暗暗谴责了一番小洋房的主人。 “先生是坏人吗?” “这个嘛,难说。” 雷利禁锢住艾玛的手脚,当作抱枕抱进怀里,不论艾玛如何勾引都不为所动,气恼得艾玛故意嘀咕出声:“年纪大了,不行了吗?” 雷利摘下眼镜后没有了遮挡的双眼,即便再如何收敛也始终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凌厉,正望着艾玛不置一词。 “好了啦,早睡早起身体好,快睡吧。”艾玛被看得很不自在,往雷利的怀里躲了躲,逃开了那种严厉的长辈般的眼神。 艾玛抛开的羞耻心短暂地回归了。 她只是有点害怕,怕自己会死,更怕自己求死不能,用欢愉掩盖掉所有的一切,在那个未知的将来到临前尽情享受。 她没有那么豁达,她只是暂时抛开了那些她没有办法的问题。 正如她所说,性爱有助于压力的释放,是保持身心愉悦的小诀窍。 艾玛以为自己没有释放会很难入睡,但在雷利紧拥着的怀抱里,好像他会帮忙顶住掉下来的天,即使他什么都不知道,艾玛睡着了。 摇摇欲坠的名誉 第二天,付费的艾玛觉得她也没那么想待在雷利的怀抱里。 得知艾玛离开意向的雷利去物色船只了,临行前嘱咐艾玛别随便离开这个区域。 艾玛觉得自己的离开不算随便,她的直觉一直在敲锣打鼓地警告着她即将有危险来临,而看见熟人的艾玛正在犹疑他是不是危险的时候。 那位熟悉的家伙扭头看见了艾玛,脚尖向着艾玛的方向抬起。来不及思考的艾玛决定先逃为敬。于是他拨开人群追向艾玛。 可是艾玛看见了前方招摇风骚的粉色火烈鸟,她确信眼前这位才是危险,立马转头飞扑到身后那位菠萝头发型的男人胸膛上。 “你跑什么?”熟悉的死鱼眼与菠萝头,捏着艾玛脸颊的软肉,没好气地说道。 “我害怕。”艾玛在马尔科怀里瑟瑟发抖,火烈鸟浓烈的恶意与杀意就像他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丝线一样,紧紧地缠在艾玛身上。 火烈鸟隐没进一栋建筑中,怒气上头的火烈鸟清醒了过来,他暂时不适宜招惹四皇,尤其是白胡子,暂且忍耐下来,总会有机会的。 “怕我?”马尔科斜挑起一边眉毛看着艾玛。 “不是,刚才有一个家伙好可怕。”艾玛眼泪汪汪,在寻思要不要躲回幻境里,后悔当初没有直接搞死那个家伙。 “噢~”马尔科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他的队员们挤眉弄眼地邪笑着围了过来,实在不像是什么好人,吓得本就被心惊胆战的艾玛抱紧了马尔的腰。 “走开。”马尔科有些恼怒又带着亲近地喝退他们。 然而他的队员们跟他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怎么分不清他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呢,不止没离开,还夸张地做着什么口型、挤着眼睛。 艾玛好奇地抬头看,被马尔科捂住了眼睛。 他们叽叽喳喳地交流着什么,艾玛听不太清,艾玛只觉得脸颊靠着的胸膛好热、好有弹性,还会随着手臂的动作收紧、放松。 还有双手抱着的劲腰,扣在一起的手分开,一只手滑到轮廓分明的腹肌上,另一只滑到结实饱满的胸膛上,手指细微地轻轻地摩挲,摩挲得肌肉愈发结实。 绷得跟石头似的的肌肉不再软弹,但是形状更漂亮了,轮廓更清晰了。 总算将看热闹的队员打发走了,压着火气,攥着艾玛两只手,低声骂道:“别摸了。” 差点在队员面前失态,还好他忍住了,还好他们没留意,不然那些糟心的东西不知道要笑话多久。 艾玛垂着眼尾往上看,眼角还挂着被火烈鸟吓出来的水珠,乖巧又可怜的样子。 “放心吧。”马尔科当然记得幻境里发生的事情,那只火烈鸟傲得很,肯定会记仇。只是有点奇怪那只火烈鸟的脾气怎么这么大,好像跟艾玛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他不知道那场幻境结束前,艾玛对火烈鸟做了什么,虽然在艾玛看来她只是给予一点点回击而已。 “庆幸吧,今天刚好我在这。”马尔科先前还纳闷多弗朗明哥怎么杀气腾腾地冲上岛,直到发现了艾玛的存在,立马抢先来找艾玛。 但怎么想怎么不对,不过是绑了他几天,而且动手的人还不是艾玛。马尔科突如其来的一问:“你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艾玛的额头上留下几滴冷汗,哆嗦着喃喃细语“他弄得我挺狼狈的,所以我也反过来弄他。” 马尔科差点没听清,好不容易听清楚了,却没明白:“怎么弄?” “这个嘛……就是用点道具。” “唔?”马尔科用眼神催促着。 “就是弄了一下他后面。” “后面?”马尔科没理解。 艾玛凑到马尔科耳边,小声地说:“就是他的屁股。” 秘密被别人知道了就不是秘密了,即使杀了她也没办法掩盖这件事。而且她就是讨厌那个家伙,尤其是他居然想杀她,就是要让他的丑事传播开。 马尔科震惊,耸拉着的死鱼眼都瞪大了,用奇异的目光看了艾玛许久后,胸膛震得艾玛的脑浆都要匀成浆糊了,夸张的笑声差点震碎了艾玛的耳膜。 “怪不得他杀气那么重。”马尔科笑得停不下来。 “没办法,他原本绑得好好的,突然间就挣脱了,然后从手上甩出那些奇怪的线绑住我,把我吊起来肏……”艾玛扒着马尔科的脖子,说话时喷出的气息烘得马尔科心头有些燥热。 “然后呢?”马尔科压低声音,略微嘶哑地在艾玛耳边小声的说道。 清楚马尔科想要听什么的艾玛,表露出几分羞涩,娇媚得如烟如雾般的声音化作一只纤细修长的手在马尔科身上抚弄。 “绑得好紧,弄得我好痛,肉都被勒成一块块的了。”肉弹弹的软肉色气地被展示。 “那些丝线控制着我的手脚,把我吊在半空,他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嫌弃我的大腿碍事,差点把我大腿掰断了~” 马尔科不理解,那双腿多色气;但肏穴时,没有大腿阻挡,能肏得更深吧,好像又能理解一些了。 “好过分,完全把我当作性爱娃娃来使用。” “他用了好多道具,玩得好过分。” 马尔科心里细数着他知道的道具可以怎么用到艾玛身上。 “所以我才用道具回敬他一下而已啦~他之后还变了好多鸡巴出来。” “蒙着我的眼睛。” “肏我的小穴、屁股,嘴巴也不放过,我的奶子都被顶得好痛~脚窝里也塞了两根,手心也有。” “肚子上面的鸡巴往里撞,肚子里面的鸡巴往外撞,差点把我撞死了。” “是爽死了吧。”马尔科咬牙切齿,大庭广众之下忍得热汗直流。更要命的是艾玛每说一个地方,就牵着马尔科的手移动到哪儿。 艾玛挂在马尔科身上,继续压着声音,轻喘着说:“好多根鸡巴肏我,他让我猜哪根是真的。” “我猜这根是真的。”艾玛捉住了马尔科早已翘得不能再翘的鸡巴。 马尔科吸气,赶紧脱下外套围在艾玛腰上,抱起艾玛挡在自己腰间,大步在人群中穿行,赤膊的上身被汗水与阳光映衬得油亮亮的,紧实的肌肉随着动作变化形状。 被外套遮挡了动作的艾玛大着胆子,岔开双腿,柔软的小手伸进了马尔科的裤子里为非作歹,揉弄得马尔科的脚步都凌乱了。 突然,马尔科停在原地,深呼吸,勉强压下鸡巴被推进那口紧致多汁的小穴里被吮吸得头皮发麻的爽感。 周围人群热闹的嬉笑、交谈声,好像变成一双双眼睛,强烈的被窥视感,刺激得鸡巴更紧了。 更糟糕的是,他们被挤进了排队的队伍里,密密麻麻的游客推挤着往前走。 暴涨的鸡巴被咬住了头,就再没有其他动作了,舒服的舒服极了,受冷落的难受极了,真想让人不管不顾地肏进那口多汁的淫穴里。 “你这家伙。”马尔科呼气、吐气,咬牙忍下。要是在这里把她撕开,他的鸡巴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了,不为了他自己的名声,也要为了老爹的名声忍耐下来啊。 艾玛慢慢地往下坐,小心地不被其他人看见,可动作太慢了。 马尔科借着拥挤的人群不经意间的碰撞,腰部发力,鸡巴完整地肏进了淫穴中。 随着队伍,持续小步伐地往前走,艾玛体内的鸡巴也在小幅度地剐蹭,酥痒得艾玛绞紧了淫肉,妄图阻止鸡巴的引诱。 鸡巴被绞得几乎要发疯,马尔科趁着人群被呼啸而过的过山车吸引了注意力时,快速挺腰甩臀朝着淫穴穴心猛肏了好几下,肏得淫穴服软,哆嗦着放松了力气。 超长的魔毯滑滑梯,双人或叁人一组,躺在魔毯上往下滑。很快轮到他们这组了。 说服了工作人员同意他们面对面地躺在魔毯上,被放在鸡巴上方的艾玛因着重力坐得更深了,滑过转弯处,进入小隧道里,马尔科用极快的速度狠凿艾玛的小嫩穴。 “呀~”被箍着在陡峭的滑梯上滑落,还有凶狠进攻的鸡巴,精神、身体都被溃散得想要发疯。 梦幻的泡泡组成的滑梯被排列成蜿蜒曲折的形状,弯道奇多,每一次转弯,艾玛都因惯性的作用坐得更深,而后猛地一甩,鸡巴撞上了另一块软肉…… 让重力发挥本该有的作用,没有任何技巧,没法做出任何预料地,完全取决于轨道的方向的、被动的刺激,马尔科也有些难以应对。 东撞一下,西撞一下的,鸡巴撞进了格外崎岖、窄小的甬道里,而每一次始料不及的撞击都加剧了甬道的痉挛,夹得马尔科想停下来摁着艾玛好好地肏上一顿。 好在很快就滑到底下了。吸取教训的马尔科快步离开了这个游乐园,要是出什么意外,外套之下的情形暴露就糟糕了。 马尔科捏了捏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的后颈,半眯着的死鱼眼里汹涌的欲火,还有部分怒火。 艾玛再次摆出无辜可怜的表情,期期艾艾地依偎在马尔科的肩膀上,夹紧了鸡巴,轻轻摇起屁股在马尔科的鸡巴上画圈。 又似讨好又似挑衅。 马尔科用了些力气,往艾玛饱满的圆臀上拍了一巴掌,疼痛让甬道收缩得更激烈,夹在淫穴里的鸡巴被咬得酸痒难耐。 奇异又强烈的酸痒从鸡巴传到了尾骨,顺着尾骨攀上脊椎,密密麻麻地如蚂蚁撕咬一般,让人忍不住甩起腰臀,好摆脱这种叫人分不清是难耐还是舒服的感觉。 走到游乐园无人的边缘,展开缠绕着青色火焰的翅膀跃过围栏,围栏外是一片寂静且美丽的泡泡森林。 数不清的泡泡从草地里挤出来,晃晃悠悠地往上升,在即将比树冠还要靠近太阳时,啵地一声破散成细碎的星星落入草地之中。 被摁在草地上猛肏的艾玛,视线随着动作摇晃,晃得满天梦幻绚烂的泡泡都好像飘进了她的眼睛里。 眼角聚集了沉甸甸的水雾晕开了色彩的边缘,比泡泡更加绚丽的青色火焰大片大片地映入艾玛的眼底。一眨眼,泪珠滑落,看得更清晰了。 马尔科俯下身,舔去艾玛的眼泪,散漫的脸上透出了点狂肆,笑得有些邪气:“要好好地承担起后果哟。” 被鼯鼠锻炼出几分成效的艾玛,还有胆子与体力去夹弄马尔科那根已经快到临界点的大鸡巴。 只能怪马尔科满腔的怜惜用错了地方,他怜惜着记忆中被失控的他肏得昏倒的艾玛。 “嘶~”确信自己被挑衅了的马尔科眼里凶光乍现,拎起艾玛的一条大腿架在肩膀上,把艾玛摆弄成侧躺的姿势,在激烈凿穴的同时,带着青色火焰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艾玛的圆臀上。 拍得淫液四溅。 大概是吸收了太多的水分,艾玛身下的草地浮出一个泡泡,托着艾玛逐渐升高。 马尔科利落地在草地上站直,将艾玛腰部以上的部位摁进泡泡里,控制着泡泡漂浮在合适的高度,无需费力托起艾玛的姿势,太方便肏穴了。 甩着腰臀、手掌把握着艾玛的腿根,每一下都轻松地撞进最深处。 甚至还能惬意地由着泡泡被撞得颤颤巍巍往前飘荡一小会儿,又出其不意地拉着艾玛的脚,将软烂多汁的甬道里闭合的部分再度肏开。 “啊~”艾玛娇喘的声音被泡泡消解了部分音量。 冲刺阶段,总是更加难以克制地凶猛的进攻,而对艾玛现在的体力增添了几分信任的马尔科放开了克制,极重极快地捣入,进到最深,搜刮一圈淫液,为自己的精子腾出空间。 几十下后,充能到极致的鸡巴爆射,对着子宫的肉壁激射出浓厚的镜子。 艾玛胀鼓鼓的奶子也喷射出白花花的香甜乳汁。 马尔科摸了摸艾玛被撑得鼓起的小肚子,目光炯炯地欣赏了一番乳汁小喷泉,有点医术底子的马尔科清楚艾玛没有怀孕,可是如此情形,怎么不像是被他肏怀孕了呢。 把艾玛从泡泡里捞出来,放在泡泡上面,俯下身,叼起乳尖吸了好几口乳汁,粗糙的手掌扶在艾玛的腰上,仍旧埋进淫穴里的发泄过的鸡巴变得坚硬。 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马尔科抱起艾玛,飞跃到茂盛的树丛中,把艾玛压在另一个泡泡上,将奶汁吞吃入腹。 太好了,白团的名誉保住了 只是一船从侧边靠岸的海贼,实力一般,完全没发现马尔科与艾玛的存在,其中一个盯着某个泡泡里的白色液体看了一会儿,就在同伴的催促下离开了。 对于名誉的重视,让马尔科停下了。 恶名倒是小事,总不能传出暴露狂之类的变态名声,不然他回去怎么面对老爹,怎么面对船上的兄弟。 昏昏沉沉的、身上透出醉酒般的红晕的艾玛被大摇大摆地抱着离开了。 来都来了,顺便处理点生意的多弗朗明哥从窗口看见,暗骂了几声婊子。 在马林梵多摸鱼的波鲁萨利诺收到香波地群岛的线报,感慨了几句,去找萨卡斯基叙一叙同僚情谊了。 回到船上的马尔科把艾玛安置进自己的房间里休息,深呼吸,做好心理准备,出门应对那些明显不怀好意的队员们。 “来对了啊。” “夏莉夫人预言果然很准呢。” “啧啧啧,队长你也太饥渴了吧,没吓到小姑娘吧?” 资深的队员凑到马尔科身边嗅了一口,坏笑道。 “身上的味道也太浓了。” “小姑娘是被你肏晕的吧?” “哇哦,队长还挺猛,小心把那娇滴滴的小姑娘肏坏了。” …… 随行的队员你一言我一语地把马尔科围在中间,又算是贴心地压低了音量,胆大包天地调侃着队长。 马尔科心知不能在这群家伙面前表露出任何羞恼相关的情绪,不然他们只会调侃得更加起劲,板着脸听他们说完,才若无其事地指挥着船员们下潜回人鱼岛。 他们原本只是在人鱼岛巡视,因为一则预言才临时决定上来香波地群岛转转,这里毕竟距离海军本部太近了,以免麻烦,他们不适宜在这里停留太久。 他与艾玛厮混的时间,已经足够船员们采购完毕了,船上人齐了就没必要逗留了。 透明的薄膜包裹着船只在海洋里潜行,幽幽转醒地艾玛走出房间,看见成群的鱼儿在薄膜边上游过,阳光越来越稀少。 抬头看那面海贼旗,打消了让马尔科送她去G1支部的念头。 至于那位还没道别的身强力壮的老大爷,希望他别太热心,要是因为担心她而误闯了不该闯的地方就糟糕了。 “有要去的地方吗?如果没有的话,可以来我们船上。”马尔科抛出橄榄枝,他对于艾玛是喜爱的,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里。 艾玛低头思索,纠结。他都主动问了,要不提提看?可是海军海贼是死对头吧?万一他生气了,怎么办? 艾玛没有从马尔科身上感受到多少喜爱,认为不过是身体契合罢了。在幻境时,阿萨那个家伙都愿意透露些许信息给她,但马尔科的嘴巴严严实实的,甚至在之后拒绝了她的引诱。 但马尔科只是不想将她牵扯进危险里而已,看起来她完全没有多少自保的能力啊。 艾玛以可以躲回幻境中为理由自我安抚着怀揣的不安,默认了马尔科的提议。 船只穿过黑暗的海域,前方是光亮得有些炫目的海底城市,一个被梦幻的超大泡泡笼罩的城市,随处可见的美丽的人鱼。 大多人鱼都认识马尔科一伙,部分更是听见了夏莉夫人的预言,看到船上多出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女人,纷纷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揶揄马尔科。 想要掩面避开这些眼神的马尔科想想回到主船后,还要面对的那一波调侃就觉得两眼一黑。 谁让他的大嘴巴队员将预言告诉了主船的其他人呢,沸沸扬扬得让老爹都知道了,还发话让他把人带回去。 艾玛也发现了这些眼神,说不上恶意,但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缩着怯弱的肩膀躲在马尔科身后。马尔科将被艾玛拉扯着的衣角抽了出来,伸手一揽将艾玛揽进怀里,给她挡住了这些视线。 而发现了马尔科对艾玛的维护后,群众的目光更加热切,仿佛cp粉磕到了正主的糖。 真是够了。马尔科心里吐槽了一句。 好在他们面对艾玛时,收敛了几分,状似无意地八卦一下艾玛与马尔科的相遇,经过艾玛删减、加工过的阐述后,他们眼泪哗哗流,一副十分感动的模样。 艾玛回想了好几次自己的阐述,不太理解他们的反应,暗暗思考着,难道在这里某些词语的用法有差异? 在艾玛温柔地给某位人鱼擦拭了眼泪后,他们眼泪流得更宽了,更感动的样子呢?被夸张的眼泪唬住的艾玛无措地抬着手,不知道是该继续帮人鱼小姐擦眼泪还是收回手。 最后感叹一声:“你们在这里也挺好。”上岸了,绝对会被骗得渣都不剩。 没听懂的人鱼们以为艾玛说的是‘你们这里挺好’,于是热情地给艾玛介绍人鱼岛的特色特产。 路过的马尔科停下,斜靠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眼带笑意地看着艾玛与人鱼们说笑。 艾玛似有所感地转过头,恰好与马尔科的视线对上,弯了弯眼眸,倒是让马尔科有些不好意思了。 美丽的人鱼小姐也发现了马尔科的到来,捂着嘴巴,笑嘻嘻地拉着同伴随便找了个理由便离开了。 等她们离开之后,艾玛安静地等着马尔科走过来,等到马尔科走得足够近时,歪着身体靠在马尔科身上,小鸟依人般投入马尔科的怀里。 马尔科顺了顺艾玛的长发,鼻尖满是艾玛身上的香气,心头意动,眼神也挂上了些许侵略性。 端起艾玛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小口,像是咽下了即将涌出的欲望一般,用力咽下了那口咖啡,才苦恼着说:“还是酒更好喝哟。” “那要去喝酒吗?”艾玛柔软又纤细的手臂携带着凉意缠到马尔科结实的手臂上,犹如蛇灵锁住了猎物。 “算了吧,快要启航回去了。要去珊瑚之丘逛逛吗?你大概会喜欢那里。” “听起来不错。” 他不对劲 遍地五彩斑斓的珊瑚,形状各异,有些像枯树,有些像毛茸茸的草丛,有些像一堆石块……艾玛难得显露出些许活泼,孩子似的惊奇地与马尔科分享自己的视角。 马尔科安静地听着,居然有几分宠溺的意味。 艾玛眼睛一转,使用秘技‘顺杆爬’,挨在马尔科身上娇声嗲气地说:“好累啊,抱我嘛。” 马尔科察觉到艾玛突然间的态度转变,定住,盯着眨巴着大眼睛的艾玛瞧了一会儿,无奈地接受了接下来所有的麻烦,单臂托在艾玛的圆臀下方,直起腰时还掂了掂艾玛:“太瘦弱了。” “什么嘛,”艾玛慢慢表现出自己的娇蛮,不满地嘟囔,伸手捞起马尔科的手掌,摁在自己胸前,“这里可多肉了。” 马尔科慢条斯理地揉了揉,身上的侵略性更加浓烈了,慢悠悠地开口说道:“这是脂肪哟。” “不够多吗?”艾玛红着脸反问。不是害羞,而是马尔科揉捏的手法太过色情了,就好像在捏一团粘在手上的史莱姆一般,揉得艾玛夹紧了双腿。 “够多,怎么会不够。真是好淫乱的奶子哟。”马尔科双指间夹着凸起的乳尖轻捻。 “唔~”模拟嘴巴吸吮的捻动没有半点吸力,奶子里的乳汁正期待着被吸出。 “亲亲嘛。”艾玛扯开衣襟,媚眼如丝地渴求马尔科。 马尔科望着那团奶白的奶子被动作牵连得弹跳、摇晃个不停,像极了牛乳口味的果冻,他既想要咬下一口,也怕真的咬下一口,用舌头轻轻地试探着。 红艳艳的乳尖被又宽又厚的舌头裹上了一层水光,更吸引人采撷这颗熟透了的果子了。 青色的火焰升腾,好在这附近都是色彩斑斓的颜色,再多一种青色也不太扎眼。 马尔科双手化作翅膀,飞上高空。艾玛吓得手脚并用地扒拉在马尔科身上,还好路程不远,很快落地了。 马尔科带着艾玛回到船上的房间里,双脚仍旧是鸟类的勾爪,翅膀还未完全消失,魔兽一般的模样,将艾玛摁在床上。 青色火焰逼近,温热潮湿的口唇包裹住乳尖,连乳尖附近的软肉都被吞吃了一部分,像是品鉴似的,仔细地吸、咬、舔、吞。 乳汁欢快地往外涌,涌进马尔科的嘴巴里,一滴也没浪费,大口大口地吞咽入腹。等到一边喝得够多了,又换另外一边。 马尔科咽下乳汁时,明显感觉到身体的旧患被舒缓了许多,昨晚熬夜而损耗的精神也恢复了,放松而又舒服的感觉遍布全身。但他还能更加舒服。 居高临下地望着瘫软在床上、衣衫不整的艾玛,他知道他还能继续。手掌捧着艾玛的小脸,轻咬着艾玛柔软的嘴唇,敲着牙关,试图让舌头自己伸出来。 而舌头也确实是伸出来了,小小的嫩嫩的,被马尔科叼进嘴里极尽品尝。 亲吻得艾玛迷迷糊糊地被褪去衣服,暖得发烫的壮实身体贴上如玉石般又凉又滑的肌肤,高大的覆盖在娇小的之上,小麦色与白色搅混在一起,隐隐让马尔科觉得自己在亵渎。 但海贼喜欢亵渎。 粗糙的手指划过,柔软的皮肉随之下陷,就像是被荡起涟漪的水面,暖乎乎的快慰蔓延开,让艾玛禁不住与马尔科贴合得更紧些。 怀抱着软若无骨的艾玛,马尔科是真怕将她折断了,极致怜惜、轻柔。可鸡巴挺进穴里,被箍得尾骨酸麻,密密麻麻的凸起的软肉含着鸡巴,收紧、蠕动,不留情面地榨精。 马尔科想起了他将她肏得满地爬的疯狂,鸡巴在穴里狠狠跳动几下,眺得穴里凸起的软肉也跟着动了动,艾玛嘤咛着夹得更紧了。 马尔科觉得实在没法责怪自己的疯狂,这谁顶得住啊,而且之前不也没把她肏坏吗。 眸色渐深,缓慢地将鸡巴从那口用力挽留的淫穴里抽出,嫣红的穴肉都被鸡巴扯了些出来,颤颤巍巍地牵着鸡巴。 连接即将断开之时,鸡巴凶狠地砸进穴里,将拦路的凸起的软肉、曲折的弯道、紧致的收缩通通砸得粉碎,直达穴心深处的子宫。 体型差异本就大,鸡巴卓越的尺寸更是让淫穴吃得艰难,哆哆嗦嗦勉强含住龟头的子宫禁受不住任何的动作。 稍一用力,子宫便咬着鸡巴吐淫沫。 “呀~不行啦~” “这么快又不行啦?”马尔科调笑着回应,“你上次、上上次也是这样说的哟,大小姐。” “你可以的。”语毕,马尔科再次抽出鸡巴,恶狠狠地砸了进去,砸得淫穴的入口都在战栗。 摸了摸颤抖的蚌肉:“好可怜哟~” 马尔科觉得自己有些吃亏,即便是疯狂肏她的时候也不忘怜惜,可她被那个黄毛小子和那只发癫的粉色火烈鸟狠肏过好几回,弄得身上大片大片的淤青,他还要为她治愈淤青。 “大小姐,你可要补偿我哟~”自顾自地追偿索赔,放开了力道,抵着穴心狠肏,用力掐着扭摆的细腰往鸡巴上撞。 “呀~马尔~” “是马尔科哟~” “马尔科~” “我在,大小姐。”磁性的低哑的声音贴着艾玛的耳朵响起。 “唔~”酥麻的感觉以耳朵为始点,到处乱窜。 “很喜欢吗?”马尔科抽动了一下被夹得有些不适的鸡巴。 再狠狠地砸进穴心,报复一二:“别夹呀。” “轻点~”艾玛捂着肚子哀求。 那根壮硕的鸡巴在艾玛的小肚子上完整地显露出形状。 “大小姐真是过分呐,明明能够吃下,不可以只欺负我哟~”马尔科不满地凿穴,凿出了泉眼,淫液涓涓细流。 艾玛压根听不懂马尔科在说什么,娇喘着,小心不被牙齿咬到舌头,断断续续地哼道:“我哪里有欺负你。” “其他人都是为所欲为,却只让我轻些,怎么不是在欺负我呢。”马尔科隆起的肌肉都在发力,汗津津的肌肉反射光亮,看起来油淋淋的,显得那身肌肉更加漂亮了。 用力得粗喘着气、汗水遍布全身,犹觉不满的马尔科动作更凶猛了。 “我也让他们轻些的呀。”艾玛带着哭腔,委屈地攀在马尔科身上。 “这样说,过分的是他们了?”马尔科抱着艾玛坐在床沿,在艾玛被戳中子宫而翘起屁股时,手掌施力压着艾玛的屁股往下坐,一抬一放。 艾玛觉得自己的圆臀成了他掌心里的篮球。 可子宫里酸胀难耐的感觉,还是让艾玛不自觉地翘起屁股,妄图鸡巴离开子宫些许。 “是呀~”艾玛期期艾艾地攀在马尔科身上。 “他们怎么过分了呢?” 唔?!不对劲!他该不会是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性癖吧? 艾玛狐疑地望着马尔科,马尔科一如既往的颓丧着脸。 眼镜是什么变身神器吗? 马尔科到底还是饶了艾玛,没有真的完全放开狠肏一场。不过艾玛倒是不再惴惴不安了,呆在马尔科身边愈发娇纵,毫不客气地使唤起人来。 比在鼯鼠身边时,还要过分些。 鼯鼠虽然也算是惯着艾玛,却是像威严的老父亲那般,偶尔还板起脸唬着哄着艾玛锻炼身体。 而且鼯鼠总是暗地里防备着艾玛打探什么重要的信息、翻阅重要的文件。 马尔科全然不理,大大咧咧地让艾玛单独呆在他的房间里,而他的房间也是他的书房、办公室,林林总总的文件堆在他的书桌上、书柜里。 艾玛坐在床上,多看了桌面上的那堆乱糟糟的文件几眼,正巧马尔科端着食物进来,赶紧收回视线。 “闲着没事就帮我收拾一下吧。”马尔科耷拉着眼皮,抓了抓不够旺盛的头发,将食物连着托盘放到艾玛面前。 “我吗?”艾玛有些不可置信,“你就不怕我是间谍啊。” “间谍?你吗?”马尔科平淡无波地捧读道。 “你什么意思?”艾玛要开始发脾气了,嘴巴一嘟,双手环在胸前。 马尔科半抱着艾玛,轻哄着:“怎么会有人舍得将大小姐养成间谍,抛出来送给敌人哟,反正我是舍不得。” 心满意足的艾玛哼哼两声,将面前的肉腿撕成小片,配着甜酒、蔬菜,小口小口地吃着。 一旁的马尔科咋舌,这么精细的吃法果然是大小姐呢。手上帮着将大块的肉腿撕得比他的手指还要小的一片。 吃饱喝足的艾玛又睡了会儿,起来时,马尔科正开着暖黄的台灯、戴着眼镜、认真地看着手上的纸张。 人的气质真是奇妙,只是一副普通的眼镜,或许还是老花镜呢,颓丧的海贼成了疲累的辛苦养家的好好先生,隐约流露出一股无限包容的人夫感。 肌肉鼓鼓囊囊的人夫,不守男德地敞开着衣襟,似乎能弹起钢珠的大胸肌没有半分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极夸张显眼的海贼纹身从瑟缩着的深色乳头下方一直蔓延到腹部,与轮廓分明的腹肌在灯光下的暗影交错着。 “喂喂,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是在邀请吗?”颇为潇洒地摘下眼镜,顺手将头发往后一梳,歪斜地靠在椅背上。 艾玛轻轻地‘嗯’了一声,莫名地有些娇羞。 马尔科惊讶地抬眸,低声笑了笑,将眼镜架回耳朵上,引诱与侵略织成一张网,慢慢地靠近艾玛。 携带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如海浪般席卷而来,汹涌地扑向艾玛,并且用那张网将艾玛捕获。 晕乎乎的艾玛抱着马尔科的脖子,犹如献祭般昂着头颅,又像是妖女诱惑端正的君子低下头,黏糊糊的口水伴随着叽叽咕咕的水声在舌头之间搅拌,空气都好像变得粘稠了。 嫩滑的小手钻进马尔科敞开的衣襟里,留恋地在胸肌与腹肌之间徘徊,不加掩饰的渴求是对男人最好的赞美。 那么滑那么软的小手,贴在他那身粗糙的皮肉上,存在感极其之高,马尔科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汗毛被她的小手指挥着稍息立正,就像教官底下遵循命令的士兵一样。 马尔科托起艾玛的后脑勺,将这个亲吻加深,舌头伸到艾玛的上颚,轻飘飘地扫过又扫来,扫得艾玛骨头都在发痒。 痒得艾玛的舌头绞在马尔科的舌头上,却是不敌,反倒像是欲求更多。 被亲吻得昏头转向之时,艾玛的衣服被轻柔地褪下,轻柔得好像是突然从艾玛身上消息的一般。 粗圆的鸡巴抵着艾玛的穴口,直通穴心,狠狠地凿开合拢的穴肉,温情的缠绵缱绻突然变成狂野的激情。 肉体间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床架摇晃的声音咯吱咯吱地响着,艾玛的娇吟也不落下风,夹杂着若有若无的粗喘。 房门外还能隐约听见船员们的交谈,旁边的房间可能正有一位船员羞涩地压着高昂的枪支,或是撸动着枪支好将弹药泄出。 艾玛哭哭啼啼地抱怨着床摇晃的声音太大,于是被马尔科抱到了吊床上,只是用于小憩的吊床又短又窄。 马尔科将艾玛横放在吊床上,让艾玛趴睡着、双腿自然垂下,腰腹用力一撞,艾玛被撞得荡了起来,回落时把马尔科的鸡巴吞得更深了。 穴肉才绞紧,又被惯性撞得荡了起来,荡得越高,撞得越深。 马尔科还要往前走了一步,沉甸甸的睾丸都差点撞进了淫穴里,甩动着腰腹,丝毫不费力地将艾玛肏得咿呀乱叫。 挣扎着又踢又踹的双腿被镇压,趴在吊床上全然看不见马尔科的动作、神态,毫无准备地被狠肏。 无法预料的巴掌落在圆臀上,把臀部的脂肪拍得乱颤,痉挛着夹紧了穴里的鸡巴噗呲噗呲地往外涌出淫液。 “怪不得天夜叉把你吊起来肏。”马尔科俯下身,压在艾玛身后,嘴唇贴着她耳朵,压着声音,滚烫的气息轰进艾玛的耳道里,如同有一股让人酥酥麻麻的微弱的电流钻进了颈侧。 艾玛认为天夜叉这个名号跟那个暴戾恣睢的家伙确实相称,心底暗暗感概,然而片刻的走神让马尔科十分不满,捉着艾玛的腰胯摁在鸡巴上狂凿。 嫩小的子宫几乎都被凿烂了,圆润的龟头凿在肚皮上清晰可见。 “马尔科~肚子~肚子要穿了~轻些嘛~”艾玛娇声哀求,淫穴为了自保拼命地夹住鸡巴,层层迭迭的穴肉攥着握着鸡巴,求着不要前进。 那么一丁点的力气,只会让马尔科爽得头脑都在发热,再增加些许力气就将淫穴努力制造的障碍通通凿开,让她连话都说不出了,喉咙里零碎地憋出几个含含糊糊的词汇,全被马尔科忽视个干净。 抖着鸡巴往淫穴里喷射出精子后,发泄过后稍软了一些的鸡巴仍旧泡在淫穴里,抱着瘫软的艾玛坐回办公桌前,随手塞给艾玛一份简单的财报,让她仔细算算数据打发打发时间。 但艾玛的小肚子被撑得难受,淫穴不自觉地蠕动,裹着鸡巴吸了一口又一口,硬生生将鸡巴吸得硬邦邦。 专注于处理文件的马尔科,无奈地拎起艾玛的腰撞了几下,倒打一耙:“不要闹了,我今晚可不想通宵看文件啊。” 虽然已经极尽简单易懂,但是海贼里可没有多少真正读过书的,就算是他,也不过是多认得几个字就被文件堆上了桌面,真是让人头大啊。 “那你倒是让我下去啊。”艾玛挣扎着要起身,半道被马尔科压着重重地坐到鸡巴上,狠狠的一捣,捣得艾玛两眼一白。 “不要哟,大小姐乖乖在这里坐着吧。”马尔科的衣服还算完整地穿在身上,毕竟他平常也不是规规整整穿衣的人。 艾玛光裸着靠在马尔科身上,淫穴里裹着鸡巴,白皙无暇的肌肤各处皆有透着情欲熏出的红晕,眼角含着春水,嘴边抹了一道水光。 十分不正经地坐在一本正经查阅文件的马尔科怀里。 心有不忿的艾玛扶着马尔科的大腿,翘起屁股,在他的鸡巴上转着圈,上下起伏吞吐鸡巴,玩得不亦乐乎。 但力道太小、速度也太慢,最销魂的小子宫若即若离。 马尔科放下笔,眼疾手快地捉住退缩的艾玛,凶猛地将鸡巴喂进子宫深处,又是一阵肉体碰撞的声音。 还有断断续续地阅读声。 被要求协助马尔科处理文件的艾玛,迷蒙着春水的双眼努力辨别着纸张上的文字,嘴唇轻颤。 是伴侣噢 超级容易哄的艾玛在船员一声声地夸赞中,变着花样地烹制食材。 马尔科有些后悔,他的伴侣分明在船上,却甚少理会他,早知道就不让船员们哄她了,但看着明媚了许多的艾玛在太阳下熠熠生辉的样子,算了,空虚些就空虚些吧,晚上总能补回来的。 海贼的夸赞总是直白又夸张的,竟然驱动起艾玛这懒家伙主动干活,干得还挺愉快。 艾玛差点以为自己做出了什么凤髓龙肝,矜持地尝试一小口之后,膨胀的信心被戳破,迅速掉落回原位。 同情地看了激动的船员们几眼,更用心地准备餐食。 莫名其妙欢腾起来的晚餐,吵吵闹闹地结束了。 轮值的守夜者上岗,其余的大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热闹仿佛被黑夜吞噬了一般,船上安静得能够听见某些窃窃私语。 关上房门,艾玛大摇大摆地占据了马尔科大半边床。 马尔科将艾玛拢进怀里,腾出更多的空位,半躺在床上,用平静的语气给艾玛数着这片大海上的势力、强者,戴着那副看起来多么正经的眼镜。 艾玛双手捏着报纸的两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作乱的手。 是错觉吗?触觉也是错的? 艾玛扭头看了看马尔科平静的脸。 本就会流出乳汁的奶子被挤奶似的揉捏推挤,胸前干燥的衣衫慢慢被濡湿,空气里还飘着香甜的奶味。 “你这家伙!”艾玛放开报纸,手掌覆在马尔科的手背上,用力拉扯。 可无法撼动马尔科的手分毫,反而看起来像是她主动抓着马尔科的手为自己抚慰。 “别着急哟,淫荡的大小姐。”马尔科反手捉住艾玛的小手,摁在她自己的奶子上揉捏,“怎么样,很舒服吧?” 软软的,如同装满了水的气球,搓揉摁扁,下一秒就会回弹成原貌;暖滑的,丝绸也不足以媲美的滑腻,比暖玉更叫人放不开手。 手感确实很舒服,艾玛控制手指收拢,轻轻地捏了几下。 但自己动作不如马尔科那般酥麻,就好像只是单纯捏着一块软肉一般。马尔科的手指不过是轻轻地触碰,就像弹琴似的,从艾玛口中逼出一连串的婉转吟哦。 马尔科的另一只手滑到双腿之间,粗糙但是骨节分明的手指灵巧得很,目标明确地直奔淫穴,可已经抵在穴口了,却不进去。 转向上方的阴蒂,夹在手指间弹弄搓摁,手腕颤抖,已经被玩弄得肿涨的阴蒂震得凸起,无法收回蚌肉之中的凸起。 艾玛摇起腰肢,嘴里呜咽地叫着,不知是要再大力些玩弄,还是想逃离。 不过艾玛怎么想的并不要紧,马尔科不打算松手,不管艾玛的腰肢摇摆的幅度有多大、扭动得有多欢快,掐在阴蒂上的手指依旧掐在阴蒂上。 “马尔科~”艾玛被阴蒂上尖锐的快慰冲击着大脑,不够满足的又十分尖锐的快慰,让人在难受与快乐之间徘徊。 “想吃哥哥的大肉棒~”艾玛忍受不了了。 “泻出来吧。”马尔科咬着艾玛的耳朵,低沉而磁性的嗓音温和、坚定地下达命令。 “唔~”艾玛的肚皮开始抽搐,腰臀一震一震地弹起,淫液噗呲噗呲地从穴里喷涌而出,黏糊糊地堆积在腿间。 马尔科挑起几缕淫液,凑到鼻尖,轻嗅:“果然不是奶子的味道啊。” 与乳汁同样香甜的气味萦绕在淫液中,与乳汁的香味混杂在一起,那么自然、合理地叫人没法发现这些如蛋糕般香甜的气味的真正来源。 甜腻得仿佛被塞了一大口甜奶油,无端地让人联想到那个鼎鼎大名的夏洛克家族。 身为四皇之一的大副,要获取一些情报并不是难事,大脑里结合所得的情报列出种种猜测。 然而,鸡巴被温暖且紧致嫩滑的穴肉包裹起来,饥渴的血肉不停地蠕动,贴着那根粗长的鸡巴舔舐吞吐,叫人忍不住地回忆起这口淫穴多么适合被狠肏。 色情的想象推开了马尔科脑海里所有的猜测,霸道地把马尔科拉进情欲的漩涡里。 看着眯着眼、轻摇着圆臀享受的艾玛,马尔科舔了舔手指上香甜的淫液,惊奇地发现淫液不止是香味像蛋糕,味道也很相似。 不过,惊奇只需要一秒,下一秒,握着艾玛的腰,如同握着飞机杯一般,快速地砸向鸡巴,极为凶猛的力道,本该会让艾玛担心鸡巴会不会折断,可是那坚硬如铁的鸡巴打消了艾玛的担忧。 现在,艾玛更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肏死在床上。 那根又硬又粗的鸡巴冲着艾玛抱在肚子上的手撞击,撞得肚皮鼓起一座小山丘,山丘埋进艾玛的掌心里。 被穴肉舔着、被子宫吸着、被肚皮裹着的鸡巴贪婪地还要伸进艾玛的手心里被揉捏着、握着。 “马尔科~我受不住了~停下~停~呀~”艾玛这回清晰地看着肚子里肆掠的怪物,张牙舞爪地顶撞着脂肪甚少的薄肚皮。 第一次惊恐地发现原来自己一直以来吞吐的都是这样恐怖的大鸡巴,可身体只感觉到快乐,无边的快乐,以及过量快乐导致的痛苦。 “哟~大小姐才发现吗?你的身体早被改成了最合适做爱的性爱娃娃了。” “子宫、肠道都能做爱,还要这副奶子,真是色气得要命。” “安心吧,你的身体不会受不住哟。”马尔科一翻身,把艾玛压在床上,猛甩腰臀狂肏。 把艾玛所有的思绪肏飞,强硬地将她压进情欲之海中,用极为快乐的刺激填充进身体的每一处,即便是指尖也酥麻得颤抖。 身体里涌出的液体似乎要将她包围,冷凉的、暖和的,叫人分不清温度的,共同组成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将她浮出水面呼吸的头颅拍下,汹涌澎湃地像是要将她溺毙在其中。 “啊~”凉的。 精子是凉凉的,但很快被子宫捂得温热,混合着淫液被挤到穴口外面,蛋糕般香甜的气味沾染上腥臊。 被玷污、被占有。 如同流浪许久的少年第一次吃饱饭之后,那种暖洋洋、沉甸甸的感觉。马尔科抱紧了艾玛,将鸡巴堵得更深,捞起艾玛的圆臀,阻止重力将精子带出。 他想,将来孩子出生了,他是带着孩子们探险呢,还是将他们保护起来呢。 不得了的艾玛和马尔科 艾玛处理文件的速度比马尔科快得多,但艾玛始终不熟悉这个世界,尤其是这个世界黑暗的一面,许多事情都需要马尔科解答。 翻阅、审查文件,并且顺手整理好桌面与书柜的艾玛觉得自己似乎被哄骗了。 她一开始可没打算干活。 瞧了瞧旁边悠闲地看着报纸的马尔科,将手上的一迭文件甩到马尔科身上,抱臂坐到马尔科身边,嘴角一撇,眼睛一斜。 “大小姐做得真棒哟。”马尔科随手翻了翻那迭文件,把旁边的艾玛拉进怀里,带着胡茬的下巴蹭到艾玛脸上,亲昵地在艾玛脸颊上、额头上落下几吻。 被扎得又疼又痒的艾玛推拒着马尔科的脸,无果,气恼地咬住马尔科的下巴。 “看起来整齐多了哟,辛苦大小姐了哟,我们这些粗人真是看不惯文字啊。”马尔科好脾气地任由艾玛咬着,还担心艾玛的脖子昂得难受,贴心地托起了艾玛的圆臀,将她抬高些。 不是油嘴滑舌的话语,很真诚。 艾玛松了嘴,气呼呼地抢过报纸,看了几眼,更气愤了:“那个家伙居然被表白了,那些女人瞎了吗?” “还说什么好国王?他不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好国王吧?” “什么?居然还是他们国家排名第一的超魅力男人?假的吧?他们国家的男人太逊了吧!还是他用权利强迫别人投票给他啊?!” 艾玛对多弗朗明哥的成见很深,不论怎么样,她都不相信他会是一个好国王,她坚信他肯定做了比她能想象的还要坏的事情,掩盖了真相,这才会让他的臣民觉得他是好人。 “你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当初就不要招惹他哟。”马尔科知道多弗朗明哥在暗世界里的暴行,但对于他到底是不是一个好国王这件事不予评价。 艾玛哼哼两声,继续翻阅着报纸上关于多弗朗明哥和他的国家的报道。 “这么关注他,我可是会吃醋的哟。”马尔科将报纸从艾玛手里抽出,扔到一旁的小桌子上,低头咬住了艾玛的嘴唇,舌头轻舔几下,润湿了干燥的唇瓣。 湿润后的软滑的嘴唇轻易地被撬开了,早被发现弱点的口腔被宽又厚的舌头占据,作为弱点的上颚被舔舐,酥麻的痒意密密麻麻地经由神经传输到大脑。 温柔地留足空气供艾玛换气,只是酥痒被延长再延长,嘴唇都被含进了马尔科的口中吸咬。 酥麻得难耐,浓厚的雄性荷尔蒙在艾玛身边卷起了一层又一层,强势地催促着子宫发情,干涩的甬道慢慢浸湿,急切想要吞吐鸡巴的穴肉寂寞地相互挤压,颤颤巍巍地拧出一滴淫液,落在衣裙上。 那么浅的一滴,本不会被发现,可是香甜的气味太过诱人。 “真是不得了哟,大小姐。”马尔科放开了红肿颤抖的嘴唇,沙哑着声音。 不甘示弱的艾玛握住了马尔科的鸡巴,上下活动着手腕。 “唔~”马尔科身体轻轻一震,耸拉着的上眼皮垂得更低了,放开了艾玛,半躺半靠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但那双眼睛里藏着凶兽般的攻击性。 “你这里也很不得了嘛,涨得要炸开的样子诶。”艾玛扯下马尔科的裤头,手指贴在滚烫的鸡巴上,鸡巴硬得紫中带红,不由得让人好奇到底有多少血液充进了这根鸡巴里。 艾玛那双总是风一吹就发凉的小手,拥住滚烫的鸡巴,几乎能透过鸡巴感觉到那双手的轮廓,清晰而又强烈的刺激迫使马尔科发出低沉的粗喘,忍不住轻轻动了一下腰臀,可出于对艾玛主动性的鼓励,克制住了。 “大小姐,用两只手哟。”是诱哄的语气,不过艾玛听出其中不容拒绝的强硬。 艾玛顺从地将另一只手也贴在鸡巴上,悄悄地比对了一下,再次震惊自己这么瘦弱的身躯竟然能够容纳。 “怎么样,满意吗?”马尔科当然发现了艾玛的小动作,颇有几分自得,同时也有几分不满,不满艾玛敷衍的动作。 被暗暗催促的艾玛只能辛苦地动起手来,可是太久了,艾玛的手都发酸了,她想放弃。 但念头刚起就被马尔科看穿了,不愿失去难得的福利的马尔科轻轻抚摸着艾玛的后脑勺暗示着,刻意用那略微沙哑的低沉嗓音哄着:“好舒服哟,宝贝,让我再舒服些,好吗?” 充盈着色欲的气氛,刻意的引诱,很难让艾玛拒绝,接收到暗示的艾玛俯下身,在鸡巴的顶端舔了一口。 激动的鸡巴猛地地一跳,差点打在艾玛的脸上。马尔科的喘气声变得有些急促,被握着的椅子把手扭曲了,荷尔蒙更加醉人,潜藏的攻击性再也压制不住地扑向艾玛。 作为这片大海上有名的强者之一,马尔科外泄的攻击性足以震慑得艾玛手脚发软、身体轻颤,身体本能升起的恐惧控制着全身的肌肉绷紧,或是预备战斗,或是预备逃跑。 可奇怪的是,僵直在原地同样作为本能之一的反应。 艾玛颤抖着身体,不敢动弹。然而察觉到强者气息的子宫热烈地想要迎接强者的基因,自顾自地拧着扭着降下并且分泌出黏滑的淫液为之做好充足的准备。 空气中香甜的气味更浓了。不止是因为艾玛拧出的淫液变多,还是因为那双奶子也迫切地想要孕育强者的孩子而泌出了乳汁。 马尔科搭在艾玛后脑勺的手掌克制不住用力往前推时,臣服于强者威压的艾玛从心地张开嘴,过分粗大的鸡巴怼进艾玛的口中。 整个口腔都被鸡巴塞满了,喉咙也被试探着顶撞,将艾玛顶撞得翻出了白眼,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滑落,可怜的惨状到底是唤醒了马尔科的怜惜。 虽然马尔科认为她的身体能够承受住所有的性爱,但她又不是真的性爱娃娃,只让她用手为暴露在空气中的柱身抚慰。 缺乏技巧的动作,仅凭借着不愧名器之名的肉体与马尔科心理上的快慰,刺激马尔科射出喷泉似的精液。 身为船医的马尔科迅速地抽出鸡巴,以免呛到艾玛,黏糊糊的腥臊的精液迎面扑了艾玛满脸。 头发都沾染了白色,整张脸几乎像是敷面膜一样,被精液覆盖住,重力拉着大部分精液从那张嫩滑的脸上摔落,重新展露的美貌显得更色情了。 尤其是,艾玛无意识地将滑过嘴角的精子舔进口中咽下时。 稍软了些的鸡巴倏然起立,快速充血上膛,雄心勃勃准备填满子宫。 抱起艾玛走到床边,温和的表面被撕碎,凶兽破栏而出。 被放到床上的艾玛战战兢兢地悄悄后退。 马尔科半阖的眼眸睁开,眼底被情欲熏得发红。 是超级危险的发情的凶兽啊! 艾玛的本能在尖叫。 艾玛的脚踝被强有力的手掌锁住。 用力一拉,后退的艾玛被重新拉回床边,粗涨的鸡巴捅进子宫里,一路畅通地捅进去。 早做好准备的淫穴欢快地收缩,抱住期待已久的强者鸡巴揉捏挤压,难耐的子宫咬住鸡巴用力吮吸舔弄。 使劲浑身解数,鸡巴仍旧牢牢把控着精关,不肯让子宫这么轻易吃到精子。 “呀~马尔科~救~”还没说完的艾玛被堵住了嘴巴。 马尔科目光沉得发黑,粗糙的手指刮在艾玛的脸上,刮得艾玛的小脸通红,就为了将之前残留的精子收集起来喂进艾玛的嘴里。 还要用手指压着艾玛的舌根,确保她咽下后,夹着舌头亵玩着艾玛的口腔。 腰臀不停歇地狠狠撞进艾玛的子宫里,那么深、那么重,摁着艾玛,一副势要将子宫凿穿的劲头。 真相只有一个 夜夜笙箫,情欲如弱水将艾玛淹没,马尔科睁眼看着自己沉沦其中。 犹如正常的情侣一般,白天嬉笑打闹,晚上红被翻浪。 作为海贼的船员们也是好相与得很,行为粗鲁,但在某个角度来说是绅士。 可始终是不一样。 前来挑衅的海贼东倒西歪地横在甲板上,血流了一地,艾玛瑟缩在船舱里,不敢上前确认那些海贼是否还活着。 但活着又怎么样呢,迟早也会死在另一场被名利驱使的战斗中。 而且祂醒了。 宽恕了艾玛私自离开幻境的过错,反而让艾玛愈发不安,祂到底想要做什么? 艾玛想不明白,只能暂时将疑虑抛之脑后,投身情欲之巅,用性爱缓解心中的重压,用身体将马尔科缠在床榻之上,也用辛勤所得的结果讨好地献给祂。 只是转头欲泣将泣的眼眸,盛着破碎的星光,望着马尔科,期望他伸出援手。 但马尔科总是看不明白,又或者他看明白了却不作为,也或许是他有所作为却也毫无头绪。 艾玛想起了她知悉他们真名后,总是浮现在她脑海里的红绳,轻轻拨弄,其中一根感觉最为坚韧,捻住红绳,马尔科的双眼逐渐迷蒙。 像是寄生在马尔科身上纤弱的菟丝子,以淫邪夺取了他的阳光与养分。 许久不曾见面的燕尾悄悄地到来,嘴角缀点嘲讽的微笑,一如既往地惹人讨厌,遵循着一眼假意的礼仪,阴阳怪气得很。 他告诉了她真相。 藏头露尾的祂只是一个碰巧捡到某种力量的小人,一时的好运让祂升起了掌控整个世界的念头,不怀好意地接近当世强者,而后一败涂地,害怕地躲藏起来,哄骗某些年轻的女人,再加以幻境的胁迫,与强者尽量多地亲密接触,把寄生的丝线深藏进强者的脑海中,以达到最终控制住他们的结果。 可艾玛逃出了幻境,不需要幻境中的任务胁迫,就能让强者如痴如醉,祂乐得节省力气,干脆在最后夺舍艾玛的身体,也能达成结果,并且是更轻松地达成结果。 “你为什么告诉我?”艾玛不认为燕尾是个好心人,他甚至都不愿意告诉她名字。 “因为我要祂。”燕尾如此回答。祂以情爱哄骗了他,却不爱他,利用他,甚至将他作为道具,与哄骗来的年轻女人做爱,在做爱时把年轻女人的命线与祂相连。 活的恋爱脑!艾玛心里惊呼,悄悄地乜着眼这个偏执又可怜的男人,对他的讨厌消散了许多,这也不能怪他那些假惺惺的举动。 同时很好奇,祂能把燕尾哄成这副模样,怎么就搞不定其他的强者呢。 “你们命线相连,祂能夺舍你,你也能夺舍祂。你可以夺舍祂完整的力量,但是祂的灵魂和肉体要留给我。” “没问题。怎么夺舍?” “我之后会告诉你的。你现在要做的是,把尽量多的强者拉上你的贼船。” “嘿!什么贼船?之后告诉我,是因为你现在也不知道吗?”艾玛不是简单的年轻女人,她作为超级难搞的领导的助理工作了好几年了,轻易就听出了话语下的隐藏的信息。 没想到吧,她还未毕业就已经做社畜了,虽然年轻,但是她跟单纯清澈的应届生不同,她没那么好骗了。 燕尾没有回答,只是告诉艾玛,他受祂的委任,会在暗中帮助她用不会引起怀疑的方式接近这世界上的强者,让艾玛好好把握机会,就消失了。 醒来的艾玛头疼欲裂,惨白的脸吓到了马尔科,青色的火焰亮了大半晚丝毫没有作用,只有在火焰燃烧时稍微能舒缓一二。 讨厌的燕尾! 马尔科的飞行能力非常适合在大海上,临时去往较为靠近的岛屿处理一些事情,或是购买一些临时的必要用品,不必改变航向,基本当天就能回到船上。 马尔科离开后不久,挂着同样旗帜的船靠近,大概是很接近莫比迪克号了,遇到同样巡视回来的另一番队的同伴,船员们搭起板桥,与另一条船上的海贼勾肩搭背地起来。 “马尔科?”粗犷的男声径直推开了马尔科的房间,看见了赤裸地躺着床上的艾玛,虽然盖着轻薄的被子,但身形曲线一览无遗。 蹙着眉、潮红的脸、痛苦的神情,阻止了来者退却。 “水。”缥缈的话语虚虚地从来者的耳边飘过,似乎幻听一般。 “水。”能确定不是幻听了,可是光裸着躺在兄弟房里的女人…… “水。”身为兄弟,帮助一下兄弟的女人也是应该的吧,她看起来好难受啊。 心里不同的声音在激烈地争吵,最终挪动了脚步,端起一杯水,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 怎么喂?总不能直接倒在别人身上吧。 再叁纠结,侧坐在床沿,半抱起艾玛。 好软!暗恨马尔科竟然吃得这么好。 好香!该死的马尔科! 嘶~眼疾手快摁住下滑的被单,可是手摁错了地方。 不妙!超级不妙!完啦,马尔科回来看见要怎么解释? 手掌不自觉地在揉捏着水球似的的奶子,起立的鸡巴被裤子压得难受。 控制住啊!手拿开!额头渗出汗滴,抖着手扶着艾玛赤裸的肩膀,将水杯凑在艾玛嘴边。 半昏迷的人喝不下多少,咕隆的水撒在轻薄的被单上,胸部的轮廓更清晰了,透过浸湿的布料都能看见昨晚才被马尔科压着吸到红肿的凸点。 还有部分水流落在光洁无暇的肌肤上,牵着人的视线滚进了被子底下。 要命!来者用力地咽下舌头下分泌出的唾液,清晰可闻的咕咚声在房间里响起,房门外的吵闹在这一瞬间被隔绝了。 看看半抱在怀里的仅盖着薄被的昏迷着的艾玛,薄被还被浸湿了一大块;再看看裤子上明显的鼓包。 我是清白的!虽然心里不太清白,但其他绝对是清白的,马尔科会信吗?心虚地展开见闻色,时刻留意着附近的动向。 “水。”昏迷的艾玛虚弱地嘀咕着要喝水,水杯凑到她嘴边时,又咪着嘴只喝进去一点,有时候又甩开头被水淋了一身。 还有些许意识的艾玛实在想痛骂给她喂水的家伙,谁家给病人喂水是直接灌的。 “冷。”身上越来越湿哒哒的艾玛缩着肩膀往来者的怀里躲了躲。 被迫环抱艾玛的男人僵硬着身体,咬牙将手掌贴在艾玛身上,收紧了手臂,裤子也更紧了。 闭起眼睛,身后的黑色披风扬到身前,替代了浸湿的被子。 含起一口水,低头,唇瓣相接触。不由得感叹,果然好软啊! 不用撬开就自动张开的嘴唇接住了涌出的水,细密地轻吸着另一张嘴里的液体,吸得男人酥麻得如被电击。 眼睛瞪大,嘴巴也张得更大了。 艾玛红嫩的舌头借此探进他的口中,试探着刮舔了几下,像是口渴得十分难受。 很显然,艾玛遵守了与燕尾的约定,捉住机会引诱他们。 有心栽花花不开 艾玛轻轻地搜刮一圈就结束了,柔软的唇瓣贴着另一张嘴蠕动着,仔细听,能听见她仍旧嘟囔着要喝水。 男人只觉得他的脑袋嗡一声炸机了,缓了许久才回过神,下意识地含了口水再度贴上艾玛的嘴巴。 努力地控制住舌头不要迎接从艾玛口中伸出的舌头,她是神智不清的病人,可是他是清醒的。 真够要命,鸡巴涨得生疼。后悔这次外出巡航没有找女人泄泄火,不然不至于对着兄弟的女人发情。 喝了足够水的艾玛滚进男人的怀里熟睡过去了,独留男人面对狼狈。 等艾玛醒来之后,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被单也是清爽干净的。 “醒来啦?吃点粥吧。现在有感觉好些吗?”守在床边的马尔科放下文件,扶起艾玛,贴心地用枕头垫在艾玛的身后。 “好多了。”仍旧有些虚弱的艾玛把头靠在马尔科的身上。“外面怎么这么热闹啊?又搞什么了?” 他们已经踏入自己的领地了,安全性非常高的区域,再加上遇见了另一艘船的同伴,兴奋得很,互换酒喝,勾肩搭背地发酒疯。 马尔科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后,便让艾玛好好休息了,他们大概最迟后天就能回到莫比迪克号,到时候他会带艾玛去见见白胡子以及他的兄弟姐妹们。 天晴明朗,顺风顺水,一天就已经到达莫比迪克号了,回家的海贼们十分欢喜,艾玛有些紧张,好在她因头疼而惨白的脸上只能看出她正在痛苦中。 “老爹,别喝酒啦,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吧。”马尔科见到爱德华·纽盖特的第一眼就是劝阻他。 艾玛抬头,几乎顶天般的巨人,搁置在地上的酒碗让她躺进去都没有问题。 “少废话,人喝自己爱喝的东西怎么会伤身。”爱德华·纽盖特就像叛逆的青少年一样反驳。 但他更有气势,十分地有气势,不愧是号称世界上最强的男人。然而他身后挂着许多吊瓶。英雄暮年了。 惊叹地望着自己的小姑娘看起来就像淋了水、眨巴着眼睛的小猫崽,乖巧可爱又可怜。爱德华有些语塞,瞧瞧那副病容,还有薄弱的身体,他甚至怀疑是马尔科抢来的姑娘。 马尔科更是无语地与爱德华对视,你就这样看待你的儿子吗? 在场的其他队长也觉得确实有点像是马尔科抢来的。 马尔科瞪着死鱼眼扫视过那群好兄弟。 好奇他们在打什么眉眼官司的艾玛,眼神与懵懂极为相似。 唔!是骗来的!在场的部分人在心里下了结论。 “不舒服就先回房间休息吧。”爱德华发话。 “嗯,老爹,我先送她过去,待会儿再过来哟。”马尔科抱起艾玛,青色火焰组成的翅膀展开。 马尔科在莫比迪克号上有房间,一来一回用不了多少时间,酒都还没喝几口,马尔科就已经回来。 独自待在马尔科房间里的艾玛有些担心他们的谈话会不会提及她,如果提及她的话都说了些什么呢。 可事已至此,过分忧虑也不能改变什么。艾玛闭上眼,看着无形的虚无中,一根根红线串着的形状、颜色各异的光点。 燕尾大概又做了什么,她终于看清了红线的另一端,也隐约知道了另一端大概是什么。 可燕尾真是让人很难信任,总是一言不发就塞东西给她,之前悄悄喂药把她的身体改造成现在这样就算了,现在又来一次。 而且艾玛总感觉,只要那个存在说说软话、哄哄燕尾,以燕尾那个恋爱脑来说,反水的可能性好大。 感谢马尔科给她普及了这片大海上的强者,不至于让她一头雾水,可在莫比迪克号上面,怎么朝其他人下手呢。 艾玛想了好几天,看起来像是郁郁寡欢了好几天,马尔科身为皇副,回到莫比迪克号上有许多事务都需要他处理。 还算是擅长和人打交道的同伴也不多,排除了比斯塔,在剩余的人里挑挑拣拣,最终拜托以藏帮忙开解一下她,带她去逛逛街、买点东西。 以藏找来时,艾玛捧着杯子,乖巧地坐在对她来说十分宽大的椅子上。 状态好了许多的艾玛褪去病容后,漂亮多了,用亮晶晶的眼睛礼貌地询问,不吭声,但就是无端地让人觉得她是一个讲礼貌的乖孩子。 艾玛在故意卖乖,丝毫看不出之前对着马尔科的那股娇蛮劲。 可怜的马尔科噢。 “早安,马尔科在忙,我正好要去买些东西,他拜托我带着你一块去,给你添几身衣服。”以藏的用词在一众粗鲁的海贼里十分突出,再看那身整齐漂亮的装束,真是不像海贼。 更突出的是他的声线,那么漂亮的姐姐,但声音好粗。 艾玛点头,跟着以藏去到附近的有商业街的岛屿。 购物也让人心情很愉快的呢。欢快地挑选着衣服,就像勤劳的小蜜蜂在花丛里飞来飞去,作为陪同的以藏总是能给出客观诚恳的评价,虽然都是赞美,但赞美的角度都不同。 不好意思的艾玛挑了一件宽袖的长裙,拉着以藏进了衣帽间。 “不要只陪着我挑嘛,你也挑点。看,这件衣服不错吧。”艾玛解开了以藏的腰带,虚无中纤细的红绳系上了最靠近的光点。 现在,这条绳子还只是如发丝般。 以藏赶紧捂住散开的衣襟,他一直在留意着那位有些奇怪、可疑的店员,等注意到艾玛的动作时,他的腰带已经被解开了。 艾玛将那条腰带在手指上绕了几圈,阻止了以藏系腰带的动作,撒娇:“换上试试嘛” “等等,我是男子。”以藏意识到艾玛误会了什么,解释道。 艾玛讪讪地松开手,盯着以藏的脸看了又看。 沉默片刻后,艾玛打破了尴尬:“啊,那你还要试吗?” “我出去等你。”艾玛把那件宽袖的长裙塞到以藏怀里,低着头冲出试衣间,失望地朝那位店员摇摇头。 真是让人头大呢?到底怎么吃好呢。 无心栽柳,柳硬要成荫 唉~ 完全地被敬而远之了呢,被挑起邪念的那几位才回到莫比迪克号上,又申请外出巡航了,逃得好快。 马尔科不强求艾玛锻炼身体了,艾玛的身体素质再如何锻炼也不能增加一点强壮的肌肉。所以,马尔科干脆把艾玛安排在后方做文职,偶尔给护士们打打下手,顺便监督爱德华·纽盖特的饮食。 这就导致艾玛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凑到战斗人员面前,也不敢冒出任何会惹爱德华·纽盖特生气的念头。 她对自己的演技实在没有信心,只能一遍遍地催眠自己忘记所有跟燕尾的交谈,保持住无辜者的立场。扮演着爱德华·纽盖特最乖巧可怜可爱的孩子。 与号称最强的男人——爱德华·纽盖特的关系是亲近了,可是,瞧瞧爱德华的体型,瞧瞧他的年龄,还有扎在他身上的吊瓶…… 不该强求的,还是不要强求了。 乖巧地坐着爱德华的掌心里,被捧到爱德华肩膀的位置。新奇的超高角度的视角让艾玛郁闷的心情好了许多,晃着脚远眺那片蔚蓝色的大海。 “哇哦!老爹平时的视角也太棒了吧,看见的景色好美。”艾玛有些激动,可距离地面极高的位置令她不敢动来动去,小心地攀扶着,与爱德华的脸极为靠近。 “库拉拉拉~小丫头片子要多吃点东西才能长得更高啊。”爱德华很看不惯艾玛的食量,不过,对于艾玛的挑剔倒是放纵得很。 艾玛努努嘴,虽畏惧爱德华的气势,但还是被纵得敢露出些娇蛮的本色:“我已经吃得够多了。” “好啦,不用陪着我这个老头子,去玩吧。”爱德华以为艾玛心情不好是因为被拘在莫比迪克号上,他觉得马尔科的保护欲过头了,做主让艾玛跟着即将外出采购的小队出去散散心。 “谢谢老爹。”艾玛兴冲冲地从爱德华身上滑下,踏上采购用的船只。 巡航的船也会带回物资,可巡航时会消耗物资,等到达莫比迪克号时,很难说会剩下多少。 外出采购的船大多不会走得太远,只是到附近的岛屿上买卖,也为了空出多点空间囤放物资,所以随行的人员不会太多。 艾玛本想着趁外出时俘获一位强者,可是一连几天,艾玛都找不到什么所谓的好机会,也搜寻不到什么强者,无所事事地靠在栏杆上,从灵魂里伸出的手摆弄着红绳。 似乎接触的人最多,出现在这个空间里的红绳也就越多,只是红绳大多纤细又暗淡,都是些算不上强者的人,隐去大部分用不上的,看着那些更加明亮的光点,无聊地拉着红绳左右晃动。 咦? 船忽然晃了晃,一下子让艾玛有些分不清是光点动了,还是她往前晃了一下导致的错觉。 可来不及反应,猝不及防的袭击开始了。从乐园来的海贼超新星遵循惯例,挑战四皇之一,却谨慎地没有选择主船,只挑了武力最低的一艘船外出时试探行地进攻,不出意外地失败了,匆匆逃离。 谁能想到呢,这采购船的武力虽然相对来说较低,可是位于白胡子海贼团的保护圈中间啊,只要多撑一会儿,主船便能赶到,但那群狡猾的小海贼跑得太快了。 并且虏走了来不及躲藏的艾玛,送进托特兰的领域,面见了同样如巨人般高大的四皇之一的bigmon夏洛特·玲玲。 “mamamama~”夏洛特·玲玲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艾玛,凶恶的脸庞上尽力地表现出和蔼可亲,可是残忍的气息如影随从,“我可爱的女儿啊~在白胡子的船上玩得开心吗?” 弱小的孩子,只有长相还不错,并且与不死鸟交情不浅,或许能够联姻…… 艾玛在夏洛特·玲玲的威压下瑟瑟发抖,不同于爱德华那种单纯的气势如虹而形成的威压,夏洛特·玲玲的审视中包含了许多无法归于善意的东西。 “妈妈,白胡子那边的电话。”佩罗斯佩罗在妈妈面前正经许多,也少了许多啰啰嗦嗦的话语,示意捧着电话虫的人上前。 “把我家的女儿送回来!”爱德华的声音即使隔着电话虫都能感受到那股恢宏的王者气势。 “mamamama~她是我的女儿啊,理应回托特兰。你家的不死鸟竟敢哄骗我可爱的女儿,这笔账该怎么算?”夏洛特·玲玲笑得不怀好意,脸上横肉堆挤,眼睛被挤得更细了,显出肉眼可见的算计。 “放屁!她可是我的女儿!”爱德华坚定不移。“你家没有可爱的孩子就抢别人家的,是想开战吗?” “她可是我的亲生女儿。你想让她回你哪儿去,就让不死鸟来迎亲吧。” “得了吧,你什么时候生下她?就算真是你生的,你也太废了,竟然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真是让人笑掉大牙。”爱德华说话毫不客气,他不需要给她面子。 佩罗斯佩罗在妈妈与白胡子说话时,扶起艾玛往门外走,厚重的大门合上,再听不清里面说了些什么了。 松了一口气的艾玛靠在佩罗斯佩罗的身上,她还以为那种秘法只是暂时骗过幻境的同时给他们叁兄弟洗脑,没想到她真成了夏洛特家的女儿了。 可是大妈怎么知道她是亲生女儿的呢? “佩罗斯哥哥,我真的是你们的亲妹妹吗?”艾玛眨巴着大眼睛,极力地表现出无辜的样子。 “佩罗玲~可怜的艾玛妹妹,你受苦了,以后你就会生活在这里,托特兰——童话般的王国,岛上的建筑都是美味的甜点制成的噢。” “要来我的糖果岛做客吗?你一定会喜欢的那里。” “当然了。佩罗玲~我会带你去见一见你的兄弟姐妹,不用担心,不要害怕,他们都很好相处,而且你这么惹人爱,他们都会喜欢你的。” “顺便参观参观他们治下的岛屿。作为对比,你最喜欢的肯定会是我的糖果岛。” 佩罗斯啰啰嗦嗦一大堆,就是没有问答艾玛的问题,察觉到言外之意的艾玛乖巧地没有追问,看大妈与佩罗斯佩罗的神情,大概用过某种检测的手段证实了她是夏洛特家的人。 但骗骗男人就算了,女人十月怀胎,自己生没生,难道不知道吗? 在得知夏洛特家族的庞大后,艾玛木然而崇敬地看向夏洛特·玲玲的方向,怪不得她将信将疑,这么多孩子,不经意弄丢了一个,并且忘记了,好像也很合理。 跟着佩罗斯佩罗回到糖果岛,顺着他的期待,露出惊喜的表情看着糖果岛上精美的建筑,适时地发出惊叹,不遗余力地夸赞,奉承着佩罗斯佩罗的洋洋自得。 平心而论,这些糖果的花样确实十分精美,艾玛夸赞得真情实意。 心情十分愉悦的佩罗斯佩罗安排艾玛在糖果岛住下,就安排在佩罗斯佩罗的房间旁边。他似乎忘记了欲望与伦理搏击的难耐。 偷窥的幻想还是通感? “佩罗斯哥哥,这里好空旷,我有些害怕。” 可怜的妹妹噢,刚被妈妈吓到,惊慌得眼角含泪,雾蒙蒙的双眼氤氲旖旎,微蹙着的眉心显得忧虑重重,纤细却婀娜的身姿倚坐在床边,带着体温的香气飘荡,犹如在邀请。 佩罗斯佩罗的瞳孔有一瞬间是猛然收缩的,可他及时中断了自己充盈着欲念的幻想,端正好哥哥的态度,黏糊的糖浆在他的手上纠缠成型,扭成漂亮有趣的模样。 “瞧,喜欢吗?佩罗玲~”佩罗斯佩罗将精美的糖花递给艾玛,慈爱地轻拍着艾玛的小脑袋。 “佩罗斯哥哥真厉害!”艾玛抬起头,引颈受戮般,露出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脖子,如豆腐般白皙细嫩的皮肤显得脖子更脆弱了。 佩罗斯佩罗高声笑了笑,像是唱歌那般的音节,变着花样地翻出各种有趣的小东西。 “太多了,佩罗斯哥哥,我一个人吃不完。”艾玛扯了扯佩罗斯佩罗的衣角,往上抬起的眼睛里似乎流转着彩色的光芒,柔柔地依偎在他的身旁崇拜地看向他。 佩罗斯佩罗那副友善亲切的表情挂不住了,神情有些僵硬,嘴角的笑容也没法扯成愉快的角度,高昂的声音都低沉了:“可爱的小艾玛,你忘了那些糖果制成的建筑了吗?吃不完就吃不完吧,摆在这儿装点你的房间,佩罗铃~” “可是这些都是佩罗斯哥哥送给我的,我不想它们在我肚子外的其他地方融化掉。”艾玛柔媚的眼睛苦恼地、珍惜地望着佩罗斯佩罗手中的糖花,软得让人心悸的手搭在佩罗斯佩罗的手上,将糖花牵到嘴边,嫩红的舌头在张开的嘴里微微探出,而后轻含住糖花的一角。 一坐一站,奇妙的高度。望得佩罗斯佩罗的手有些发抖,脸在霎那间扭曲了一下,屈起腰身,急切地移动凌乱的脚步,甩下一句话:“快睡觉吧,晚安,小艾玛。” “哥哥!”艾玛往前伸长手臂,拉着佩罗斯佩罗的长风衣衣角,轻声细语地恳求“佩罗斯哥哥要离开的话,可以做一个糖人陪陪我吗?与佩罗斯哥哥相貌一致的糖人。” “当然。”糖浆翻滚成型,凝固成佩罗斯佩罗的模样后,他就急冲冲地伛偻着腰离开了。 艾玛静静地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声响,确定佩罗斯佩罗返回隔壁他自己的房间后,站起身,拥抱着佩罗斯佩罗模样的糖人,舌头卷着糖人的甜蜜送入口腔。 从宇宙般虚无的空间中,拉扯着红绳,将对应的光点放在这糖人之中。 隔壁的呼吸声更重了。 佩罗斯佩罗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克制不住地展开见闻色关注着旁边妹妹的房间,毫不费心地找了个关爱妹妹的理由后便心安理得地继续关注着。 尤其是‘看见’艾玛舔舐那个与他一模一样的糖人时,更是忍不住‘看’得更仔细,仔细得就像是他变成了那个糖人,他的身上也被那小小的舌头划过。 感受过温度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游移,紧贴在他身上的曲线玲珑有致,娇小瘦弱的身体里居然藏着令人欣喜的宝藏,高耸的胸部在糖人上挤得变形。 恍惚间,那对柔软的奶子塞进了手心里。糖人曲臂张开的手掌,正好适合艾玛将沉甸甸的奶子放上去。 佩罗斯佩罗握住了自己的鸡巴,恨不得控制着糖人将艾玛压在床上肆意亵玩。 若有若无的感觉似乎是因为他‘看见’而幻想出来的快慰深深地刺激着他的多巴胺如同沸腾一样,从不够深的容器里溢出,滚涮过全身。 呃!佩罗斯佩罗的喉咙禁不住发出一声沉闷的叫喊,只有他自己听见的声音。 握在鸡巴上的手动作得更快了。 他没有想过,艾玛居然会爬到他身上,夹着他的手压在饱满的阴户上。 似乎十分依恋地将头埋在他的颈侧。 佩罗斯佩罗没有留意艾玛的其他动作,宛如魔怔了一般,盯着那只手与艾玛的阴户相连之处,攥着自己的鸡巴。 他清楚地记得艾玛的手有多软,他实在想象不出那片应该更柔软的阴户该有多柔软,但他知道那一定非常非常的软和,手感会令人着迷。 如果房间相隔的距离较远也就罢了,可是这样的距离,他要控制他制作出来的糖人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这就导致了他控制住自己的一件十分艰难的事了。 总不能让妹妹发现自己在偷窥,还有着那么龌龊的心思,他可不想让可爱的妹妹讨厌他。 千回百转的念头闪过,挑了最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服了自己。 万一糖人的手臂断裂,摔到妹妹该怎么办呢?她身体那么脆弱,摔一下指不定会怎么样?妹妹的安全难道比不上其他的吗…… 愈发理直气壮了,都忘了自己的手还放在鸡巴上动着。 糖人的另一只手悄悄移动,将艾玛抱得更紧了;与艾玛阴户相贴的手,手指朝上,期待着艾玛不经意间坐进淫穴中。 可是,不知道是那些光点,还是佩罗斯佩罗欲念,无意识影响了糖人长出粗长的鸡巴。 察觉到突然出现的圆柱体,艾玛低头,静止…… 同样‘看见’了那根不该出现在糖人身上的圆柱体的佩罗斯佩罗心情几乎崩溃!可是被他手掌握着的鸡巴激动得跳了几下,鸡巴喜欢在心爱的姑娘面前表现。 犹豫再叁的艾玛轻轻地跳到地面。 完啦,妹妹一定觉得他这个哥哥太恶心了。 然而下一秒,艾玛的手覆在那根糖果鸡巴上,脸蛋逐渐靠近,舌头伸出,在那根糖果鸡巴上舔了一下。 佩罗斯佩罗的鸡巴涨得几乎让他发狂,想要不管不顾地摁住艾玛肏一顿,再去思考其他的事情。 舌尖拖着口水在没法完全含进嘴里的糖鸡巴上滑动,将糖鸡巴舔得滑溜溜、湿漉漉的。 “好甜呀。”艾玛似抱怨似撒娇的嘀咕了一句,挨在糖人身边,缠着糖人的手臂,“过来嘛。” 她知道了?佩罗斯佩罗纠结。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糖人已经跟着艾玛走到床边了,脱了内裤的淫穴对着糖鸡巴上下左右地摇晃。 龟头抵在穴口,被亲吻得差点没能守住精关。 慢慢地、慢慢地,淫穴在吞舔着糖鸡巴…… 太慢了,太慢了!佩罗斯佩罗忍不住了,控制着糖人扶稳了艾玛的折角腰,用力一摁,腰臀一甩,将糖鸡巴砸进淫穴中。 “呀~好硬~太硬了,疼~”硬糖做成的鸡巴硬得能作为武器,何况陪在白胡子身边的艾玛素了好几天,不长记性的淫穴又在嗦着鸡巴。 爱护妹妹的佩罗斯佩罗心软地掺进了一些软糖,降低了糖鸡巴的硬度,肏艾玛的力道却没有丝毫的放松,提速狠肏,可是隔着一层纱的感觉,实在不够爽快。 脚步声渐远,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早知道就不忍了 脚步声渐近,艾玛的房门被敲响,来访者也知道艾玛此时不方便开门,于是糖浆从门缝挤进室内打开了房门。 艾玛紧张地收紧了穴肉,猝不及防地将佩罗斯佩罗的精子榨了出来,濡湿了裤裆的佩罗斯佩罗身体微微颤抖着,长谓一声。 透过略微透明的糖人,锐利的眼睛如苍鹰似的,直勾勾地盯着淫穴内蠕动的穴肉。 把真正的几把放进去,不知道该有多舒服呢。 一步步靠近,逐渐接近猎物。 糖鸡巴一下子抽出,堵在里面的淫液随着抽出的弧度甩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还流淌着淫液的小穴被真正的热烫的鸡巴贯穿。 “哥哥~佩罗斯哥哥~”艾玛惊慌地呼喊着佩罗斯佩罗。 “哥哥在这,小艾玛想对哥哥说些什么?佩罗玲~是想告诉哥哥你淫荡的小穴想要吃哥哥的鸡巴吗?噢~亲爱的,哥哥已经知道了,尽情地享受吧。” “不~呀~哥哥~别~我是你的亲妹妹~” “对啊,你是我的。不够吗?好吧,贪吃的小艾玛,你该庆幸哥哥是舔舔果实能力者,能够满足你的贪心。不论你有多贪心,都可以,佩罗玲~”佩罗斯佩罗只愿意听自己想要听的话语。 “哈~啊~哥哥~好撑~裂开了~会裂开的,哥哥~”艾玛抓着佩罗斯佩罗的手臂,瑟缩着,前狼后虎,进退两难。 糖人挺着鸡巴从后方禁锢住艾玛,糖鸡巴一点点地凿开甚少人进入过的后穴,直到将艾玛钉在糖鸡巴上,无力的双腿架在糖人的手臂上。 两根一模一样的鸡巴,把下半身的穴口填得满满涨涨的,纤薄的肚子隆起夸张的弧度,奶子都被挤出了乳汁。 佩罗斯佩罗将艾玛推倒在糖人的身上,慢条斯理地摇摆着腰臀,宽厚的手掌覆在那双软乎得在不停晃动的奶子上,终于,他可以亲手感受这对奶子究竟有多软了。 软得让他都有些害怕会不会将这对水球似的奶子捏爆了,手感好极了,像是抹了胶水般黏在手上,挣脱不开。 更勿论那身嫩滑的肌肤加成,让人着实抽不开手。 手指稍一使劲,衣服裂成烂布,手掌可以完全地嫩滑又柔软的奶子贴在一起了,轻捻慢拢,把探出头的红樱挑拨得愈发挺立,几乎触碰到他足够长、足够宽的舌头。 低下头,甩动舌头,在奶子上留下一道水渍,将红樱包上一层水光潋滟的水膜。 被温暖的舌头包裹后,又暴露在凉爽的晚风中,温度骤变的刺激让艾玛夹紧了小穴,难耐地将鸡巴吞得更深。 “亲爱的小艾玛啊,你真是太着急了,耐心点,佩罗玲~”佩罗斯佩罗拉长了每个音节,仿佛唱歌似的,捧起艾玛的奶子堆挤在一起,语毕,舌头在堆挤着的奶子上转圈。 “嗯~”舌头的动作不论如何粗暴,舌头的柔软都注定了不会造成什么伤害,艾玛轻喘着娇吟,没有被束缚的双手搭在佩罗斯佩罗拢起奶子的手臂上。 能清晰地感觉到衣服下结实诱人的肌肉紧绷着隆起成一座小山丘,明明看起来不是那么壮硕的身材,长衣长裤底下藏着的肉体却是充斥着雄性性魅力。 接受到雄性信息素的子宫张着小口,迫切地想要迎合,牵着卵巢挣扎着下降,降到鸡巴能够轻易进入的位置,抱着红肿的龟头往里拽,让龟头填满整个子宫,美滋滋地吸了一大口。 不断蠕动的穴肉,挤压着鸡巴,一下一下地捋着柱身。 佩罗斯佩罗无法忍受酥麻的快感在神经之间快速地穿梭,用力地甩动腰臀,鸡巴恶狠狠地凿进淫穴中,龟头在子宫口反复剐蹭、刺激,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愈发失控。 被撞击的腿根不住地往后挪,糖鸡巴也随之在后穴中钉得牢牢的,直肠被撑薄,卷曲的大肠也被鸡巴捅成鸡巴的模样,软软地包裹住坚硬的糖鸡巴。 能感受到糖人感觉的佩罗斯佩罗只觉得艾玛简直就是传说中的魅魔,鸡巴舒爽得快要炸了,一朵朵烟花炸得腰都酸了,酥酥麻麻的酸意像气泡一样堆积在腰间,顺着脊椎快速往上攀爬。 无法遏制地沉迷,却又矛盾地急切地想要摆脱过量刺激。佩罗斯佩罗下意识地控制着糖人,本就是一个意识操控的频率很快同步,一前一后地把鸡巴砸进艾玛的甬道深处。 两根鸡巴隔着薄薄一层的软肉对轰,粗大、坚硬、还长得要命的鸡巴,拉着紧裹在柱身上的软肉,凶狠地从前后不同的方向同时撞在同一块与众不同的软肉上,快感的开关被打开。 敏感度如能数据化的话,艾玛的头上早就飘过几行文字,显示着艾玛的敏感度×2、×3、×4……以倍数迭加。 体温升高,奶子上的口水、身体四处的汗液与下身迸溅的淫液被激烈的动作混搅,在身上糊了一层黏乎乎的浆糊。 没来得及脱下的衣服,凌乱且破碎地挂在身上,被黏糊的液体浸染成一团糟的模样。 艾玛白嫩的肌肤上透着诱人的红晕,丝绸般黑亮的头发挂了几缕在脸庞上,眼睛几乎翻得出紫粉的色情小爱心,不停吟哦着的嘴巴微张…… “小艾玛,哥哥的小艾玛啊,太可爱了。怎么可以怎么可爱呢?真是糟糕啊……”佩罗斯佩罗对于妈妈的打算并不是全然不知,对于妈妈的性格更是了解甚多,死亡的阴影在他身后浮现。 “淫乱的小艾玛啊~”性格中遗传的强欲,让佩罗斯佩罗欣然接受了艾玛的引诱,可他还是有几分气愤于艾玛竟让他落到性命攸关的地步。 “佩罗玲~有必要给你一点惩罚和教训呐,妹妹~”小小的子宫套在鸡巴上,隔着薄膜被狠狠地撞到后方坚硬如铁的糖鸡巴上,黑色逐渐覆盖。 “咿呀~”艾玛瞪大眼睛,喉咙挤出尖利的高音,口水从嘴角流淌而下。“哥哥~别~好硬!呀~” “乖孩子,你可以的。”佩罗斯佩罗充满温情和宠溺地揉了揉艾玛的脑袋,下身的动作却愈发狠厉,本就狰狞的大鸡巴被黑色覆盖后,更加狰狞。 又小又嫩的淫穴负荷着两根粗长的鸡巴,已经十分艰难,如今比钢铁还要坚硬的鸡巴捅进甬道中,原先只是勉强收紧舔吸的甬道没有丝毫办法了,被肆无忌惮地捅出一波接一波的淫液。 无助地被抛进欲望的深渊,被灌满腥臭、浓厚的精子,又被砸进子宫里的鸡巴挤了出来,淅淅沥沥地在腿上画出不规则的花纹,再次被灌满…… 为了延长糖果的存放期限,而制作得十分坚硬的糖人,都开始融化了,后穴总算可以偷偷懒。 可是能够操控糖果的人就在艾玛前方站着,心神一动,钉在艾玛后穴的坚硬的糖鸡巴犹如射精一般,吐出一股接一股的糖浆,把艾玛的肚子撑得更大。 凝成一个个圆润的球体,哄着艾玛用力排出,但埋进艾玛淫穴里的鸡巴不愿意退出分毫,占据了幼嫩的甬道,等着穴肉在排出异物时的剧烈蠕动,给他的鸡巴做一套完整的SPA。 “哥哥~哥哥~帮帮我~”艾玛期期艾艾地攀在佩罗斯佩罗身上,被折腾得难耐时用力在佩罗斯佩罗身上留下的抓痕已经变得浅淡,无法造成任何伤害,只能哀求。 “当然,淫乱的妹妹啊,但是你的哥哥——我不明白你需要什么帮助,说得明白些,知道吗?佩罗玲~”佩罗斯佩罗在已然神志不清的艾玛耳边低声引导着。 被肏得脑袋里的内容都成了浆糊的艾玛,迷茫地半睁着眼看向佩罗斯。 啊,可爱!鸡巴激动地在淫穴里肆虐。 他早该知道的,他迟早也会被她引诱,当初就没有必要忍耐,平白便宜了克力架和卡塔库栗。 昭示所有权 作为贴心的大哥,在艾玛清醒之前,就已经指挥霍米茨收拾好狼藉的房间,抱着艾玛洗漱干净,清爽地躺进他的被窝里。 事已至此,也没有必要分房间睡了。 至于妈妈的怒气,他也想到了安抚的方法,只要顺利,以后可爱淫乱的小艾玛就是他的了。 开心地哼着歌,搂着艾玛,入睡。 第二天被带到蛋糕岛的艾玛,还以为自己只需要在外面等待佩罗斯佩罗,没想到夏洛特·玲玲传唤她进入那个对她来说宽敞得可怕的房间里。 “mamamama~我可爱的女儿啊,你认识青雉吗?” “黄猿?” “赤犬?”赤犬与艾玛接触得太少,夏洛特·玲玲并没有关于他们的情报,但叁大将中的两位都与艾玛的关系不一般,万一赤犬也沦陷了呢? “mamamama~乖女儿。”夏洛特·玲玲本来认为艾玛是她最没用的女儿,突然被天上掉下的馅饼惊喜得大笑,几乎半个蛋糕岛都能听见她的笑声。 艾玛没有出声,可她的神情已经告诉夏洛特·玲玲答案了。 “佩罗斯佩罗,做得不错。以后,你可要照顾好你可爱的妹妹——艾玛啊。”奖励佩罗斯佩罗将蛛丝马迹结合起来得出的可能,而艾玛的反应说明那些可能很大概率是真实的。 “让普拉琳涅进来吧。”夏洛特·玲玲狠厉的脸摆出和蔼可亲的表情,她喜爱甜品,也喜爱装扮娃娃,艾玛的外貌多像那些可爱的娃娃啊。 “艾玛,这是你的姐姐——普拉琳涅。”夏洛特·玲玲简单地介绍了一下,态度友善得让普拉琳涅震惊,“试试看吧,那些衣服有没有喜欢的。把你身上这套换下来。” 普拉琳涅认出了艾玛身上的衣服是佩罗斯佩罗的,她没有多想,她知道这位突然出现的妹妹昨天才回到托特兰,暂时借兄长的衣服换洗,合理。 “这件怎么样?”普拉琳涅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她所设计的裙子的特点,一件接一件,热情高涨。 艾玛换了一件接一件,完全没有机会自己挑选,由夏洛特·玲玲拍板定音留下哪件。 直到无法推拒的艾玛换上了一件大露背细吊带的短裙,胸前的红痕、腰背的淤青、接近腿根的掌印没了任何遮挡,暴露在几人的面前。 夏洛特·玲玲眯着眼,眼珠子在艾玛身上转了几圈,阴测测地望向佩罗斯佩罗。 佩罗斯佩罗额头上流下冷汗,强装镇定地站在原地,拼命在肚子里搜刮合适的话语:“艾玛妹妹真是漂亮啊,第一美人应该是艾玛妹妹才对,没有谁能够抵挡艾玛妹妹的魅力呢,佩罗玲~” 夏洛特·玲玲接受了佩罗斯佩罗的解释,想象了一下那些对她来说也很麻烦的家伙如果被她的女儿魅惑了,大笑。 从隐晦中读到了什么的普拉琳涅再次震惊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家大哥。 佩罗斯佩罗看见了普拉琳涅的表情,没有解释、说明什么,在夏洛特·玲玲玩够了换装游戏、投身于甜点之中时,将艾玛抱进怀里。 完全笼罩着的姿势,深色的影子压在艾玛白皙透亮的皮肤上,如同囚笼般,将艾玛锁在佩罗斯佩罗的羽翼之下。 火炉般暖和的大手握着艾玛光裸的肩膀,略过比手指还要细的肩带,轻抚过颈椎,顺着脊椎往下移动,激起密密麻麻的酥痒。 套在长袖的衣衫中,显得瘦长的手臂横在艾玛的臀部下方,轻松一捞,艾玛双脚离地,稳稳当当地靠在佩罗斯佩罗的胸前,全心依赖的模样。 普拉琳涅的眼珠快要掉出来了,她当然看出了自家大哥满得溢出的占有欲,看向她的眼神中都含着让人后背发凉的宣告,生怕她要抢艾玛妹妹一样。 普拉琳涅同情地看了艾玛几眼。 刻满了阴险狡诈的长相,超长的舌头,配上佩罗斯佩罗此时的表情、动作,简直就像一只阴森的男鬼挥舞着触手,张牙舞爪地将艾玛包围得密不透风。 “走吧,我们去拜访一下其他的兄弟姐妹。”佩罗斯佩罗如同抱着年幼的孩童一般,抱着艾玛走出了房间。 普拉琳涅站在原地想了想,鱼尾一甩,跟了上去,主要是她真的很想跟其他人交换关于他们家大哥和新妹妹之间古怪关系的看法,她刚才憋了一肚子的话。 显然不止她一个人这样想,于是跟着佩罗斯佩罗与艾玛一同拜访兄弟姐妹的队伍逐渐庞大,让各个岛上的居民都有些惶恐是否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普拉琳涅,他们该不会真是那种关系吧?” “大哥居然朝亲妹妹下手?” “但是艾玛妹妹很可爱噢。” 艾玛就穿着那件露肤度极高的小裙子,身上明显是欢爱后的痕迹昭示着什么,被佩罗斯佩罗亲密地搂在怀里。 成年的兄弟姐妹视线在艾玛身上若有若无地扫视,咋舌于自家大哥的急色,也有想尝试在艾玛嫩白的皮肉留下痕迹的,目光才带上了些热切就被佩罗斯佩罗警告似的瞥了几眼。 不太自在的艾玛蜷缩在佩罗斯佩罗的怀里,手指忍不住剥开了佩罗斯佩罗大衣上的纽扣,钻进大衣里,仿佛钻进了避风港一般,总算是隔绝了某些视线。 佩罗斯佩罗笑得心满意足,被年长的弟弟妹妹鄙夷。 “明天办一个茶话会吧,把有空闲时间的弟弟妹妹们叫到糖果岛上,一块认一认人,好过你抱着艾玛妹妹到处走,而且一天也走不完托特兰,之后慢慢转悠转悠就是了。” 康珀特作为长女,与夏洛特·玲玲的长相颇为相似,性格却温和许多。 佩罗斯佩罗在心里数了数,该见的(大嘴巴的)都见过了,明天茶话会之后,整个托特兰都会知道艾玛是他的,欣然同意了康珀特的提议。 返回糖果岛的佩罗斯佩罗嘱咐霍米茨布置会场与明天的餐食后,便抱着艾玛回到他的房间,将略微消退的印记一一重现,还添加了许多新的痕迹。 第二天累得睁不开眼睛的艾玛,被佩罗斯佩罗凝出的糖果鸡巴堵着一肚子精液,软绵绵的手臂抬起,任由佩罗斯佩罗打扮。 可以看,但不能碰 艾玛乖巧地坐在佩罗斯佩罗的腿上,赤裸的脚丫坠着闪耀的脚链在半空中晃荡,阳光被脚链上切割成多面体的宝石映衬出彩色的光芒,格外引人注目。 往上是纤细却肉感的腿白嫩细腻,只是看着都能感觉到手感有多美妙。 短得离谱的裙摆,丝毫没有走光的风险,因为佩罗斯佩罗的手臂牢牢地压住了裙摆,手掌自然且理所当然地放在艾玛的大腿上。 这身同样露肤度极高的装扮,藏在佩罗斯佩罗的臂弯中,暂时没有被发现身上沾满情欲的痕迹。 而昨天没被拜访到的兄弟姐妹,也只是在心里纳闷新妹妹与大哥的亲近。 知情的面面相觑,瞧着艾玛红着脸,微微颤抖的模样,怎么也无法当做这只是艾玛在害怕。 到场的兄弟姐妹并不齐全,尤其是成年的,他们有事情要做,卡塔库栗和克力架就不在场,一个正在向妈妈报备任务的完成情况,一个已经驶离托特兰了。 可即便不齐全,来的人也很多。来来往往的热闹就在身旁,佩罗斯佩罗却控制着艾玛淫穴里的糖果鸡巴一下一下地撞进深处,撞得艾玛小心地缴紧了穴肉,生怕被人发现。 咬着弯曲的手指,咽下即将从喉咙里涌出来的吟哦,夹着双腿,朝着佩罗斯佩罗的方向贴近再贴近,像是要挖开佩罗斯佩罗的胸膛,钻进去一般。 艾玛此时也确实很想找地方钻,她怎么也没想到佩罗斯佩罗会这么不要脸,当着这么多兄弟姐妹的面,竟然用糖鸡巴肏她。 拒绝只有自己一人难耐的艾玛,悄悄地动了动手指,将光点落在佩罗斯佩罗的身上。颇为得意地,感受着臀部下方愈发坚硬、胀大的圆柱体。 没能得意多久,淫穴里的糖鸡巴加速撞击子宫,撞得艾玛神魂颠倒,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娇吟出声,手指将佩罗斯佩罗的衣襟攥得皱巴巴,晃荡的脚丫绷直、轻颤。 “狡猾的小艾玛,就这么喜欢哥哥吗?”佩罗斯佩罗确认了前天晚上与糖人的共感就是艾玛搞出来的把戏。 被肏昏了头的艾玛犹如被冷水劈头盖脸地倒下,瞬间清醒了,迷蒙的眼睛惊恐地瞪大,心底崩溃地无声尖叫。 陷入极度恐惧中的艾玛,瑟缩着想要将自己缩小,浑身软弱的肌肉组织剧烈收缩,硬生生地夹住了那根不断夯进的糖鸡巴。 佩罗斯佩罗暗暗抽了一口凉气,鸡巴被穴肉夹得生疼,但疼痛过后,更舒爽了,爽得大腿都有些发麻。 糖鸡巴嗡嗡抖着,用力挣扎着往里冲,力度逐渐增加,终于淫穴率先失力,糖鸡巴被惯性拽进了子宫。 过强的冲击,让小半根糖鸡巴都冲进了子宫里,不堪重负的子宫被猝不及防地刺激得剧烈蠕动,想要将鸡巴吐出来。 可被包裹着、软肉挤压着的鸡巴舒爽极了,根本不舍得出来,还要往里再撞几下。 艾玛把头埋进佩罗斯佩罗的怀里,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噗呲噗呲地喷出香甜的淫液,甜甜的乳香也混合其中,迅速地充盈了整个空间。 在场的都能闻到那股异乎寻常的香甜,吸引着他们寻找香味地源头,用不了多少时间,他们就嗅出香味来源于艾玛身上。 而艾玛白嫩的肌肤上莫名透出的粉红,萦绕着情欲的气息,让人无端地有些口干舌燥。 他们是海贼啊,可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人。 他们无法扼制地窥探大哥到底做了什么,视线落在艾玛轻颤的腿间,似乎透过那层薄薄的裙摆,看见了那口被玩弄得晶莹红艳的淫穴。 大概是为了响应他们的愿望,几丝透明的反射着淫邪光芒的粘液垂下、断裂,碎成几颗打磨得圆润的宝石一般,躺在地毯上朝众人招手。 难怪…… 许多人不约而同地感叹。 装载了许多人的房子里回荡着轻喘声,以及众人越来越浓厚的进攻性,压沉沉的盖在所有人的头顶。 实力在托特兰中数一数二的的佩罗斯佩罗常年在夏洛特·玲玲身边辅佐,丝毫没有将这点压迫放在眼里,近乎炫耀似的亲吻了艾玛的小脑袋。 糖浆钻进艾玛的衣服里,包裹住香甜的乳汁,混合、搅拌、拉扯,凝结成一颗颗白色的糖果,落在佩罗斯佩罗的掌心中。 “咕咚”口水吞咽的声音。 视线隐晦或光明正大地落在佩罗斯佩罗与艾玛身上,看着佩罗斯佩罗含住了其中一颗白色的奶味糖果,又将一颗喂进艾玛口中。 斯慕吉是叁将星之一,她有底气向佩罗斯佩罗索要一颗糖果,冷淡的脸色似乎这只是一件平常的小事,得到白色糖果后,目光缠在艾玛身上,慢慢地将白色糖果送入口中。 斯慕吉开口后,也陆续有人询问,佩罗斯佩罗端着好哥哥的模样派发着白色糖果。 享受着每当有人靠近时,骤然紧缩的淫穴,操控着糖鸡巴把淫穴肏得水声潺潺,地毯上的粘液越来越多,香甜的气味越来越浓。 不只一个人显露出狼狈的模样,可没人提出离开。 “唔~”艾玛终于憋不住,吐出一声音量极低的吟哦,打破了压沉得空气都要凝固的氛围,忍不住的热切将艾玛包围在其中。 “不早了,回去吧。我们亲爱的艾玛妹妹的身体受不住了,我带她回房间休息,失陪了。”佩罗斯佩罗沉下脸就要赶客 没有理会客厅中的兄弟姐妹有没有离开,抱着艾玛,步伐有些凌乱地大步走回房间,抽出艾玛淫穴里缴紧的糖鸡巴。 扯开了裤子,滚烫的肉鸡巴埋进淫穴中,舒爽地长谓一声,即便有共感,还是灵肉贴合更让人快乐。 肉鸡巴的坚硬丝毫不逊色于糖鸡巴,叁两下就将淫穴教训得服服帖帖,乖巧地大张着,谄媚地舔着肏进来的鸡巴,贪婪地抱着龟头吮吸。 “呀~哥哥~好硬~好大~子宫被肏破了~轻点嘛~”看不见其他人的艾玛放声娇吟,丝毫不知道他们大多耳聪目明。 他们甚至都知道大哥肏得有多凶猛,络绎不绝的肉体碰撞声响亮得好像就在他们耳边响起一般,还有艾玛猫儿似的的叫唤,柔柔的软软地在他们心脏上磨爪。 “哥哥~啊~”没有明确的称呼,在场的其他男性几乎都要以为是在呼唤自己了。 但他们刚才明白了佩罗斯佩罗的态度,他们可以看,却不能碰。没法触碰,在这憋得难受,还不如早些回去找人疏解疏解。 陆续离场…… 佩罗斯佩罗的期待实现,兄弟姐妹们叁叁两两地讨论起他和艾玛不一般的关系,即使是刚回到托特兰的卡塔库栗与远在其他海域的克力架都知道了。 克力架咬碎了牙,明明是他先的! 卡塔库栗倒是不动声色,眺望向糖果岛的方向。 活物一般的糖浆 “佩罗玲~狡猾的小艾玛,哥哥怎么不知道,原来你也是恶魔果实能力者呢?”房间里的佩罗斯佩罗心情不怎么美好,黏糊的糖浆犹如活物似的在艾玛身上摊开。 看不见一个利角的糖浆,在触碰到衣服时,突然发疯暴起,将艾玛那身衣服撕成碎片,而后恢复平静,继续在艾玛身上攀爬、蔓延。 奇异的画面带来难以言喻的恐怖,毛骨悚然的凉意在骨头上缠绕,可是不长眼的淫穴愉悦地抱着鸡巴沉沦在无边的情欲之中,子宫美美地吮吸着给她带来浪潮般快乐的龟头。 佩罗斯佩罗一边挺着粗硬的鸡巴肏进艾玛的淫穴,一边居高临下地用强大的气势压迫艾玛。 察觉到艾玛对蠕动的糖浆升起的恐惧后,更是有意无意地操控着糖浆恐吓艾玛。 层层迭迭又曲折的淫穴因恐惧而瑟缩着,又被强势的鸡巴撑得张开。 哆嗦着想要解释,可是不断凿着淫穴深处的鸡巴对着穴眼凿出大股大股的淫液,凿得子宫自顾自地与快乐拥抱,微张的口舌吐出的满是娇吟。 柔软的胸脯被玩弄得发红,噗噗喷出的乳汁一滴不漏地被糖浆裹起,透明的泛着黄色的糖浆混着乳汁,变得越来越白,透着乳香的白。 身强力壮的佩罗斯佩罗在自己的房间里,有着足够的时间、精力,将艾玛亵玩个彻底。 曾用糖浆做出了许多精美绝伦的建筑、装饰的技巧用到了一些小玩意上,刻着漂亮花纹的圆型糖果塞进艾玛的后穴中,圈着艾玛乳尖的糖浆开出了晕染着乳白色的美丽花朵,挺立着的阴蒂也装戴上了精美的饰品…… 无一遗漏、雨露均沾。 猛然提速地甩动腰臀,确保每一下都砸进子宫里,对准目标激射,猛烈的冲击让子宫再次落入快乐的包围圈中,颤抖着小腹承接住所有的精子。 眼前一片白光,精子像是被射进了大脑中,在脑海里炸出一朵朵蘑菇云。 “呀~啊~” 全身的力气都被用于在高潮中保持住些微的理性,在剧烈的高潮过后,再也没有力气克制的艾玛瘫软在床上,淫穴与奶子就像是喷泉似的,喷出香甜的液体。 佩罗斯佩罗凝出软糖拍子,泄愤般拍打在艾玛的淫穴上:“把哥哥的精子全都吐出来了,是对哥哥有什么不满吗?” 然而拍打会令淫穴受到更多更大的刺激,掺杂了精液的透明淫液被挤了出来,一波接一波,直到淫液不再掺杂白色。 “哥哥,别打了~”艾玛牵起了佩罗斯佩罗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侧,咬着下唇、氤氲了色气的双眼望着佩罗斯佩罗。 “如果妹妹知错了的话。佩罗玲~”佩罗斯佩罗的舌头甩动,在艾玛身上舔了一大口,糖果的甜+乳汁的香,实在让他着迷。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喜欢奶糖,虽然大概也只是对这一款奶糖情有独钟。 突然想起什么的佩罗斯佩罗甩着舌头,将艾玛的淫液卷入口中,是最美味的蛋糕都不能媲美的香甜。 喜爱甜食的佩罗斯佩罗当然不会放过如此香甜的美味,糖浆柔软又坚硬地捣入淫穴,轻而易举地将高潮的余韵延续,捣出的汁液被糖浆包裹,做成另一款将会在夏洛特家极受欢迎的糖果。 柔软却有力的舌头,卷成桶状肏进淫穴里,贴着穴肉舔舐着残留在内的糖浆与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液。 舌头带给艾玛的欢愉平和许多,就像是台风与大雨的区别,相对平缓的刺激持续地让艾玛快乐,大脑也没有陷入极为可怕的尖锐的高潮中。 终于能够运转大脑、组织起话语的艾玛,喘息着,展露出无辜的表情:“哥哥,我不是恶魔果实能力者。” 抵着穴肉、猛地抽出的又宽又长的舌头牵着一连串透明的淫液,混着口水,黏黏糊糊地从淫穴舔上胸脯,光裸洁白的身体覆上一层水光,反衬着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 犹如光中诞生的精灵、神女,一丝不挂地盖着流转着光芒的透明纱衣,圣洁与淫邪交织。 而无论如何都不能称之为模样端正的佩罗斯佩罗,摘下礼帽、脱下礼服制式的大衣后,凌乱而狂肆的模样与传说中的恶魔、鬼怪更加相似。 被强压着亵渎的圣洁的神女啊,恰到好处的光影晕染了气氛,多像一幅油画。 佩罗斯佩罗灵活的舌头再往上,舔过艾玛的颈侧,痒痒麻麻的感觉随着舌头的移动而移动,直至舔湿了艾玛的脸庞,湿润的舌尖在艾玛的眼球上若即若离。 仔仔细细品尝了一遍,佩罗斯佩罗才不紧不慢地追问起艾玛那种奇特的能力。 可艾玛也说不出所以然,支支吾吾地将燕尾告诉她的部分真相再加工一下,告诉佩罗斯佩罗,有个奇怪的家伙想要抢夺她的身体,在抢夺时被祂的爱慕者背刺,所以她得以生存并逃了出来,她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了一部分祂的能力。 眯起眼睛、增强压迫性的佩罗斯佩罗盯着艾玛看了好一会儿,大发慈悲地原谅了艾玛隐瞒的行径,根据艾玛笼统的只言片语补全了一些问题的答案。 抢夺了夏洛特的孩子,还想要抢夺这名孩子的身体,居心叵测啊,这肯定是针对夏洛特家的阴谋,有必要让妈妈知道! 散发着怒气的佩罗斯佩罗显得更可怖了。 艾玛暗地松了一口气,她真羡慕会睁眼说瞎话的人,不像她,编都不知道怎么编,只会用模糊的真相糊弄人,要是佩罗斯佩罗继续追问,她就完蛋了。 “亲爱的妹妹,哥哥陪你练习练习你的能力吧。”佩罗斯佩罗收敛了可怖的怒气,凑到艾玛的耳边低声细语。 “啊,可是,我不知道……”艾玛思索着,结结巴巴地说道。 “发挥你的想象力,尽情地试验,然后熟练掌握吧,毕竟这个世界可是很危险的,佩罗玲~” 艾玛觉得佩罗斯佩罗说得有道理,于是不客气地用佩罗斯佩罗试验。 意识进入那片虚无的空间,发现连接着佩罗斯佩罗所属光点的红绳变得更粗更坚韧了,还多出了许多应该未曾接触过但是知道了真名的兄弟姐妹的光点,那些光点上系着的红绳暗淡且纤细,似乎下一秒就要断裂。 一通操作,不见有任何变化。 佩罗斯佩罗也不知是确实受到影响,还是安慰,哄着艾玛说是愈发迷恋她了,再度勃起的鸡巴又埋进了艾玛的淫穴中。 精壮的身体与绵软的身体缠到一块,床单一塌糊涂、又黏又湿,干脆离开床铺,站着的、坐着的、在地毯上跪着的、爬着的…… 艾玛被摆弄出各种姿势,肚子里装进了沉甸甸的精液,沉得子宫愈发下坠…… 年糕触手 原本对佩罗斯佩罗有些许不快的夏洛特·玲玲,在佩罗斯佩罗献上艾玛参与制作的糖果后,高兴地默许了佩罗斯佩罗对艾玛的掌控。 毕竟他们可是海贼啊,何必遵循什么道德呢。 艾玛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一般,躺在糖果岛的床上,她怎么感觉那些能力是在折腾她自己呢? 沉默的身影出现在艾玛的床头,而此时佩罗斯佩罗正在蛋糕岛辅佐大妈处理托特兰的相关事务。 异于常人的高大倒映下的阴影将躺在床上的艾玛完全笼罩,眉头皱起青筋,高耸的眉峰压得眼眶暗沉沉的,可仍旧能清晰看见那双明亮的眼睛。 目光如炬地看着艾玛被玩弄得红肿的穿不上任何衣服的奶子、遍布全身的青紫的痕迹、合不拢的双腿……瘫软着的色情的模样。 存在感极为强烈的视线,烫得那对软嫩如豆腐的奶子吐出一个小股奶泡泡,颤颤巍巍地将乳尖挺得更高,潺潺流淌着粘液的淫穴像是被视线震动,连带着小腹也一同轻轻颤动。 意识昏沉的艾玛,尚未知道自己被过度使用的身体已经被唤醒了。 视线犹如延伸出的实际的肢体或是触角,在艾玛身上轻触、揉戳。 卡塔库栗忘了这么早就来这的拙劣理由,不过,那理由也只是用来应付佩罗斯佩罗,既然佩罗斯佩罗不在这,那么忘了也就忘了。 久别重逢的妹妹,却恰好错过了。 在那片丛林时,他就发现了大哥的心思,也发现了大哥的克制,只是一晚上,大哥的克制就碎了一地。难为他还专门把克力架赶去巡航,只晚了一天…… 卡塔库栗靠近,属于雄性强者的气势逐渐逼近艾玛,仍旧处于亢奋状态的子宫感受到了最喜爱的气息,雌性的本能就是延续优秀的基因。 白嫩的皮肤上还未完全消退的淡粉色,重新浮现,羞涩地展露出雌性诱人的风情。 穴肉试图吮吸着什么,在卡塔库栗的眼皮底下蠕动、张合,无力的双腿中间的淫穴红得艳丽,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被外力催促着绽放,透明的淫液挂在花瓣上,将艳丽的红色衬托得没有丝毫的俗气。 艳色强硬地霸占了卡塔库栗的目光,不得转移、不得分心。 艾玛被身体的颤栗唤醒,迷迷蒙蒙地看见站在身前异常高大的身影,是熟悉的可靠的二哥啊,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的艾玛张开双手。 卡塔库栗把艾玛拥入怀中,轻飘飘的,娇小玲珑的,无法抱满怀,满足又不满足的小刺扎在心脏里。 卡塔库栗坐到床边,抱起艾玛放在大腿上,才发现艾玛后穴流淌出来的还有黏糊糊的糖浆,本该够长的手指顺着粘液探进后穴,越探越深,卡塔库栗的脸色也越怪异。 最强的见闻色使用者,他能够看见几秒钟之后的未来,他确实看见了,真是糟糕的淫乱啊。 卡塔库栗从指尖弹出年糕,软软糯糯的年糕在艾玛的后穴里继续深入,卷着融化了大半的球形糖果,‘啵’地一声从后穴里扯了出来。 糖果上模糊却依旧能看出曾经精美的花纹,中空的球心似乎还裹着什么,摇晃间轻轻震动,如此精致的作品毫无疑问出自大哥的手。 细数着艾玛身上的痕迹,才发现自家为人不正派的大哥在床榻上,原来是这么不正派。 可是,稍微想一想,淫靡的过分的画面便让鸡巴抬得更高,硬邦邦地垫在艾玛身下,硌得慌。 虽然卡塔库栗的记忆失去了一截,但是艾玛的记忆可是完整的,清楚记得她被摁在如同地狱中的欲火里欲生欲死的感觉,即便她几乎被肏死了,他的鸡巴还有大半暴露在外。 可怕的超大鸡巴!艾玛瞬间回过神来,想要从卡塔库栗身上离开。 可是陷入情欲的艾玛总是把脑子当做摆设,卡塔库栗的手指捣进盛满淫液的小穴中,翻出极为敏感的软肉拨弄按压,就让艾玛将那份记忆抛之脑后了。 仿佛融化了一般,瘫软了身体,小声地吟哦着,好糊弄得让卡塔库栗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白色的宫殿拔地而起。他原本只是想用年糕搭起他专属的那座宫殿,那里让他会更自在,可是从未有过的触觉经过年糕传到他的身体。 惊疑很快得到解释,见闻色告诉他,这是艾玛的能力,怪不得大哥的房间里遍地糖浆。不需要多加思考,也能知道大哥用那些糖浆做了什么。 而他的年糕也能那样做,或者是,做得更好。 白色的年糕化出诸多触手,缠在艾玛的身上,一层接一层,密集得都要织成一张网,织成一颗蛹了。 嫩滑的触感不断地被年糕传输到大脑里,脸颊、手臂、身体、双腿……当然不会漏掉淫穴、后穴、奶子。完整地占有,完整地吞噬。 每一片肌肤都被年糕牢牢地沾上,除了被揉搓出乳汁的胸脯、捣弄出淫液的小穴、以及被可以涂抹上淫液的后穴。 年糕形成的每一根触手的触觉在大脑融汇成舒爽快慰,就好似他也化作了年糕一般,他就是年糕,年糕就是他。 高高挺立着的鸡巴都好似感觉到了淫穴里软肉的按摩,可惜年糕太软了,只能被动地给淫穴挤压成曲折的模样。 黑色泛着凶光的武装色霸气覆在那根触手上,终于,年糕的进攻时刻来了,凶狠地将软肉肏开,长得没有尽头的触手能砸进最深处,而能随意变形的年糕在遇到阻挡后,如果不能强硬的撞开,就寻找入口一点一点地溜进去。 淫穴被填满了,子宫也被撑到最大,连接着卵巢的输卵管都被试探着撩拨。 退出,再凶狠地进入,撞得淫液四溅,油光水亮的黑色年糕更显狰狞,石臼似的随意变换着角度捣进淫穴里,把淫穴里的软肉均匀地捣撞得更软烂多汁。 身后的后穴不会被冷落,同样闪耀着凶光的黑色触手把肠道撑得平整。 缠绕在奶子上的年糕触手化出两张小嘴,叼着乳尖柔柔地吸咬着,没有牙齿的柔软年糕无论如何用力吸咬,都不会造成什么伤害,酥酥麻麻的。 全身上下都被刺激着,艾玛头一次知道自己身上原来如此多敏感点。 脊椎的酸痒直窜上大脑,颈后徘徊的触手也来添油加醋,将酸痒升级,令艾玛难耐地不停扭动身体想要拜托这种仿佛神经被针扎一般的刺激。 手肘、指尖也被细细地摩挲,微弱的酥痒在剧烈的刺激中若有若无,更牵动人心。 在腿上滑动的年糕触手沾染上淫液,失去了粘性,却更方便它动作了,从大腿滑到膝盖,膝盖后方的腿窝被轻轻地挠了挠,继续往下,顺着小腿滑到脚踝,圈着脚踝,细密地吻至脚尖…… 全身上下没有一丝遗漏。 卡塔库栗也是头一回知道自己的触觉还能与年糕相连,可与直接接触的感觉不同,年糕上传来的感觉十分怪异,尤其是当年糕变化出的触手越来越多时,这感觉也愈发怪异。 不一样的舒爽,让他忍不住探索更多,然后,他收到了更多的反馈。仗着年糕柔软的特性,在艾玛身上反复碾压,将基因中的暴力与潜藏的欲望完全释放。 年糕变了形状,歪歪斜斜的,下一秒又弹回原本的模样;艾玛软乎乎的皮肉也被碾压得微微凹陷或是凸起,在年糕触手离开后,恢复原貌。 卡塔库栗操纵着年糕,把艾玛吊到身前,堵在淫穴里的黑色的狰狞的触手抽出,过分粗大的鸡巴捣入。 被扩充过的淫穴,乖巧顺从地张开小口裹住坚硬的超大鸡巴,吃进子宫也顺畅了许多。噗呲噗呲的精液贴在子宫壁上喷涌而出,被撩拨开的输卵管向奔涌而来的精子大开房门。 艾玛半眯着眼,昏昏欲睡,她为数不多的精力被连绵不绝的高潮消耗光了,即便被精子激射出又一场高潮,也没有精力做出什么反应。 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痉挛,一抖一抖地抖出更多香甜的乳汁、淫液。 卡塔库栗看着沾满了液体的年糕,即使他还不知道他大哥做出的奇怪的糖果…… 吸裹进乳汁的年糕分成一块一块地摆放整齐,还有蛋糕般香甜的淫液也被包进了年糕里充作馅料。 不会有夏洛特拒绝的香甜 se w uwu 8.c om 佩罗斯佩罗回到住所,还未进房间就闻到了浓烈的香甜,这是出自于艾玛身上的味道。 而见闻色霸气看到了房间里不只是艾玛一人,还有一道十分熟悉的身影,早有准备的佩罗斯佩罗脸色虽不大好看,但也不至于失态。 他直视了自己对艾玛的欲望后,在那片丛林里发生的一切,他不再混乱。 克力架是傻,被当着面玩弄他看上的女人也不知道。可他不傻,都不需要深思,只要回忆起经过就能知道卡塔库栗和艾玛之间有一腿。 推开房门,艾玛依旧躺在床上,也依旧是被狠肏后的模样,但比起他外出时,艾玛现在看起来更淫靡了,空气中情欲的味道更浓了。 卡塔库栗翘着腿,坐床边,旁边摆着一块块年糕。 佩罗斯佩罗扫过一眼,就知道那些年糕掺了什么。再走进,才发现几根年糕化成的触手在艾玛身上为非作歹。 在艾玛淫穴里进出的那根还隐约看见了狰狞而坚硬的黑色,连在艾玛奶子上细长的触手明显在吸取着乳汁,隆起的鼓包在细长的触手上移动,而后分出另一根扎进艾玛的嘴中,喂进香甜的乳汁,给她恢复些许精力。 恢复的每一丝精力都被小腹下的快乐耗尽。 卡塔库栗发现了艾玛的乳汁有着微弱的回复能力,还有轻微的香甜的催情气味,真是有够糟糕的淫邪,悄悄地拉着别人在情欲中共沉沦。 感觉到艾玛的小子宫抱着捣入的年糕触手,使尽浑身解数地吸吮、推挤、揉搓,迫不及待地想要吃进强者的精液。 黑色的年糕快速地狠砸几下,砸得子宫软软地摊开,才收敛起力道,继续轻柔地给昏睡中的艾玛安抚着身体。 虽然艾玛并不认为是安抚,持续不断、无法逃离的快乐简直就是地狱,身体时时刻刻都不受控制地陷入情欲中,大脑被搅和成浆糊,所有的思维能力都失效。 投降的子宫得到喘息的机会,擅自掠夺了恢复的精力,又一次不长记性地吸裹住黑色年糕,于是,又一次被黑色年糕教训了一顿。 “佩罗玲~在我的房间,当着我的面,肏我的女人,卡塔库栗啊,你也太不尊敬你的哥哥了。”佩罗斯佩罗看着艾玛肚皮下移动的粗大的触手。 “我很尊敬你,大哥。”卡塔库栗看着与他关系还不错的大哥,认真地回答。 可他控制着触手肏弄艾玛的动作没有停歇,也没有任何停歇的趋势。 “白胡子在召集他的大船团了。”卡塔库栗想起了他过来找大哥的借口。 “真是冥顽不灵的老家伙。”佩罗斯佩罗咒骂道,“不死鸟来提亲都不敢吗?真是胆小如鼠,居然还要拉上其他人一起来抢人,怎么好意思。” “大哥真的打算把艾玛嫁给不死鸟吗?” “佩罗玲~只是联姻而已,又没有指明是谁。”佩罗斯佩罗满不在乎地坐到床边,拐杖挥开艾玛身上作乱的年糕,一只手就把艾玛拖进怀里。 卡塔库栗不太赞同大哥和妈妈的谋算,但他没办法改变妈妈的想法,并且他私心也希望把艾玛留在托特兰。 但他现在担心的是,白胡子拒绝联姻的话,艾玛作为诱饵的作用丧失,不知道妈妈是否会迁怒。 “放心吧。佩罗玲~待会儿把这些年糕送到蛋糕岛吧。”佩罗斯佩罗用拐杖指了指旁边摆放着年糕,早准备着将艾玛一直留在身边的他,当然给艾玛找到了一个更适合她、也无法被取代的定位了。 那种香甜的味道,不会有夏洛特拒绝的。 糖浆从佩罗斯佩罗的手上倾泻到艾玛身上,犹如史莱姆一般,蠕动着,异形生物的模样却没有令艾玛再度升起恐惧,她已经没有力气恐惧了,而且她被这东西玩弄个彻底,被快感将恐惧的想象打得粉碎。 艾玛没了骨头似的,软绵绵地背靠着佩罗斯佩罗,如同没有关节松动的人偶。 虽然他们不讲究什么道德,并且他们的妹妹那么可爱,被许多人喜欢也很正常。但是,这不妨碍他们对此不满,才分开多久,他们可爱的艾玛妹妹就招惹了这么多人。 埋藏在他们心底的怒火,他们或许发现了,也或许没有发现,但这不影响他们的行为,不论如何,他们都会用自己的方式把艾玛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染上自己的气息。 而艾玛如今放弃思考,满心满眼都是他们,身体随他们的触碰而颤抖的模样,让他们十分满意。 他们是兄妹,生来就是亲密无间的关系,虽然他们并不这样对待其他姐妹。 糖浆与年糕,你退我进地在艾玛身上占据领地,就像两军交战一般,以艾玛的身体为战场,用快感逼迫艾玛口中吐娇媚的吟哦。 每一声高昂的、婉转的嘤嘤呜呜都是他们胜利的象征。 体型对于艾玛相对友好的佩罗斯佩罗,有些得意地霸占了艾玛的淫穴,硬挺的鸡巴轻易地凿进被肏弄得软和的子宫,凿得艾玛的吟哦声愈发高昂、婉转。 不甘示弱的卡塔库栗也将他那跟过分粗长的超级大鸡巴埋进艾玛的后穴里,越埋越深,越埋越深,似乎有望将那根可怕的超大鸡巴完全埋进去。看更多好书就到:7m ao w u.c om 艾玛捂着肚子,嘤嘤哭着求饶。本就算不上高大的体格,在他们的对比下,更加娇小纤薄了,小肚子被两根超出规格的大鸡巴撑得隆起,孕后期般的隆起。 佩罗斯佩罗揉着艾玛隆起的肚子,温柔地诱哄着艾玛主动吃下更多,心底里闪过一条接一条让艾玛怀孕的想法,就像是刷屏的弹幕,让他没法忽视。 陷入情欲中的艾玛很容易被诱哄,期期艾艾地说出更多色情的话语,轻轻地摆弄起腰肢,配合他们的动作。 本就情欲上头的男人,被煽动得欲火愈发旺盛,踩着‘不让艾玛受伤’的底线,放纵了自我,猛甩着鸡巴狂凿淫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此起彼伏。 过量的精液被灌进艾玛的子宫里,一副势要艾玛怀孕的架势,肏得艾玛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了,高潮的白光在眼前闪了一遍接着一遍过后,艾玛双眼一黑,昏迷了。 传说中的艾玛 不是昏迷,就是陷入情欲中的艾玛,对大海上的波涛汹涌一无所知。 海军乐见其成,其他势力也伺机而动,甚至还有地下赌庄开了赌局…… 只有部分能预见飓风下的平民如何悲惨求生的有良知的人哀叹。 香克斯看着仍旧在沉睡的艾玛颇为苦恼,不是说她是夏洛特家新找回的女儿吗?怎么光裸着满身情欲痕迹地躺在她哥哥的房间里呢? 最苦恼的是,他的鸡巴有点蠢蠢欲动。 真是了不得的魅力啊。 虽然他放出风声,昭告其他人,说他对那位夏洛特·艾玛一见钟情,把人抢走了,但是那只是为了平息将要掀起的战争的借口啊。 凯多在夏洛特与白胡子的冲突之间强插一脚,三皇混战造成的后果难以估计,况且凯多前期极大可能与夏洛特联手。 而这场冲突的锚点正是这位娇弱的可人儿,没了锚点,他们自然也没有理由打起来。 “还没醒吗?”推门而入的贝克曼没有走近,如避洪水猛兽般,站在门口不远处,似乎是预备着随时夺门而出。 他与香克斯的看法不谋而合,认为这女人实在有点邪门,一靠近她就难以忍耐地勃起。 而且谁家身上萦绕着让人口干舌燥的香甜气味啊!气味聚集在小空间里越来越浓厚,几乎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解解馋。 他都要怀疑这是谁造出来的针对夏洛特的人造人了。这种蛋糕般香甜的味道,肯定是针对夏洛特吧,然后不知怎么的,转了一大圈,嚯嚯了一群人,又回到夏洛特的手里。 “她只是脱力晕了过去而已,喂她喝点糖水,应该就会醒来,醒来之后吃点易消化的食物就好。”本乡额头冷汗泠泠,控制住总是有自己想法的手安分地给艾玛检查了一下身体,虽然期间不怎么听使唤的手偶尔色情地在嫩滑的皮肉上揉捏。 “好厉害。”香克斯感叹。 贝克曼站在所有人身后,不置一词,一味地叼起香烟,把自己藏在寥寥烟雾后面。 “老大,你在感慨什么啊?!”本乡有些崩溃,他的理智摇摇欲坠,掐在艾玛身上的力道几乎都要控制不住了,在艾玛本就烙着许多痕迹的的身体上又新增了许多,愈发青紫。 被佩罗斯佩罗哄着锻炼能力的艾玛,确实是锻炼了,昏迷中都在无意识地施展着她自己都不太能掌握的能力,浓烈的情欲熏得在场的人视线迷蒙。 昏迷的艾玛被罩上一层诱人的滤镜,一点一点地消解名为理智的壁垒。 “老大?”本乡艰难地抽离贴在艾玛身上的手,指尖还残留着滑嫩的触感。 香克斯没了爽朗的笑容,微微低下头看着床上柔弱的女人,阴影盖住了他的双眼,叫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看起来沉稳又可靠。 霸王色霸气扫荡,席卷了整个房间,波及范围正正好,没有牵连到其他地方。 艾玛彻底昏迷,那种强烈地吸引人的魔力消失了,可是香甜的气味仍旧在人们的鼻尖撩拨着勃发的情欲。 本乡总算扶稳了理智,抹了把额头的冷汗。 贝克曼无声地长呼出一口烟雾,大团烟雾缭绕,悄悄地放松了紧绷的肌肉,瞥了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香克斯,嘱咐本乡出去后顺带让拉基路做点吃的。 至于糖水,有就有,没有也没办法,他们又不是夏洛特,嗜糖如命。 本乡头疼地看着自己的胯部,实在不想出去被人打趣,可他还是听大副的嘱咐,弯着腰走出房门,急冲冲地转达几句,便躲回自己的房间里。 放任自己下流淫秽地想象,握着鸡巴,用力地揉搓推挤着,力求尽快射出精子,缓解躁动。 留在房间里的香克斯伸手挑开了艾玛脸上的几缕头发,昏暗依旧阻隔了他的神情,叫人分辨不出什么。 贝克曼安静地等待了一会儿,勉强压下勃起的鸡巴后,借口去看看有没有找到糖水,就出门了,在厨房里猛灌了几杯冰水。 并且决定厨房里非常有必要常备冰块。 缺了一条胳膊的香克斯没法妥善地照顾昏迷中的艾玛,只能由贝克曼与本乡轮流负责,这段时间,厨房的冰块消耗量急剧上涨。 好在,艾玛没有昏迷太久,月亮倒映在海面时就醒来啦,身上的痕迹也几乎消失了,恢复白皙透亮。 “你醒啦?”香克斯守在艾玛身边,爽朗的笑容挂在他的脸上,看起来十分可亲。 “你是?”艾玛看了看香克斯的那头耀眼的红发,回忆起马尔科数过的强者,微微瞪大了眼睛。不是吧?! 香克斯像是没有看见艾玛的神情,大方地自我介绍:“我是香克斯,这里是雷德弗斯号。” “你就是夏洛特·艾玛吗?果然跟传说一样呢。” “传说?” 香克斯轻易地掌控了交流的话题,笑得明朗、亲和:“非常有魅力的美人啊,白胡子和夏洛特都在争抢的美人呢。” 艾玛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在托特兰,恐慌地一下坐起身,窗外是陌生的海域,高高悬挂着的月亮落到海里,被海浪分割得不成圆形,七上八下的心被稳稳地托住了。 她本该害怕香克斯,但是香克斯表现太不像四皇了,磅礴的气势被收敛起来,笑得爽朗大方,看起来亲切又不拘小节的模样。于是她放轻松了。 但四皇的名号明确了香克斯的武力,艾玛组织着语言客气地询问:“白胡子他们……” “这个嘛,”香克斯抓了抓那头红色的头发,微微皱起眉,苦恼着说,“我也不好打听他们的私事,万一被认为有敌意就不好了。” “噢噢,也是。”艾玛懵懵懂懂地表示理解,或许势力之间的雷区就是不容外人插手吧,听起来很合理。“可以麻烦你送我到莫比迪克号吗?” “唔……毕竟我也是四皇之一,太多人关注四皇,我贸然踏足白胡子的领地,可能会被解读出很多不妙的含义呢。”轻描淡写地说出自己身份,用大局观一类的理由推拒了艾玛的请求。 “可是……”艾玛刚想反驳。 香克斯将食物推到艾玛身前,似乎没有听见艾玛的声音,接着说:“本乡,就是我们的船医,说你醒来之后需要吃点东西,好好地补充一下体力。” “对了,你到我们船上的时候只裹了一张薄被,迫于无奈,只能给你穿上衣服,过程可能有些冒犯,我很乐意为之赔罪,你认为该怎么赔罪好呢?” “啊,这个……”艾玛涨红了脸庞,羞怯地看了香克斯几眼,艾玛理所当然地认为是香克斯给她换的衣服,礼貌地道谢,“麻烦你了,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请不要说赔罪的话。” “这可不行,之后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尽管找我吧。”仁义的邻家大哥的形象,有意无意地降低了艾玛的戒备、提升了艾玛的好感度。 艾玛感激地接受了:“那就谢谢你了。” 传言不可信 “老大,不送她回白胡子那儿了吗?”贝克曼倚在门边上,等踏出房间的香克斯关上房门后,问到。 香克斯依旧一副爽朗的模样,笑了笑:“不着急嘛。” “四皇战争的话,新世界就完蛋了。”贝克曼提醒了一句。 “欸?我们可不是白胡子的下属啊。而且把她送回莫比迪克号,脑子不太清醒的大妈绝对会主动发起进攻的吧。把她留在这里,才是最好的选择。”香克斯分析得似模似样,还自我肯定地点点头。 清楚自家船长是什么德性的贝克曼瞥了香克斯一眼,他刚才可是都听见了。 香克斯装傻充愣地笑了笑,端得一副清白无辜的样子。 香烟一吐,烦恼完全没有吐出来,反而越来越多的贝克曼,头疼地看着餐桌边,传言中狡猾魅惑的祸水妖姬被香克斯哄骗着靠近他。 如果是艾玛装模作样顺势亲近香克斯,那还好说,但是看她懵懂认可的样子,良心不安地发现她好像是真的觉得香克斯说得有道理。 祸水妖姬就这? 拾起良心的贝克曼帮忙拦截了一下香克斯对艾玛愈发亲近的肢体动作,看着被温水煮青蛙忽悠瘸了、完全没发现距离越来越近的艾玛,心生怜爱。 这孩子傻了。贝克曼揉乱了艾玛的头发,用艾玛的头发挡住了艾玛那双明亮的眼睛。 与夏洛特·玲玲那种明显能看出凶狠的伪和善不同,香克斯看起来是很真诚的和善,贝克曼不言苟笑但也算是和善的,至于其他人,也都没有针对她的恶意。这不能怪艾玛被迷惑了。 被这种和善壮大了胆子的艾玛,不客气地拍开贝克曼的手,嘟着嘴,不满地整理起自己凌乱的头发,还小声地抗议道:“不要弄乱我的头发啦!” “啧!长点心吧?” “什么点心?”艾玛没听清。 “算了,没事。”贝克曼觉得艾玛身上有一种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温室花朵般的气质,也不知道是哪里养出来的娇花。“晚些靠岸之后,大概又会开宴会,你穿好衣服吧。” 艾玛套着宽松的男款衬衣,薄弱的身体在衬衣里晃,衣摆随着动作在修长的大腿上飘摇,毫无戒备的装束出现在男人堆里可不妙啊。 “可是也没有什么衣服可以换啊。这件不行吗?刚好可以当裙子穿呢。”艾玛兴致勃勃地抽出一条绳子系在腰间,勒紧的细腰对比得胸脯是这么的饱满、高耸。 慵懒的风情是被掩盖了,但是娇媚的风情也很引诱人啊。 贝克曼摘下披风,套到艾玛身上,把艾玛包裹得严严实实。动作间不可避免地靠近。 “你身上的烟味好重噢。”艾玛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莫名地让贝克曼腹部一紧,好似被艾玛突破了距离,触碰到灵魂。 艾玛还皱了皱鼻子,低头嗅出了贝克曼手上的烟味:“你可少抽点烟吧,你都快被腌入味了。” 本就只是勉强稳住心神的贝克曼能感觉到打在手上的温热呼气,深呼吸一口气,用力将披风固定好,心里感叹关于艾玛的离谱传言,有一样倒是不假——魔性的魅力。 之后贝克曼便借口为将要举行的宴会购买物资而离开时,然而被艾玛娇滴滴地请求他陪同上岸购物,他鬼迷心窍地同意了。 “尊夫人真是漂亮啊,这样的美貌如果折损了就太可惜了,试试我们新出的乳霜吧,绝对物超所值的。”精明瘦削的小胡子商人缠在贝克曼身边,奉承着艾玛。 “不,”贝克曼想要澄清,但看了看站在摊位前的艾玛,又叹了口气,口中吐出的烟雾随之翻滚,“来一盒吧。” 提取到关键词的艾玛,亮晶晶的眼睛望向贝克曼,大胆询问:“送给我的吗?” “嗯。”贝克曼手上的烟几乎没有熄灭过,沉着眼睑,盯着艾玛了好一会儿,才转动眼珠避开了艾玛的双眼,望着其他方向,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冷酷。 “哇哦!”艾玛捧着精美的乳霜盒子,笑得一脸满足地走回到贝克曼的身旁,甜滋滋地欢呼,“我运气真好呢,居然能跟帅气大方的贝克曼一起逛街,超喜欢呢!” 贝克曼熄灭了手指间夹着的烟,搂住艾玛的肩膀,躲开了横冲直撞的行人。 艾玛只感觉到一群人从旁边跑过,吵吵闹闹的,她没听清他们吵闹什么,全副心神都在娇嫩的脸蛋贴着的肌肉上,清晰的隆起与凹陷,隔着衣服都能知道底下的肌肉有多结实、完美。 香烟的气味轰进艾玛的胸腔,无形的雄性荷尔蒙随之侵入,让人有些迷醉。 之后贝克曼也没有撒手,护着艾玛走过喧闹的集市,买下足够的肉和酒让身后的普通船员抬回去,便带着艾玛去买衣服了。 试衣间里,艾玛轻呼一声,歪倒撞在隔板上。 “怎么了?”贝克曼掀起帘子的一角,钻了进来,光明磊落地,就像这不是试衣间。 艾玛扶着墙壁,懵着脸,迟疑了几秒。 贝克曼无视了艾玛的衣衫不整,往前一步,半抱着扶起了艾玛,将绊倒艾玛的紧身长裤扯了下来。 这裤子穿上后,显得双腿好看极了,可是卡在脚踝,难脱得很。贝克曼扯着裤子时,把艾玛都扯动了,担心再次摔倒的艾玛赶紧抱住了贝克曼的脖子。 几乎整副身子都贴进了贝克曼怀里,婀娜多姿、千娇百媚的柔软的身体,像是填不满怀抱的云,叫人既害怕稍一用力就散了,也空虚得想要抱紧些。 但显而易见,艾玛不是云。 贝克曼托起艾玛,将艾玛的双腿分开在腰两侧,低下头,如同风暴下波涛汹涌的海浪席卷艾玛所有的感官,温度升高,嘴唇相触,微张的口舌被轻而易举地攻陷,鼻尖都是湿漉漉的水气。 鼻子吸入氧气速度比不上被夺走的速度,艾玛口中的氧气几乎要消耗殆尽了,可摁在她脑后的手掌不容她退缩,迫于无奈的艾玛只能与贝克曼争夺氧气。 缺氧的大脑与浓烈的异性荷尔蒙拨动着掌管快感的神经,勉强塞下两人的试衣间里情欲的气息浓郁得几乎要凝成实质的物质,在两人的身上挑逗。 嘴唇分开时,几根银丝连接着两张嘴,将断不断、黏黏糊糊的模样。 贝克曼粗喘着,额头抵着额头,直视着艾玛的双眼,低沉且小声地说着什么。 艾玛迷迷糊糊地答应了。 看着艾玛被亲吻得发昏的可爱模样,贝克曼忍不住又亲了上去,手掌在艾玛身上游移,几乎要将艾玛揉进身体里。 褪下人皮的凶兽 一手抱着艾玛,一手把几大袋服饰扔在门边,干燥的嘴唇带着香烟的气味压在艾玛的嘴上。 舌头交缠,相互吞咽着交换而来的口水,艾玛被摁在墙上,强势的亲吻。 贝克曼往前迈了一小步,用大腿托起艾玛,将试衣间里给艾玛穿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下来,手掌摸着艾玛嫩滑的肌肤,爱不释手。 仔细地用手描绘了一遍又一遍艾玛凹凸有致的曲线,最后落在那双软弹的奶子上,挤奶般从乳根往上推挤,掌心拢进大片乳肉揉捏,手指夹着乳尖捻摁。 好几天没有泌乳的奶子就像是堵住了的水龙头被突然通开了一般,香甜的乳汁喷湿了贝克曼的衣服,甚至是贝克曼的脸都沾了些。 本乡可没有说过她怀孕了啊,而且这香甜得不寻常、还有点似曾相识的让人鸡巴愈发坚硬挺拔的味道,贝克曼心念一转便有了猜测。 真该被肏的身体。 鸡巴硬得生疼、被情欲占据上风的贝克曼恼羞成怒地暗骂一句,一口咬住了艾玛的奶子,把乳尖连同旁边的乳肉都含进嘴里,轻轻地啃完,用力地吮吸。 乳汁被咕咚咕咚地咽到贝克曼的肚子里,却无法让贝克曼火烧似的欲望、干涸的口唇缓解一二。 一只手扶着艾玛稳坐在他微微抬起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抓住衣服的下摆往上一掀,腰带一解,换手托起艾玛,衣服甩到地上,脚一踢,把裤子也踢到了地上。 结实饱满得如同一座座山的肌肉完全显露了,强壮、极具爆发力的躯体,让艾玛的子宫欢欣雀跃。 臀部的肌肉紧绷、隆起,发力的过程如此明显。 水汪汪的淫穴被鸡巴试探性地戳弄,只一下,就被嘴馋的穴肉拉了进去,美美地抱着鸡巴吸咬。 愣了愣神的鸡巴很快夺回了主动权,顺着劲凿进淫穴深处,逮着开启快感的软肉拼命欺负,又压又磨又撞的,强悍地攻城略地。 肏得艾玛咿呀乱叫,双手用力抱着贝克曼,努力稳住身体。 可是贝克曼的腰臀力量那么强大,只是甩动腰臀,就能把艾玛抛起,被重力拉下的小圆臀迎面撞向了紧追而来的粗壮鸡巴,每一下都碾着艾玛发出娇吟。 就像一颗轻盈的乒乓球正被结实的木板抛接,还有声响呢。 被自己的联想逗笑了的艾玛才笑了半声,就被撞碎了声音。 发觉艾玛走神了的贝克曼,把手臂的力量也用上了,紧箍着艾玛,压着艾玛的耻骨完完全全地贴在他的盆骨上。 腰臀的发力依旧能抛动艾玛,可是耻骨与盆骨才分开不过几毫米,绷着肌肉的手臂就摁着艾玛的小圆臀,挺腰把鸡巴凶狠地凿进淫穴里。 早已失守的子宫总算能够长久地含住鸡巴,努力包裹着乱凿乱撞的鸡巴的模样,真是宽容得让人感动,噢,不,是让鸡巴敢动。 已经抵进淫穴深处的鸡巴,凿进子宫犹不满足,隔着子宫那层薄肉,继续撞进更深的地方。 丝毫没有阻拦作用的子宫,柔柔软软地裹着鸡巴,与鸡巴一同肏进自己身体里更深的位置,然而已经没有更深的地方了,甬道已经被完全攻陷。 鸡巴继续顶撞,也只是顶起肚皮。 昂头,翻出大片眼白的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被后背的手推着挺起的胸脯上埋着贝克曼的脑袋,正在吮吸着涌出乳汁的奶子。 弓起的背、甩动的劲腰、低沉得犹如咆哮的粗喘声,就像是褪下人类伪装的凶兽,死死地把猎物摁在掌下,肆意享用。 他忍耐了太久,当他决定跳进这趟浑水中时,浑水中被争抢的宝贝就是他的了,因为他想。 海贼就是这样,他想所以他要。 贝克曼的头颅抬起,嘴巴恋恋不舍地离开香甜乳汁的源头,朝着床走去,走动时大腿肌肉联动了坚硬的鸡巴。 淫穴被磨得噗出大股淫液,绞紧了层层迭迭的软肉,挤牛奶似的挤压着鸡巴,迫不及待地想要吃进浓厚的精液。 鸡巴丝毫不惯着收缩推挤的淫穴,坚硬的鸡巴不能被挤弄,甚至越来越硬。两只厚实有力的手掌提起艾玛的圆臀,愈发用力地在鸡巴上套弄,这轻松的样子,显得艾玛像极了飞机杯。 门边到床边的距离那么短,可是对艾玛来说那么长,硬得仿佛不是人类肉体的鸡巴嵌入艾玛的身体,硌得发慌、磨得失神。 淫穴犹如坏了的水龙头,淫液不断流出,滋养着鸡巴。 本就强悍的鸡巴不需要滋养就足够肏得艾玛死去活来的,何况贪婪的淫穴还在不知死活地催促着鸡巴给它更多。 “我们可不能出来太久了,辛苦你忍耐一下吧。”潜藏在情欲中的理智,没有叫醒如同凶兽般的贝克曼,只是让他把艾玛扔在柔软的床铺上,覆身而上,然后狂凿。 疯狂甩动的腰臀几乎只能看见残影,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大概房门外都能听见了。 艾玛微张的嘴唇喃喃着什么,可是在猛烈的进攻下,吐露不出任何话语,只有破碎的零散的声调。 有着许多敏感点的淫穴,被凶猛的鸡巴肏得蜷缩,而后被强硬的鸡巴摊开,翻来覆去地直到淫穴软软地缴械投降,不敢再挤鸡巴。 愈发凶猛的鸡巴也不需要推挤了,蓄势待发的精子已经在准备着冲刺,等着鸡巴将它们射进孕育生命的温床中。 已经深埋进子宫的鸡巴为精子清扫了许多障碍,前方阻碍只有细得无法塞进鸡巴的输卵管,而足够强壮的精子游过输卵管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它们找对了方位。 在快感的顶端时,力道失去了控制,鸡巴加速再加速地凿进子宫里,抖动着喷出一股接一股强劲的精液,激射得子宫又颤颤巍巍地登上高峰。 贝克曼抱着艾玛,感受了一小会儿高潮的余韵,蠢蠢欲动的鸡巴让他不敢享受太久,不然他们就没法出这房门了。 抱着艾玛进了浴室,简单的清洗,子宫里的精液当然留着,给足了受孕的时间。捡起地上零散分布的衣服,认命地服侍着瘫软成一摊烂泥似的的艾玛穿好衣服。 等他们回到船上时,丰富的菜肴已经摆上了桌子,酒也开封了。 香克斯幽怨地看着久久不归的贝克曼,以及贝克曼怀里安睡的艾玛。 眼神碰撞,交流着什么。 好半响,香克斯接过艾玛,让艾玛的头埋在他的颈窝,距离进一步地缩进了,开玩笑般:“还以为你要做正人君子了呢。” 心虚的贝克曼没有说什么,接手了宴会的准备工作。他拦住了船长诱哄艾玛,结果他自己肏了艾玛,他不掩饰,可面对香克斯时难免少了些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