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看起来荒废已久的酒吧,里面的各种摆设都显得陈旧破败。
贴着奇怪暴力电影海报的木墙,布满灰尘的木地板,旋转过于缓慢以至于让人怀疑它有没有用的吊扇,摆放着大量不知用途杂物的收纳柜,被粗暴拆开的纸箱,摆放着不少空酒瓶的柜台,以及一张整间“酒吧”中最完整和崭新的暗红色单人沙发,沙发的扶手上搭着一件大红大衣,而侧面正倚着一把银白巨剑。
白发蓝眼,神情洒脱不羁,只穿着一条皮裤的“空”正仰靠在沙发上发呆,不,从他不断移动的眼神焦点来看,他是在看他面前大概一米左右的,“空气”中的某样东西。
但那里什么都没有。
咯吱。
咯吱。
咯——
他头顶的老旧吊扇在坚持旋转了几圈后,终于不堪重负地停下了。
与此同时,一名身穿蓝黑色立领长袍,看起来像神父一样的秃顶中年男子推开门走进了酒吧。
“本店还没开始营业。”“空”的眼神完全没有向他偏移一点。
“鄙人阿克汉姆(ark