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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南墨让视频继续播放,接着就是他在甲板上拍到的一些事,他晚上的时候专门剪了重要的部分出来,“还记得第一天晚上禁止我们外出吗?不让我们睡甲板,甚至为了不让我们出去,连条件都放宽了,让我们自己选择房间。”

    “因为按照设定好的,我是不能有事的,不然这里会暂停,在上一轮的时候已经发生过了,所以当时的情况下不能把我给扔下海,因为这个原因,其他的两个人自然也不能被处罚,所以我们就住进了海景房。”

    “现在视频里放的是第一天晚上在甲板上的聚会,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外出有危险,是不想让大家出去看到聚集在甲板上的这些人,这些三十年前的人。”

    “把三十年前当时在甲板上发生的事重现,大家可能还不知道,这里是有两个时间线的,三十年前跟三十年后,这个后面我再跟大家解释。”

    顾南墨对着闻白伸手,闻白把手机跟纸币还有那一小把米放到他的手上,顾南墨把这些放到桌子上,“这些纸币大家可以看一下,就是当天晚上我们在甲板上帮忙的时候,那些‘大人们’给的小费。”

    “可以看看这种纸币早就绝版了,现在市面上已经不再流通了,再看视频里的人一下拿出那么多,可以看出不是跟我现在一个时间线的。”

    他又把那些米摊开,接着说道:“这些米,视频里也有,上面放的那些衣服的款式也不是现在的,这些都可以证明这些人跟现在不是同一个时间的,这就是为什么白天的时候我们就算出去也看不到这些人,因为不在一个时间内。”

    “可是就是这样,杜强还是看到了,他应该就是三十年前的那位换了信的人,所以在第一天把他给捆起来后消失了,他说那些人让他把东西交出来,因为杜强这个人平时人品就不怎么样,大家自然是不会听他说什么的。”

    “谁知道一直都是在说谎话的人竟然说了一次真话,只不过没有人会再去信了,那天他的尸体出现,手里拿的纸条上面的风铃跟哭脸向日葵这是在三十年前那些人死的时候有的东西。”

    “风铃上的片数正好是那些被邀请过来的害死的人数,而哭脸向日葵是因为这艘巨轮上人都死了,笑脸是代表着平安归来,既然都死了,就变成了哭脸,是当初那个女人留下的。”

    顾南墨把袋子打开,取出里面的风铃,再从自己的口袋里将单独一片系上去,“这下风铃就完整了,去宴会是让我们知道那些人会出现在游轮是为了干什么,同时也是为了让我们知道风铃是残缺的。”

    “因为宴会开始的时候不是看脸,也不仅仅要靠邀请函,必须要拿到这些挂件进去,而那个人的被送了人,她没有了也就不能参加后面的宴会,就不会吃到第一次的有毒的食物,也不会喝到第二次有毒的酒。”

    接着顾南墨把闻白的手机打开,把拍到的那些东西的照片调出来,“这些是我从船长那里看到的关于泽尔留下来的东西,每一样都拍照了。”

    “我听船长提过在之前是有其他的人也去看过的,那么也就是说至少是上一轮了,日记本上非常像的字体,怎么都跟其他的那些页数里写的内容不符,我开始的猜测是别人写的,或许还有种可能是在情急之下,随手写上的。”

    “当时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想要在上面留下什么信息,但是又不敢直接写下来怕被怀疑,只能用这种方法,让别人看到的时候怀疑,就会去查。”

    顾南墨又从沈圩的手里拿过手机,把在小仓库里拍到的视频打开,接着说道:“这些原本是打算过几天再给大家看的,本来想要等到准备的再齐全一点,但是我被关在柜子里的事一发生,如果再等下去,恐怕又要重新再开一轮了,只能提前时间了。”

    “这里是第二批人,也就是那些在宴会上吃的食物量不够,和游轮上的高层的工作人员在受邀吃完饭后被关在了那里,被慢慢的折磨死,那些暗色的都是血迹。”

    “说到这里可能有人要问既然都下毒了,为什么还要关在那里,因为一个很荒谬的理由,这些东西去了表皮的伪装里面是黄金铸成的,他们觉得让这些人死在那里可以给他们最大的满足感。”

    “让那些人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东西,就算知道了他们偷偷的藏在那里的又怎么样,就算他们活活被熬死,再挣扎也走不掉,在游轮上,一生跟水打交道的那些人最后却死在了水里,这对他们来说比任何一种死法都要屈辱,让他们的怨念都要大。”

    “至于那些人是怎么死的,跟当时一样,那位医生用了同样的方法报仇,但是对于当初自己被利用害死同伴的事不能释怀,所以最后也没有活着。”

    最后是把那本书放到了桌面上,顾南墨并没有着急打开,“其实第二天我也去调了监控,毕竟有人跟踪我,再加上图书馆着火发生的这么巧合,这本书里还有些秘密,但是这个我想让他本人来说,我想你也不想再困在这里了,这里的存在会要了很多无辜的人的命。”

    这话说完顾南墨没有再开口,目光落在面前的书上,等着对方开口。

    他说到这里已经够了。

    “是谁啊?”

    “我哪里知道。”

    “我们这里还有不是活人的啊,那我这两天到底是多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