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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不如他？”
</p>秦至简冷漠地望着他：“你是谁？”
</p>秦慕：“秦慕，去年年会上我们见过面的，你不记得了吗？”
</p>秦至简：“不记得了。”
</p>秦慕咬了咬，最终选择自报家门：“小时候秦老先生说过，让我大了嫁给你，您也不记得了吗？”
</p>如果是真的，爸爸不可能不告诉他。
</p>秦至简回忆一番，最后在记忆的某个拐角翻到了一回忆：“那是玩游戏时，大人们的玩笑话。”
</p>秦慕执拗：“我从来没当成玩笑！我来鸿远，我努力奋斗，为的都是你。”
</p>秦至简哼笑一声，毫不留：“那你就是个玩笑。”
</p>这句话实话刺痛了秦慕，信息素不受控制的散发来。
</p>办公室里的黑咖啡味和巧克力味之中钻一不和谐的信息素。
</p>一莫名其妙地烦躁从中蔓延开来，秦至简蹙起眉：“收回你的信息素，太难闻了，它让我很不舒服。”
</p>一个omega被alpha当面说信息素令人不适，这是对omega极大的耻辱。
</p>秦慕嘴角向弯曲，双目发红，瞪得大大的，随时要哭的模样。
</p>言诺绕过办公桌，想要安抚绪明显不对的秦慕。
</p>他刚迈一步，手腕被一无法撼动的力量抓住。
</p>言诺回，对上秦至简痛苦的神。
</p>秦至简的手攥得很，言诺一边忍受疼痛，一边担忧：“秦先生，您怎么了？”
</p>秦至简没说话，弯，脑袋抵在言诺的肩膀上。
</p>眨间，他的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言诺能够受到他正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p>“去……”秦至简费力地从牙齿隙中挤两个字，声音很低，闷闷地，说的是秦慕。
</p>秦至简的状态明显不对，秦慕也惊讶到了，他担心地发问：“你怎么了？”
</p>秦至简：“……”
</p>言诺的肩膀上传来一阵意，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言诺明白过来，秦至简没有说话，不是不知说什么，而是张不开。
</p>有多久秦先生没有如此严重的发病了。
</p>这就是传说中万分之一的严重反复期？
</p>想起秦至简方才对秦慕信息素的异常反应，还有不久前秦至简说过的，于主任对于秦至简生病源的猜测。
</p>而秦慕刚才也说了，去年年会上他和秦至简见过，刚好和秦至简生病的时间对上。
</p>所以……
</p>言诺慌忙扬声：“不要在释放信息素了。”
</p>秦慕怒：“你我！”
</p>言诺：“他对你的信息素过！”
</p>什么？
</p>秦慕一脸震惊地僵在原地。
</p>肩膀上的意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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