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了许久，问：“你不相信我们吗？”
何岩永是战队建立以来的第一批首发选手，虽然他们基本也都是从别的战队过来的，可自DX建立以来的每一场比赛，都有他们的身影，从他的角度看，她不需要那么急。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电子竞技，不是努力了又或者时间够久就一定会拿冠军。
姜青如果是选手，她会和宋岚臣抱有一样的想法，可DX是她创立的，她的身份变了，她拿冠军的方式也变了，这没什么好纠结的。
“信。”她擦了擦嘴巴，“无论首发是谁，我都坚信冠军属于我们。”
以前，手法、战术是她的实力。
现在，只是多了个金钱而已。
姜青迫切地需要一个冠军来稳住日后，在无限的可能里选择一条最接近冠军的道路，这很正常。
“下午训练，好好打。”她留下一句话，端着食盘离开了。
宋岚臣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下午的训练由姜青全程盯着，除了团战细节，她还特别关注他们第一次合作时的语音状态，两个指挥位，一开始不一定调节得好。
也确实，开局他们并不能迅速适应多一个指挥位，蒲杨也在梁祁源的指挥下先做好分内之事，直到打团战才开始频繁地走自己的节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游戏理解，可是成绩和奖杯可以说明一切，他的游戏理解就是更加高效有用，几把下来，效果越来越好。
自然，这只是路人局，很难就此定论。于是姜青又安排了二队对打，效果依旧不错。
训练结束，她看了眼外头有些落寞的何岩永，拿上电脑走了出去，招呼他去休息室。
“小何，我们聊聊。”
何岩永跟了上去，难掩紧张和无措。
“你也想挂牌，是吗？”
他低下头，一言不发，姜青打开电脑把这几天理的结论，包括他上个赛季的表现数据都摆给了他看。
何岩永抬眼，反应了一下才听懂她的话：“还有谁要挂牌吗？”
“小A已经决定要挂牌了。”小A上个赛季表现不俗，身价涨得也快，现在决定回母家，她已经同意了，“你先看看这些数据。”
何岩永仔细看了几遍，他的属性、风格、成就全部被她理的明明白白，他忽而有些不明白，哪怕他要挂牌，也无需专门理这个出来。
“你的进攻属性强，单带能力也很强，只是蓝领稍微弱了一些，下个版本我预测会是战边的时代，挺适合你的。”
何岩永懵了，他的蓝领确实玩得一般般……战边时代一来，不是更难了吗？
姜青很认真地摆出了他的英雄池：“没懂吗？我要你……转回边路。”
他刚进kpl时是拥有十个国服对抗路的对抗路选手，只是从第二个赛季起就转了打野，直到职业生涯的第三年才来了DX。
“你先好好想想，现在时间也还来得及，毕竟蒲杨来了之后是新节奏，你们说一定会有新的化学反应呢。”
小孩不能逼太急，姜青拍了拍他肩膀，抱着电脑回了休息室，一回就看到彭羕在门口等她。
小嘴抿得紧紧的，一看就是有事，她也没问，开了门示意他跟进来。
“怎么了？”
彭羕默默跟上去，递给她一个小袋子，那是他所有的库存，因为抽得少，余量就很多。
“嗯哼。”还是那么乖，说了什么就很自觉地回去执行，很省心，她做了个伸展动作，前一天的纵欲让她现在仅仅干了一下午的活，要就酸得不行。
此时已经没了训练任务，梁祁源还拉着蒲杨商量事情，在这期间，他可以自由活动。
“腰很酸吗？”
她随意地点点头，又开始看电脑，唐尧去出差，这边的事情她需要时刻同步过去。
“我帮你按按好么？”他小心翼翼地问，生怕她拒绝。
好在姜青没有拒绝，她说了句辛苦。
怎么会辛苦……他能靠近她，已经是恩赐，完全不辛苦。
纤长的手指握住她薄薄的肩膀，先是指腹轻轻按压了几遍，然后才是精准地找出她酸痛的点进行揉捏。
姜青被伺候得浑身软软的，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忍不住夸了一句：“手法不错。”
彭羕忍不住更靠近他一些，可隔着沙发背，她还要看电脑，姿势不是特别和谐，他斗胆开口问：“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帮你按摩吗？那样更方便一些。”
“你随意。”
彭羕存着自己的心思，他时刻都想靠近她一些，却怕她不适，因而更加谨慎地靠近，独属于她的气味窜入他的鼻腔，是极附吸引力的香甜。
她洁白的脖颈，小巧的耳朵……都近在咫尺，他可耻地有了别的想法。
十分可耻，也十分不可饶恕……
他挪了挪位置，不够冷静，也不够自然的动作引起了姜青注意。
“怎么了？”她的扫视习惯从梦里延续到了现在，于是很快就发现了他胯间的不寻常。
……唔，还挺大，和他单纯可爱的外表一点都不相符。
被发现了……他咬住唇，下意识要遮挡，脸颊到耳根全部红透，像是受了欺负。
看他眼底湿润，姜青张了张嘴，没想好说什么，他却是直接开口认错：“对不起……”
“我、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身体反应，我……不应该有这么龌龊的反应……对不起，冒犯到你了，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不要生气。”
姜青哭笑不得，她揉了揉他的脑袋，轻慰道：“没关系，这是正常的……”
可他仍是眼含泪水，好像十分愧疚，不能原谅自己。
姜青只好说：“这个……有时候就像晨勃，确实无法控制，你别太在意，我不会生气的。”
“那我……应该怎么办？我好像，短时间内无法控制它。”他无助地看着她，又立刻羞怯地低下头。
那种痒痒的感觉又浮了上来……姜青深吸一口气，竟然问了句半点不符合她身份的话：“你平时没有自慰过吗？”
他摇摇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她：“我没有过……你可以教教我吗？”
姜青仿佛身处那次淋浴间里，他说什么，她都忍不住跟着他的节奏走，他说什么，她就忍不住应下来。
……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