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红大声说:“所有的污染者都被解决了,之前将污染者引入外营区的事和我们没?关系,你们爱信不信。”

    大概是跟在褚仝身边久了,四小只多少有些不屑于解释的傲气?。

    尤其在受了委屈的情?况下,他们更不愿意和这些乌合之众多说。

    虽然归根结底大家都没?有错,可被冤枉的感觉还是不怎么好受。

    不管这些人信不信,就算不信他们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只能?目送着他们走进去?。

    他们回到了他们那个小公寓,褚仝将卫想容抱进了房,小绿他们本想跟进去?看看,却被小红扯住了手臂。

    小红对着他们摇摇头,又用?手指比了比。

    几人立马反应过来,一脸惊叹的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小红:“……”

    小蓝又偷偷摸摸的将门关上了,然后一脸正色的向她点了点头。

    小红:“……”

    听到关门的声音,褚仝动作一顿,但很快他又恢复如常,将浑身赤.裸的卫想容放在床上。

    卫想容静静地看着他,在他要直起?身的时候,他伸出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耳朵,又爱不释手地揉了揉。

    褚仝垂眸不语,片刻之后,他拿开了卫想容的手。

    此时此刻,他们应该说些什么。

    看着他的眼睛,卫想容靠坐在床头,向他抬起?了那只苍白纤长的手。

    褚仝定定地看着他,但最终,他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尾巴递了过去?。

    捏着手里的尾巴,卫想容满意地扬了下嘴角。

    他长发披散,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只有褚仝蓬松的尾巴盖在他的小腹,他看起?来像个美丽的精灵,又像个充满诱惑力的妖精。

    抚摸着怀里的尾巴毛,卫想容语气?柔和地说:“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你的天?选者能?力。”褚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卫想容轻抬眼眸,缓缓地勾起?一个笑?。

    “重生。”

    兰花只是他的附加能?力,因?为他的种子诞生自他被污染者啃噬的血肉上,那是一株同?时交织着重生和死亡的花。

    “你说种子只有一粒是什么意思。”褚仝皱了下眉。

    卫想容笑?的眉眼弯弯,他伸出一根手指点在褚仝的小腹,温声软语地说:“因?为那是我的生命种子啊,怎么样,伤口自愈的感觉很好吧。”

    褚仝抿紧了唇,他猜对了。

    卫想容的身体是孕育种子的土壤,象征重生的种子只有一颗,只有将种子种在他身上,他才能?控制他,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每催动一次种子,身体就会遭到反噬。

    想到这个可能?,他心里漫开了一层寒意。

    会不会是卫想容的身体本就到了临界点,所以他才要借这个机会重生。

    可是,卫想容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重生,毕竟只要他身体里没?了种子,他完全可以出尔反尔将卫想容丢在这里。

    卫想容会是一个主动让出掌控权的人吗。

    他心脏一缩,低头看向了卫想容。

    卫想容也在看着他,那头乌黑的长发就这样散落在他雪白的身体上,他仰着头,用?那双深不见底,又潋滟着风情?的眼睛,无声而又专注地看着他。

    褚仝忍不住喉头一紧。

    卫想容,真的是个充满危险的男人。

    危险在于他可怕的内心,还有他那双宛若漩涡一般能?让人沦陷的眼睛。

    他滚动着喉结,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卫想容顺着褚仝的尾巴尖一路抚摸到他的尾巴根,苍白修长的手指深深陷入他蓬松的尾巴毛,一寸一寸攀附而上。

    而他那只点在褚仝小腹的手则延着他的腹部攀到了他的胸口。

    卫想容半个身体趴在床上,他像条生了根的美人蛇,一只手在前,一只手在后,拥住了褚仝的身体。

    褚仝没?有动,所有对卫想容的猜测和怀疑都已经被他压在了心底深处,此时他看向卫想容的眼神只有被引.诱的浮动。

    卫想容为什么这么大胆。

    因?为从很久之前开始,他身上就再也没?有触发过干预电流。

    这一连接着褚仝的警示,成了他作弊的利器。

    3344:【……】

    倒是没?想过还有这个用?处。

    “褚先?生,你给我扎的辫子散了。”

    卫想容落在后方的手轻轻地揉捏着褚仝的尾巴根,察觉到他的僵硬和颤栗,他那只落在褚仝身前的手轻抚过他的胸口。

    褚仝又处在了理?智和情?感的交界处,有时候情?感不用?太浓,欲.望就会在上面?添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踽踽独行这么多年,并不意味着他真的是个完全没?有感情?的杀手。

    相反,他所有的冷静不过是在压制会影响他判断的情?绪。

    就如每次动手杀人那样,将所有的情?感剥离。

    可后来,他还是感觉到了厌倦,并且不愿意再提起?过去?。

    褚仝已经对卫想容退让了太多次了。

    所以,即便是这次,哪怕是这次,就算是这次……

    他轻叹一声,一只手扶住卫想容的身体,一只手撩起?他乌黑的发丝。

    “那就重新再扎一次。”

    他垂眸看着卫想容的脸,又看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