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教室里笑?声更加肆意?。
伊鲁卡受不了了,他再也不能接受一个?不听讲还胡说八道,给?他尚且单薄的教师生涯雪上加霜的学生,他让优秀学生代?表鼬,回答了这两个?弱智问题。
鼬也跟着由纪一起站了起来,一板一眼地答:“对忍者来说最?重要?的是任务,而对木叶的忍者来说最?重要?的除了任务,还有同伴,木叶的忍者需要?时刻保持冷静、理智,随时做好为了村子牺牲一切的准备。”
伊鲁卡被伤害的教师心被短暂抚慰。
由纪知错不改,还蹬鼻子上脸,她当着伊鲁卡的面,悄悄跟鼬说:“这不违背人?性,胡说八道吗?”
鼬偷偷捏了捏她的手,让她别说了,忍者一个?比一个?耳聪目明。
伊鲁卡瞪了她好几眼,她才终于闭嘴。
伊鲁卡为了惩罚她,让她一整节课都站着听接受全班的注目礼。
要?由纪是个?要?脸的宇智波估计当场跑了,可惜她是个?厚脸皮的无赖,站起来,她只可惜自己抄作业不太方便。
没了作业抄,她也跟着犯困。
鼬默默重新站起来,由纪有人?可靠,睡意?更足。
伊鲁卡显然已经放弃超出他教师大?纲的两位学生,就算他们俩都站起来了,也没管他们,等到下课铃响时,由纪才如?梦初醒,她吓了一跳,睁开眼,看到同学们或戏谑或调侃或嫉妒的眼神,心道自己无意?之中又惹了大?祸,她转过头见鼬闭着眼,慢悠悠地跟她说:“由纪桑,之前没机会跟你说。”
他道:“你作业从?第三?页第十一道题开始就抄错题了,你看看,应该全部错行了。”
由纪:“......”这是要?她去死啊。
“你之前怎么不说?”
鼬睁开眼,眼中带着笑?意?,他道:“上课说小话不好,所以我?下课跟你说。”
由纪:“......”你去死吧!
由纪还在写,狱中的人?都倒了,她还是专心致志地做自己的事。
她总是这样。
鼬走在牢狱之前,安静地看着由纪,看了好久,直到由纪停下笔,疑惑地转过头来,看向他。
鼬脸上的血还没擦干净,神情中也带着没有褪干净的杀意?,他看着她,嘴唇微勾,做起一副无事发生的温和模样,他说:“由纪桑,你写错行了。”
由纪丢了手里的石子,笑?容如?初,平复着他胸中滚烫的忧愤,她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答:“我?就是喜欢跳着写,脑袋聪明的人?都这样。”
鼬打开牢笼,由纪从?中走了出来,她看着狱中倒下的几名小忍者,皱起眉。
鼬冷漠地说:“他们没死,只是中了幻术。”
由纪一顿,抬起头,看着鼬的脸色,牵起他的手,翻来覆去地看,然后?发现他满手都是血,她叹了口气,问:“杀人?了?”
鼬闻言,将由纪的手死死捏住,他反问:“有错?”
“没有。”由纪否认地倒很?快,但她又叹了口气,“只是,事情变麻烦了些。”
鼬看着她,她解释道:“虽然料到了他们会对我?做点?什么,但我?也没有料到他们会有这么大?阵仗,想必把我?抓了以后?,他们比我?更慌,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杀了我?的罪他们也不敢担,不杀之后?我?会遗祸无穷,只能放着。”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联盟是很?脆弱的,轻轻一击就碎了,我?失踪时间不长,因为这几年和忍族之间的冲突,失踪的缘由也很?好猜。如?果事情慢慢发酵,三?代?目会想办法解决,我?再不好也是木叶的辅佐官,打狗也得看主人?,这些年他们一再冒犯我?,冒犯他,再加上这几年他们暗地里做的搅乱木叶的事,犯了三?代?目的忌讳,三?代?目其实早就想处理掉这些人?了。”
“所以,他这几年无论忍族如?何折腾也从?不直接出手,而是选择容忍,就是为了等待时机,等到矛盾最?激化的时候,一举端了他们。”
“当然,他的谋算中,没有包括我?的性命,”由纪带着镣铐慢悠悠地往外?走,边走边说,“他要?的是时机,我?的命无所谓。”
“所以,理想的情况应该是忍族们终于摁捺不住抓了我?,我?失踪,木叶政局大?乱,然后?他派暗部前去调查,查出大?家都了然于胸的真相之后?,三?代?目一边派警务部的派出部门内外?包抄整个?木叶,一边再痛心疾首地站在正义的一方给?予忍族们一个?低头不在闹事的机会。”
“这期间,最?好有几个?冒头的,杀鸡儆猴。”由纪顿了顿,淡道,“没有也没关系,他可以以我?为借口,杀几个?主谋。”
“但现在这事出现了两个?意?外?,一个?是你比任何人?都先?意?识到我?失踪的事,”由纪先?是竖起一指接着竖起另一根指头,“另一个?是绝对忠诚于火影的你,在没有通报他的情况下,单刀直入,杀了还没定罪的忍族,把我?救了出来。”
“我?是谁?”由纪面无表情地说,“我?是威胁他才上位的辅佐官,而你是他一手扶植起来的根首领。”
“他忌惮我?,信任你。”
“我?们是天生的敌人?,所以,他才会把你派到我?身边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